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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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陳澤勛不早就是你的老媽子了嗎?”時典反駁。 譚松苑驀地愣住了,下一秒著急地拉了拉她的手,低聲而堅定道:“不是的!” “不是嗎?” “不是!” “可我記得高一年軍訓(xùn)那會兒,你還親口喊過他‘陳保姆’哩!” 時典這記性讓譚松苑啞口無言,她糾結(jié)良久,老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我……我不記得說過這話了!” “你每次撒謊都不敢正眼看我!” “誰說的!” “看我!”時典指著自己,“看我五秒鐘,看你敢不敢?” 譚松苑鉚足了勁兒看著她,強作鎮(zhèn)定地要把猶疑不定掩飾完全。 然而,三秒鐘不到,她就xiele氣,無奈地嘆了口氣,苦笑道:“你這什么瞎記性,都三年前的事了……” “你不也記得?” “我……” “我是記性好,”時典認(rèn)真道,“你就不一樣啦……” 譚松苑慢慢地偏過頭來。 “你是忘不掉?!?/br> * * 謝師宴結(jié)束之后,任巖邀請時典拍一張照片。 時典看向葉澄鐸,只聽他聲音清冽,插著口袋倚在墻邊的模樣看起來漠不關(guān)心:“拍吧……” “好嘞?!?/br> “拍丑點?!?/br> “……” 回家時叫了輛出租車,時典靠在葉澄鐸身旁,忽然想起高二那年身體不適,他也是這樣帶她去醫(yī)院,而她也是這樣倚靠著他。 掐指一算,多少個日夜過去已經(jīng)記不得了,時間就這樣恍恍惚惚地流逝了。 在歲月的長河里,三年或許只是冰山一角,可這三年,卻是她和他從懵懂走向成熟的寶貴記憶。 如兩年前那樣,時典依然把頭埋在葉澄鐸的肩窩里,只是這時候,她聞到的是一股nongnong的葡萄酒的味道。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出其不意地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不自覺地越吻越深。軟軟的、燙燙的,就像催人入眠一樣,她忽然有些昏昏欲睡了。 葉澄鐸輕輕搖著頭,下巴摩挲著她的耳朵,低聲問道:“在干嘛?” “你身上有一股酒味?!睍r典呢喃,“還叫我不要喝酒,你自己都喝。” “你是女孩子,少喝點酒?!?/br> “我酒量很大的!”時典猛地仰起臉來,葉澄鐸瞇起眼睛看她:“我酒量更大?!?/br> “嘻嘻嘻嘻……” “笑什么?” “你有酒窩啊?!睍r典說,“我和你的差距,就差在兩個酒窩。我要是有酒窩,我就是千杯不倒?!?/br> “那你沒有酒窩呢?” “百杯不倒!” 葉澄鐸嗤笑一聲,不予置信:“你瞎扯?!?/br> “下次比比?”時典抬起眼眸,在車廂的幽暗處仰望他。 “什么時候?” “等……等我們上大學(xué)第一次見面之后?!?/br> “我去你學(xué)校找你?!比~澄鐸摸了摸她的眼角。 “我也可以去找你,冬天,我想看雪?!?/br> “我去接你?!?/br> 時典抱住他,臉頰貼著他的胸口,整個人在他懷里慢慢下沉。 “鐸鐸其實我想……” “嗯?!?/br> “我們在兩個學(xué)校也挺好的,”時典開心地笑了笑,腦袋枕著他的腿,手指在他的褲子上輕輕劃著,“我們可以分享更多有趣的東西,在一個城市卻可以知道兩個城市的事情,好像同一時間靈魂出竅一樣,可以去到你身邊。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再見面,就跟……” “跟……” 時典說到這兒,慢悠悠地坐起身子,葉澄鐸笑了一下,抱住她:“就跟什么?神秘兮兮的……” “就跟……”她把唇貼近,車窗外悠然倒退的燈光落進眼里,明亮的光斑溫柔俏皮,“小別勝新婚?!?/br> 葉澄鐸輕咳一聲,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眼神向前示意,意思是:“司機還在!” 時典聳聳肩膀,竊竊私語道:“我知道呀,所以我小聲說嘛!” “你呀……” 車輛停在村子外頭的公交站,晚上七點多鐘,時典看到手機屏幕亮起來,于是回了一條短信。 “我jiejie回家了。”她說。 “那我們也回去吧。”葉澄鐸漫不經(jīng)心地說。 然而,當(dāng)時典若有所思地往前走出兩步時,他又突然伸出手去,二話沒說把她攬進懷抱,在公交站牌后昏暗的草叢前,蠻橫地吻了起來。 身后是車輛飛馳而過磅礴的響聲,逼仄的空間里卻是隱秘叫人害羞的喘息聲。 時典吻著吻著便摟住他的脖子,依然青澀而笨拙地回應(yīng)著他的溫柔和深情。末了,在他唇角親了親,突然垂下頭笑起來。 “你笑什么?”葉澄鐸摸不著頭腦。 “我就知道你想親我?!?/br> “為什么?” “因為我也想親你?!?/br> “那你還走!”他氣呼呼地皺下眉。 時典捏了捏他的臉頰,供出心里的小九九:“我就是想看到你霸道一點嘛。” “那我要是不呢?” “那你就回去自己難受吧!”她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葉澄鐸哭笑不得,抵住她的額頭,在她唇上重重地咬了一下。 “我這樣對不對?”他沉聲,“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br> “我知道,肯定是因為謝師宴之后,大家都各奔東西了,鐸鐸你也是多愁善感的人哩?!?/br> “是嗎?”葉澄鐸抬了抬眼簾。 “嗯!我是這樣的感覺?!?/br> “可我好喜歡你。”他牛頭不對馬嘴地講,“我是不是很少說這樣的話?我還是會不好意思,可我真的特別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