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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兇案偵緝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我們不是來拉贊助的,也不會出來拉贊助,你不要多想?!碧坪霕I(yè)對他擺擺手,“我們今天過來找你,是想要跟你打聽一個人,還有關(guān)于這個人的一些事?!?/br>
    “哦哦,好,沒問題!”林寶根答應(yīng)的依舊爽快,“我這個人做生意這么久,別的沒有,人還是認(rèn)識不少的,只要是我認(rèn)識的,你們盡管問,我知無不言!”

    “我們想要跟你打聽的人名字叫做白小瑜,你認(rèn)識的吧?”杜鵑問。

    一聽到白小瑜的名字,林寶根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微妙起來,保持微笑也不是,板起面孔也不是,一時之間臉上的肌rou都要扭曲了。

    “你們……你們?yōu)槭裁匆椅掖蚵犓。俊绷謱毟罱K決定還是先問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然后再考慮到底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唐弘業(yè)看了一眼杜鵑,見她點了點頭,便對林寶根說:“經(jīng)過我們的確認(rèn),白小瑜已經(jīng)遇害身亡了,所以我們想要找跟她來往比較密切的人了解情況?!?/br>
    “啊??。 绷謱毟孟袷潜惶坪霕I(yè)的話給嚇了一大跳,他原本手里面夾著一根煙,抽了一半,還剩一半,現(xiàn)在突然聽到唐弘業(yè)的話,猛地抖了一下,煙沒有夾住,從指間掉落下去,直接掉在了他的腿上面,還點燃著的煙頭結(jié)結(jié)實實的在林寶根的西裝褲子上面燙了一個洞,估計也把他的腿給燙疼了,他叫了一聲,慌忙站起身來,把半支煙掃落在地上,用鞋底狠狠的踩滅。

    等到處理完那一支惹事的香煙之后,林寶根重新坐下來,與其說是坐下來,倒不如說更像是跌倒在了椅子上,他整個人都好像掉了魂兒一樣,兩眼發(fā)直,半天都沒有吭聲,杜鵑和唐弘業(yè)也不急著吵他,給他時間讓他消化這件事。

    過了好一會兒,林寶根回過神來,面色凝重的看了看唐弘業(yè)和杜鵑,開口問他們:“你們能確定死的人是白小瑜么?她真的出事了?”

    杜鵑對他點點頭:“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現(xiàn)在嘗試聯(lián)系她?!?/br>
    林寶根搖頭:“我沒有不相信,就是覺得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我確實好長時間聯(lián)系不上她了,有快三個禮拜了吧……我以為她就是單純的不想理我,不想跟我聯(lián)系呢,所以也沒多想……好好的一個人,怎么說沒就沒了……”

    其實從他開口詢問他們?yōu)槭裁匆易约毫私獍仔¤さ氖虑槟菚海偷扔谝呀?jīng)承認(rèn)了自己是認(rèn)識白小瑜的,現(xiàn)在看他這個失魂落魄的反應(yīng),都已經(jīng)忍不住泛紅了的眼圈,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個人應(yīng)該是交情匪淺的。

    “為什么你會覺得她可能不想聯(lián)系你?你們之間是發(fā)生過什么矛盾么?”杜鵑等林寶根稍微平靜了一點之后,開口問他。

    林寶根搖搖頭:“沒有,我跟她沒有什么矛盾,我們倆挺好的……”

    “你能跟我們說一下,你和白小瑜是什么關(guān)系么?”

    “她……她是我干女兒,我是她干爸爸?!绷謱毟卮疬@個問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他下意識的搓著手,把眼皮垂了下去。

    其實他這么一介紹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唐弘業(yè)和杜鵑就都流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時至今日,干女兒和干爸爸這種稱謂已經(jīng)不知不覺之間就被鍍上了一層日愛日未的顏色,只要聽到總難免會被人調(diào)侃一番,更何況林寶根現(xiàn)在的表情和神態(tài),那種窘迫不自然,都已經(jīng)充分說明了問題。

    “你們倆是怎么認(rèn)識的?”唐弘業(yè)問。

    林寶根搓著手說:“就是她那個時候剛剛到a市來闖蕩,年紀(jì)也不大,當(dāng)時我還在開礦呢,她在別處應(yīng)聘,不是嫌累就是嫌錢少,后來誤打誤撞就到了我那里,想要應(yīng)聘一個出納的工作。小丫頭傻得很,她都不知道出納到底是要做什么,還以為會算數(shù)就夠了呢,我那時候也算是個老臘rou了,在外面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看到這種愣頭愣腦的小丫頭,就覺得挺有意思,所以就逗了逗她,問問她的情況,聽說她高中都沒念完就不讀書了,跑出來想要闖蕩社會,我覺得她那個樣子,在外面亂跑,非得被人給賣了,然后還得幫人數(shù)錢不可,所以我就把她留下了,讓她跟著我,出納她肯定干不了,打打雜還是沒有問題的?!?/br>
    “除了覺得愣頭愣腦之外,主要原因是不是因為覺得白小瑜比較漂亮?。俊碧坪霕I(yè)沒怎么給林寶根留面子,直接戳穿了他的那一番說辭。

    林寶根黝黑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一直紅到了耳朵,耳垂好像要滴血似的。

    “那……肯定是有這方面的原因吧,但是我最開始的時候真的沒有動什么歪心思……”他更加局促起來,“而且這么多年來,我也真的沒有虧待過白小瑜,我對她是絕對夠意思的,她自己也承認(rèn)這一點,我確實是很疼她的。”

    第二十七章 紅旗彩旗

    他這話說的其實已經(jīng)帶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那一句“很疼她”也實在是讓杜鵑和唐弘業(yè)忍不住思想不那么純潔了一回,有些浮想聯(lián)翩。

    “咳咳,”唐弘業(yè)清了清嗓子,“咱們還是坦誠一點吧,開門見山的有什么說什么,白小瑜已經(jīng)確認(rèn)遇害了,現(xiàn)在對于我們來說,抓住殺人兇手是最重要的,其他道德層面上的事情,我們也沒有那么多的閑心去評頭品足,指手畫腳。你說你很疼白小瑜,如果你真的關(guān)心她,那就為她做一點實實在在有幫助的事情?!?/br>
    他的話說的非常直白,直白到了讓林寶根想要再遮掩搪塞都做不到的程度。

    “對,你說的很有道理,”林寶根沉默了片刻,終于還是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我剛才腦子里頭亂的不得了,滿心想的就是怕你們笑話我老不正經(jīng)的,你這么一說,也算是給了我當(dāng)頭一棒,我一直覺得自己對白小瑜特別好,特別沒有私心,什么都為她著想,現(xiàn)在看看,人果然骨子里頭還是自私的?。∷硕妓懒?,我這邊首先想到的還是怎么樣別丟人現(xiàn)眼,說起來真的是慚愧?!?/br>
    “沒有什么可慚愧的,人之常情,”唐弘業(yè)對他擺擺手,“那就說說吧?!?/br>
    “行,那我就跟你們實話實說吧。”林寶根這回也不再繼續(xù)遮掩了,如實把兩個人的事情講了出來,“我前頭說的也是實話,她確實是愣頭愣腦的跑到我那里去應(yīng)聘,我覺得小姑娘挺可愛的,就把她給留下了。白小瑜其實是一個挺缺愛的女孩子,她特別希望能得到別人的照顧和關(guān)心,畢竟因為家境也不太好,她和我說過一次,她爸爸早年是在工地上干活兒的,結(jié)果后來傷了,不能再干重體力的活兒,行動好像也不太方便,就靠她媽在外面打雜賺錢,她爸在家里還總發(fā)脾氣什么的,日子過的特別不舒心,也沒有人有心思去多關(guān)心她,她本身學(xué)習(xí)成績也不好,所以干脆高二在學(xué)校里惹了點氣,就直接退學(xué)跑來這邊了?!?/br>
    “我這個人讀書不多,也是苦出身,當(dāng)初跟我老婆結(jié)婚那會兒,也沒啥心思談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我家里頭窮,像樣一點的姑娘呢也不愿意嫁給我,我老婆她長得不太好看,臉上有麻子,還有長短腿的毛病,所以當(dāng)年說親也一直都說不成,最后我們倆都是老大不小的歲數(shù)了,相當(dāng)于互相扶貧的那種,就在一起,把婚結(jié)了,也算是解決了一個人生大事,孩子也有了,我老婆也算是一個比較會持家的人,所以我后來跟人學(xué)做生意,來回的折騰,也沒有什么后顧之憂。”

    說到這里的時候,林寶根看起來似乎是有那么一點點慚愧的,杜鵑和唐弘業(yè)誰也不搭腔,免得讓林寶根會因為覺得怕丟臉而不肯繼續(xù)往下說。

    林寶根也沒有期待他們會做出什么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我跟我老婆倆人,什么都挺好,唯獨就有一點挺遺憾的,就是有感情,但是沒有愛情。我對她挺感激的,但是愛不起來,以前年輕那會兒條件不好,兜里頭沒錢那有什么心思去想什么愛不愛的,等后來條件好了,自己歲數(shù)也大了,以為這輩子也就這么樣,應(yīng)該不可能再有什么那方面的想法,結(jié)果遇到了白小瑜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多大歲數(shù)的人,照樣會有那種喜歡誰,看到誰心就砰砰跳的感覺。我這輩子都沒有體會到過那種年輕漂亮的小姑娘跟我撒嬌,說起話來嗲嗲的那種樣子。”

    “所以說白小瑜等于是滿足了你一直以來內(nèi)心里面對愛情的渴望?”杜鵑忍不住接了一句口,“那你對于白小瑜來說呢?你覺得她也是一樣的愛你么?”

    “她愛我什么啊,我比她爹歲數(shù)可能還大一點呢!”林寶根似乎是一個相當(dāng)有自知之明的人,既然決定了要坦誠,說起話來就沒打算再給自己涂脂抹粉,“她跟我在一起,無非就是圖我給她錢花,寵著她,她以前羨慕別人的東西,喜歡的東西,沒錢買,跟我在一起,我就統(tǒng)統(tǒng)都買給她,所以她就愿意跟我撒嬌耍賴,愿意呆在我身邊。我一直都知道,她就跟那路過的喂不熟的貓一樣,我現(xiàn)在手里頭有魚,她就湊上來,我要是不給她好吃的,她可能扭頭就走,看都不會多看我一眼,但是我想要的其實就是這樣的,家里頭有老婆,外面有青春?!?/br>
    “就是所謂的家中紅旗不倒,墻外彩旗飄飄嘍?”唐弘業(yè)調(diào)侃了一句。

    “差不多就是那么一個意思吧,倒不是我貪心,我主要是心里頭太明白了,”林寶根苦笑著點了點頭,“白小瑜不可能跟著我一輩子,她才二十五六歲,我再過兩年都五十五六歲了,我們倆年紀(jì)差了一倍,她那么年輕漂亮,就不可能真的跟我這么一個糟老頭子在一起。更何況,就算她有那個心,我也不能同意,我家里頭的老婆,雖然說我們倆一輩子就沒有體會過什么叫愛情,但是她在我最窮的時候跟著我,給我生兒育女,幫我cao持家里,沒有她也不可能有我林寶根的今天,所以我老婆也是我的恩人,我有多余的錢,給白小瑜花一花哄哄她開心,真正的大頭兒那還得交到家里頭去,那是我們老兩口以后養(yǎng)老,給兒女墊底鋪路用的?!?/br>
    唐弘業(yè)和杜鵑聽著林寶根說這一番話,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了,尤其杜鵑從一個女性的角度出發(fā),就更是對這個五十多歲的土豪不知作何評價。

    他有家庭,有老婆有孩子,在外面還有情【hx】人,并且這個情【hx】人的年紀(jì)搞不好比他自己的孩子還小,從這方面來講,他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男人,對感情不忠誠,對家庭也同樣有著背叛,道德瑕疵非常的明顯。

    可是從他老婆孩子的角度,他某種程度上又算是有情有義了,知道孰輕孰重,在感情背叛之余,沒有喪失理智的拋棄發(fā)妻,不顧阻攔的迎娶年輕的美嬌娘,他的心里面還感念著發(fā)妻一輩子為家為他的付出,把妻子兒女視為“自己人”。

    那么對于白小瑜呢?如果只是從金錢角度出發(fā),聽方才林寶根的口氣,應(yīng)該也算是對得起白小瑜的,但是這也只能代表他的個人看法,白小瑜是否滿足于此呢?白小瑜對于“轉(zhuǎn)正”這件事,有沒有過追求呢?

    “你的這種想法,白小瑜她了解多少?”杜鵑開口問林寶根。

    林寶根坦然的回答道:“她全都知道,我就沒有瞞著過她,我們兩個人是非常開誠布公的。我從最開始的時候就跟她說,我能給你花錢,但是我不能給你一輩子,如果你愿意跟著我,那我是非常高興的,你也可以騎驢找馬,如果遇到了合適的人,有了自己的感情,那我肯定立刻消失,絕對不會干擾你的正常生活。如果你要是不同意,我也絕對不會招惹你,我只是喜歡你,不是耍流【hx】氓?!?/br>
    “所以說她也同意了你的這個建議?”

    “同意了,我一開始也不是騙你們的,我們倆真的是約定好的,她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還愿意跟我來往,我們倆就繼續(xù),假如有了男朋友,要結(jié)婚什么的,怕跟別人不好解釋我們倆之前關(guān)系那么親近,就跟人說我是她干爸爸,她是我干女兒,我是絕對不會給她去惹麻煩的?!绷謱毟鶉@了一口氣,“一個女孩子,青春能有幾年,我以前窮過,我明白有些東西過了那個年紀(jì),就算擁有了,也不是當(dāng)年最渴望那會兒的那種感覺了。白小瑜如果沒有遇到過我的話,她可能就像我一樣,不管以后過的好不好,至少青春就算是糟蹋了。我覺得我就算是成全了她一個精彩的青春時光吧,但是女孩子還是應(yīng)該趁著年輕,給自己把終身托付出去。”

    唐弘業(yè)和杜鵑這回又一次的選擇了沉默,林寶根面貌質(zhì)樸,但是這思想觀念卻實在是稱得上前衛(wèi)了,乍聽起來好像也說得過去,但是仔細砸吧砸吧又覺得不對味兒,畢竟很多奢侈的物質(zhì)享受并不是生活的必備品,白小瑜對物質(zhì)的過分追求本來就并不是可取的,偏偏被林寶根那么一說,倒好像是每一個年輕女孩子都會有的需求一樣,還把自己的這種行為描述成了“救世主”。

    雖然說總體來講,林寶根的態(tài)度還算是坦誠的,但是話里話外卻仍然在悄悄的替自己行為的性質(zhì)在粉飾,試圖讓一切顯得道貌岸然一些。

    “那你和白小瑜的近況是什么樣的呢?白小瑜已經(jīng)找到合適的對象,你準(zhǔn)備要退出了是么?”杜鵑問,從最初林寶根提到聯(lián)系不上白小瑜,以為白小瑜不想跟自己聯(lián)系這一點,她推測兩個人可能已經(jīng)有了要分手的跡象。

    林寶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唉,算了,反正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跟白小瑜最近這大半年,一直屬于斷斷續(xù)續(xù)的有來往,之前她說有個男的追她,三十多歲,有錢條件好,而且愿意為她離婚,她想要跟那個男的好,讓我先不要聯(lián)系她了,我勸過她,我說結(jié)了婚的男的承諾為了你離婚說明這人不靠譜,自己老婆隨隨便便就一腳蹬開了,回頭遇到比你更年輕漂亮的,他也會這么對你,這種人無情無義的。她不聽,那我也只能由著她去了,結(jié)果折騰了一段時間,又聯(lián)系我,說想我了,想吃好吃的,我就拎著東西去找她,一聊才知道,那男的所謂離婚,也是遙遙無期的空頭支票罷了?!?/br>
    “所以你們倆就又和好了?”

    “那倒也沒有,白小瑜說她二十五歲了,要是再耽誤下去,也怕錯過了最好的歲數(shù),我就跟她說,只要她還想見我,我隨叫隨到,等她要是找到合適的男的,靠譜的,要結(jié)婚,我們就斷,她不用擔(dān)心沒找到下家兒的時候我就不理她不管她了,她沒把自己嫁出去之前,我還養(yǎng)得起她。”林寶根一臉深情的說,“后來這小丫頭也聽進去我的勸了,也不非得盯著做生意有錢結(jié)了婚的那種男的瞄,有條件還不錯的那種大小伙子,她也跟人家交往事實,我就屬于……按現(xiàn)在的話說,就叫備胎吧?沒人陪她,或者她沒錢花了,就找我,我就去陪陪她,她要是有人陪,我就不打擾她的生活,時不常的補償她一點錢?!?/br>
    “你對她還真的是夠講義氣的?!倍霹N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帶個人情緒。

    林寶根也果然沒聽出來什么,鄭重的點了點頭:“是,我這個人其實也沒有什么別的優(yōu)點,最大的特點就是講義氣,當(dāng)初白小瑜選擇跟我在一起,那也是犧牲很大的,畢竟人家年輕漂亮,跟著我這么個半大老頭子,也是挺不容易的,所以我也確實應(yīng)該對她好一些,這也是我應(yīng)該盡到的責(zé)任?!?/br>
    “這樣吧,咱們先把你所謂的責(zé)任不責(zé)任那些跑到一旁,不討論,還是先說一下白小瑜身邊其他人的情況吧,據(jù)你所知,她在出事之前一段時間里面的感情狀況是什么樣子的?”唐弘業(yè)聽林寶根這樣反反復(fù)復(fù)的強調(diào)自己和白小瑜是多么的坦蕩義氣,覺得都有點反胃了,趕忙岔開話題。

    “她那段時間應(yīng)該是有那么兩三個交往的對象吧,好像是兩個小伙子,”林寶根想了想,“都是跟她年紀(jì)差不多的,有一個好像是家境比較好,另外一個呢,家境普通,但是對白小瑜特別的死心塌地,白小瑜就不知道該怎么選比較好了,那個條件好的有點公子哥兒的調(diào)調(diào),可能是家里面比較寵著,所以比較不那么聽話,但是聽話的又沒錢,所以她左右為難,就兩個男孩子哪一個都沒敢放手?!?/br>
    第二十八章 神秘電話

    “要是這么說的話,其實白小瑜也算是一個比較有手段的女孩子了吧?”唐弘業(yè)說,“她同時跟不止一個男人交往,并且還能把彼此的關(guān)系都擺不好,沒有出現(xiàn)過‘撞車’的情況,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本事啊,不是隨便誰都能做到的?!?/br>
    “這個……這個……”林寶根一臉訕笑,也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接口了似的,搓著手,支支吾吾的也沒有說出什么來。畢竟方才他一直試圖把白小瑜描述成一個懵懵懂懂的少女,兩個人之間的物質(zhì)來往并不妨礙感情的純潔,然而一個懵懂純潔的少女,恐怕也沒有那樣的手腕,可以在不同的男人之間游刃有余。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知道你肯定是覺得白小瑜特別好,怎么看怎么順眼,不管她怎么做你都能理解,但是現(xiàn)在她出事了,我們需要的是客觀公正的提供線索,不是出于主觀上的感情,把她給美化甚至神話了。”杜鵑提醒林寶根,“如果因為怕給她帶來什么不好的名譽上的影響,就幫忙遮掩什么事情,那樣只會耽誤了我們的調(diào)查進度,我覺得對于死者來說,沒有什么比抓住真兇更重要的吧?”

    “是是是,你說的對,”林寶根聽了這話連忙點頭表示同意,“我這個人吧,年紀(jì)大了可能是,所以有些時候做事確實有點瞻前顧后的,一不小心就會犯老毛病。其實白小瑜也跟我說過一些事情,畢竟我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比較坦蕩的,彼此之間都算是交了底,所以反而沒有什么顧忌,也沒有什么顧慮了。她之前說過,那個富二代可能跟她不是特別真心,找她,跟她約會啊什么的,也挺大方的,但是只要白小瑜一談到想要進一步發(fā)展,把關(guān)系穩(wěn)定下來,奔著結(jié)婚的目的什么的,他就立刻不搭腔了。反倒是那個沒有什么錢還對她非常死心塌地的男的,白小瑜不甘心就跟他真的確定關(guān)系,但是他又好像特別積極,總想帶白小瑜去見家長,也想要見白小瑜的家人,白小瑜每次都搪塞他,他好像也有點坐不住?!?/br>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不然就是富二代想要甩開白小瑜,但是被她纏上,有可能會對她下手。要不然就是那個家境普通,但是對白小瑜死心塌地的,有可能因為白小瑜對感情并不是很投入,所以就因愛生恨?”唐弘業(yè)問。

    “不不不,我就是能想到的都隨口提一句,”林寶根趕忙擺擺手,“我都是聽白小瑜跟我抱怨的,從我一個男人的角度,我覺得那個富二代的嫌疑不太大,因為白小瑜是個什么性格我很了解,她不是那種會對誰死纏爛打的姑娘,生活方面,我也還給她零花錢呢,她也不愁吃不了飯過不好日子,更何況年紀(jì)也不大,才二十五歲而已,還沒到行情緊張的時候呢,根本沒有必要撕破了臉也要賴上誰。我反而是覺得那個對她死纏爛打的小子可能不那么讓人放心。”

    “那個人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你知道么?”杜鵑問。

    “知道一點,那個人叫王龍,是在一家健身房當(dāng)健身教練的?!绷謱毟@回倒是回答的挺痛快的,“我見到過那個小子一次,他當(dāng)然不知道我是誰了,我也是聽白小瑜說那個人對她死纏爛打,所以不太放心,就想著我起碼得知道知道對方到底是個什么人,萬一那小子要是真的sao擾白小瑜,我也得出面替白小瑜擺平。怎么說呢……年輕,比白小瑜還小一歲多呢,就是個愣頭青,身材倒是挺不錯的,人高馬大,膀大腰圓,一身的腱子rou,感覺看起來挺有那么一膀子力氣的。我原來也沒覺得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畢竟我也聽別人說過,健身房里頭的教練,好多都挺有女人緣兒的,因為身材好,長得帥,我覺得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會糾纏白小瑜?!?/br>
    “那現(xiàn)在為什么又覺得他可疑了呢?”杜鵑問。

    “我也不是真的覺得他就一定可疑,就只不過是你們問到我頭上了,我就覺得非要矬子里頭拔大個兒的話,那這個叫王龍的小子比起來更可疑?!绷謱毟卮鸬?,說完之后想了想,“哦,對,還有一件事也不知道有沒有必要跟你們說?!?/br>
    “沒關(guān)系,想到什么說什么?!倍霹N對他點點頭,鼓勵他。

    “行,那我就提一嘴,你們覺得有用沒用的,自己衡量吧?!绷謱毟c點頭,“白小瑜跟我說過一件事,不過她沒把這事兒當(dāng)成是什么煩心事兒,倒好像是覺得挺有意思似的,我當(dāng)時覺得也不是特別妥當(dāng),她一個小丫頭,想東西還是不夠深,總覺得什么都沒事兒,什么都無所謂,我也勸過她,她不聽,我也沒有辦法。”

    林寶根說了半天,其實什么實質(zhì)的東西都還沒有講出來,倒是把杜鵑和唐弘業(yè)的胃口給成功的吊了起來,都一言不發(fā)的等著他繼續(xù)往下說。

    “是這么回事兒,白小瑜之前跟我說過,說她覺得自己的房東人好像不太好?!绷謱毟坪跏墙?jīng)過了一番斟酌,才謹(jǐn)慎的開了口,“看她眼神不太對勁兒?!?/br>
    “她的房東?是男的還是女的?多大歲數(shù)的人?”唐弘業(yè)佯裝不知情。

    “她房東是一家三口人,”林寶根回答,“有個小女孩兒,挺讓人討厭的,我遇到過幾次,每次都用那種怪里怪氣的眼神來來回回的打量我?!?/br>
    “所以你說的人不太好的房東,是這個小女孩兒?”

    “不是不是!當(dāng)然不是了!一個小女孩兒,討厭歸討厭,能有多壞!”林寶根趕忙擺擺手,生怕自己不小心誤導(dǎo)了杜鵑和唐弘業(yè),“我說的那個人,是男的,那個小女孩兒的爸爸,白小瑜的男房東。白小瑜說剛開始她也沒覺得,那一家人好像是男的說了算,在家里頭當(dāng)家做主,所以白小瑜的房租都是交給他,家里要是有什么東西壞了需要修或者換,也還是需要找他出面。剛開始白小瑜覺得還行,沒什么特殊的,后來慢慢就覺得那個男的好像總想找借口去她那一層。”

    “你的意思是,白小瑜的男房東對她懷有不良企圖?”

    “算是吧,反正白小瑜說他也就是有賊心沒賊膽兒,我是覺得不太讓人放心,讓她干脆搬家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出不起房租錢,她喜歡那里就往哪里換,她又不愿意,說特別喜歡那個天臺,之前還特意讓我給買的什么秋千什么大餐桌的,搬家也麻煩,換一個房子也不一定有那樣的個人空間了,不愿意搬。我為什么說覺得這小丫頭有點單純呢?她跟我說她房東看她的眼神里面好像帶著點別的情緒什么的那個時候,還挺沾沾自喜的,我說這樣不好,她說有什么不好,那說明她漂亮,好看,有魅力,所以男人才會看到她就移不開眼睛。那你們說,她自己都這么講了,我還能怎么樣呢?那也就只能由著她,順著她了?!?/br>
    “所以,也就是說,她的那個房東,截止到你自后一次和白小瑜有聯(lián)系的時候,還沒有做出任何實質(zhì)的舉動,對么?”杜鵑和他再一次確認(rèn)信息。

    林寶根點點頭:“對,所以我才說,我就是忽然想起來這么一茬兒,就順嘴和你們說一說,你們就聽一聽,到底有沒有什么價值,你們自己拿捏。”

    “好,我們心里有數(shù)了。”杜鵑對他點點頭。

    之后,唐弘業(yè)又例行公事的詢問了林寶根最近一段時間的行蹤情況,他對答如流,還把自己最近這一段時間出差的機票信息都拿給他們看了,證明自己在最近這兩周左右的時間里一直都很忙,沒有機會去找白小瑜。

    對于他提供的這些,唐弘業(yè)和杜鵑也沒有去評價什么,照單全收,然后對林寶根道了謝,準(zhǔn)備離開,林寶根起身送他們,殷勤的表示邀請他們吃飯,以表謝意,畢竟以他的身份,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為白小瑜做些什么。

    “我能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么?不是以警察的身份,”杜鵑在婉言謝絕了林寶根的提議之后,停在門口,回頭問他,“在從我們這里得知了白小瑜的死訊之后,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怎么說呢……”林寶根估計也沒有想到杜鵑會突然這么問,一下子還有點被問住了,“就是現(xiàn)在心里面的感覺有點亂,第一時間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之后又覺得有些難過,還有一些我自己也說不清的感覺,就好像是……”

    他停了下來,臉色略顯尷尬的看了看杜鵑和唐弘業(yè)。

    “很不好形容這種感覺么?”杜鵑看他的表情十分別扭,開口問。

    “不是不好形容,是這個形容說起來可能讓人感覺不太好……不過我還是實話實說吧,”林寶根嘆了一口氣,“那種感覺就有點像自己買了一個挺喜歡的瓷器,然后出個差的功夫,就被人給打碎了,再也修不回去了,或者是養(yǎng)了很多年,特別寵愛的小貓小狗,跑出去到外面玩,結(jié)果被人給毒死了,就那種又心疼又無能為力的感覺,挺不好受的。我剛才也有一瞬間想過,假如當(dāng)初我沒有跟她那么說,沒有給她那么大的自由,是不是現(xiàn)在就不會這樣了,可是我也沒有什么別的選擇,我不可能把她一輩子當(dāng)金絲雀,總還是要放她出去飛的,很多事情可能真的是聽天由命,誰也沒有辦法預(yù)料,出發(fā)點是好的,但是結(jié)局誰也管不了?!?/br>
    杜鵑對他點點頭:“謝謝你這種坦誠的態(tài)度!”

    “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林寶根掏出兩張名片,分別遞給杜鵑和唐弘業(y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盡管聯(lián)系我,我隨時恭候。如果調(diào)查有結(jié)果了,也希望你們能夠告訴我一聲,畢竟我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和白小瑜的家人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杜鵑和唐弘業(yè)答應(yīng)了,然后兩個人就離開了林寶根的這間公司,準(zhǔn)備直接乘電梯到地下停車場去,他們兩個人的車子就停在那里。

    這個時候,杜鵑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電話接通之后,那邊是一個明顯通過變聲工具偽裝過的聲音,“你現(xiàn)在正在查的案子,我有重要的線索提供給你?!?/br>
    “你好,請問怎么稱呼?”杜鵑一愣,連忙開口問。

    “你別管我姓什么叫什么,我有特別重要的線索要提供給你,但是我只想和你一個人說,如果你想要知道,就按照我說的地址,立刻過來見我,我保證會對你幫助很大!但是不要帶別人,如果你帶別人來,我就什么也不會告訴你?!蹦莻€人的聲音被處理過之后,格外的低沉嘶啞,聽起來毫無生命力,讓人聽了覺得非常的不舒服,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好,那你把見面地點告訴我?!倍霹N聽得出來,對方是鐵了心的想要保持神秘,再追問更多可能只會適得其反,便索性也不追問了。

    對方一聽她這么說,很爽快的給出了一個地址,杜鵑對于a市還不夠熟悉,只能把地址記下來,對于地址本身并沒有任何的概念。

    那個打電話的人把地址說完之后,又強調(diào)了一句不要帶其他人,然后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格外的干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