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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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在上 第476章 皇上可還記得叱羅莎公主的死 他們雖為君臣,卻又似乎并非僅僅只是君臣。 “怎么?連你也來給他求情?” 皇帝余怒未消,語氣不善。 平西王先是向他行了禮,而后才淡道,“我可不是來為任何人說清,只不過今日天氣清爽,想著許久未同皇上下棋了,不知陛下可有興致?” 皇帝揚(yáng)眉看向他,“下棋?” 平西王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段時間,皇上為國事焦頭爛額,休息也少。其實(shí)國家大事永遠(yuǎn)也忙不完,皇上又何必因了那些事動氣,傷了身子?倒不如,咱們一起下盤棋,清靜清靜!” 皇帝似乎是被他說動,眉目舒展少許,“也就是你,還能在這個時候勸說朕歇息?!?/br> 平西王笑了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实垭S后也笑了一聲,當(dāng)先跨出了書房。 兩個人一道往御花園走去,涼亭之內(nèi),已有宮人當(dāng)先備好了一切。 兩人下著棋,吹著涼風(fēng),皇帝的火氣總算是消散不少,又有清茶相伴,期間竟幾次露出笑容。 平西王隨即道,“從太常寺到現(xiàn)在,似乎一切的事情就像是連著的一串鞭炮,接二連三的爆炸?;噬嫌袥]有想過,是真的因?yàn)槟侵Ш炞嘈?,還是說有人利用了簽文別有用心?” 皇帝下棋的手指一頓,抬起眼來看向他,“你想說什么?” 平西王笑了笑,“臣并不想為任何一個人開解,只不過阿柴郡的那三千精兵乃是臣受皇上之命派去,而且是臣的平西王大軍,要說阿柴郡的人寫信,是不是,應(yīng)該寫給微臣?” 皇帝一愣,看著他,“你什么意思?” 平西王笑了笑,“我這里,有一封阿柴郡可汗寫給臣的信,以及臣的下屬送上來的信,皇上可以過目?!?/br> 皇帝有些狐疑地接過他的信件,看過之后擰了擰眉:“你的意思是說,阿柴郡表面上是新可汗的天下,但實(shí)際上,政權(quán)是被叱羅伯為首的人把持?但這,和老九那封信又有何干?” 平西王頓了片刻才道,“皇上可還記得叱羅莎公主的死?” 皇帝擰眉,“當(dāng)然記得。當(dāng)時離王妃還因此差點(diǎn)洗脫不掉嫌疑?!?/br> 平西王笑了笑,“那皇上有沒有想過,如果阿柴郡真的與離王勾結(jié),為何叱羅莎的死會被懷疑到離王妃身上?” 皇帝一震,看向他,混沌的眼珠子精光乍現(xiàn),“你的意思是……” 平西王搖了搖頭,“臣是局外人,有些事情皇上看不見,臣卻可以幫皇上看清楚。叱羅莎和新皇是姐弟,阿柴郡的政權(quán)情況皇上應(yīng)該是一早就掌握清楚了的,是非對錯,是否勾結(jié),臣想,皇上必定有自己的見解?!?/br> 皇帝不說話了,一雙眼睛光忙閃爍。 平西王喝了口茶,忽然就看著手里的茶杯道,“這茶水甚好,也只有在皇上這里才能品到這樣的好茶,皇上請!” 皇帝看了他一眼,驚疑不定,“如果正如你所言,阿柴郡實(shí)則分為兩派,而且叱羅伯狼子野心,那童謠一事又做何解釋?” 狂妃在上 第477章 聲音戛然而止 “這個臣就不知道了,臣說過,臣并不是為了任何一方說情,只是見皇上近來憂思過重,想為皇上分憂罷了?!痹捯袈洌轿魍踔噶酥钙灞P,“皇上,該您了!” 皇帝看了棋盤一眼,斟酌著落下一子,久久沒有說話。 * 離王府的禁軍撤離之時,全府人都在歡呼。 凌若在臥房里聽到這個消息失神了片刻,便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以至于秦九到來的時候?qū)λ@個反應(yīng)大為意外。 “王妃難道不為王爺高興嗎?晉王殿下查出了魏相與阿柴郡叱羅伯來往的證據(jù),不止如此,還有好幾個番邦間的秘密往來,這一下鐵證如山,王爺私通番邦的罪名也就不成立了,也就是說,王爺很快就能被放出來了!” “嗯?!绷枞舻瓚?yīng)了一聲,擦拭著手里許久都未開封的匕首,“還有別的事嗎?” 秦九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很是費(fèi)解地看著凌若這般反應(yīng)。 “天快黑了,讓阿初歇息吧,我也要休息了?!?/br> 話音落,她將匕首歸到原位,入了內(nèi)室,再不理外面的秦九。 秦九怔在那里,徹底有些傻眼。 門口,若水朝秦九招了招手:“秦大人!” 秦九這才走了過去,看向她,“王妃這是怎么了?” 若水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王妃最近的情緒都不太好,應(yīng)該是跟王爺有關(guān)!” 若水看了看里頭,壓低聲音道,“或許是王妃最近壓力太大了,只以為王爺會有意外,眼下有好消息傳來,大概是一時之間沒緩過來,你給王妃點(diǎn)時間!” 秦九沉思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好,你們多照看王妃些!” “放心吧,秦大人!” 秦九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看了一眼靜悄悄的內(nèi)室,這才離開。 若水偷偷走到內(nèi)室,見凌若果然已經(jīng)卸下飾品,準(zhǔn)備就寢,連忙走了進(jìn)去,“王妃,要幫忙嗎?” “不用了?!绷枞舻?,“你和翠柔都早些歇著,我這里不用人伺候?!?/br> 若水還想說什么,凌若已經(jīng)躺到床上。前者不由得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這天都還沒黑透呢,王妃怎么就睡了! 但夏天的天本來黑得就晚,若水只道凌若是真的困了,便小心點(diǎn)了熏香,走了出去。 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