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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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了那些擔憂,關切的話。他扯了扯嘴角點點頭,上了駕駛位。 平穩(wěn)的車里,副駕上的方落只覺得頭疼欲裂。 眼睛痛,嗓子疼,胸口發(fā)悶,全身酸軟無力,骨子里發(fā)冷。額頭上,手心里卻不停冒著冷汗。 曾經(jīng)有過如此經(jīng)驗的她知道,自己是時隔多年又一次病了。 應激性的身體自我保護機制開啟。精神上的創(chuàng)傷,馬上用rou體上的疼痛去修復。 看著昏暗路燈一盞盞從眼前略過,遠處霓虹閃閃爍爍。渾身不舒服的她漸漸眼皮沉沉。 駕駛位的顧橫,見身邊女人昏沉睡去,眼睫落下又抬起。 右手到底從方向盤上離開,輕柔落在副駕一側(cè)。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收藏我吧!賣萌賣萌,求評求收! ps:男主比女主大,師姐是套路手段,小天使不要誤會哦! 第 4 章 路燈一排排遠去,方落在副駕上緊緊蜷著身子睡了過去。 瞧著像嬰兒在母體里的姿勢一樣蜷縮在副駕上,緊閉雙目小小一團的女人。 顧橫揪著的心口針扎樣疼。 她又一次沒有安全感了吧! 一個紅燈前,車停下來,顧橫俯身過去,輕手輕腳放下副駕靠椅。 從后座拿過小毯子,給方落脫了鞋,把她裙子下的腿腳裹好。才長長呼出口氣去看時間。 凌晨三點整。 眉目緊鎖的想了想,轉(zhuǎn)過方向盤,把車開往江邊景觀路。 昏昏沉沉睡著的方落做了場夢。 夢里,她作為局外人的看客,回到了自己幼年。 還沒出生,生意破產(chǎn)的父親逃債消失。 丟下只辦過婚禮儀式,美|艷無雙的母親,還有母親肚子里,3個月的她。 被債主們堵門追罵毆打到幾乎尋死的母親,被外公再婚來的繼子,忠厚仁善的大舅接回家細心照料,終是平安生下了她。 之后,一心追求真愛的母親在她還不會爬,就開始帶著她天涯海角,顛沛流離尋找的日子。 先是去找父親,終于找到后,是徹底的失望。 絕對拿得起放得下的母親,很快放棄父親。 開始找新的,愛她的男人,找更純粹的愛情。 在方落2歲多時,母親把成為愛情絆腳石的她,扔回到水鄉(xiāng)老家生活的奶奶那里。 自己獨自跟愛人遠赴萬里他鄉(xiāng)。 至此,在未歸來。 其實江南水鄉(xiāng)的日子,雖然窮苦些卻非常好過。 那些干凈的青石板路,青瓦粉墻帶葡萄架的小院,一座座連接兩岸的橋,熱情的左鄰右舍...... 荷塘里新鮮的魚蝦,甜脆的蓮子,蓮藕,清香甜糯的艾團,鮮香酥嫩的鴨子...... 至今都是方落最甜美安逸的夢。 可惜,這樣的日子不過3年戛然而止。 當她抱了大袋子槐花雀躍的回到老屋,咽著吐沫想著蒸槐花的軟糯甜香。 迎接她的,卻是躺在灶臺下,捂著胸口,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奶奶。 在鄰居把奶奶喪事,還有大屋只剩她孤零零一個人,沒法活下去的事,通知了父母親后。 方落足足過了小半年流浪狗一樣,從東家到西家,吃百家飯,穿百家衣的日子。 可不管她如何盼星星盼月亮的祈禱,也沒有等來父母親。 就連奶奶的喪事都是國外忙生意,暫時不能回來父親,寄錢托鄰里們幫著辦的。 父親是暫時不方便照顧她了。 熱戀正濃的母親沒法子,用一個電話,將她這個小拖油瓶,托付給了自己毫無血緣的繼兄。 托付給了方落名義上的大舅。 大舅實在是個厚道的,舅媽更是心善。 一家人知道她的情況后,很快來到水鄉(xiāng)接回了她到s市生活學習。 她永遠忘不了那一天。 香甜掛花樹下,明亮笑眼,暖暖大手,酒窩深深向她跑來的男孩子。 帶著陽光般笑容的男孩,拉住大病一場,奶奶死后東家一碗飯,西家一碗粥,見人很有些瑟縮,她干瘦冰涼的小小手。 溫聲許諾。 “meimei,我是你哥哥,周至誠。我以后會好好照顧你,保護你的?!?/br> 之后那雙手帶她走進了新家,不僅讓她衣食無憂,有遮風擋雨的地方住,更讓她享受到了最安然的溫暖。 那雙手在她的記憶里是那么暖,那么有力,那么可靠。 是她最幸福,最安全的港灣。 可如今,曾說過永遠愛護自己的人,怎么會,怎么肯,用那雙手去抱別的女人? 我不要,我不許。那是我的。 你不可以拋下我,你許諾過的。 再不會讓我一個人孤苦伶仃,不會讓我無依無靠,不會讓人欺負我的。 夢里憤怒嘶喊的方落微微掙扎中,感覺到額角有帶著暖意的大手溫柔落下,一下下?lián)崦?,暖著她?/br> 夢中的她受這溫暖所惑,心下一時軟弱。 無意識的喃喃兩聲哥哥,昏沉中本能的貼近那暖意。 把懷中人眼角那滴淚溫柔舔去,顧橫又拍了好一會不時夢話的方落,直到她沉沉睡實,才小心抽出胳膊把人放好,推開車門拿著電話走到一旁。 “事發(fā)了嗎?怎么做的?“ 手機另一頭男人的聲音十分清越,他聽顧橫語氣里隱隱幾分不滿,帶著幾分自信笑音解釋。 “放心,都是按你要求和大綱辦的。不過是讓你的小心肝看了場春宮,直面這真實慘淡的世界。怎么,這點刺激她就受不住了?” “你悠著點,我不想她傷心。別忘了我當初怎么吩咐的?!?/br> 顧橫薄唇吐出的話冷意森森。 “呲,我們冷面冷心的顧神也有憐香惜玉的時候啊,真難得! 我當然想悠著點快點了,可誰讓你要求那么多。去勾搭周至誠的小情兒,還要特定的人,麻煩!” 手機另一邊的男人埋怨后又笑嘲。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托給我就盡管放手。反正你自己也做不了,拖了六七年人家還是別人的老婆。 你也只能眼巴巴,以好朋友的身份見縫插針獻殷勤?!?/br> “在說,你不也安排了人一直跟著呢嗎?我哪敢胡來?。 ?/br> 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 就像身為老師的父母,管不了自己孩子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一樣。 顧橫自己也清楚,方落于他就是不可拒絕,不能觸碰的心尖尖。 不管對外,甚至對自己怎么狠,怎么毒,怎么下得去手。 可只要人家一句話,一個笑,一個皺眉,他就于心不忍,就什么也做不成了。 心口發(fā)燥的他在口袋里摸出了煙,彈出一枝叼在嘴里。手里拿過銀色的火機,咔的一聲搖開,火苗躥出。 手機另一邊的人聽到這邊咔噠一聲,心口一緊。 顧橫抽煙了? 他怔楞了下,換了口氣正聲保證。 “你放心,我有分寸。她頂多就一時受點精神刺激,不會怎么樣?” “勾搭周至誠的那個妞,這個月也一定能懷上個野種的。到時候方落百分百會死心,去開始新生活。你得了人,再加倍對她好不就行了。” 知道電話那頭的家伙說到做到的手段,顧橫沒在說話。 看不到星星的霧霾夜空下,看著煙頭上紅光夜色中明明滅滅,他深吸了幾口又狠狠吐出。 煙霧繚繞間,男人清俊非常的側(cè)臉露出凜冽的線條。 終于,一支煙到了盡頭。 兩根手指猛地把猩紅煙頭決絕按滅,顧橫薄唇吐出個“好”字,一把掛斷了電話。 此時,相距半個城的周至誠,也心情沉重的掛斷了電話。 衛(wèi)生間里荒唐的發(fā)泄過后,回到超級大包里的他還有些心煩血熱。 他不是個色|欲熏心,放縱隨便的男人。 不然,也不能自己開著夜店河邊走多年,鞋還曾干干凈凈的了。 這回出差的考察團本來訂的是明天上午飛機,哪知道項目大老板突然有要事,一行人才改變原定計劃,匆匆回返。 下了飛機一向愛玩的王總接了個電話,說有朋友開趴又非要招待他們一起。 為著將來的人脈,他這個小合股人也跟著過來。因想到晚上回家在給方落個驚喜,就沒有電話通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