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破瓜熟 微h 加更
阿福吃驚,抬眼看他,眼兒快滴出水,“你做什么?!币怀雎晪傻蔚蔚?,把自己也嚇了一跳,連忙拿袖遮住唇,又驚又羞。 “你中了媚毒,盡快去醫(yī)館?!睆埡粗抗獬脸?,有一絲陰鷙,不止她,嗅了她身上的體香,他也莫名燥熱。 一聽是媚毒,阿福更是吃驚:“我會(huì)不會(huì)死?” “不想死,快走?!?/br> 二人下樓,遠(yuǎn)遠(yuǎn)見一群人氣勢洶洶上樓。 當(dāng)前那女子一張白白胖臉,一面走上來,一面擰著眉心,與身邊人道:“哪個(gè)臭賊囚,敢欺負(fù)我弟弟,不要命了!” 這女子生的跟陳公子八九分相似,一看便是他家中長姐。 張狐正動(dòng)了一絲殺心,忽地衣袖被一只小手牽住,他低頭看去,就見少女仰起小臉,面泛桃花,胸口起伏,雙乳顫動(dòng),朝他搖了搖頭,“不要過去?!?/br> 顯然她看到他眼中的殺意,起爭執(zhí)就不好了。 張狐垂下眼,看見衣袖上牽住的一只小手,幾根玉指尖尖,這么瘦纖,卻在他心口搔了一小下,張狐忽然捏住她的手腕,有些用力,扯她身子進(jìn)了一間空屋。 剛進(jìn)門,阿福軟在他懷里,像被抽去了骨頭,軟得直立不起,歪在他胸口上哼唧,胡亂抓領(lǐng)口,嬌聲顫顫,“好癢,癢死我了。” 她抓開衣襟,從頸子里泄出一股香氣,不再如剛才般干凈,而是摻了點(diǎn)什么,一縷縷直撲,仿佛整個(gè)屋子都是她的香氣了。 阿福還要抓,被一只大手牢牢捏住,一瞬兒功夫,張狐抓她手腕,扯下床帳緊緊綁住,一把扔床上,直接把阿福摔懵了,兩眼怔怔看上去。 “你等著,大夫就來了?!睆埡鼌s看也不看她,將人扔了大步走向屋門,他不想碰女人,他現(xiàn)在只想殺人,以解腹下之渴。 忽地聽身后咚地一聲,嬌花兒栽到地上,像小貓嗚咽了聲,“疼?!?/br> 她這一聲委屈無助極了,聲音嬌細(xì),卻不是刻意掐的,她就是一朵嬌花,他不在,只剩下她一人在這,萬一有陌生男人闖進(jìn)—— 張狐大步折回去,將伏在地上細(xì)細(xì)啜泣的阿福抱起來,小心放在床上。 他冷眼看她,眼底隱隱猩紅,沉聲道:“不許歪著我,乖乖的,點(diǎn)頭,我就松開你,待會(huì)辦完事,送你出去。” 阿福軟趴趴伏在床上,從被面里微仰起頭,唔了聲。 她忍得極辛苦,臉上全是凝落的細(xì)汗,醉暈暈看見年輕俊美的男子站在床沿,臉色冷著,額角青筋卻直跳,似乎在極力忍耐,也離她好遠(yuǎn),渾然忘了剛才答應(yīng)過什么,“大人。” 阿福人歪歪倚過來,嘴里咬著手上的結(jié)帶,扯松了,“大人,我好癢。” 張狐可以拒絕,但還是猝不及防,被她抓進(jìn)了層層雪白的帳縵里,像跌入了小天地,她壓著他,頭栽他胸膛,不輕不重的一下,心頭作跳。 張狐正將她拎走,她抱緊他腰身,“大人,嗯哼大人,我好難受。” 女孩身上的幽香越發(fā)濃烈,床幃里盡是她的氣息,摻著她體內(nèi)的yin媚,甜膩膩的粘附在他筋骨上。 兩人身軀粘連,衣衫歪纏,幽香撲到鼻中,他眼赤耳紅,也不可避免中了毒。 “難受,就去看大夫?!?/br> “不成,”阿福低垂了頭,似無力支撐,軟在他身上,嬌聲噥噥,“我只要大人?!?/br> 張狐俯眼,望著懷里鬢發(fā)蓬松,闔眼睫顫的阿福,“我不是解藥。” “大人是解藥?!?/br> 聽了她嬌滴滴一聲,張狐渾身肌rou繃緊,胸腔里卻有什么在慢慢瓦解,聲音低啞了下去,“叫我大人做什么?” “你是神仙啊,神仙大人。” “我不是神仙?!?/br> 阿福歪纏起來,“大人就是神仙,住在湖底的神仙,是我的解藥,大人行行好,你替我撓撓癢?!?/br> 原來是拐著彎兒要他搔她身上的癢。 她說身上哪里都癢。 “這是你說的?!?/br> 阿福闔了眼,沒聽清楚他說了什么,下一瞬,身兒翻轉(zhuǎn),她被人放在膝上,下巴也抬起來。 阿福睜大一雙媚眼,雪白紗幔子里,張狐指尖撫她下巴,俯下身,一下又一下,唇磨著她的唇,像咬的,齒尖咬著她唇上的軟rou。 “唔……” 阿福身子輕顫,哪里過癮,軟軟的小香舌主動(dòng)鉆他口中,要更深的含弄,張狐眼中一暗,狠狠扣住她后頸,將她眉梢唇角往自己臉上壓來。 他力道極大,不像表面看上去的樣子,吮得她舌根發(fā)腫,呼吸急促,中了媚毒的阿福甚至都禁受不住,顫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