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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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去溫泉莊子的那一天,兩人起了個大早,用過早膳后就帶著行李去了, 溫泉莊子在京郊附近,離王府很遠。去京郊的路難走, 虧得馬車里的褥子厚實,要不然靈姐兒都快要被顛散架了。 待下了馬車, 靈姐兒渾身酸的提不起勁,而齊司南則是一臉的神清氣爽, 靈姐兒心里羨慕的要命, 從武之人就是不一樣啊! 景正帝賞的溫泉莊子很大,絕不是尋常的那種小莊子,比周姨娘給她的那個莊子不知大了多少倍。 溫泉莊子的管事姓李, 大家都叫他李莊頭,他是個眼頭活的,一看到兩人過來了忙帶著丫鬟小子過來迎接, 對著齊司南和靈姐兒說了一筐的吉利話, 齊司南自然沒有虧待他, 大手筆的給了賞賜。 兩人都是是第一次來, 李莊頭一邊走一邊給他們介紹莊子。 “這邊是奴才的內(nèi)人閑來無事種的菜地,每天都去澆水打理,里面的小青菜、白菜、蘿卜什么的長的很是喜人;那邊一大塊田地種的是小麥, 現(xiàn)在還沒熟呢,得等到快入夏才能收割;那邊一塊地種的是高粱,待熟了搓一些高粱穗子,還能當(dāng)掃把用;還有那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池塘,里面種的是藕,待到了夏日,滿池塘的蓮葉蓮花蓮蓬,那叫一個漂亮?。〉搅松徟畛墒斓臅r候,就劃一葉小舟去摘,這個活計大都是奴才去做,奴才一般還會摘些蓮葉過來,可以做些蓮葉粽、蓮葉餅,還可以用蓮葉蒸醬rou吃......” 他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靈姐兒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齊司南本對這些不感興趣,但是看自家小妻子聽的認真,便也跟著聽了起來。李莊頭也不是那等沒有眼色的,他是看王妃娘娘喜歡才說下去的,這一說就說了許久,待走到廂房門口,李莊頭還在說。 齊司南輕咳一聲,李莊頭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一拍腦袋,“哎,到廂房了,奴才就不打擾王爺和王妃了。”待看到王妃失望的眼神時,他又添了一句,“等王妃休息好了隨時派人去叫奴才,奴才到時候再給王妃講?!?/br> 聽到他這樣說,靈姐兒才勉強滿意了些,她暗暗瞪了齊司南一眼,干嘛把人給趕下去啊! 齊司南現(xiàn)在心里正酸酸的,沒有看到小妻子的眼神,唉,一個老頭子說話有什么剛聽的???還不如聽他說呢!它雖然不知道這些農(nóng)家田園的事,但是用兵打仗的事他還是知道不少的。他摸了摸鼻子,用兵打仗什么的,姝靈應(yīng)該 喜歡 吧。 兩人推開門進去,屋子里布置的很是整潔,條件雖然及不上王府,但也沒有多差,這里畢竟是御賜的溫泉莊子,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靈姐兒在屋里有些坐不住,她在大宅門里生活了十幾年,乍一來了這極富有生活氣息的莊子,便有些興奮。齊司南看到她這樣勾唇一笑,“一路顛簸,先去泡泡溫泉吧,去去身上的疲憊,等泡好溫泉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br> 靈姐兒一聽到泡溫泉就頭大,待聽到后半句時她才勉強同意,主要是條件太誘人了。 溫泉很大,莊子的西南角有許多溫泉池子,靈姐兒無奈的跟著齊司南進了同一個溫泉池子,但是她執(zhí)意穿著寢衣泡,齊司南拗不過她也就同意了。 不過雖然寢衣沒脫,但是齊司南有的是方式得到滿足,起先靈姐兒還知道反抗,待到了最后,她便自暴自棄了,反正反抗和不反抗都要被占便宜,那為什么還要垂死掙扎呢?最后,靈姐兒被占盡了便宜,一度讓她郁悶不已。 從溫泉池子中上來,靈姐兒腰酸腿軟,已經(jīng)完全站不住了,還是齊司南給抱回廂房的,她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人,捂著臉欲哭無淚。 到了廂房,靈姐兒倒頭就睡,一直睡到天都黑了才醒,她暗嘆一聲,看來今兒個是不能逛莊子了。 在溫泉莊子的第二天,靈姐兒很早便起來了,她獨自一人來到田埂邊散步,迎著太陽伸了個懶腰。一旁的菜地里,有一個婦人正在摘菜,靈姐兒看了暗想,這個婦人應(yīng)該就是李莊頭的妻子吧。 她走到菜地旁邊,那婦人看到她嚇了一跳,連忙行了一禮,“參加王妃娘娘?!彼m不知靈姐兒的身份,但是看她的穿著打扮也能夠猜出來。 靈姐兒扶起她,“快起來,我素來向往田園的生活,昨兒個沒有好好逛,今兒便想著好好逛逛莊子?!?/br> 那婦人也是姓李,她一臉不解的看著靈姐兒,“這在地里刨食的日子有什么可向往的,不過這兒的風(fēng)景確實挺不錯的?!?/br> 靈姐兒微微一笑,也許是她在大宅門里生活久了吧,莫名的對這樣樸實的生活有些向往,她覺得這樣的生活更樸實、更自然。不過如果她穿越到了農(nóng)家,也許就不會這樣想了,各家都有各家的難處,田園生活雖然溫馨和樂,但卻要每日勞作,風(fēng)吹日曬,為銀錢發(fā)愁,臉上早早的便生了皺紋... 她蹲下身,想幫著李氏一起摘菜,李氏嚇了一跳,忙阻攔,“這可使不得啊,使不得啊,王妃娘娘身體嬌貴,可做不得摘菜的活計!” 靈姐兒微微一笑,“不防事的,我也只是想體驗一下,不會累到自己的,你摘你的,不用管我,別耽誤了你的活計。” 聽她這樣說,李氏才不說什么,不過她也沒有埋頭干活,而是教靈姐兒怎樣摘菜,一個早晨,靈姐兒感覺心靈都被洗滌了,待她提著筐子和李氏一起回來時,齊司南驚的掙大了眼。 他素來起的早,但因為昨兒個折騰的實在厲害,起的便稍稍晚了些,待他起來時,旁邊已沒有了靈姐兒的身影,他有些著急,忙不迭的便穿了衣裳跑出來,沒想到一出來便看到這樣的情景。 靈姐兒把筐子遞給李氏,走到齊司南跟前道:“妾身早起閑來無事便去菜地那邊逛了逛,順便摘了些菜,這些白菜很嫩,都快嫩出水來了,早上可以拿這個做湯。” 齊司南本有些不高興,但看到她那么開心便也沒說什么,李氏在旁邊松了一口氣,幸虧王爺沒有怪罪,要不然她肯定要被責(zé)罰。 他拉著靈姐兒走進屋內(nèi),親自端了一盆熱水給她泡手,“就算喜歡,也別親自去摘啊,這還是冬日里,凍壞了怎么辦?” 靈姐兒點點頭,對他的體貼有些感動。 早膳是用白菜燒的湯,雖然食材樸實,但味道卻很是鮮美,莊子上掌廚的也是這位姓李的婦人,她的廚藝極好,明明是很樸實的食材,卻能做出味道很好的菜肴。 在莊子上的這些天,靈姐兒過的很是悠然快活,每天泡泡溫泉,逛逛莊子,莊子上還有一窩小狗,煞是可愛,弄得靈姐兒都有些后悔沒把橘子抱過來了。 說起橘子,它現(xiàn)在正在王府待著呢,靈姐兒嫁入王府,它自然也要跟來的,是在靈姐兒成親那日被碧橘一路抱著來的王府。 不過這樣悠然快活的日子卻被一件事情給打破了,李莊頭沒有閨女,他的侄女又失去雙親,所以他便把侄女接到身邊生活,他的侄女名叫李香,長的水靈,人也勤快。 李香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jì),尚在閨中,乍一看到一個英俊挺拔的男子便傾了心,那個英俊挺拔的男子就是瑾王爺齊司南。 剛開始,她并不知道齊司南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已娶了妻,待知道后她回屋偷偷哭了一場??尥旰螅堑珱]有放棄,而是頻頻的往齊司南跟前湊,剛開始靈姐兒看不出什么,但是次數(shù)多了她也覺出了不對勁。 李莊頭和李氏都是好人,靈姐兒縱使心里有氣也沒有立即撒出來,她想著小女兒家的,等他們回了王府就好了,沒想到這個李香卻是個有心計的。 一天晚上,靈姐兒出去找李氏說話了,齊司南在廂房叫水洗澡,這種事一般都是石騰做的,但是這次兩人出游沒有帶任何人,所以李莊頭便安排他的兒子負責(zé)這件事,但不知為何,這次來的人卻是李香。 李香提著一桶熱水進了廂房,齊司南背對著門坐著,他聽到動靜,以為是李莊頭的兒子,便道:“把水倒進浴桶里?!?/br> 李香依言倒了,她個子小,力氣也不大,所以倒的便有些費勁,齊司南本都打算脫衣裳了,聽到倒水的聲音有些不對便轉(zhuǎn)過頭去,待看到來的人是李香時他黑了臉,齊司南強忍著怒氣,“你是誰,為何是你過來的?” 李香臉一白,“回王爺,奴婢是莊頭的侄女,今兒哥哥有事不能來,所以......” 她話還沒說完,齊司南就指著門開口道:“出去?!?/br> 李香長的楚楚可憐,一聽這話就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更顯的她嬌弱非常,她好聽的聲音響起,“奴婢來時,哥哥交代了奴婢,說讓奴婢好好服侍王爺沐浴,奴婢,奴婢不能不聽哥哥的話,兄長命,不敢辭?!?/br> 齊司南氣的心口劇烈起伏,他冷冷道:“兄長命,不敢辭?那有沒有人告訴你辭了王爺命令的后果?” 李香看齊司南是真的生氣了,心里有些慌亂。她閉了閉眼,決定一條道走到黑了,不成功,便成仁! 她走上前去想給齊司南脫衣裳,“王爺,讓奴婢服侍您吧?!?/br> 齊司南額頭上青筋直冒,剛想抬腳把她踹出去,門就開了。靈姐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屋內(nèi)的情景,王爺和李香抱在一起,浴桶旁邊灑了一地的水,她靜靜的看著這一切,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齊司南看著靈姐兒的背影心里急的抓狂,他一腳就把李香踹飛了出去,抬腿便往門外追。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繼續(xù)求評論,嚶嚶嚶 第92章 和好 靈姐兒的心口一起一伏, 她走出去就后悔了,她為什么要走出去???作為一名合格的王妃, 在那種時候,她不是應(yīng)該微笑著對王爺說,“王爺喜歡這位meimei就納進來。”嗎? 自她進了王府, 就一直告誡自己不能任性,不能踏錯一步, 要做一個合格的妻子,合格的王妃, 可是她,終究還是任性了。 成親前她就知道, 王府里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 可為什么,她的心里那么難受呢? 她的腳程慢,齊司南很快就追了上來, 靈姐兒看到他過來了有些驚訝又有些手足無措,王爺這時候追上來做什么?他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和李香你儂我儂嗎?難道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這么想著,她的臉上便有些不好看, 她也沒做什么???一句重話都沒說, 她都這樣了, 王爺還不滿意?難道非得讓她說, “王爺喜歡就納進來吧。”這種話?抱歉,她現(xiàn)在道行還太淺,說不出這種話。 她吸了一口氣, 盡量讓自己的臉上帶著愧疚的神色,天知道她的心里都要惡心死了,這事要是放在上輩子,她早就大耳瓜子抽上去了!至于抽誰?兩個狗男女誰也別想躲過去。 “王爺怎么過來了?把李香meimei自己一個人留在屋里多不好,王爺還是......”靈姐兒話還沒說完,齊司南便逼近一步,他陰沉著一張臉,“meimei?她也配!這種賤婢就應(yīng)該千刀萬剮!” 他揉了揉眉心,姝靈,還是誤會了他。他原以為她會吵鬧,對他發(fā)脾氣,或者是忍不住流淚,但是這些都沒有,姝靈還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他看在眼里是既心疼又傷心,心疼的是她的小心翼翼,發(fā)生了這種事都不對他發(fā)脾氣,盡管這件事是假的;傷心的是他發(fā)現(xiàn)姝靈好像根本不在意他,任何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夫君這樣,就算再小心翼翼、謹小慎微,面上總會流露出些許傷心,但是姝靈沒有,她的臉上就像戴著一個面具,讓他看不透。 靈姐兒聽他這樣說有些疑惑,王爺為何罵李香賤婢?好像很厭惡的樣子,難道是剛剛李香惹怒了王爺?還是從始至終都是她誤會了?可是不可能啊,她看的清清楚楚的。她抿了抿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齊司南走上前去,雙手扶在靈姐兒的肩膀上,低著頭對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姝靈,有時候人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我今兒個叫水沐浴,以往都是李莊頭的兒子來的,可是今日不知為何來的卻是那個賤婢!我讓她出去誰知她卻湊了上來,我剛想踢開她你就進來了?!彼脨赖哪罅四竺夹?,早知道應(yīng)該她一進來就把她踹出去的。 他把今晚發(fā)生的事□□無巨細的都告訴了靈姐兒,生怕她再有一丁點的誤會。靈姐兒聽罷良久沒有說話,她的眼睛里似有什么東西在閃,又好像沒有。 “王爺跟妾身說這個做什么?您是王爺,喜歡誰納進來就好了,妾身不會有意見的,對,不會有意見的。”靈姐兒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天色不早了,夜深露重,王爺還是早點回去吧。” 說罷,她便轉(zhuǎn)身走了?;厝サ穆飞?,她憋屈的心終于敢有了一絲的放縱,她把手放在眼睛上,淚水從指縫中滲了出來,她好像,喜歡上了王爺呢。 她也不知為何會說那番話,好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并不喜歡他,并不在意他,好似這樣她的心里就會好受些。 今兒的事情給她提了醒,王爺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盡管今天的事情不是真的,那明天呢?后天呢?接下來的每一天呢?估計再過個一年半載,甚至更短,皇上就會給王爺賜下側(cè)妃,那時候,縱使王爺有心推辭又能夠推辭的了嗎? 她沒有回廂房,而是去了其他空余房間,廂房這時候估計正亂成一窩粥呢,最重要的是,她現(xiàn)在有點不想面對王爺,就讓她好好的放縱一夜吧,明天,明天她就做個合格的王妃,夫唱婦隨,相敬如賓。 齊司南靜靜的望著靈姐兒的背影,眼睛里閃過一絲黯然,他的臉上滿是落寞,姝靈,果真不喜歡他,她竟然說,竟然說不在意他納妾,說她不會有意見,他的小妻子,他的姝靈,一點都不在意他。 他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廂房,李香那個賤婢已經(jīng)不在了,屋子里一片狼藉,而他的姝靈,并不在這里。他把李莊頭叫過來,問清了靈姐兒的去處,心里有些不解,她既然不在意他,那為什么還要躲著不見他呢? 他捏了捏眉心,讓李莊頭把他的兒子和那個賤婢都叫過來,他看著跪在下面哭的梨花帶雨的李香,冷冷道:“這個賤婢不能留。” 李莊頭膝蓋一軟跪了下來,“王爺,求王爺放過她,她還是個孩子??!”聽到廂房的動靜他便出來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乖乖巧巧的侄女會做出這種事! 齊司南淡淡的看著他,“你要是再求情,就下去陪她吧?!?/br> 李莊頭心里一慌,李氏在一旁嚇的拉住他的衣角,老頭子可是他們家的頂梁柱,他可不能有事??! 李莊頭心一橫,跪下來磕了一個頭,“奴才不求王爺赦免她,只求王爺留她一命啊!” 齊司南本想著這賤婢不能留,不過就這樣讓她死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了,他云淡風(fēng)輕的瞥了李香一眼,“也可,打二十板子把她賣窯子里去?!?/br> 李香這才慌了起來,她拼命的磕著頭,“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求王爺放過奴婢!” 齊司南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好像看一眼就會污了他的眼一樣,李香看求王爺沒用,便大聲道:“王妃娘娘呢!奴婢要見王妃!王妃娘娘心地寬厚,一定會原諒奴婢的!王爺,王爺,求您讓奴婢見見王妃娘娘吧......” 齊司南一聽她這樣說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給掐死,他指著李香,“去,現(xiàn)在就把她拖出去打板子,我看二十板子有些不夠,那就再加十板子吧!打完了就發(fā)賣出去,不要留到明天早上,對了,記得堵住她的嘴!”吵著姝靈就不好了。 李莊頭老淚縱橫,但他還是聽命去了,說到底,都是自己侄女做的孽??!王爺能留她一命已是不錯了!還有自家兒子,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他現(xiàn)在還在榻上呼呼大睡呢,是李香給他下的安神藥! 一提起兒子,他便對侄女有些怨氣,幸虧王爺寬厚,沒有怪罪自家兒子,要不然他們一家子就完了! 處理完了那個賤婢,齊司南脫了鞋子坐在榻上,想著姝靈,想著他們相識的點點滴滴,一夜未眠。 第二天,齊司南問過靈姐兒的意見后便開始收拾行李,在這里發(fā)生了不愉快的事,再待在這里更不利于關(guān)系的恢復(fù)。 靈姐兒今兒個對齊司南依然和往常一樣,但是齊司南就是覺得少了點什么,具體是什么他也想不出來,他總覺得姝靈臉上的面具好像又厚了些。 回了府,齊司南便成天的待在書房里,從早上一直忙到大半夜才忙完,因為怕擾到靈姐兒,所以他這些天一直都在書房里睡。去了溫泉莊子許多天,一些事情都壓了下來,這回來了可不得忙嘛! 齊司南這些天的狀態(tài)很不好,心里存著事,再加上事情又多,石騰一直勸他不要急著處理這些事,身體要緊啊!但是齊司南總是不肯聽,他想趕緊忙完這些事,然后好好的跟姝靈談一談。 齊司南不回來睡,靈姐兒的心里也是悶悶的,丫鬟們都看出兩人之間的不對勁了,但是又不知道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根本沒辦法勸。 靈姐兒摸了摸旁邊的被窩,涼的,就像她的心一樣。雖說她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喜歡,要做一個合格的王妃,但是對著這空蕩蕩的房間,她還是在意了,她不是機器,她是人,以前的甜蜜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徒留下心酸。她是一個矛盾的人,一邊想著禁閉心扉,一邊又在期盼著什么。 王爺已經(jīng)許多天不過來了,不知是不是為她那天晚上的不識相而生氣,轉(zhuǎn)頭就走,就留下王爺一人,是挺不識相的,也不知她從哪里來的勇氣。 她正靜靜的出神呢,冰兒過來了,“小姐,石騰剛剛過來說王爺生病了!”冰兒叫“小姐”叫習(xí)慣了,一直改不過來,靈姐兒也隨她去了。 靈姐兒心里一慌,問,“可請了太醫(yī)?” “聽石騰說沒有請,這大半夜的也不好去打擾太醫(yī)院,不過王府里有專門的大夫,已經(jīng)趕過去了。” “王爺在哪?” “在前院的書房里。” 靈姐兒穿上鞋子就往外走,冰兒拿了件披風(fēng)在后面追,“小姐,穿上披風(fēng)再走??!”可是回應(yīng)她的只有靈姐兒的背影。 靈姐兒一時沖動的跑出來,待到了書房門口反有些退縮了,她抬了抬手,復(fù)又放下,府里又不是沒有大夫,她著急忙慌的跑過來做什么? 靜靜的站了一會,她便有些想走,剛想轉(zhuǎn)過身,門就開了,石騰端著一個盆走出來,待看到靈姐兒時嚇了一跳,“參見王妃,您怎么也不披個披風(fēng)啊?這外面夜深露重,快進去暖和暖和?!?/br> 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靈姐兒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一進屋內(nèi),一陣暖意傳來,寒暖交織讓她打了個寒噤。齊司南閉著眼睛躺在床榻上,臉色蠟黃,眼睛下面烏青發(fā)黑,胡子好久都沒剃了,密密麻麻的長在嘴周圍,人也瘦了不了,整個人都顯得憔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