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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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呼延邪那粗蠻的聲音響在汪語蝶的耳邊。接著又追了句:“你可別想著再逃走!若是再有先前那樣的心思,別怪這回我手下不留情了!” “大哥,我不敢了……”汪語蝶怯懦道。 就在先前當(dāng)首飾時,她趁著呼延邪與那人商議價錢之機(jī)轉(zhuǎn)頭鉆進(jìn)了一旁的酒肆里。她想著那里面人多,她只要混進(jìn)人群里呼延邪就找不到她了,或者是她大喊救命,會有好心人肯救她。 怎奈全部落空。 她知道這種地方連逼良為娼之事都不罕見,又哪里有人肯管她的閑事?如今她靠不得旁人來救,只能憑自己拖延。 汪語蝶一咬牙,忽地扯住呼延邪的胳膊,生硬的嗲道:“大哥~反正如今城門也落鎖了,眼下咱們有了銀子,不如先找間客棧好好睡一晚,明早再出城?” 她知道這投宿客棧一晚會發(fā)生什么,可若跟著此人在花街挨到天亮直接出城,她便再無逃走的機(jī)會。 反正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早就發(fā)生過了。再惡心也不差這一回了。 呼延邪看著她那嗲勁兒只覺身下瞬時涌上一股子邪火!她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帶著哀求的眼神,他就再也壓不下那股邪念了。 “好!去找間客棧睡上一晚!”呼延邪拉上汪語蝶的胳膊,火急火燎的就往路邊兒去找客棧。 很快找到了地方,汪語蝶想著開間上房,可呼延邪考慮到這些銀子要供她一輩子吃喝,便只要了間最便宜的房間。 進(jìn)屋后,汪語蝶頓心生失落。 上房皆是靠街開窗的,她原想著趁呼延邪睡著后,跳窗逃走。可如今這普通房間且不說窗子狹小,朝向還是客棧內(nèi)院兒!便是跳了下去也要再想法子過那道落鎖的院門。 汪語蝶愁悶之際,那男人卻早已春心大發(fā),按耐不住。他鎖了門轉(zhuǎn)身一把將汪語蝶抗至肩上,她驚叫!他卻大步往床根兒走去,猛得一下子將她摔在床上!動作粗魯?shù)牧钔粲甑匆鬟B連。 汪雨蝶剛艱難的翻過身兒來,便被男人猛得往下一拖!沒有情話,沒有挑逗,解了衣裳就壓身而上。 她哭,男人不管。她疼,男人也不管。男人只管在她身上發(fā)泄□□…… 這是男人囤壓了數(shù)月的欲念。今晚,便如洪水猛獸一般猛烈的向她襲來!一波一波的將她溺沒,讓她窒息! 一番事畢,男人閉眼躺在床上,鼾聲漸起,好似睡去。汪語蝶剛強(qiáng)撐著精神讓自己不要昏睡,反復(fù)告誡自己,今晚將是逃離魔掌的唯一機(jī)會。 就在她想等那鼾聲穩(wěn)定一些,以確保男人不會突然醒來之時,男人突然一個翻身上馬,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散亂黏濕的鬢發(fā)中,汪語蝶只露出半張臉,形神散潰,雙眼呆癡。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貪婪游走,那掌上的粗繭將她肌膚磨的火辣辣的疼! 她只肢體癱軟的平躺著,像塊案板上的rou般。淚早就粘濕了繡枕,她甚至開始期盼他快著些沖刺,早一刻饒了她。 不知承受了多久,呼延邪終于再次自她身上下去,躺在一邊睡了起來。 這回汪語蝶不敢再等,生怕男人又如上回歇息夠了繼續(xù)折磨她,便在那鼾聲初穩(wěn),就輕輕的爬下床。 她知道此時仍舊危險,可若是再被男人折騰一回,只怕就算男人任她逃,她也走不動半步路了。 剛一下床,汪語蝶就跪在地上,她委實混身又疼又無力!便干脆將就著這姿勢,拿了衣裳胡亂裹在身上,爬著往窗戶口去。 爬兩步,她轉(zhuǎn)頭看看床上,男人依舊躺得平穩(wěn),鼾聲如雷。她慢慢站起,躡手躡腳的將檻窗敞開,又搬來一個月牙凳,踩著騎到窗桕上往窗外看。 院子里黑漆漆一片,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為過。但她仍可借著微微星光,看到有幾處可落腳的雕鏤之處。 小心的爬出窗子,汪語蝶一步步謹(jǐn)慎落腳,幾回要換腳尋找下一處踩點(diǎn)兒時,她的手都抖啊抖的,平復(fù)半天方敢落下。 自二樓窗桕到地面,這左右不過四五人高的‘路程’,她足足花了一柱香的時辰,才終于踩到了最后一塊踩板兒上。 就在末了一跳后,汪語蝶整個身子摔在了泥土地面上。她顧不得拍土,剛想爬起來,就見到眼前多了一雙腳…… 她身子微微顫栗,徐徐將頭抬起,沿著那雙腳往上看,看到那張臉時,不禁嚇得身子往后仰去! “饒命……”望著那張怒不可遏的兇惡嘴臉,汪語蝶無力的呢喃著告饒。呼延邪卻一粗掌甩了過來! 這種蠻漢的一巴掌甩在臉上,直接將嬌小的汪語蝶打昏。下一刻,她便不知發(fā)生什么了。 只知道再醒來時,天已初曉。而她,身上光溜溜的躺在客棧的床上,男人就躺在她的旁邊酣睡如泥。 她用力掙扎著想起來往身上裹點(diǎn)兒東西,卻發(fā)現(xiàn)兩腿一點(diǎn)兒力氣也使不上。她明白男人為何這會兒能睡的這般安穩(wěn)了,他是真的不怕她逃了。 他就是將門打開,她也逃不動了。 又掙扎了幾下,汪語蝶靠著胳膊上的力量撐起身子。許是動靜太大,呼延邪也醒來,怒目看向她。 汪語蝶被他這一嚇,嚇得摔到了地上!她順勢跪好,懇切求道:“語蝶死也不敢再生逃心!語蝶愿以余生陪伴在大哥身旁!” 這番立誓,倒讓呼延邪余下的一半氣兒也消凈了。之前那半兒氣,是在昨夜汪語蝶被他一掌拍昏后,就消了。 呼延邪從沒有過女人,也不知道女人是這般柔弱的,一掌竟能拍昏!他昨夜也后悔自己一氣之下出手重了,特別想到此前的纏綿,他覺得不該這般苛待自己的女人。 便放柔和了聲音,說道:“起來吧?!?/br> 汪語蝶不起,反倒在地上重重磕了個頭。她涕泗滂沱的道:“語蝶之前逃跑,也并非是不愿隨大哥離開這是非之地。語蝶在戊京早已毀了名聲,留在這兒生不如死。大哥明知語蝶是殘花敗柳之身,還愿憐愛,語蝶真心愿與大哥雙宿雙飛……” “那你為什么一次次的逃!”呼延邪蹙眉不解的看著她,她的這一番話真真兒是說動了他,郎有情妾有意,多美的一樁事! 汪語蝶抬眸,一雙淚眼對著呼延邪,語中含恨,卻又那般嬌弱無助:“是因為語蝶心中有余恨未消!不甘心就如此離開。原本想著殺了那人,再回來找大哥,這樣一走了之死無對證,也不會牽連家人……” “你有仇家?!”呼延邪跳下床站在她眼前。 汪語蝶高高仰著臉,咬牙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 “是誰?”呼延邪做了半輩子殺手行當(dāng),幫人尋仇殺人的事兒沒少做。眼前這個畢竟是他的女人,既然鐵了心跟他回鐵勒呆一輩子,那他幫她解個心結(jié)倒也未嘗不可。 “是蘇妁!”汪語蝶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