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一邊吃,一邊暗罵,這家伙,真是個禽|獸。 “林小姐不愧是學(xué)跳舞的,身體柔韌性就是好?!?/br> 林寒豈能聽不出他話里那更深沉的意思,對于沈斯?jié)蛇@種厚臉皮的人,林寒也有經(jīng)驗了,要想不被他牽著鼻子走,就要比他更厚臉皮。 “沈總也不愧是久經(jīng)花場的老手,昨晚的服務(wù)我很滿意?!?/br> 沈斯?jié)裳凵裎⒉[,“哦?既然滿意,不知林小姐有沒有考慮以后長期合作。” 林寒眼皮都沒抬,咽下口里的飯,淡淡道,“這個以后有需要再說吧?!?/br> 看到林寒說話時那很無所謂的語氣,沈斯?jié)裳鄣琢髀冻鲂┰S危險的氣息。 呵,真把他當(dāng)成牛郎,想睡就睡,不想睡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關(guān)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林小姐是不是得對沈某負(fù)責(zé)?!?/br> 聽到負(fù)責(zé)這兩個字眼,林寒剛放進(jìn)嘴里的飯差點噴出來,沈斯?jié)删谷徽宜?fù)責(zé)?也好意思? 林寒好氣又好笑,“沈總的負(fù)責(zé)什么意思?難不成沈總還覺得自己昨晚上吃虧了不成?” 沈斯?jié)煞磫枺盀槭裁淳筒荒苁俏页蕴???/br> 林寒被他這句毫不要臉的話給噎了一下,吃虧還樂此不疲? 她無語的搖了搖頭,實在是懶得和他爭辯,跟他這種臉皮厚的人胡攪蠻纏,顯然沒有勝算。 “昨天晚上可是林小姐你先主動的,正因此,沈某遭受了身體和心里上的雙重折磨,林小姐是否要為此,給沈某一個交代?!?/br> 林寒實在是服了他,妥協(xié)道,“好,我不和你爭,那沈總您的意思是想怎樣?是想要我家里的生意呢,還是商業(yè)機(jī)密?!?/br> “和林大小姐你比起來,那些又算得了什么?!?/br> 林寒?dāng)R下手里的筷子,笑著看向沈斯?jié)?,“沈總是要我??/br> “怎么,林小姐對自己就這么沒信心?” 林寒:“要我什么?保持和沈總的床|伴關(guān)系?” 沈斯?jié)裳垌⑹?,緩緩?fù)鲁鋈齻€字,“女朋友?!?/br> 林寒再次笑了,“女朋友?我是有多想不開,喜歡頭上頂著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br> 林寒此話一出,沈斯?jié)烧麄€臉立即寒了下來。 她也算是難得,能惹沈斯?jié)蛇@種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生氣。 “既然我在林小姐眼里那么不堪,昨晚,林小姐又為什么主動來找我,嗯?” “沈總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叫病急亂投醫(yī)?!?/br> 沈斯?jié)桑骸安〖眮y投醫(yī)?呵,林小姐這個解釋,倒也新奇??上?,我沈斯?jié)稍绞潜蝗司芙^,我就偏要和對方唱反調(diào)。既然林小姐先主動招惹,那沈某自然要禮尚往來,不能辜負(fù)了林小姐這番心意?!?/br> 聽了沈斯?jié)蛇@番話,此時的林寒才真是覺得后悔,感覺自己好像是羊入了虎口。 要不是聽聞這個沈斯?jié)?,換女人就像換衣服,她才不來找他。她不過是想用沈斯?jié)蓙硗洷£潭?,可沒想他竟會賴著自己。 可能,是因為自己剛才拒絕了他,所以讓他感覺沒面子,想必過段時間就好了。 思及此,林寒再次朝沈斯?jié)陕冻鲆粋€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沈總您都這樣說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不過……沈總您可想清楚了,我可不是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若是我爸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沈總再想風(fēng)|流,可就要思量思量后果了。” …… 第二十章 林寒話音剛落, 沈斯?jié)晒创剑?nbsp;“我聽林小姐話里的意思, 怎么好像有點吃醋的意味?!?/br> “沈總非要這么想, 我也沒辦法。” 碗里的飯和菜雖然還剩了些,但和沈斯?jié)烧f了半天話, 不知不覺,林寒竟覺得飽了。 氣飽的嗎? 她生什么氣, 就如剛才沈斯?jié)伤f, 昨晚可是她主動去找他的, 她又沒吃虧。 可是看到沈斯?jié)蛇@番得意的模樣,林寒心里還是不大舒坦。 她昨天的衣服已經(jīng)沒辦法再穿,此時身上的衣物, 是沈斯?jié)纱螂娫捊腥怂蛠淼摹?/br> 款式, 比她往日穿的看起來要成熟些。 吃完東西,林寒起身, “衣服謝了, 沈總您慢慢忙?!?/br> 她剛走到門口,腰肢卻傳來一股力道, 等她反應(yīng)過來, 人已經(jīng)被抵到門邊。 沈斯?jié)煞^她的身子,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 “就這么走了, 林小姐是否太不把沈某放在眼里?!?/br> 主動是一回事, 被單方面的壓制又是另外一回事。 此時沈斯?jié)傻呐e動, 讓林寒再次感到不爽。 她抬頭,對視著沈斯?jié)桑澳巧蚩偰朐鯓???/br> 早上洗了澡,林寒身上還殘留著沐浴露的清香。 沈斯?jié)芍簧砸豢拷?,心頭便蕩漾起來,腦海里回現(xiàn)她昨晚在床上的場景。 她就像兩個矛盾體,身上擁有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zhì),極致的清冷,又極致的嫵媚,無論是單看還是兩種氣質(zhì)的結(jié)合,總是能夠吸引他的目光,并且難以忘懷。 “孤男寡女的,你說我想怎樣。”沈斯?jié)呻x她又近了兩分,手在她身上不老實起來。 林寒暗罵一聲流|氓,面上壓抑著火道,“沈總,您這么不加節(jié)制,小心腎虧?!?/br> 林寒越是拿言語激他,沈斯?jié)膳d致便愈盛。 “多謝林小姐關(guān)心,沈某身體好得很,這一點上,林小姐昨晚應(yīng)該深有體會不是嗎?”沈斯?jié)烧Z帶玩味,手上力道加大了些。 林寒身上一涼,發(fā)現(xiàn)自己上衣不知何時已被他脫下。 她雖對沈斯?jié)烧劜簧舷矚g,但也說不上討厭。 他雖風(fēng)|流,卻不下流,并且模樣身材,均是一流,單純和這樣的男人上|床,把他當(dāng)床|伴,林寒并不吃虧。 躲不掉,林寒干脆也不躲了。 單身了這么多年,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確實得找個男人來填滿。 進(jìn)行到一半,空氣中想起了電話鈴聲,林寒的手機(jī)響了。 她剛才準(zhǔn)備走,手機(jī)就揣在褲子口袋。 她本不想理會,也沒有功夫理會,手機(jī)卻被沈斯?jié)山o掏了出來,屏幕里的來電顯示,讓沈斯?jié)裳劬ξ⑽⒉[了瞇。 他手指劃過手機(jī)屏幕,把手機(jī)放在林寒左耳邊。而同時,他力道卻加重。 林寒身子被死死的抵在墻邊,涼意隨著背部的肌膚蔓延至全身,她警告的看了一眼沈斯?jié)?,唇邊輕輕“喂”了一聲。 “昨晚的事……” 薄晏的聲音。 林寒還來不及傷感,沈斯?jié)傻臎_撞差點讓她嚶嚀出了聲。 她輕咬著嘴唇,盡量讓人感覺不到異常的語氣,“我還有事,先掛了?!?/br> 說完,她就從沈斯?jié)墒稚蠐屵^手機(jī)并且關(guān)機(jī)。 還沒等她興師問罪,唇畔便被狠狠的堵住,等她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時,沈斯?jié)刹艔乃缴想x開,在她耳畔低低道,“心里還想著他是嗎?” 林寒剛想回一句關(guān)你什么事,整個身子卻被沈斯?jié)杀Я似饋怼?/br> “你干什么你?!?/br> “做到你忘了他為止?!?/br> 林寒:“……” 神經(jīng)病啊…… 從沈斯?jié)杉页鰜?,林寒算是感覺到后悔,真是惹了個大麻煩。 沒帶鑰匙,她回家找開鎖的打開門。 家里收拾的很干凈,至少比她那晚走的時候要干凈,看來,薄晏那晚在她家,順便還幫她打掃了衛(wèi)生。 想到這里,林寒又覺一陣諷刺。 以前和薄晏在一起的時候,她雖是個女生,可大大咧咧東西喜歡亂放,找不到東西就問薄晏。 那個時候,薄晏還感嘆,說自己就像是跟她打工的長工,并且還問她什么時候轉(zhuǎn)正當(dāng)老公。 雖說是年少時的玩笑話,但林寒以前還是當(dāng)了真,他說那句話時,她臉都紅了,小聲嘀咕他不要臉。 在家休息了一天,節(jié)目組跟她打來電話,讓她繼續(xù)錄制節(jié)目。 自從辭職后,父親就催著她進(jìn)家里公司工作,她以充電作為借口,推遲了一個月。 一個月,節(jié)目錄制應(yīng)該差不多。 再次去錄制節(jié)目,林寒和上次一樣,連上戴著口罩,遮住了自己的長相。 不過節(jié)目組所有人包括選手,看她的眼神,和上次完全不一樣。 節(jié)目組多半是因為聽到她和沈大佬的八卦,而選手們,則都是因為她強(qiáng)大的舞蹈實力,再沒人敢小覷她。 接下來的節(jié)目錄制因為有團(tuán)體賽,所以要事先排舞,而不是像之前個人賽那樣選手比完就走那么簡單。 團(tuán)體賽首先就是要晉級的選手重新選隊長,林寒倒是無所謂選誰,只要不和她以前的那些“好友”在一個隊就行。 易西城在林寒選隊長之前,親自到后臺去找她,很真誠的語氣,“我是真的特別欣賞你,就算你不來我的隊伍比賽,我也希望在比賽后,你能來我得團(tuán)隊,我馬上要開演唱會,想請你當(dāng)我的舞蹈老師?!?/br> 按理說圈內(nèi)會跳舞的大神很多,林寒雖然在比賽現(xiàn)場表現(xiàn)的不錯,但易西城在娛樂圈內(nèi)咖位并不小,他要是想找好的舞蹈老師,怎么會請不到,何必非要林寒去教他。 林寒只是想?yún)⒓舆@次比賽來證明自己,給跳了十幾年舞的自己劃上一個句號,這樣她才能再沒有念想的,一心一意為家里的企業(yè)做事。 像教人跳舞這件事,她可從來沒有考慮過,對于易西城的邀請,也只能說聲抱歉。 “不好意思,我有自己的工作,平時很忙,沒有時間去教人跳舞?!?/br> 易西城不甘心的繼續(xù)邀請,“其實我之所以找你,也是為了彌補(bǔ)我自己的一個遺憾。我以前特別喜歡一個舞者,但是后來她就這么在圈里消失了,我聽說她好像不跳舞了,而你的風(fēng)格,和她真的很像?!?/br> 林寒上次在比賽現(xiàn)場,就聽到易西城提過,他口里特別喜歡的舞者,指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