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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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剛睡了沒多久,她便覺出空氣中陡然泛起的異樣氣息。 那是來自于異樣環(huán)境的本能! 凌若猛然睜開眼來,就看見房中多了一道黑影。那黑影隔著紗幔在桌邊喝茶,姿態(tài)閑適得仿佛那是他的房間一樣! 透過月光,凌若一下子認(rèn)出了來人。 “你來做什么?” 跨過禁軍的眼線神不知鬼不覺來到她的房中,這個(gè)男人真是好本事! “真是沒良心!這么久不見了,竟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枉我還專程來看你!”來人以手支頤,偏過頭來看她,姿態(tài)閑適囂張得就仿佛斷定她不會喊人! 狂妃在上 第428章 一片芳心,終究錯(cuò)付 凌若冷笑了一聲,“我可不敢勞您靈幽閣閣主大駕!說吧,來找我干什么?” “我就不能是來看看你?”男人眨了眨眼睛,“若若遭此橫禍,于情于理,我都該來看看!” “看我的笑話是嗎?還是說,這一切本就是你的安排?”凌若半點(diǎn)也不覺得他會這么好心,字里行間無不戒備警惕。 男人聳了聳肩,“若若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插足東越朝堂中事,而且,我的靈幽閣據(jù)點(diǎn)早就被你端了不是嗎?說起來,還得感謝你,才讓我有機(jī)會徹徹底底做一個(gè)閑散人,專心致志制藥賣藥。” 他轉(zhuǎn)動著手里的茶杯,閑適從容。 “鬼才信你的話!”凌若冷笑了一聲,“你最好滾,否則我把禁軍引來,有你好受!” 帝臨幽聞言就笑了,眨著一雙桃花眼看她,邪肆奪目,“要引你早就引了。只可惜我的若若太聰明了,知道禁軍的速度根本跟不上我的速度,一旦深更半夜他們按照你的話沖進(jìn)來,找不到人,只會覺得你污蔑好人,或者說,這里有問題!” 他伸出手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凌若咬牙,這個(gè)男人果然非一般的老jian巨猾。 不錯(cuò),若是能把禁軍引來,她早引了,只可惜外面那些人怎么可能抓得住帝臨幽。而且他既然敢來,自然就有全身而退的本事,她若是無端驚動禁軍,傳到皇上那里,一則會覺得她禁足期間還搞事情,二則,帝臨幽此刻正得圣寵,若是她搬出他的名字,根本就是砸自己的腳!甚至退一萬步講,她能告發(fā)帝臨幽,那一個(gè)男人深更半夜到她的寢房,也是對她名聲的損害,對蘇宴離王身份的挑釁。 算來算去,都是對自己百害無一利的事情!所以,她不可能那么做! 凌若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就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也給自己倒了杯茶,“說吧,你大半夜跑來干嘛?” “說了,來看看你,你怎么就不信?”他挑眉的樣子俊美得不像話,卻讓她越發(fā)覺得反感。 “你會有這么好心?”凌若喝了口茶,沉浸下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嘖嘖!斯文點(diǎn)!”男人勾起唇邊,瞅了瞅她的臉色,輕聲笑了笑,“看來離王把你養(yǎng)得不錯(cuò),一段時(shí)日不見,這氣色竟好了許多。” “多謝夸獎!”凌若皮笑rou不笑的放下茶杯,“你要真這么樂意坐你就坐吧,正如你所言,我奈何不了你,但同樣,你也奈何不了我!” 言罷,凌若走到一旁的榻上,打算繼續(xù)睡覺。 男人看了看她,見她竟果真就這么睡去,笑了笑,又喝了口茶才道,“身負(fù)殺人犯的罪名,還能睡得這么踏實(shí),你說,你是無畏,還是真的心大?” “跟你沒關(guān)系!”凌若冷哼一聲。 男人又頓了一瞬道,“你相中了離王什么?就因?yàn)?,他肯親涉危險(xiǎn)去救你嗎?” “關(guān)你屁事!” 男人又笑了笑,嘆息著搖了搖頭,“那就可惜了,你一片芳心,終究錯(cuò)付?!?/br> 狂妃在上 第429章 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凌若猛然睜開眼來,朝后方看去,卻只見得人影一閃,剛剛還坐在那里飲茶的帝臨幽已不知去向,若非茶杯還在,還真沒法相信他來過! 她看向已經(jīng)合上的窗戶,忍不住起身將窗戶關(guān)死,卻又想起什么來,打開窗戶往外看。 窗口通向的地方是后院,幾步遠(yuǎn)的距離之后便是圍墻,而禁軍就守在圍墻上面。 似有所感一般,她猛然朝遠(yuǎn)處眺望,月光下,那片暗影居然格外清晰。 帝臨幽一襲墨色長袍立在樹梢,遙遙朝著她的方向看來,隨后他身影一閃便徹底消失在夜色中。 所以,那個(gè)地方其實(shí)是對她這間房子最好的監(jiān)視地? 所以,這太常寺的一切其實(shí)他都了如指掌? 凌若越想越覺得這個(gè)男人可怕,他隱在暗處形如鬼魅,竟似將所有的一切都玩弄于股掌之間,所以,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整晚,凌若徹底睡不著了,這朝堂上的一切就像是迷霧,進(jìn)入得越深便越發(fā)看不透,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張無形的網(wǎng)束縛著她也束縛著所有人,他們逃不掉,也永遠(yuǎn)不可能破網(wǎng)而出! “凌若?” 門口傳來響動,是蘇宴回來了。 看見她坐在床上居然清醒著,男人微微訝然。 凌若迎上他的目光,男人已經(jīng)點(diǎn)亮了燭火上前,瞧見她眸底一片清明,不由得道:“怎么了?你這是醒了,還是一整晚沒睡?” 凌若看了他會兒,接過他手里的燈放到一旁,拉他在床沿坐下,“你這一整晚,忙什么了?” “在調(diào)查案子的事?!闭f到這里,蘇宴沉下眉目,“那個(gè)婢女,失蹤了!我們找了一整晚,最后在溫泉里被找到。已經(jīng)死了?!?/br> 說到這里,男人的臉色極其難看,“也就是說,原本我們應(yīng)該有的線索,現(xiàn)在斷了!” 凌若聽完只是眼珠子動了動,似乎早已料到這樣的結(jié)果。她沉默了片刻看向蘇宴,“是太子的人嗎?” “不知道?!碧K宴抿了唇,“太子是儲君,如果挑起東越內(nèi)部禍端對他并沒有好處,我想不出來他的動機(jī)。如果說這件事真的是他所為,如此不顧東越百姓的生死,那只能說,他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