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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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年早婚! 三中的同學(xué)會上,老同學(xué)們正在討論這件事。 沒多久主角就到場了。 邢意北一落座,就被同學(xué)們圍了起來。 “可以啊,愛情事業(yè)雙豐收,新娘呢?” “對啊,新娘呢?怎么不帶來看看?” “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怎么也沒個信兒?” “辦婚禮了嗎?” “準(zhǔn)備在哪兒辦?。俊?/br> 同學(xué)會在一家大酒樓舉辦,還沒到飯點,大家都圍坐在茶水區(qū),熱鬧非凡。 本來這事兒邢意北沒想過宣揚,打算過了年再辦婚禮,所以他們領(lǐng)證的消息只告訴了幾個朋友。 結(jié)果葉盛那傻逼發(fā)了個朋友圈,說自己磕的cp終于結(jié)婚了,這事兒就在朋友圈子里傳開了。 邢意北和葉盛的朋友多數(shù)也是播音行業(yè)的,這事兒又一來二去在傳媒界傳開了。 到現(xiàn)在,不管是朋友同學(xué)還是觀眾,都知道他英年早婚了。 邢意北安靜地聽完同學(xué)們的問題,才緩緩開口道:“剛結(jié)婚,還沒辦婚禮。” 大家都期待地看著他。 眼尖的看見他手里拿了個牛皮文件夾,問道:“你拿的什么啊?” 邢意北一笑:“差點忘了,請?zhí)??!?/br> 眾同學(xué):“……” 沒見過這么欠打的。 第一個領(lǐng)到請?zhí)娜肆⒖檀蜷_帖子,看到新娘的名字,揉了揉眼睛,再次盯著看。 第二個、第三個……都看到了請?zhí)?/br> “呃……這個姜思思,是我們認(rèn)識的那個姜思思嗎?”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駝色大衣的女人從過道旁的衛(wèi)生間朝大廳款款走來,在邢意北身旁落座。 邢意北柔聲道:“來了?” 姜思思看眾人一眼,見大家手里都拿著請?zhí)?,便輕輕點頭。 “好久不見了?!?/br> 人的長相會變,但熟悉的嗓音一下子把大家拉回青蔥時代。 仿佛大家都還穿著校服坐在教室里,男生擠在教室后排打鬧,女生三兩成群圍在一起聊天。 多年不見的生疏一掃而光,大家爭先恐后地問問題,但說來說起,無非也就是圍繞著“怎么在一起的?”“誰追的誰???” 只是主角還沒說話,一個人就搶著說話了。 “我知道!” 眾人看向說話的人,正是當(dāng)年的老班長。 “是你追的姜思思,對吧?”老班長揶揄地看著邢意北,“我早就知道了?!?/br> 邢意北一時有點懵,“什么?” 老班長促狹地看著姜思思,緩緩開口:“高二上學(xué)期換座位,咱們班里按照成績排隊選座位,邢意北明明在最前面,我排在姜思思后面,這家伙卻說肚子痛去上廁所,回來就插了我的隊。我當(dāng)時尋思著怎么好好的就肚子痛了呢,原來是想跟人當(dāng)同桌啊?!?/br> 姜思思瞥邢意北一眼:“真的?” “我真肚子疼?!毙弦獗闭f,“我想坐哪兒跟老張說一聲不就行了?” 老張是班主任。 大家一聽,“切”了一聲。 “不過確實是我追的?!毙弦獗卑褐掳涂唇妓?,“是吧?” “是的?!苯妓柬樦脑捳f。 人群里另一個人冒出頭說:“你們不知道,我高中還看到他們接吻了呢?!?/br> “沒有啊!” 邢意北和姜思思同時說道。 “別裝,我都看到了?!闭f話的是學(xué)習(xí)委員,高中時在姜思思和邢意北前排坐了一學(xué)期,“只是我不記得時間了?!?/br> “我天,學(xué)習(xí)委員眼皮子地下談戀愛??!” “可以啊你們!一點風(fēng)聲都沒漏!” “講講細(xì)節(jié)啊!” 邢意北依然一臉懵,只是姜思思似乎有了一點頭緒,可是那次真的…… “就是下課的時候!”學(xué)習(xí)委員說,“我想找姜思思借修正液的,結(jié)果一回頭就看見邢意北親了姜思思一口,搞得我修正液也沒敢借。” 邢意北:“……?” 他回頭問姜思思,“有這事兒?” 邢意北不記得了,姜思思倒是記得很清楚。 不過真是個誤會。 月考過后,課代表發(fā)了物理試卷,姜思思考得差,默默地低頭看試卷。 邢意北回到座位,見姜思思捂著試卷,就想伸手去拿她的試卷。 姜思思當(dāng)然不好意思,拿著自己試卷直躲,邢意北就探過上半身去拿。 一來二去,有了點搶的意思。 姜思思躲得厲害,動作越來越大,邢意北動作也大,一不小心,姜思思往后一仰,邢意北也倒了過去,雙唇就擦過了姜思思的臉頰。 那一瞬間,姜思思沒敢看邢意北,瞪大了眼睛,盯著地面。 片刻的沉默后,邢意北沒搶試卷了,而是轉(zhuǎn)身走出了教室。 他走后姜思思才敢抬頭,看見他逃似的背影,失落了好一陣。 后來,邢意北和姜思思整整一個星期沒說話。 完了。 姜思思想,他要么就是膈應(yīng)到了,要么就是太尷尬。 直到某一個傍晚,邢意北照常去cao場打球,姜思思也照常去逛cao場。 猝不及防,一個球丟過來,砸到姜思思腳步。 她連連退了好幾步,抬頭一看,邢意北流著汗,站在一旁叫她把球丟過來,兩人這才是破冰。 邢意北真的不記得這事兒了? 姜思思看向一旁的邢意北,他同時看了過來,低聲問:“是不是那次?” 姜思思點點頭。 邢意北:“那也算……?” 兩人雖然低聲嘀咕,但也被大家聽到了。 一時間,女同學(xué)們無不艷羨。 誰能想到,這朵高嶺之花竟然被姜思思摘去了。 后來大家又問,是怎么求婚了。 這件事確實有點難以啟齒。 半年前,北原衛(wèi)視內(nèi)部結(jié)構(gòu)拆分重組,姜思思陰差陽錯地做了出境記者。 恰逢情人節(jié),地方頻道做了個專欄,選在民政局外,讓姜思思采訪領(lǐng)證的新人。 姜思思緊張得好幾天晚上沒睡好,生怕自己到時候連話都說不利索。 臨到前一天,姜思思還在緊張地做著準(zhǔn)備工作,看各個前輩們的往期采訪。 邢意北見她這么著急,便說:“要不明天早上你去民政局門口排練排練。” 姜思思問:“怎么排練?” 邢意北說:“就去模擬采訪一下,明天人肯定不少的?!?/br> 姜思思想了想,點頭答應(yīng)。 第二天早上,她和邢意北早早地就去了民政。 臨走前,姜思思為了給人留下好印象,還特意化了精致的淡妝。 邢意北也在衣柜里挑挑選選了好一會兒衣服。 “是我采訪又不是你采訪?!苯妓颊f,“看把你臭美的?!?/br> 可惜時間太早,還沒有人來辦理。 兩人坐在大廳等,柜臺旁邊的工作人員看了許久,說:“你們倆來領(lǐng)證的?怎么坐那兒?” 姜思思說:“不是。” 工作人員奇怪地看著他們:“不來領(lǐng)證來干嘛的?” 姜思思尷尬地說:“我們……” “要不我們領(lǐng)個證吧?!毙弦獗蓖蝗淮驍嗨安蝗辉谶@兒坐著怪無聊的?!?/br> 姜思思:“……?” 無聊? 說著,邢意北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了兩個戶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