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記的和誰在冰湖上玩嗎？”很是心急的伊凡拉著曉曉想讓她說起更多的往事。

    “我記的不太清楚了，剛才我腦海閃過我小時候和一個小男孩一起玩的場景，然后我的頭就特別疼，之后我就再怎么想也記不起來了。”

    “那好吧！”伊凡失望的點點頭，放棄追問下去，他不忍心看到曉曉頭疼的樣子，不過看來很多線索都能連在一起了，只是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她遺忘了一切，忘掉了自己。

    “伊凡，要不我現(xiàn)在問問mama吧！”曉曉看到伊凡失望的表情，心一點點的刺疼。

    “你愿意嗎？”伊凡就像得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般，瞬間恢復(fù)了活力。

    “反正現(xiàn)在還沒有上菜，我先給mama發(fā)個視頻吧，讓mama看看這里有多美”曉曉拿出手機連上餐廳wifi，通過微信給mama發(fā)送視頻通話申請。

    等待時間不算長，很快一位美麗的女士出現(xiàn)在視頻的另一端，“mama”沒錯，這位年輕美麗的女性就是曉曉的mama林惠妍女士。

    “寶寶，在哪吃好吃的?。俊?/br>
    “mama，我們現(xiàn)在16層高空中哦！你看天邊，好美的夕陽啊！”

    “mama，我小時候是不是叫莉莉婭？”一旁的伊凡吃驚般的看著曉曉，他并沒有告訴她這個名字??？

    “……曉曉，mama剛才好像看到你對面坐著一位帥氣的男士，怎么不介紹給mama認識下呢？”

    “mama！你別誤會了！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啦！”曉曉無意與mama深聊這個問題！“mama就快回答我嘛，莉莉婭是誰?。俊?/br>
    “莉莉婭不就是你嗎？你10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你差點就那么走了，休養(yǎng)了大半年的時間，唯一想起來的也就陪在你身邊的幾個親人，都快把你格拉齊老師頭發(fā)都急白了，自己寶貝徒弟竟然連小提琴怎么拉都忘了，后來花了近一年的時間學(xué)習(xí)聯(lián)系以及通過讓你參加青年小提琴大賽，終于從你的身體里找回了樂感。曉曉，那兩年對mama來說就像一場噩夢一般，mama實在不愿提及，后來回到國內(nèi)，我們也就沒有再叫你的那個名字了，曉曉記住你的中文名字叫張曉曉是你父親為你取的，莉莉婭是我為你取的，意思是純潔的百合花。這是你爸爸送我的第一束花……”曉曉聽出mama哽咽的聲音，扭向一邊的臉頰滑落的淚水，父親永遠都是mama心頭的那一點朱砂痣，那一道傷看似已經(jīng)好了，碰一碰還是繼續(xù)流血。

    mama并沒有掛斷視頻，很快視頻里再次傳來略顯沙啞的聲音:“曉曉，把視頻切換成音頻，把手機拿給你對面的那位男士，mama有些想給對方說。”

    “mama？乖，你拿給他，mama不會說你壞話的?！?/br>
    “好吧！”好奇怪哦！mama認識伊凡嗎？

    伊凡略微遲疑的接過電話，剛才從視頻中自己已經(jīng)看到了記憶里熟悉的身影，那么自己應(yīng)該也被認出來了，接下來自己會聽到怎樣的真相呢？“阿姨！你好！”伊凡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傾聽對方會說些什么。

    “好久不見了，伊凡小朋友，已經(jīng)快7年了吧！你當年離開的那個冬天曉曉在一場意外中不幸感染風(fēng)寒導(dǎo)致后來出現(xiàn)病毒性腦膜炎，曉曉的情況比較特殊，她遺失一大半的記憶，經(jīng)過醫(yī)治和休養(yǎng)，她才漸漸找回了部分的記憶，遺失的記憶里其中就有你的，不過她記得那個公園，她總是說起小時候家對面的公園……”

    “阿姨，我知道了，以后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再離開了，不會再給你遺忘我的理由，當年你疼苦時我沒有陪你在身邊，活該我沒被記起來。

    掛斷視頻，曉曉很好奇mama和伊凡說了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問出口，只有不時的望望伊凡，一副想說又不敢言的模樣，讓伊凡看著挺好笑的。

    “你好！你們的菜好了，現(xiàn)在上的是涼菜太平洋鯡魚鵝肝布莉歐，迷你黑魚子醬面包片，請慢用！”

    “伊凡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歡吃黑魚子醬??？”曉曉驚喜的看著服務(wù)員將魚子醬和面包片的餐盤放在自己的面前。

    那是當然的了，小時候也知道去你家蹭了多少次飯了，阿姨做飯手藝無法讓人評價，但永遠記得餐桌上的總會有小小的一疊魚子醬，那是莉莉婭的最愛。

    “猜的！你相信嗎？”

    “我好崇拜你啊！伊凡哥哥，你猜的都能這么準，要不過會我們?nèi)ベI彩票吧！”

    ……不想理你，你這小沒良心的。

    “你好，這是你們的湯。”冷湯是伊凡為自己點的，龍蝦玉米濃湯是他為曉曉點的。

    “伊凡，我還是更加堅信過會我們一定要去買彩票！”

    ……吃完飯以前他都沒有力氣再理會對面那個小笨蛋了，自己快要氣飽了。

    伊凡將車在車場停好，護送曉曉回到宿舍樓下后，給自己順手招了一輛車準備回訓(xùn)練場取車。臨走前，他叫住正準備往宿舍樓里走去的曉曉：“曉曉，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阿姨說了什么嗎？你母親將你托付給我，讓我好好照顧你，你懂這話的意思嗎？”伊凡笑嘻嘻的坐上車，并示意司機趕緊走。

    “伊—凡—！你給我把話說清楚，這話什么意思?。　睍詴月牭揭练驳脑?，趕緊又從宿舍大廳沖了出來，但還是沒有趕上，車子已經(jīng)開出去了。

    ……(>_<)…… 嗚～嗚～我悔過！晚上不該那樣開他的玩笑，這么小氣,這么記仇……曉曉決定破罐子破摔，明天不理會某人

    第29章 自由滑配樂的靈感

    當伊凡走進柴可夫斯基音樂演奏大廳看到的是認真的拉奏中的曉曉，這時是她個人的獨奏——《巴赫小提琴協(xié)奏曲》這曲調(diào)伊凡很熟，以前自己在冰湖上練習(xí)時，為了避免單純滑冰無趣,莉莉婭就會在一旁拉奏小提琴，而這組曲子去她最喜歡拉奏的，現(xiàn)在聽起來他明顯感覺得到女孩的演奏與從前相比精妙了許多……看著眼前的認真演奏的曉曉，伊凡有些自慚形穢。暗暗下定決心，即使小時候的約定只有他一個人記得，他也會拼盡全力去達成。

    一曲結(jié)束后，中間會有10來分鐘休息的時間，這時曉曉看到坐在舞臺前方觀眾席上的伊凡，高興的向他揮揮手，拿起水杯走下舞臺，興奮的向他跑去。

    “伊凡你來多久了嗎？”

    “有一會兒了吧！從你拉奏巴赫的曲子時我就進來?！笨粗樇t撲撲的曉曉同學(xué)，伊凡忍不住動手揉揉她的黑發(fā)……細細軟軟的黑發(fā)襯著圓溜溜大眼睛，好可愛好萌萌的妹子哦！

    “咦？你以前聽過嗎？”

    “那是當然啦！花滑上個奧運賽季還沒有修改選曲規(guī)則時，我們比賽配樂的歌曲很多會從芭蕾舞劇、歌劇、電影配曲里面去選擇合適的，雖然今年新賽季規(guī)則終于允許從歌唱曲目里選擇配樂了，但每次新賽季的配樂都是一件讓人傷腦筋的事情啊！”

    “那今年你的曲目定下來沒有啊？”選曲很難嗎？

    “備選的曲目已經(jīng)確定下來，接下來的練習(xí)就是配合定下來的技術(shù)動作?！比绻Ч患训脑?，可能就會沿用以前賽季的配樂，重新編排或者原有動作上加大難度，想到這些伊凡止不住的頭疼，目前他的短節(jié)目音樂已經(jīng)定了下來，就是昨天內(nèi)部選撥使用的《愛的協(xié)奏曲》，自由滑的曲目遲遲定不下來，可是下個月就要開始新賽季第一場征程了。他提議的曲子老師不認可，編舞老師提議的他又沒法很好理解，那上冰時就沒法很好的去演繹，真是件傷腦筋的事??！

    “過一會有一首曲子你一定會很喜歡的?！毙菹r間快要結(jié)束了，臨去前曉曉神秘的對伊凡說道。

    伊凡看著曉曉跑向舞臺的身影，無聲的說道：“無論你演奏什么樣的曲目我都會喜歡，唉！怎樣才能讓你想起我們的約定呢？”無言的嘆息，他的思念，他的情感，怎樣才能傳遞給她呢？近在咫尺，卻無法……

    下面的練習(xí)曲目是只需要鋼琴手配合的呂西安a小調(diào)奏鳴曲——《le lys》，樂團的其他成員可以繼續(xù)休息一會，等待下一首協(xié)奏曲的練習(xí)，不少男性都選擇到大廳外面抽煙聊一聊稍微的放松一下。這時卻有一位反其道而行，從大門進來了一位中年人，剛才樂團演奏時伊凡并沒有見過他，是學(xué)校老師嘛？他這個外人不會被趕走吧！伊凡有些忐忑不安的望著那位貌似像老師的中年男人朝他這邊走來。

    “你好！請問這里有人嗎？”那位中年人并沒有做出趕走伊凡的舉動，反而選擇坐到了伊凡旁邊的座位上。

    “沒～有～請坐！”有些遲疑的答道，對方顯然并不在意伊凡是否同意，只是禮貌性的問了一句而已，在伊凡回答之前就已經(jīng)坐下并且再沒有與伊凡有更多的交流，顯然他在專注的傾聽舞臺上演奏。

    這首曲子伊凡第一次聽到，雖然并不了解曲子本身的表述的故事，但是從曉曉的演奏中，失落，絕望，驚喜，積極，樂觀的心緒通過琴聲傳達到伊凡的心中……

    “這個女孩她才只有17歲吧，她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如此深刻去理解呂西安的作品，圣潔的百合花在法國象征著國家與民族的勝利，這么一位參加過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作曲家譜寫的曲目，眼前正在演奏中的女孩她讀懂作者抒寫的情感，即使無法拉奏小提琴，也要在紙張中去實現(xiàn)……”一旁的中年人聽完這首奏鳴曲后，激動的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的。

    伊凡相信這些話語并不是說給自己聽的，那人應(yīng)該只是太激動了吧！他離開以后，曉曉經(jīng)歷了什么？不能拉奏小提琴？他從來沒有見過莉莉婭哪一天沒有不拉小提琴的時候……上次從阿姨的口中大概了解了一些，曉曉自己本人又不太記得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那么除了阿姨以外，其他還有誰知道呢？

    接下來是由曉曉指揮并小提琴協(xié)奏的《海頓c大調(diào)第1小提琴協(xié)奏曲》，這是曉曉在科隆音樂大賽半決賽的曲目，她的成功表演不僅使曉曉成功晉級到?jīng)Q賽，并且該曲的演奏還拿到了古典作品最佳演繹的特別獎項，這是一首典型的維也納宮廷舞曲，按照18世紀的演奏樂隊編制，由第一小提琴手或者鋼琴手擔(dān)任演奏的指揮，所以這首曲子不僅考驗小提琴手的演奏能力，也更多的體現(xiàn)樂隊協(xié)調(diào)與配合能力。

    “太棒了！太棒了！有個這樣天才的徒弟難怪格拉齊老師在我們面前那么得瑟！”后面一句話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小到只有坐在他身邊的伊凡大概能聽清楚。

    曲子演奏結(jié)束后中間休息時間，曉曉意外的發(fā)現(xiàn)坐在伊凡旁邊的樂隊總指揮，合樂練習(xí)快一周了，這還是她第一見到他本人，之前也只是在名譽墻上見過照片而已，今天終于見到這位大忙人e國著名交響樂團指揮——瓦列耶夫總監(jiān)。

    “很高興見到您，瓦列耶夫總監(jiān)，今天很榮幸能接受您的現(xiàn)場指導(dǎo)！”大師你終于來了，樂隊正牌指揮終于出現(xiàn)了。

    “能和你這樣一位天才同臺演出，是我的榮幸，那接下來就讓我們看看大家最近的練習(xí)成果怎么樣？”中年男子原來就是柴可夫斯基音樂學(xué)院交響樂團首席指揮和藝術(shù)總監(jiān)。

    “天才不敢當，我相信后天的努力更重要！”曉曉友好的虛握對方的手。

    伊凡并不知道接下來要演奏的是什么，但需要樂隊首席指揮出場的應(yīng)該是很重量級的演奏吧。

    先是從曉曉獨奏開始，小提琴第一聲從g弦開弓……漸進漸強的琴聲，中音與低音輪番交替，對于今年自由滑的伴奏伊凡從這首曲子里聽出自己想要跳躍，想要滑行的欲望……好想現(xiàn)在面前就是一塊冰面，伴隨著轟鳴的樂曲去演繹……興奮不已的伊凡按捺住自己雀躍的心，拿出手機調(diào)出音樂軟件在線音軌搜索曲目的名字——西貝柳斯的《d小調(diào)小提琴協(xié)奏曲》，這應(yīng)該就是曉曉神秘的說自己會很喜歡的曲子就是這首吧！讓聽者為之眼前一亮的曲子，心中立馬有了主意，新賽季自由滑配樂非他莫屬了。

    伊凡在一張紙條寫下留言放在座位上，依依不舍的再看了看還在演奏中的曉曉，隨后快速的離開演奏大廳往練習(xí)場趕去。

    沉浸在音樂演奏中的曉曉并不知道伊凡的離開，直到演奏結(jié)束后，她并沒有看到坐在臺下的伊凡，可是樂隊指揮并沒有給到她去探尋的時間，瓦列耶夫總監(jiān)針對演奏時的一些配合上的問題提出了調(diào)整，然后樂隊再一次演奏一遍，總監(jiān)還是不滿意，直到第三遍結(jié)束以后，看到曉曉的疲憊的神態(tài)，這首協(xié)奏曲雖然名為協(xié)奏，但是就連作者本人都說這是一首獨奏曲，可想而知小提琴獨奏的片段有多少。

    “今天大家就練習(xí)到這，明天我們繼續(xù)，離表演的時間還有三天了，希望大家積極配合，謝謝！”瓦列耶夫總監(jiān)總結(jié)性的講解了一些各音部演奏上的問題。

    “謝謝大家的配合，謝謝總監(jiān)的指導(dǎo)，辛苦大家了?！弊鳛楸緢鲅葑嗟闹鹘?，曉曉理應(yīng)感謝大家的配合。

    練習(xí)結(jié)束后的曉曉終于可以和伊凡聯(lián)系了，拿起放在一邊的背包找出手機撥通伊凡的電話，音樂想了很久直到掛斷聲響起都沒有人接，是發(fā)生了什么嗎？去哪了呢？曉曉不經(jīng)意間走過之前伊凡坐的位置，突然發(fā)現(xiàn)座位上有一張紙條。╮(╯▽╰)╭唉，老古董，這年代還有人留小紙條，給自己發(fā)條短信不是更好，萬一一陣風(fēng)把小紙條吹走了怎么辦！（笨曉曉，劇院大廳有大風(fēng)嗎？你吹口氣看它能不能飛起來。）

    [曉曉！從你剛才的演奏中我突然獲得了伴奏的靈感，我需要馬上回到冰場上，你練習(xí)結(jié)束后能來練習(xí)場找我嗎？我需要你的幫助！——伊凡]

    好吧！看來他很喜歡這首曲子了！自己去幫幫他啰！

    ————————

    今天并不是對外來人士開放的日子，不過當曉曉開車停在場館大門口時，保安上前詢問了一下自己是誰以后，就放開了道路柵欄，讓曉曉開了進去。應(yīng)該是伊凡有提前給保安大哥特意叮囑吧！這個時候再給伊凡打電話還是沒有人接，可能還在冰面上吧。聯(lián)系不上伊凡的曉曉只有自己按照不多的記憶中的路走進練習(xí)場館。

    練習(xí)場邊上有比較多的穿著練習(xí)服和滑冰鞋的小孩子在一邊圍觀，甚至還有人拿著手機在拍著什么？

    走進練習(xí)場后，自己聽到的是熟悉的西貝柳斯小提琴協(xié)奏曲，自己最近無數(shù)次練習(xí)的曲目，雖然播放的不是自己演奏的版本，不過主要旋律還是不變的嘛！嗯……是目前世界當紅的俄羅斯小提琴演奏家列賓的版本。

    伊凡隨著急促的中音腳下流暢的接續(xù)步滑,然后配合漸強的高音的推進跳出連續(xù)的三連跳……

    “哇！你們看這高度，我沒有數(shù)錯嗎？是4接1接4？”

    “前半段就來勾手4周接后外結(jié)環(huán)2周再接4s，天?。∧嫣斓倪B跳，后半段的體力怎么分配，他怎么做到的??？”

    曉曉聽到這位的小朋友吃驚般的議論紛紛……此起彼伏的驚訝聲連連響起。

    “快看他在加速，都快要撞到護欄了吧！哇～阿克塞爾三周，好高好遠??！”

    曉曉此時理解了現(xiàn)在冰上表演的伊凡有多么的逆天了。

    練習(xí)結(jié)束以后，小朋友們回到冰面上繼續(xù)練習(xí)，有一些孩子還紛紛模仿剛才伊凡的動作，不過被一旁的教練制止了，沒有那個基礎(chǔ)就不能去嘗試那些高難度動作，孩子還在成長階段的骨骼是很容易受傷的。

    伊凡癱坐在練習(xí)場邊上，看著他大口喘氣可想而知剛才的動作是多么的消耗體力，嘴唇都有有些微微泛紫了，起伏不定的胸口……

    “給，喝點水吧！”曉曉看到邊上放著的運動水，拿了一瓶沒有開過的遞給伊凡……

    擰了幾次都沒有打開瓶蓋的伊凡，無奈般的看看曉曉：“你故意的，曉曉！”并將水瓶重新遞回給曉曉。

    “呵～呵～沒力氣啦！要你跳的那么起勁！”無耐的幫他擰開瓶蓋再次遞給他，然后扶起躺坐在冰面上的伊凡，一直坐在冰上不太好吧！

    “你練習(xí)結(jié)束了嗎？”喝完一瓶水后的伊凡終于把氣喘順了，顧的上問問曉曉練習(xí)情況。

    “還不錯吧！還有些細微的地方需要調(diào)整，但問題不到，后面還有三天集中練習(xí)。”

    “我在網(wǎng)上找到很多的版本，只有列賓的和你演奏的比較相近，但是我還是喜歡你的演奏，可以沒有錄制?！睂τ诓荒苁褂脮詴匝葑嗟囊魳穪戆樽嘁练埠苁鞘?，如果能在比賽時聽到曉曉的演奏，自己就像感覺曉曉就在身邊演奏一樣，這就和以前……

    “沒問題??！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剪輯版的我能幫你做出來，演奏當天學(xué)校應(yīng)該會現(xiàn)場收錄，如果說重新編輯樂曲的話，這個就需要花些時間了，可能趕不上……”

    “重新編輯就不用了，你能幫我做一個剪輯版的嗎？時間控制在4分40秒內(nèi)就行了。瓦倫蒂娜老師，你來了??！不好意思，今天把正在休假中的大家召集過來。”

    “沒事，你說對自由滑有新的靈感就是剛才的伴奏和編舞嗎？”

    “是的，老師！你覺得怎么樣？”

    “不錯，編舞在某些地方的音樂不太合奏以外，你的技術(shù)表現(xiàn)太完美了，完成的干凈利落。如果你這樣的狀態(tài)能夠保持完整個賽季，那明年的奧運會你一定能拿回獎牌的?！?/br>
    “老師，這是負責(zé)幫我編曲的朋友曉曉，我想當著你和舞美老師的面，將自己的想法說一說，看這樣的動作組合大家覺得怎么樣?”

    “好的，剛才你的練習(xí)我已經(jīng)錄了下來，要不大家去研討室坐著說？還是在場內(nèi)休息區(qū)呢？”

    “就在場內(nèi)休息區(qū)吧！可能有些銜接上的問題還是要在冰面上實際表現(xiàn)才能決定下來。”負責(zé)舞美的老師不假思索的開口決定到。

    “我沒問題。”只要能坐著一切都好說，自己下午可是站著練習(xí)一下午了，樂團的大家可都是坐著的，獨奏可不好當哦！

    “首先這首曲子開頭很不錯，柔婉的小提琴帶出漸強的高音很適合做一個四周跳，然后是急促的較弱這里適合去編排快速滑行接原地的旋轉(zhuǎn)……最后在較弱的音樂聲中燕式今天并不是對外來人士開放的日子，不過當曉曉開車停在場館大門口時，保安上前詢問了一下自己是誰以后，就放開了道路柵欄，讓曉曉開了進去。應(yīng)該是伊凡有提前給保安大哥特意叮囑吧！這個時候再給伊凡打電話還是沒有人接，可能還在冰面上吧。聯(lián)系不上伊凡的曉曉只有自己按照不多的記憶中的路走進練習(xí)場館。

    練習(xí)場邊上有比較多的穿著練習(xí)服和滑冰鞋的小孩子在一邊圍觀，甚至還有人拿著手機在拍著什么？

    走進練習(xí)場后，自己聽到的是熟悉的西貝柳斯小提琴協(xié)奏曲，自己最近無數(shù)次練習(xí)的曲目，雖然播放的不是自己演奏的版本，不過主要旋律還是不變的嘛！嗯……是目前世界當紅的俄羅斯小提琴演奏家列賓的版本。

    伊凡隨著急促的中音腳下流暢的接續(xù)步滑,然后配合漸強的高音的推進跳出連續(xù)的三連跳……

    “哇！你們看這高度，我沒有數(shù)錯嗎？是4接2接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