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勾惡鬼(二)h 1000豬加更
“癢的,”阿福嬌喘吁吁,全身睡貼在他身上,只有腰間他一條手臂扶住來撐力,他在后面每顛一下,她往前仰一下。 兩團乳rou劇烈亂晃,哪里能受了冷落,惡鬼發(fā)現(xiàn)蹊蹺時,就見阿福兩只小手撫著嫩乳,指尖夾乳尖自己玩了起來,“嗯嗯癢的,好癢。” 當下將她翻了身兒,抵在黃梨木案頭前,抬起阿福兩只金蓮,架到肩上,往嫩xue里聳動一下,胯骨死死緊貼住她。 兩具身子面對面,一番昏暗光景下,卻更看清楚了。 惡鬼身上穿著松垮的道袍,唯獨衣襟被她抓揉了幾把,扯松開來,露出片肌膚,其他都完好無瑕,他頭頸里的肌膚白似玉,十分生嫩。 阿福一時看癡了,明明身下被聳動厲害,口中咿唔哼叫,兩只水汪汪的眼珠卻不轉脧住他,仿佛在看一片艷麗光景。 又覺得不公平,她一身衣裳被剝光了,他還戴著玉冠,烏發(fā)高高束著。 阿福軟軟抬手,忽然撫他鬢發(fā)上來,指尖扯住玉冠,輕輕一拽,長長的烏發(fā)xiele下來。 惡鬼抬起一雙碧眼,眉目間泛紅流光,像畫里走出來的仙人,又像西域深海中的鮫人,有兩只烏青的眼珠子。 阿福更是看住了,這番癡態(tài)讓惡鬼捉住,白凈修長的手抬起她面孔,輕咬她兩片香唇,含混道:“你記起來了是不是,我沒相錯人,你不是翻臉無情的性子。” 阿福聽不懂他說什么,一心沉浸在被他揉弄的動作里,身子又酥又麻,平日里她是多矜持的性子,如今全靠那yin藥吊著,勾出體內一縷一縷的yin香,“還要?!?/br> 她聲音甜膩膩,顯然失去糊涂,不知還跟哪個野男人嬌聲哼過,反倒自己失了態(tài),剎那惡鬼眼中情意又化成冷怒,壓著阿福,死入她下面這片雪白如綿的xuerou,“小sao婦!” 連連抽送中,少女架在他肩上的兩只金蓮亂翹,往他面頰鬢發(fā)來回地蹭,把白絲襪都蹭掉了。 惡鬼抱著身子綿軟的阿福,放在床上,取了腳蹬下一只紅緞睡鞋,套入她白嫩的足尖。 昏暗光色里,惡鬼一雙碧眼清凌凌,貪婪打量,見她翹起的一只腳紅的愈紅,白的愈白,還可憐縮著腳趾。 他輕輕握住一只嫩腳尖。 身上沒了撫弄,一下空虛起來,阿福睜開水霧霧的杏眼,就見床邊掀揚的帳幔中,男人握住一只腳尖踏在腰間,拿她瑩白的腳趾揉弄一根翹立巨挺的roubang,兩眼卻緊盯住她。 目光如狼似虎,像生吞了她一般。 細嫩的腳趾擦過又紅又濕的大guitou,骨頭酥軟,阿福頓時身子一顫,xiele出來。 一連幾回泄水,身上的yin毒漸漸散去了。 俊美的惡鬼還在伏在她身上百般折騰,一會撈起她腰肢,從后面入她,貼胸插xue,咂弄嫩乳。 身子淋漓出了一層熱汗,羅帳里的香味越發(fā)甜膩濃郁,令人興致大增。 眼看天光大亮,已到了五更時分,惡鬼還貪戀人間,不肯鉆入深淵,床榻之間,拿一根大roubang狠狠cao她身子。 朦朧視線里,惡鬼鼻梁唇角生的極俊,汗珠滾落到胸膛,又滴到她鼻尖上來。 阿福揉了揉鼻尖,吃進香唇,這番動作被惡鬼瞧見,少不得俯身下來。 他一邊cao她嫩xue,一邊捏著她尖瘦的下巴,撬開兩瓣嫩生生的唇瓣,大舌長驅直入。 光是用舌頭含她,阿福又顫身潮吹了一回,此時她已是渾身綿軟,散了架一般,連手都抬不起來,伏在身上cao弄不斷的惡鬼精神硬挺,才出了兩回陽精,卻不射被cao得濕嫩紅爛的xiaoxue。 逼阿福伏在胯間,兩只小手握住,香舌輕吐,吸吮他的東西。 兩年前,她醉伏在他膝上,嘴里含了他的東西,乳兒顫顫,軟伏在他腰間的模樣兒,就如現(xiàn)在一般,實在勾人。 天光快亮了,屋內春光搖曳,兩個玉人兒性器相連,深深糾纏,直到一聲悶哼響起來。 身上終于沒了重壓,阿福伏在綿軟的被衾之中,身子被仔細抹了一層潤肌膏,沉沉闔上了眼皮。 帳中曖昧的香氣漸漸散去。 玉面朱唇的男人走了出來,到了少女鏡臺前,瓷白的手拉開鏡匣,翻了翻,終于尋出那一枝細細的紅絨花來。 花上鮮艷的紅映入他眼簾,襯得碧眼灼灼閃光,唇角微翹,很是滿意的樣子。 男人知道她還需要用這朵花,輕輕放回原處,又折回去,撩開紗帳,望見被雪白毯子緊裹嬌軀的少女,伸手勾起她粉頸,壓向自己的唇角,狠嘬了一口。 “唔……” 睡夢里的阿福討厭別人來打攪,從被毯里鉆出一條手臂,胡亂揮了幾下,卻被男人捉住,“到時候,別忘了拿花來見我。” 計獾立在屋門外,灰蒙蒙的天光下,屋門輕輕嘎吱一聲,王爺神清氣爽踏了出來,計獾卻兩眼青灰,昨晚上他守夜,王爺做了幾回新郎,他聽得一清二楚。 計獾低聲道:“謝行羯膽大包天,可要去處置?” 他卻道了聲不必,“狼虎環(huán)伺,她沒了退路,只能來見本王,且等兩日?!?/br> 兩日而已,他都恨等了兩年,該叫她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