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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兇案偵緝在線閱讀 - 第140節(jié)

第140節(jié)

    不等杜鵑作出回應(yīng),許小亮就搶先一步回答說:“對,他跟我一起被抓來的。

    “是什么人抓了你們?你們被抓來多久了?”杜鵑裝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樣子,看看侯常勝,又看看許小亮,也不戳穿許小亮偽裝的身份,“盧瀟平,你不是沒有被綁起來么?為什么你不跑?你能跑趕快跑吧!跑出去報警來救我們!”

    “我不能跑,我要是跑了你們就會被他們給打死的?!痹S小亮煞有介事的搖了搖頭,“他們沒有綁我,是因為需要有人幫忙處理其他人要上廁所之類的事?!?/br>
    “對對對,是是是!”侯常勝倒是個機靈人,知道這種時候戳穿許小亮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在一旁忙不迭的幫腔。

    “這可怎么辦……”杜鵑佯裝聽不出許小亮那謊話里面的種種漏洞,有些犯愁的說,“如果你不能跑出去報警,誰來救咱們??!”

    “唐弘業(yè)就是警察,你怎么還一直說讓我報警,讓別人來救你呢?”許小亮聽了杜鵑的話之后,立刻做出了這樣的反應(yīng),他果然留意到了杜鵑這兩次刻意強調(diào)的報警,以及對唐弘業(yè)的只字不提,“方才在門口,你說你跟唐弘業(yè)之間出了什么問題?是這樣的么?”

    杜鵑假裝完全察覺不到許小亮的不對勁,故意嘆了一口氣,用一種灰心的語氣回答說:“別提他了,我就算是今天死在這里,也指望不了他來救我?!?/br>
    第六十一章 夙世

    這句話一說出口,原本還正在看向侯常勝方向的許小亮立刻轉(zhuǎn)過頭來,盡管光線昏暗,杜鵑還是能夠確定,他現(xiàn)在是在盯著自己,死死的盯著自己。

    “為、為什么這么說呢?你們倆的感情不是一直挺好的么?”

    “我也以為,只不過……我沒想到他實際上是那樣的人?!倍霹N語氣沮喪的嘆了一口氣,“算了,不提他,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原來我還挺難過的,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竟然一直都沒有看清楚他的為人,現(xiàn)在我都已經(jīng)沒有心情難過了,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會變成這樣的一種處境,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出去,我就當(dāng)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遇見過唐弘業(yè),下一次一定擦亮眼睛,找一個那種能顧默默守護我,真心對我好的人?!?/br>
    她知道自己的這番說詞是有些突兀的,換做是一般人估計都不會相信,絕對會產(chǎn)生懷疑,但是杜鵑賭許小亮并不是一個正常人,畢竟哪個正常人能做出冒充其他人的身份接近他們,綁架老同學(xué),以及那么大量的閱讀什么前世今生的書籍呢?杜鵑就賭他已經(jīng)偏執(zhí)到了一定的程度,偏執(zhí)到了他在自己的腦海當(dāng)中寫劇本,并且把自己臆想出來的東西當(dāng)成是客觀事實,屏蔽了真正的現(xiàn)實所在,所以才能夠如此的底氣十足的去實施這么一系列讓人無法理解,幾乎快要不合乎邏輯,完全沒有辦法很好隱藏犯罪蹤跡的行為。

    現(xiàn)在她需要努力做的事情有三樣,其一是盡量想辦法讓許小亮愿意幫自己把扎帶給解開,其二是穩(wěn)住他的情緒,為實施救援的人爭取時間,其三同時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杜鵑身上的設(shè)備不僅可以讓其他人監(jiān)聽到他們這邊的情況,同時還可以保留住錄音,她需要讓許小亮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

    許小亮看著杜鵑,呆呆的,沒有任何的動作,這么長久的呆滯讓杜鵑都覺得有些不太踏實起來了,過了好一會兒他終于開口了,聲音聽起來有一些微微的打顫,不像是因為冷,倒更像是因為緊張:“杜鵑,你以前真的不記得我么?”

    杜鵑迅速的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略微猶豫了一下,用一種不太確定的語氣回答說:“說實話,我看你總覺得很眼熟,但是我又很慚愧,因為我覺得我把你記錯人了,壓根兒沒記得你是盧瀟平,我對盧瀟平?jīng)]有任何的印象,看到你的時候倒是想起來了一個以前的老同學(xué),可是又把你們給張冠李戴了?!?/br>
    “你把我記成是誰了?”許小亮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激動起來,趕忙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從坐在地上變成了跪在地上,上半身朝杜鵑這邊探過來。

    “我以為你是許小亮呢。”杜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心都猛烈的跳動起來,她這也算是一步險棋了,如果許小亮的戒備心超過了他的偏執(zhí),那么這一句識破他身份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招致殺身之禍,但是如果自己賭對了,那就能讓許小亮承認(rèn)自己的真實身份,如果可借機會打動他,說不定還能讓他放開那把藏在身邊的刀,把自己給松綁一下。

    “你……你記得我……?”許小亮的聲音聽起來更加顫抖了,情緒有些激動。

    “真的是你?許小亮?!”杜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非常的驚喜,而不是厭惡或者是緊張,“可是不對???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你是盧瀟平么?”

    “我……我沒想到你會認(rèn)出我,你會記得我?!痹S小亮蹭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估計是跪久了,腿也有些發(fā)麻,他差一點一頭栽倒在地,慌忙穩(wěn)住身子,“我怕我說我是誰,你不記得,那樣一來太尷尬了,所以……我就說了個謊?!?/br>
    “以后不要這樣了,”杜鵑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許小亮,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激烈的表達著排斥的情緒,但是她必須控制住自己,不泄露真實情緒,“為什么要說謊騙我呢?我當(dāng)然記得你,那個時候我給你講題,你總對我笑,笑起來眼睛很亮,笑容也特別的溫柔,這些我當(dāng)然不會隨隨便便就忘了!”

    許小亮聽她這么說,就更加激動了,直接沖到杜鵑的身邊,緊挨著她坐下來,伸手過去拉起杜鵑的手:“我錯了,你別不高興,以后我都不騙你了!”

    杜鵑在他抓住自己手的那一瞬間,身體本能的做出了一個抗拒的反應(yīng),想要把手給抽回來,盡管只是那么一瞬間,立刻就被她自己給叫停了,但那一抖,還是讓許小亮的身子迅速的僵住了,看著杜鵑的時候,表情陰晴不定。

    杜鵑知道,像是許小亮這樣的一個瘋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非常不穩(wěn)定的,他既很輕信,又非常的多疑,這兩種相互矛盾的特征全部在同一時間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在面對自己想要聽到的,符合自己內(nèi)心期待的話的時候,許小亮是輕信的,內(nèi)心里面的渴望讓他忽略了所有不合理的細(xì)節(jié)。但是與此同時,眼下的這種處境又讓他格外的警覺和敏感,越是渴望得異常強烈,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可疑跡象,就也會讓他有一種遭受到了巨大背叛一樣的憤怒和惱恨,一旦情緒失控,能做出什么事情來,那就不是杜鵑可疑預(yù)料的了。

    “我的手……別碰……麻了……”杜鵑趕忙倒吸了一口冷氣,聲音聽起來有些痛苦似的說,“一碰就好像好多根針在扎一樣的,特別疼,你別碰!”

    許小亮聽她這么說,緊繃的身子這才略微松弛了一點,再看燭光中杜鵑一臉痛苦的樣子,他有那么一瞬間的猶豫,然后從懷里抽出了一把尖刀。

    杜鵑被嚇了一跳,她發(fā)現(xiàn)許小亮并沒有意識到自己作為一個偽裝成“人質(zhì)”的綁匪,從懷里面抽出來一把刀這是多么的不合邏輯,當(dāng)然了,她也絕對不會去提醒許小亮,只能冷眼旁觀,看看許小亮究竟想要干什么。

    許小亮把刀子伸向杜鵑手臂上的扎帶,作勢想要隔斷它,杜鵑見狀,趕忙對許小亮搖頭:“不行不行!你不要把我胳膊上的扎帶割斷!”

    “為什么?”許小亮沒想到杜鵑竟然會想要躲開,有些詫異。

    “你不是說,如果你沒有看住我們,那些人就會為難你么?我希望咱們都能平平安安的,不希望你因為想要幫我結(jié)果受到什么傷害。”杜鵑語氣真誠的說。

    許小亮的眼睛真的幾乎快要放射出光芒來了,他有些激動的一邊幫杜鵑割開手臂上的扎帶,一邊說:“沒想到你竟然這么關(guān)心我,太讓我感動了!從來沒有人對我這么關(guān)心過!沒關(guān)系,我只是放開你的胳膊而已,讓你活動活動,沒人會介意的,要是回頭不行我就再給你捆上,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有事的?!?/br>
    杜鵑繼續(xù)佯裝聽不出來這里面的不合理,順從的讓許小亮幫忙用尖刀割斷了胳膊上面的扎帶,其實原本許小亮把扎帶勒在袖子外面,她真的沒有太大的感覺,現(xiàn)在也只是裝模作樣的揉著胳膊,余光掃見許小亮手里面的那一把尖刀,心里面暗暗慶幸,幸虧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計劃在事實,如果真的換成唐弘業(yè)來赴約,那現(xiàn)在肯定就不止是后腦勺有一些隱隱作痛那么簡單了。

    “怎么樣?好點了嗎?我?guī)湍闳嘁蝗?!”許小亮不管三七二十一,又一次拉起了杜鵑的手,小心翼翼的幫她揉一揉捏一捏,想要幫忙緩解不適。

    然而他的肢體接觸本身就是杜鵑最大不適的根源,偏偏杜鵑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在胳膊上面捏來捏去。

    也不知道唐弘業(yè)在另外一邊聽到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反應(yīng),會不會暴跳如雷。當(dāng)初為了保險起見,為了避免被許小亮發(fā)現(xiàn)設(shè)備,杜鵑是沒有戴著耳機的,現(xiàn)在對唐弘業(yè)那邊的反應(yīng)也還能靠猜,她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

    “還很難受么?為什么嘆氣?”許小亮不放過杜鵑任何一個細(xì)微情緒。

    “沒什么,就是覺得我好像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細(xì)心的照顧過?!倍霹N看這個架勢,知道自己的計劃奏效了,便努力的朝下一步去引導(dǎo),“只可惜,咱們現(xiàn)在都被困在這里,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么樣,我可真的是被唐弘業(yè)給害死了!”

    她只字不問為什么侯常勝會在這里,為什么唐弘業(yè)會被騙到這附近,因為一旦問了這種問題,許小亮就有可能會沒有辦法把謊撒圓,那樣一來他就有可能狗急跳墻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這不是杜鵑想要的。

    好在許小亮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什么理性可言,他一門心思的沉溺于杜鵑對他的這種溫柔的語氣還有依賴的態(tài)度,根本沒有去想過杜鵑的這種表現(xiàn)和她一貫的性格是否相符合,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她那么輕而易舉且毫不懷疑的接受了自己的說辭,究竟是不是真的合理可信。

    或許對于這種精神狀態(tài)下的許小亮來說,只要是符合他內(nèi)心渴望的,在他看來就都是合理的,他的大腦已經(jīng)不能夠去分辨這里面的漏洞和可疑之處了。

    “不用怕,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會行辦法的,一定會讓你安全的離開!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依賴我,我不會像唐弘業(yè)那樣讓你失望的!”許小亮對杜鵑說,說著說著有些激動,“我從上學(xué)的時候就很喜歡你,真的,我那時候一直覺得你太完美了,沒有人能配得上你,從來都沒有想過,過了這么多年你還記得我!”

    “現(xiàn)在還是不要說這些了吧,等咱們都能平平安安的出去,你,我,還有侯常勝,到時候咱們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好好的回憶一下過去的事情?!倍霹N故意提到了被晾在一邊有一會兒了的侯常勝,想要試探一下許小亮的態(tài)度。

    許小亮目光癡癡的盯著杜鵑,聽她說完之后,好像終于想起來這里還有一個礙手礙腳的侯常勝一樣,他有些不大耐煩的隨意揮了一下手,說:“不用擔(dān)心,等咱們能跑出去了,我就帶著你走,侯常勝他會自己走,不會礙咱們的事?!?/br>
    杜鵑聽他這么說,心里面咯噔一下,她可不覺得許小亮的意思到時候會放走侯常勝,所謂的不會礙事,說不準(zhǔn)是什么意思呢,說不定是在離開之前,先把侯常勝這個失去了價值的人質(zhì)給“解決”掉。

    “杜鵑,你相信來世么?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夙世因緣么?”許小亮忽然停下了幫杜鵑揉捏手臂的動作,跪坐在她身旁,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下,昏暗而又沒有窗口的小房間,冰冷的空氣,昏黃如豆的小小蠟燭光,身旁還有一個精神狀態(tài)不大正常的人,用氣聲在自己的耳旁說著這種什么前世今生、夙世因緣的話題,這種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讓杜鵑忍不住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過去看恐怖片都沒有體會過的戰(zhàn)栗,現(xiàn)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身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彼刹桓译S隨便便的回應(yīng)許小亮的這個問題,畢竟許小亮的意圖是什么,她現(xiàn)在也沒有徹底的摸清楚,所以回答相信或者不相信,要不然就是激怒了他,讓他不高興,要不然就是讓他太高興,說不定會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來。

    “你以前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一點也不奇怪,我也是最近這兩年才開始關(guān)注這些,原本我對自己的人生覺得特別灰心,但是自從了解了這些之后,我就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覺得自己還有追求幸福的機會,還可以博一下!現(xiàn)在回頭看看,書上說的都是真的,一點也沒有騙人!你看,現(xiàn)在你不是就迷途知返,來到我身邊了么!”許小亮對杜鵑說,臉上的肌rou因為內(nèi)心里面的激動和狂喜而扭曲得厲害,看起來很是猙獰。

    第六十二章 結(jié)束了【正文完】

    這話聽起來,可就給人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了,杜鵑覺得渾身有些發(fā)涼,就好像有一塊冰順著她的脊梁骨向下滑,讓她從頭到腳都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她只希望能夠讓許小亮放松警惕,以便進一步創(chuàng)造機會,重新獲得行動自由,想辦法在救援的人沖進來的時候保全自己和侯常勝,她可不想人說那個許小亮因為什么前世今生,什么夙世因緣,激動起來再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

    現(xiàn)在杜鵑就面臨著一個兩難的處境,如果她毫無反應(yīng),或者是表現(xiàn)出了畏懼和排斥,這就容易激怒許小亮,讓他失去理智,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她表現(xiàn)出了贊同,許小亮受到了鼓舞,說不定一激動也會做出什么杜鵑絕對不希望發(fā)生的事情來。

    面對著一個情緒和精神狀態(tài)都十分不穩(wěn)定的瘋子,杜鵑真希望自己有那個絕對的把握能夠把許小亮來個“武力鎮(zhèn)【hx】壓”,狠狠的揍他一頓,最好能夠把他的腦子給打清醒才好呢,現(xiàn)在就因為他一個人瘋,把多少人給拖下了水。

    杜鵑斟酌了一下,表情認(rèn)真的看著許小亮,對他說:“下輩子太遙遠(yuǎn)了,而且這中間還有很多不可知也不確定的事情,我現(xiàn)在還沒有想過那么多。對我來說,我覺得當(dāng)下是最重要的,我希望自己能夠找一個心里有我的人,跟我一起高高興興的把這輩子給過好,過完,過得很圓滿幸福,到兩個人都老了的時候,再開始謀劃什么下輩子,那也來得及,而且也都值得了。”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許小亮的反應(yīng),許小亮對于她的這個回答,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做出什么回應(yīng),杜鵑也不知道他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現(xiàn)在兩只手的手心里面全都是汗,腦子里面的神經(jīng)繃得很緊,緊得有些發(fā)疼。

    如果按照許小亮的計劃實施下去,是不是不光侯常勝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就連自己也是一樣的呢?要變成了某一種獻祭一樣古怪儀式的犧牲品了么?

    杜鵑覺得時間太緊迫了,她必須盡快讓外面知道這里的情況,他們大概在房子的什么位置,怎么樣才能夠不第一時間就驚動許小亮的進來。

    “這是哪里?怎么周圍那么黑,怎么那么安靜呢?”她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的時候,拋開了兩個人方才的話題,“要是有什么人來了,咱們都不會知道?!?/br>
    “不會的,門口有感應(yīng)器,有人走過就會說歡迎光臨,這屋在中間,前門后門都有,就連窗戶邊上都有。”許小亮說,他的語氣里面帶著一種淡淡的得意,“外面花里胡哨的卡通娃娃被我扔掉了,這樣?xùn)|西很小,黑燈瞎火的就看不到藏在什么地方,而且音量也變得更大了一些。”

    杜鵑覺得心里面一沉,那種歡迎光臨感應(yīng)門鈴成本不高,也不需要什么復(fù)雜的安裝,并且聲音還挺響亮的,這個家伙在前后門還有窗口都放置了這種感應(yīng)器,還拆了外面的卡通玩偶,以外面的光線,想要一個都不觸發(fā)的進來,真的是不容易,一想到這一點,杜鵑就覺得心里面有一些沉甸甸的。

    許小亮自己說完了之后也有些后悔,他意識到自己方才那一番話等于是承認(rèn)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策劃的,這讓他有一瞬間的慌亂,連忙緊張兮兮的觀察杜鵑的反應(yīng),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杜鵑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驚恐或者錯愕,總體還算是比較平靜的時候,似乎自己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氣。

    “杜鵑,你聽我說,我這么做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我只是希望讓你明白,這個世界上是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的。”他拉著杜鵑的兩只手,語氣很輕的對她說,“你是一個好姑娘,也是一個傻姑娘,我只是想讓你看清楚一些?!?/br>
    “我明白,”杜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很輕柔,努力讓自己不發(fā)抖,“現(xiàn)在我就看清楚了,也想明白了,我知道你是不會傷害我的,絕對不會?!?/br>
    “對,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不管我做什么,一定是為了你好,你記住這件事就可以了!”許小亮一臉認(rèn)真的對杜鵑說,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杜鵑覺得自己簡直快要一住不住內(nèi)心里面的惡心,直接就吐出來了,她并不喜歡許小亮和自己的肢體接觸,更不要說他那詭異而又專注的目光了。

    更重要的是,許小亮這一番話里面帶著一層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潛在含義,他并沒有許諾真的不傷害杜鵑,而是強調(diào)他不管做了什么,出發(fā)點是為了杜鵑好,但是問題是他的那個思維方式,他所謂的為杜鵑好本身就是最恐怖的部分了。

    這樣繼續(xù)在這里原地周旋肯定是不行了,杜鵑暗暗的咬了咬牙,再這么下去唐弘業(yè)他們就只能硬闖,風(fēng)險大大增加,許小亮現(xiàn)在壓根兒就不怎么惜命,他才不會在乎什么魚死網(wǎng)破,還會想方設(shè)法把自己和侯常勝都拖下水。

    闖進來風(fēng)險大,那就只能用另外一種辦法了,杜鵑的目光落在自己膝蓋處的那幾根扎帶上面,這個屋子里面又沒有什么定時炸彈,侯常勝留在屋里并不會有危險,所謂的危險從頭到尾就只來自于許小亮本人,把侯常勝放出去不可能,唐弘業(yè)他們偷偷的潛進來也很困難,那就干脆想辦法把許小亮給帶出去吧!

    “那個……”杜鵑沉默了一會兒,聽著許小亮喋喋不休的表達著他對自己的喜歡,然后終于等到他一個換氣的空擋,趕忙一臉為難和糾結(jié)的開了口。

    許小亮當(dāng)然看得出來她的欲言又止,連忙問她怎么了。

    “我……我想上廁所……”她指了指另外一側(cè)不知道是不敢出聲,還是困在這里太久了,所以已經(jīng)沒有精力開口的侯常勝,“他在這里,不方便……出去的話,外面黑乎乎的,我也有點怕黑,所以……你能不能帶我出去方便一下……?”

    她本來是很擔(dān)心的,怕盧瀟平疑心病重,會不會根本就不同意自己的這個要求,非要自己就在房子里面解決,那可就被動了,她方才是賭定了這個在遠(yuǎn)郊的小房子不可能有室內(nèi)衛(wèi)生間,一定是外面的旱廁,甚至這樣一套廢棄的房子搞不好連原本院子里面的旱廁都已經(jīng)壞掉了,那樣一來就更加理想,如果能夠成功,不但自己可以重新獲得行動自由,還可以讓許小亮遠(yuǎn)離侯常勝。

    許小亮略微猶豫了一下,他扭過頭去看了看一旁的侯常勝,盡管光線很昏暗,杜鵑還是可以看得到,被綁住的侯常勝微微的瑟縮了一下,想來他這一陣子的日子肯定是相當(dāng)不好過的,這一次就算成功獲救,估計也會留下心理陰影。

    “好,我陪你出去,有我在,你不用怕?!痹S小亮看到杜鵑坐在那里微微的扭動了幾下身子,覺得她應(yīng)該是真的蠻急的,短時間的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她的請求,又摸出那一把尖刀來,過去割杜鵑腿上扎帶。

    杜鵑看著那把刀,嘴上對許小亮說:“你小心一點啊,你那刀挺長的,看著好像也挺鋒利,我衣服穿的薄,可別一不小心再把我給割傷了!”

    “不會的,你放心,我說過,我只會做對你好的事。”許小亮給杜鵑的回應(yīng)是一個他自認(rèn)為充滿了寵溺的微笑。

    杜鵑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讓許小亮幫忙把扎帶給割斷,又在他的幫助下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個姿勢坐在那里,還被捆住了膝蓋,就算屁股下面墊著一床破棉被,也還是讓杜鵑的姿勢有那么一些僵硬,站起來之后朝門口走了幾步才稍微恢復(fù)了一些。

    在經(jīng)過侯常勝的身邊時,杜鵑故意無視了他那充滿了期待的眼神,跟著許小亮身后往外走,走出了這個小屋的門杜鵑才發(fā)現(xiàn),這個房子的結(jié)構(gòu)是那種有些狹長的走向,他們方才藏身的那個小房間果然是夾在兩個大房間中間的,兩邊的房間面積都不算很小,也就是說,除非把這個房子整個炸掉,否則一直窩在那里面,就算外面布置了狙擊手,也根本沒有辦法派上用場。

    兩個人沿著黑漆漆的小走廊朝門口走過去,門上原本是玻璃的地方早就被用木板釘了起來,一點光都透不進來,也透不出去,這種墨汁一樣濃稠的黑暗好像也讓環(huán)境變得更加靜謐了似的。

    許小亮走到靠近門邊的地方,忽然在這一片死寂當(dāng)中,傳來了一個尖利的聲音:“歡飲光臨!歡迎光臨!歡迎光臨!”

    杜鵑是真的被嚇了一大跳,身子猛地一抖,許小亮被她給逗笑了,一邊笑一邊捏了捏她的手:“你看,我說這東西很敏感的吧,音量還挺大的!”

    杜鵑強忍著心中的排斥,順從的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往外走。

    門被許小亮拉開了之后,因為有屋內(nèi)的黑暗做對比,外面月光照耀下的一切都顯得格外清晰起來,同時夜晚的寒風(fēng)也吹向了他們,周遭靜悄悄的,杜鵑瑟瑟發(fā)抖,一半是因為實在是太冷了,另一半則是因為緊張。

    她的計劃算是取得了初步的成功,自己恢復(fù)了行動自由,并且把許小亮也給引出了那個藏身的小房子,與侯常勝拉開了距離,接下來就要看唐弘業(yè)他們埋伏在什么地方,他們有沒有從自己方才和許小亮的對話當(dāng)中聽懂自己的意圖。

    許小亮從屋子里出來之后,還是比較警覺的,他先沒有著急往外走,而是站在屋門口靜靜的聽了聽,朝周圍看了看,確定一切都很安靜,沒有什么一場的聲響,這才拉著杜鵑往外走,他在前,杜鵑在后,杜鵑非常順從的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這個反應(yīng)也讓許小亮感到格外的愉快,動作也溫柔了一些。

    杜鵑迅速的看了看院子里面,并沒有看到什么旱廁之類的東西,她悄悄的吐了一口氣,能夠走出這個院子無疑是她計劃當(dāng)中比較理想的狀況了。

    “咱們是要出去才能找到廁所么?”她故意開口問許小亮,想要讓部署在周圍的人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動向是怎么樣的。

    “嗯,這附近沒有廁所,我?guī)愕綐淞帜沁吶?,不用怕,有我在!”許小亮的語氣聽起來依舊深情款款,如果不看到這周圍的環(huán)境,還有方才屋子里面的場景,他這副模樣儼然兩個人就是一對恩愛的小情侶一般。

    兩個人走向院門口,許小亮先一步跨出去,杜鵑緊隨其后,就在她的腳剛剛踏出院子的那一瞬間,忽然有一道力量從身后攬住了她的腰,把她向后拉過去,因為一切發(fā)生的很突然,杜鵑的手也從許小亮的抓握當(dāng)中同時掙脫了出來。

    杜鵑先是心頭一緊,等她的后背靠在了一個人的胸膛上,那懷抱的熟悉感讓她頓時就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一瞬間就放松下來,就算是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此時此刻摟著自己的人就是唐弘業(yè)了。

    許小亮感覺到杜鵑的手突然從自己手心里抽了出去,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兒,他立刻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去,與此同時,在他附近也一下子冒出來了好幾個人,每個人都是全副武裝,嚴(yán)陣以待。

    唐弘業(yè)站在院門口的旁邊,他在把杜鵑拉到自己懷里之后,因為情況緊急,也顧不得噓寒問暖,迅速的檢查了一下杜鵑的情況,確定她沒有受到什么傷害,然后就把她直接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牢牢擋住,原本埋伏在另外一側(cè)的戴煦也湊了過來,鐵塔一樣的擋在了院門口,阻隔開了許小亮的路,讓他沒有辦法重新沖回那個廢棄的小屋當(dāng)中去對侯常勝下手。

    許小亮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他看了看唐弘業(yè)身后的杜鵑,表情有些錯愕,然后很快的就平靜下來了,看向杜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了然。

    “我還以為你明白了,沒想到你還是糊涂著的?!彼麑Χ霹N苦笑了一下,“沒關(guān)系,以后你會明白的,以后……你會明白的……”

    說完,他忽然轉(zhuǎn)過身,從腰間抽搐他的那一把長長的尖刀,朝他面前的警員猛揮過去,動作又快又狠,要不是之前在外面部署的人聽到了杜鵑的暗示,知道許小亮隨身有一把長刀,所以反應(yīng)非常迅速的躲開了,搞不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那把刀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