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南詔國這些年兵強馬壯,這也只是一個借口而已,就算是長公主嫁到了南詔,只怕也只能緩和個一兩年。 此次出征除了太子和惹人注目的白虎小將之外,還有一個人也讓人津津樂道。 那就是此次遠(yuǎn)征軍的軍師,據(jù)說此人是南詔國師之子,只是這些年來,從來都沒有人見過他。 據(jù)說此人文武雙全,這半年里,在南詔國是名聲鵲起,南詔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白曉瑤騎虎來到軍師帳前,都沒有下來,直接騎著老虎就進(jìn)了帳。 里面兩個人正在說著什么,抬頭見到是她,對她笑了笑,又繼續(xù)剛才的談話。 走進(jìn)來后,白曉瑤從白虎的背上一躍而下,白虎自顧自的往一個角落走去,最后趴在地上閉目養(yǎng)神,打起盹來,而白曉瑤則是怒氣沖沖的走到了沙盤面前,將手里的長鞭往沙盤里一丟,瞬間就打亂了沙盤里的布置。 “殿下明天還是換個人去叫陣吧,我反正是不去了,連著幾天都沒人出來應(yīng)戰(zhàn)了,還說什么鎮(zhèn)南軍厲害,我看就是個縮頭烏龜?!?/br> 見她打亂了沙盤,南詔太子連瑞恒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臉上露出寵溺的表情:“瑤瑤,要是換個人去叫陣,只怕直接叫人挑下馬了,你以為鎮(zhèn)南軍真的都是軟腳蝦嗎?要真如此,這些年來咱們南詔能隱忍至今?” 白曉瑤一臉不快活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不管桌上的茶水是誰的,端起來就一飲而盡。 另一個白衣男子一臉的無奈:“小妹,你好歹也是個女子,也稍微注意點自己的形象,你要喝茶,讓外面送進(jìn)來一杯便是?!?/br> 白曉瑤丟了他一記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軍師大人,誰是你的小妹?末將可是高攀不起,既然知道我是個女子,要我注意形象,為何又非要舉薦我做先鋒?這天底下有幾個女子要上戰(zhàn)場拼命的?要利用我,又何必假裝自己對我好?你們白家人做事可真是叫人惡心。” 說完,白曉瑤站起身來,大搖大擺的就吃了營帳。 白靖湫看著她離開的身影,一臉的無奈。 這丫頭,總是說的好像自己不姓白一樣,不過,或許在她心里,她還真不把自己當(dāng)成白家人,甚至以自己姓白為恥。 如果趙天賜在這里,一定會發(fā)現(xiàn)那白衣男子居然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 那白衣男子,赫然就是當(dāng)初那驅(qū)使藥蟻的男子,也就是夏竹的師兄。 一旁的連瑞恒見他神色有些恍惚,沉聲說道:“軍師,瑤瑤的性子就是這樣,直來直往,你可別往心里去?!?/br> 白靖湫笑了笑。 自己是她親哥哥,又怎么會見怪她?只是太子殿下對meimei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不妥,但君臣有別,有些話,卻不是他能說的,畢竟他回到南詔的時日不長。 白曉瑤氣呼呼的從營帳出來后,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時,嘴角就帶上了笑。 看著身后還跟著自己的白虎,眼里帶著一絲笑意。 俏皮說道:“聽說你和我大師兄還有舊?那今晚咱們?nèi)タ纯此珊茫俊?/br> 看著她嬌俏的面容,小白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點了點頭。 晚上,趙天賜正和趙寬、李大山在營帳里議事,就感覺到外面安靜得有些不太尋常。 等到三人準(zhǔn)備出去看看時,就見到營帳被人掀開,白曉瑤和小白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來。 她可是敵軍的先鋒將,居然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這里,簡直是就是太膽大妄為了。 見三人表情都有些嚴(yán)肅,白曉瑤笑瞇瞇擺擺手說道:“放心吧,巡邏的和外面守門的都只是被迷暈了,一會兒就好了,我可沒殺人。” 第170章 你爹也是個瞎的 第170章 你爹也是個瞎的 這是殺沒殺人的事情嗎? 趙天賜三人的表情都有一些玄幻。 白曉瑤笑著說道:“大師兄,二師兄,我想和你們聊聊?!?/br> 趙寬本來眉頭還緊蹙這,聽見這稱呼,輕輕的出了一口氣:“我先出去看看,你們師兄妹聊聊?!?/br> 他就站在外面,就算里面有個什么情況,趙天賜他們有兩個人在里面,相信也不會出什么大亂子。 白曉瑤一直笑瞇瞇的看著三人,表情一臉的無害,好似一個活潑可愛的鄰家小妹,好像平時戰(zhàn)場上那個各種挑釁、侮辱定南軍的人不是她一般。 “趙將軍不用出去,這事和您也有關(guān)系。” 趙寬有些不解,他們師兄妹談話,要他留下來有什么話好說? 不說別的,他們現(xiàn)在可是敵對,這要是傳出去,可就是通敵大罪,面前這個小姑娘應(yīng)該不是不懂,可偏偏她好像什么都說得云淡風(fēng)輕,好似就只是來隔壁鄰居家串個門。 白曉瑤自顧自的走了進(jìn)來,找了個椅子坐下,又看了一眼三人面前的沙盤,然后開口說道:“不知道趙將軍打算用何種方法,用多久退敵?” 趙寬聽見這話,臉色有些難看,面前這姑娘,確定不是過來戲耍他的嗎? 她口中的敵,明明就是她自己,她現(xiàn)在居然還要問別人要用什么辦法對付她?這簡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謬。 還不待趙寬開口,白曉瑤就從袖籠里拿出一塊白布丟在桌上。 趙寬有些疑惑的將白布撿起來,只看了一眼,眼神就變得狂熱起來。 他手上的,居然是一張行軍沙盤圖,不過是以圖畫的形式畫在了手帕上。 這分明就是南詔國的軍事圖,為什么白曉瑤會給他? 白曉瑤低著頭把玩著自己身上的一個佩飾,偏上一臉漠然。 這會兒就算是不抬頭,她也能想象得出三人的表情會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