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鳳羽對戰(zhàn)鳳樺
鳳樺也忍不住開口:“你的功夫那么厲害,到底是什么功夫?是雪尼大師教你的嗎?” “自然是。我們二位師兄的功法都不一樣。我的是神女功?!?/br> 眾人聽后,重復功法的名稱。一般功法都叫什么槍法啊,什么劍法啊。還是第一次把功法叫做神女的。感覺有點不一樣。 眾位伯母對視一眼,由大伯母為代表:“羽丫頭,什么楊家槍,王家劍的,伯母到是看的不少,不過你這神女功,伯母還真沒聽過。要不……你給大家演示演示,也好讓我們大家開開眼??!” 鳳樺一聽,立馬高聲贊同:“是?。∈前。∥覀兛纯?,什么是神女功,是不是真如名子一樣那么厲害?!?/br> 想到神女功那飄然如夢的招式,鳳羽還真的不想在眾位長輩面前展示??煽吹奖娙藵M是期盼的眼神,有不好拒絕。她愣愣地問:“一定要看嗎?” “一定要看”。眾人齊聲道。 太君也想看看這神女功到底是個什么樣,所以沒有阻止。 鳳羽輕嘆口氣。道:“我覺得,這樣看沒什么意思,不過,讓鳳樺和我一起過招,這樣看得更清楚些?!?/br> 眾人一口同意。 鳳樺傻了。說好的演示,怎么就變成對招了?他這是躺著也中招啊。 在眾人盯著的目光下,鳳樺只好不情不愿的和鳳羽走到營帳中間。 鳳羽好心提醒:“我的神女功,雖說看起來不像是功法,但殺傷力卻很是驚人的。五哥可要小心。” 鳳樺不服氣:“你少來了,上次是大意,才中了你的招。放心,我沒有那么弱,這次一定要找回面子?!?/br> 其他人聽了,只是笑。這種熱鬧,他們還真不嫌多。 鳳樺向鳳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出手吧!” 鳳羽可不跟他氣,一條白色紗綢從袖中而出,直擊向鳳樺。鳳松轉身避過。揮出劍,向鳳羽攻去。 那紗綢看起來很普通,卻像找了眼了似的,舞出了一道驚艷的弧。就在鳳樺驚嘆之時,紗綢瞬間化刃,劃破鳳樺的衣袖。 鳳樺一個驚醒,再也不敢分神。提起十二分精神對戰(zhàn)。只見紗綢化著一朵蓮花,而鳳羽正在花蕊中,看向美艷絕倫,絲豪感覺不到戰(zhàn)意。 有了之前的經驗,鳳樺變得聰明多了,緊緊盯著蓮花,全身緊繃著。就在蓮花變動之間,他發(fā)現一個缺口,揮起劍,毫不猶豫攻過去。 就在他要破開蓮花時,蓮心中的鳳羽一躍,蓮花瞬間一變,把鳳樺死死的纏在其中,連帶他的劍也被纏在里面。 鳳羽帶著紗綢的另一端,以優(yōu)美的姿態(tài),緩緩落地。那樣子,不像是剛剛對戰(zhàn)了一場,而像是從天而降的神女。 太君第一個回過神,感嘆:“不虧是神女功,果然與一般的招式完全不同?!?/br> 各位伯母,愣愣的對視了一眼,道:“這……這真是功夫嗎?我們怎么看著,像是在翩翩起舞。而且還是那種一展驚人的舞。” 作為一個男人,以及鳳羽的父親,白浩的臉色可沒眾人好,他看著鳳羽,臉色復雜:“羽兒,這真是雪尼大師教你的?” 鳳羽點點頭:“是?。 ?/br> “可這……雪尼大師怎么會讓你學這樣的……功夫?” 鳳羽自然而然想到了當初她這么問鳳時,鳳的回答。也就自然而然的拿來回答白浩:“爹,因我是女子?。〔荒芟駧熜炙麄兡敲礆埲?。就算是殺人,也要美美的?。 ?/br> 白浩聽后,只覺腦后出了三條黑線。這女兒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有誰會在殺人時,還考慮美不美的問題? 其他同時一臉懵,臉中同時出現一個問題:殺人時,還要注意形象? 太君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后,看向鳳羽:“你這丫頭,從小鬼主意就多。到了雪尼大師那,還是一樣。想必雪尼大師也是被你的鬼主意折騰得沒法了,才給了你這套功法。不過,確實是一套很厲害的功法,殺人于無形之中。丫頭身子骨太嬌小,力道也小,這套功法最是適合不過?!?/br> 鳳羽面上嘻嘻的笑道,邊收回紗綢。心里那個直叫冤??! 什么叫被她折騰得沒法?明明就是師傅硬給她的。她還不想學呢。要不是鳳說什么自保啊!她才不會學這功法。 這就是套迷幻人心,趁其不備,一招致命的功法。什么神女功,以她看就是妖女功。不對,那她不也成了妖女了?是迷幻功,對!就是迷幻功。唉!她也是被逼上梁山的。 不過,太君都說很適合了,她還能說什么。眾人更加不會說什么。因為她們根本就是在欣賞舞蹈啊!最后連鳳樺怎么被纏起來的,都不知道。 鳳樺很不服氣:“你這是什么功法嗎?簡直太邪門了。” 說完,摸了摸鳳羽手里的紗綢:“你這紗綢也很邪,怎么會變長變短?”可摸著,好像和別他的紗綢沒什么區(qū)別。 鳳羽抽回紗綢,給鳳樺一個白眼:“這是師傅用天山蠶絲特意為我做的。比一般紗綢輕很多,也薄很多。有時是兩層,自然就是會變短,但因太薄,一般不詳細看,看不出來?!?/br> 鳳樺一臉晃然,“原來如此。” 太君又說道:“丫頭,你今天就和祖母一起住,明天讓人給你準備個營帳?!?/br> “好的!我之前是住在糧倉里,不是起火那個。不過,今天也確實沒地方可住了?!?/br> 太君再看了看眾人,道:“今晚就這樣吧!大家先去休息。準備隨時出戰(zhàn)?!?/br> “是!”眾人回應。 這天晚上,太君詳細問了鳳羽在天山的生活;問起雪尼太師是怎樣的一個人;問起她的那些個師兄是什么性子。 待這一切都有了解之后,太君輕輕抱住鳳羽,嘆氣道:“孩子這是你的緣,以后必會再相遇的。但愿不要是戰(zhàn)場。” 原來,祖母也有這樣的擔心。只是這世上的事,誰又能說的準呢?如果真有那么一樣,大家也只能憑心而行。 清晨,鳳羽在警鼓聲中醒來,待她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準備就緒,馬上就要出營應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