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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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點名了,那就認真的去做,反正她的字又不差,她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用顏體眷抄了一首詩作,其他兩個人眷抄了另外兩首。其實白采薇并不是要針對誰,她就是想挑點事情出來。 成潤看了靈姐兒的字驚訝不已,沒想到一個不起眼的小庶女竟寫得一手好字,她拿起紙細細的看起來,字跡瀟灑,剛勁有力,確實是難得的好字。 她把眷抄的三首詩作都傳下去讓大家觀看,被夸的最多的就是靈姐兒抄的那首,嫻姐兒聽了嫉妒不已,狠狠的盯著靈姐兒看。白采薇也撅著嘴生悶氣,她提議這樣做是覺得那些連作詩都不會的人肯定寫字也很差,沒想到竟然成全了安姝靈。 那兩位小姐的字都不如靈姐兒,所以靈姐兒最終得到了獎勵一個塊藍寶石。這塊藍寶石是未經(jīng)打磨的,以后可以鑲嵌在首飾里或做印章。嫻姐兒看著那塊閃閃發(fā)光的藍寶石眼熱不已,想著到了府里去求娘給她要過來。 雖大家都用了點心果脯不怎么餓,但是成國公府還是準備了午膳,午膳極為豐富,有鴿子湯、紅燒魚、大閘蟹、暴炒蝦仁等等十六道菜,吃罷了午膳,有丫鬟過來上茶,走到靈姐兒身邊時塞給了她一個紙條,靈姐兒唬了一跳,隨即又一喜,難道是二姐讓人給她的? 她小心翼翼的打開瞅了一眼,果然是二姐的字!她對好姐兒說了聲她要去恭房便偷偷摸摸的跟著那傳字條的丫鬟溜到了婷姐兒住的地方。 婷姐兒住的地方很大,屋里的家具和擺件都是精品,“二姐?!膘`姐兒叫道。 婷姐兒正大著肚子躺在湘妃塌上,聽到靈姐兒的聲音忙站了起來。 “哎呦二姐,你可小心點,你肚子里可揣著一個呢?!?/br> 婷姐兒摸了摸肚子笑道:“我有分寸的,比你有經(jīng)驗?!?/br> 靈姐兒被鬧了個大紅臉,撓了撓頭轉(zhuǎn)移話題道:“肚子好大啊,還有三個月便生了吧。” 一提到這個婷姐兒臉上便掛滿了柔情,一邊摸肚子一邊道:“是啊,就快要出來了?!?/br> “希望是個小外甥,我給他做了許多件衣裳呢!”靈姐兒戳了戳婷姐兒的肚皮。 “是男是女都好,我婆婆說了,女孩她也喜歡?!?/br> 不得不說婷姐兒真是有福氣,不光和成涵關系融洽,和婆婆的關系也是極好。靜姐兒幾個月前生了個女娃,肅陽侯夫人就有些不高興,吳子瀚是吳家的獨苗苗,她急切的想著抱孫子。大孫女還沒滿月她就做主把兩個通房抬了妾室。靜姐兒對此是又傷心又慶幸,傷心的是以前對她那么好的婆婆竟然不顧她的感受給夫君納妾,慶幸的是幸虧她聽娘的給那群小妖精下了藥。 “真好,那二姐你就放寬心,等著三個月后順順利利的生個大胖娃娃。”靈姐兒很為婷姐兒高興,但是她還是交代道:“二姐,到時候生產(chǎn)時一定要找信得過的人,千萬不能大意?!?/br> 女人生孩子就如同鬼門關走一遭,更何況這里還是古代,醫(yī)療條件不發(fā)達,更得多加小心。 “知道了,你姐我還能不知道這個,放心吧,都是信得過的。” 靈姐兒在婷姐兒那兒坐了有兩刻鐘便回去了,畢竟是偷偷跑出來的,不能久坐。好姐兒看到她來了說道:“七妹,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這不是地方不熟沒找到恭房嗎?”靈姐兒笑了笑,若無其事的說道。 好姐兒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會是偷偷去找二姐去了吧?” “哪有的事,怎么可能?六姐你想太多了。”靈姐兒強笑道,一定不能讓六姐發(fā)現(xiàn)! “真的?” “真的。”靈姐兒斬釘截鐵的說道。 用過午膳,小姐們便都回去了,嫻姐兒道:“你們先去外面逛一逛,我有點事情,一會去找你們。”她的眼神微微閃躲。 靈姐兒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心里有鬼,定睛一看,前面拐角處好似有一個男子,她狐疑的看了嫻姐兒一眼,把她看的心口一跳,“那好吧,那你快點。” 她的事靈姐兒才懶的管呢,只要別連累到她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 第56章 陰謀 靈姐兒和好姐兒出了府就去吉祥街那邊了。嫻姐兒這樣讓好姐兒很是高興, 正好可以去逛逛鋪子。 嫻姐兒整理整理衣裳就緩緩的朝拐角處走去,平王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那么慢。” 嫻姐兒陪笑道:“讓表哥久等了。” “行了,跟上吧?!?/br> 平王準備和端王去一個京郊的莊子上,嫻姐兒聽到了便鬧著要去, 平王被她纏的不耐煩了便松了口。 靈姐兒陪著好姐兒逛了一個時辰的鋪子,逛的腿都酸了, “六姐,你不累嗎?” 好姐兒正在興頭上呢, 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 “七妹, 這才逛了多久你就累了?” “要不你先逛,我去對面的茶樓歇一歇?!膘`姐兒這輩子的身體有些嬌弱,再加上十幾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 身體素質(zhì)愈發(fā)的不行了。 “行吧,我一會過去找你?!?/br> 看著好姐兒生龍活虎的樣子,靈姐兒暗暗下定決心早起鍛煉, 再過兩年就要嫁人了, 就她這個小身板怎么生孩子? 靈姐兒并沒有去茶樓, 而是溜進了冷香閣, 問了掌柜一些新開鋪子的事坐在后院里喝茶休息。 新開的幾家鋪子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每天的客流量也不錯,只不過稍稍比吉祥街這邊的分店差了些, 這也是不可避免的。 她歇了歇腳,算著好姐兒快逛完了就去了茶樓,果然她剛到了沒一會好姐兒過來了,她身后的丫鬟抱著一堆的盒子。。。 兩人等了又等,還不見嫻姐兒過來。府里的馬車就在茶樓門口,她們來的也是三人常來逛的街,嫻姐兒不可能找不到她們。 靈姐兒心里有些著急,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好姐兒卻嗤笑了一聲:“能出什么事啊,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br> 話雖是這么說,但是靈姐兒還是有些不安,特別是當時她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男子。再說了,嫻姐兒也不是那么沒分寸的人,這天兒都快黑了,怎么還不過來。 “這樣吧,我們先回府,免的母親擔心,八妹看到我們不在會自己回去的?!膘`姐兒起身說道,她想著要是出了事說不定這會子嫻姐兒已經(jīng)回府了呢。 好姐兒隨意的點點頭,兩人回到府里就發(fā)現(xiàn)下人們都亂作一團,靈姐兒心里的不安更加的明顯,她拉住一個小丫鬟問道:“府里出事了嗎?” 她行了一禮,急著道:“八小姐惹事了,端王爺今兒在莊子上摔傷了腿,八小姐已經(jīng)回來了,在紫藤院呢!” 靈姐兒一聽壞了,不管這些事和安姝嫻有沒有關系她都得被罰,這可是王爺啊!嫻姐兒這次是倒了霉了! 而且不光她倒霉,靈姐兒和好姐兒也得被她連累,包庇罪這個帽子肯定得安在她倆頭上。 果然,一到紫藤院,老太太就一臉鐵青的讓靈姐兒和好姐兒跪下,旁邊跪著滿臉淚痕的嫻姐兒,看來已經(jīng)哭過一回了。 “你們兩個上哪里去了?”老太太沉聲道。 靈姐兒低著頭不說話,難道要讓她說去逛鋪子了嗎? 老太太把帶著紫檀珠串往一旁的桌上狠狠子拍,“快說,要不然都給我跪祠堂去!” 宋氏在一旁臉色發(fā)青的站著,底下幾個姐兒臉色都一變,好姐兒縮著頭不說話,靈姐兒閉了閉眼,說道:“回祖母,我和六姐從成國公府出來后就去逛鋪子了。” 老太太瞪著靈姐兒和好姐兒,怒道:“誰讓你們在外面逛的!從今兒到過年你們幾個都不準出府?!?/br> 靈姐兒倒還沒什么,好姐兒就先變了臉色,好幾個月不準出府,悶死我吧! “是。” “你們倆是不是知道嫻姐兒的事。”老太太瞥了她們一眼。 “不不不,祖母,我們不知道。”這件事估計會牽連甚廣,還是先撇出來為好,好姐兒急著說道。 “既然不知道,那你們?yōu)楹魏蛬菇銉悍珠_了?!崩咸此茰啙岬难劬Χ⒅媒銉骸?/br> 好姐兒被說的啞口無言,靈姐兒見狀只好硬著頭皮道:“祖母,我們確實不知道八妹去哪里了,不過我們也有錯,八妹說讓我們出去等等她,她一會過來找我們?!?/br> 她這話一出口,屋子里的人都炒她望去,好姐兒拼命的給她使眼色!靈姐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怎樣都得受罰,還不如實話實話,要不然到最后被扣個知情的帽子那可不妙了。這件事她們確實不知道,但給嫻姐兒打掩護卻是真的,老太太一向精明厲害,還是老實點吧。 “好,好,你們一個個都反了天了!回去給我把家法抄一百遍,抄不完不許出來,嫻姐兒留下來?!?/br> 靈姐兒聽了這話稍稍松了一口氣,祖母讓她們回去就是這件大事和她們沒關系了,雖有懲罰,但靈姐兒卻很心安。 好姐兒在回去的路上狠狠瞪了靈姐兒一眼,靈姐兒也給瞪了回去,嘴里嘟囔道:“蠢貨。” 好姐兒沒聽見,“你說什么?” “沒什么?!膘`姐兒沒等她徑直回了玉笙樓。徒留好姐兒在原地跺腳。 最后老太太說了什么靈姐兒不知道,聽丫鬟說嫻姐兒被宋氏打了一頓手板,又罰了一夜的跪,然后第二天起來又被宋氏帶著去宮里頭道歉,幸虧有宋妃從中周旋,要不然端王的母妃陳貴妃肯定不會輕易饒了她。 安國公知道了大發(fā)雷霆,訓斥了嫻姐兒一頓,接下來一個多月都在官場上夾著尾巴做人。 靈姐兒被關在玉笙樓出不去,不過她雖出不去別人卻可以進來,周姨娘就經(jīng)常來看她。廣哥兒也抽空時不時的過來。 “你怎么過來了?你不念書了?”靈姐兒把筆放下,揉了揉發(fā)酸的手腕,嗔怪的看了廣哥兒一眼。 “不礙事的,我今兒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廣哥兒端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自顧自的喝起來。 “對了姐,我告訴你一個大消息,端王前些日子不是摔著腿了嗎?聽說是瑾王做的?!?/br> 靈姐兒渾身一震,反駁道:“怎么可能?” 廣哥兒沒想到他姐會反應那么大,“怎么不可能,姐你怎么反應那么大,你認識瑾王?” “不,不認識,我就是聽說那天瑾王好像沒有一同去?!膘`姐兒低著頭眼神躲閃。 廣哥兒沒有注意到,擺了擺手,“姐,不去就不能設計害人了嗎?我比你小都知道,還可以雇人啊。” 靈姐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一臉嚴肅對廣哥兒說道:“弟弟,既然可以設計害人,那也可以反設計啊,事實有可能不是你看到的樣子,皇家的事情也就是表面光鮮,內(nèi)里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呢?!?/br> 廣哥兒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差點沒有坐穩(wěn)兀子,他一臉狐疑的看著靈姐兒,“姐,我也就是這么一說,你干嘛這么嚴肅啊?” “這個,,我,,我這是在教育你懂不懂,這叫做不可片面的看待問題?!膘`姐兒把手放在嘴邊清了清嗓子,眼神飄忽。 皇子們居住的泰康殿里,齊司南跪做在最偏僻暗沉的屋子里,他的面前擺著文房四寶。 門“吱啞”一聲開了,一個男子走了進來。齊司南緊閉的眼睛瞬間掙開了,看到是齊司清,“你來了。” “嗯?!饼R司清的聲音悶悶的,“我剛才去給你求情,父皇把我趕了出來。” 齊司南嗤笑一聲,“別徒勞了,陳貴妃那個毒婦到現(xiàn)在還不肯放過我們,估計她早已在父皇跟前吹了不知多少枕頭風呢!” “其實,父皇他還是很疼你的?!饼R司清看了他一眼斟酌著說道。 “呵,疼我?是,平時對我們都還不錯,陳貴妃一告狀就一臉心痛的看著我們,說枉他還那么疼我!這算疼?”齊司南嘲諷道,他的臉上有一絲黯然閃過。 齊司清聽了也是一陣發(fā)堵,他雖是哥哥,但陳貴妃最厭惡的卻是司南,司南小時候討人喜愛,父皇是極疼他的,所以陳貴妃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弟弟。 “好了不說這些了,長姐她去給你求情了,你這一關關半年,年宴都要參加不了了,陳貴妃她好毒的心!”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九月份了,關半年就要到來年二月才能出來,一個參加不了年宴的皇子代表著什么?在朝臣眼里就是差不多廢了! 齊司南眼中閃過一絲無力,“我真沒用,又把長姐連累進去了,要是長姐因此被父皇厭棄那我可真是罪人了!我到死都不會原諒自己!” “這事怎么能怪你,陳貴妃突然發(fā)難是誰也沒想到的,以后多防著她些就是了,長姐向來受父皇寵愛,怎么會被厭棄,你就放心吧?!饼R司清心里也是擔憂,但是他還是盡量安慰齊司南。 養(yǎng)心殿外,齊司清一直探頭探腦的,看到樂安公主出來忙迎了上去,“長姐,怎么樣了?” 樂安公主陰著的臉緩和了一些,嘲諷道:“父皇已經(jīng)答應只關司南兩個月,我不過是哭一哭母后他就心軟同意了,縱使陳貴妃算計的再好也永遠比不過母后?!?/br> 先皇后仙逝時才二十多歲,她在皇上的記憶中永遠是年輕美好的模樣,而陳貴妃現(xiàn)在都四十歲了,縱使保養(yǎng)的再好也難掩憔悴,最重要的一點,活人怎么能的過死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到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