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謝行羯(三)800豬提前更
原來里面藏有一個小小戲臺,五臟俱全,只把機關一開,便挨次出來一個個小人,模樣精怪,可愛伶俐,阿福雖沒什么心思,卻也看得眼花繚亂。 阿福早過了貪玩好奇的年紀,卻見連奉安一臉笑瞇瞇,似乎在等她夸獎,一時胸口暖烘烘,一時心里發(fā)酸,極力壓下來,兩眼彎彎一笑,“謝謝阿爹?!?/br> 連奉安看到女兒的笑容,心里就滿意了。 阿福心里卻是極酸澀。 阿爹阿娘生她早,等她長大了,阿娘去了,阿爹才三十歲出頭,秉性脾氣還是跟孩子一樣,有一股天真,啥事也不放在心上。 上輩子阿爹從西域回來,得知她被康王府擄走,就來府上找她,被攆了出去,回家后藏滿了心事,郁郁生了一場病,冬天悄無聲息去了。 她知道時,阿爹去世半年。 哀哀父母,生我勞瘁。 她未曾盡一點孝。 看到眼前這個小小的紫檀木盒子,阿福忽然有些明白,連儀為什么要那么做。 連奉安雖然偏心,連儀畢竟是他親生女兒,手背也是rou,當下又壓低聲道:“你母親說話之前,阿爹先要聽你的,阿儀與那謝行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br> 阿福便將來龍去脈道出來,略去連儀苦心積慮讓她替嫁一事。 連奉安聽罷,又痛恨謝行羯的霸道無恥,又氣惱小女兒不檢點,可現在小女兒不知去向,除了恨鐵不成鋼,更多的是擔憂,擔心她被男人擄去,名聲可真就毀了。 連奉安立馬派了管事劉萬,領一群奴仆出去尋人。 至于連儀究竟去了哪,阿福隱約知道,同時清楚這不能跟阿爹說,不然一夜之間,連遭兩重打擊,阿爹身子真會被氣歪。 夜里又想著謝行羯臨走扔下那句話,阿福輾轉難眠,總覺得這幾天不會太平了。 沒想到,當天晚上就出了事端。 有個賊人翻墻,放迷藥捂暈兩個守夜丫鬟,之后闖進閨中,得了謝老爺的吩咐,在沾了迷藥的濕巾子加了點yin藥,想將連家大小姐迷暈了。 哪想阿福根本沒睡踏實,聽到屋里鬼祟動靜,暗自捏住簪子,等賊人闖進來,就一簪子刺去,但她畢竟女流之輩,那賊人僅僅被刺傷了手臂,更激起怒意來,力氣大到驚人,不等阿福發(fā)出一點聲兒,就將她劈暈了。 賊人將嬌綿綿的身子抗在肩上,趁夜趕緊送入謝府。 等連大小姐yin藥發(fā)作,想必已在謝府,隨謝老爺百般玩樂,雙乳玉腿,一具又白又嫩的身子,入個半死。 明早天一亮,生米煮成熟飯,連家為了大女兒名聲,還能報官不成,還不是乖乖咽下這口怨氣。 誰想剛踏出屋門,竟見門外立著一道頎長高拔的身影,穿了身玄鶴道袍,兩袖鼓風,漆黑天色里,這男子一雙眸子竟泛烏碧,目光先從他肩上的連大小姐掠過,再定到他臉上,聲音清而冷峭,輕輕落在茫茫夜色中,“你做什么?!?/br> 輕輕的一聲,卻陡透出殺氣,瞬間令人不寒而栗活,似夜里出沒吞人的惡鬼。 那賊人尚未回過神兒來,悄無聲息的,惡鬼靠近了,面容如雪,烏發(fā)碧眼,臉上沾了點點鮮紅血珠,越發(fā)襯得他膚色白里泛紅,像鬼身上披了一層俊美人皮。 “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碰?”惡鬼幽幽道。 正此時,賊人也看清了對方一雙泛綠眼睛,突然想到一個人,剎那間,賊人眼眸瞪得極大,是駭然,也是驚懼,卻一個字兒也來不及求饒,忽地脖子劇痛,伸手摸了摸,脖子上豁開一道長長的血口子,剎那鮮血噴濺而出,盡數噴在面前這個惡鬼臉上。 賊人軟軟跌到地上。 身后出現一名提劍滴血的侍衛(wèi),叫計獾。 賊人一倒地,肩上少女綿軟的身子也跌了下來。 俊美的惡鬼伸出雙臂,輕輕抱住,將少女抱在懷里。 賊人還倒地抽搐,脖子里噴出大股鮮血,惡鬼微瞇起眼,仿佛被勾起了嗜血的興致,慢條斯理觀賞。 鮮血噴到他道袍,袖管,甚至臉上也沾了不少,指腹揩去頰上一滴血珠,吮入口中。 滋味美極了。 懷里少女yin毒發(fā)作,嬌喘吁吁,他又將自己吮過的指尖插入她唇中,見她小嘴無意識咂弄,低聲道:“你也喜歡是不是?” 等倒地的賊人完全不動彈,成了一具溫熱的死尸,方才將少女放在床上,撩下了紗帳,床里面的一切越發(fā)朦朧如水。 計獾留在外間,收拾死尸殘血,一屋寂靜,他隱約聽到里面少女軟綿綿的哼吟,像小貓兒似撓人,男女聲音交織越發(fā)曖昧,計獾不敢再聽下去,連忙收拾殘局,關上門出去了。 ――題外話―― 求猛烈的豬豬!大顆的豬豬!肥肥的豬豬!鞭策作者加更的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