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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福女寵后(穿書)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沈夫人喝道:“胡說!我的學(xué)生一向都是一視同仁的,你與羅六姑娘不用心學(xué)業(yè),不就是宜冉學(xué)得比你們出色,得了我的夸獎,你們也不必如此不顧同窗的情意去譏諷她?”

    她話音剛落,就見不遠(yuǎn)處圣上跟前的大太監(jiān)張德壽急沖沖地趕了來,喘了許久,才對薛令蓁道:“奴才見過泰安郡主。圣上請您一道去一趟皇城?!?/br>
    薛令蓁纖眉微蹙,明眸中帶著些疑問:“張公公歇口氣兒,皇上可有吩咐是什么事?”

    張德壽笑得眼睛瞇起,但仍給薛令蓁賣了關(guān)子:“您啊,去了就知道了。圣上還能害您?自然是好事情了。”

    第87章

    看著張德壽的神情,沈夫人哪里不知曉,皇帝絕對是有好事要找薛令蓁,這般的榮寵,她心底不禁有些不舒服,望了眼身側(cè)的郭宜冉。謝瓊那人品行不正,可上天偏偏眷顧她。讓一個祥瑞郡主當(dāng)了她的學(xué)生,盛名遠(yuǎn)播。礙于泰安郡主,誰還敢在背后說她的是非?反而天天稱贊起她的好來了。

    瞧瞧,好好的一個祥瑞郡主,在謝瓊的教導(dǎo)下,無禮、傲慢、仗勢欺人,除了天賜的好命和好容貌之外還有什么呢?倒是自己的愛徒宜冉,性情學(xué)問都不缺,偏偏輸在了身份容貌這幾樣上,如今還要被同門擠兌。沈夫人深吸一口氣,這規(guī)矩必須要找陛下或太子妃娘娘說一下,否則豈不是在自己的學(xué)堂上亂了風(fēng)氣?

    不過她哪里有膽子對上薛令蓁,瞧了眼一旁的張德壽,沈夫人道:“既是圣上有要事,泰安郡主還是快些去便是。莫要讓圣上和張公公久等了?!?/br>
    張德壽一聽,連忙擺了擺手,道:“不著急,不著急。奴才等得及呢,郡主別著急?!?/br>
    看著容貌身段愈發(fā)出眾的薛令蓁,張德壽心頭嘀咕,現(xiàn)在皇上巴不得將郡主好好捧著呢,連當(dāng)初的太子都比不了,自皇太孫下民間以來,這好消息傳出的一陣又一陣。就連每年都需要朝廷救濟(jì)的幾個縣這兩年都是大豐收的,朝廷省了一大筆銀子,國庫充裕的很。

    先皇晚年生活奢靡,先太子又是個鋪張浪費(fèi)的,圣上起兵時,發(fā)生了一場動亂,又是耗費(fèi)了不少銀子,等到皇帝入主宮中了,這才發(fā)現(xiàn)這國庫被折騰的所剩無幾,經(jīng)過好些年的努力,才漸漸有了起色。嘗過了沒錢用的苦處,這短短幾年,國庫都翻了一倍了,皇帝天天臉上都帶著笑容,今年祭祖之時,更是直言自己未曾愧對列祖列宗。

    張德壽想起自家親人在外頭遞進(jìn)來的話,這泰安郡主和太孫如今在民間的聲望可是要比圣上來得高。老百姓嘛,最cao心的還是吃飯過日子,如今這二人讓他們吃飽了飯,自然是感恩戴德了。

    更別提,這泰安郡主的醫(yī)館經(jīng)過了幾年的發(fā)展,通過與別的醫(yī)館的合作,幾乎每個地方的貧苦百姓都能得到照顧。整體來說,怕是泰安郡主在百姓心里,怕是比一些神仙都來得有用。畢竟神仙未必能讓他們得到真正的好,這泰安郡主卻是真真切切地做到了。

    “這樣啊,那泰安就先走了,還請沈夫人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忘了什么?!毖α钶韬猩钜獾乜戳搜勖嫔n白、身形有些顫抖的郭宜冉,這些小心思還是用對了地方才好。

    張德壽瞥了眼這親近地站在一起的沈夫人和郭宜冉,不禁疑惑這兩個人究竟做了什么惹了郡主生氣。要知道,沈夫人娘家和婆家的女兒因著沈夫人做了泰安郡主和宮內(nèi)公主郡主的先生,出去說親,都覺得臉上有光,別人也因此高看,說了幾門好親事,人家不就是想和泰安郡主近一些關(guān)系,另外也覺得既然是沈夫人的家里人,那必然這些小娘子的學(xué)問品行是好的,否則沈夫人如何會被選去做了宮中女孩子的先生呢。

    那云羅縣主就更是得了兩個郡主和羅六姑娘的恩惠了,先不說暗地里對她的幫助,當(dāng)初皇上嚴(yán)懲六公主,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怕泰安郡主聯(lián)想起秦燦一事,而對皇家心有不滿,否則當(dāng)年六公主重傷、郭宜冉卻無事,六公主哭鬧求饒之下,備不住還真有些可能從輕處理,而皇帝看著女兒到底是因為郭宜冉受傷致殘,雖說她也是受害者,難保不會遷怒,別說如今給她晉升了縣主,對她處處施恩了。

    想到這,張德壽看了眼那柔柔弱弱的女子,心思倒是夠深的。前一年在仙慈庵的六公主突然傳來了壞消息,跟著幾個師太去下山行善時,因腿腳不便,沒站穩(wěn)就摔下了山,被人救上來時,已經(jīng)昏迷不醒,如今就跟個活死人一般,再這樣下去,遲早沒了命。

    都說是惡人有惡報,可張德壽奉命親自去了一趟仙慈庵,知道這里頭有些不干凈,可也是六公主罪有應(yīng)得,也便沒多事。不過這郭宜冉要真是對郡主動了歪心思,可就是恩將仇報了。

    薛令蓁走了沒多久,秦?zé)熀土_六娘看著沈夫人青青白白的一張臉,心頭大覺爽快,只是再面對郭宜冉時,便覺得有些尷尬,匆匆忙忙便走了,留下沈夫人望著已經(jīng)畫好一半的畫作也沒了什么心情,望著臉色有些不對的郭宜冉,只以為她是被秦?zé)煼讲诺难哉Z傷著了,細(xì)心安慰道:“宜冉莫要傷心。是她們毫無規(guī)矩,不將我這個師長放在眼中。待我去回稟了貴妃娘娘和太子妃娘娘,我手下的學(xué)生,可不允許如此仗勢欺人。”

    郭宜冉低聲應(yīng)了幾聲,有些心不在焉,嘴角不禁嘲諷地笑了笑。自己自作多情,還以為人家是當(dāng)真不在意身份的高低,愿意同自己相交,可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初對自己的那些好全部都是可憐自己罷了。一旦自己對她們的地位有些些的威脅,就對自己毫不留情面。

    沈夫人要離開,郭宜冉自然不便久待,隨著她離去,目光幽幽落在離開不久的身影。同樣是一身紫衫,她就能光芒萬丈,反而將自己襯得黯然無光。

    “張公公,究竟是什么好事情?”薛令蓁這廂坐上了轎輦,垂首望著自己身側(cè)站著的張德壽,一雙鳳眼兒里滿是好奇。

    張德壽笑道:“郡主整日里念著的,怎么到了如今卻想不到了呢?”

    薛令蓁一聽,心不由得砰砰挑了一些。待張德壽走到了前面交代事情,她才招手叫來了雪槿,悄聲問道:“雪槿,你看看,我今日打扮是不是太隨意了?”

    雪槿頗為認(rèn)真地抬頭打量一眼,陽光下的主子的美貌就如同她簪子上最明亮璀璨的寶石一般,耀眼奪目,便是再簡單的衣服,也被襯得不遜色于華服。她笑吟吟地道:“奴婢從未見過比郡主您還要漂亮的人物,怎么打扮都是正好的?!?/br>
    薛令蓁明眸如星辰一般,熠熠發(fā)光,不知道燁哥哥走了三年多,如今該是什么樣子。多高?多瘦?

    最后她不禁皺了皺小臉,有些失落,她似乎無法想象出如今秦?zé)畹哪觼怼?/br>
    出了宮門,轎輦不一會兒就到了皇城腳下,春風(fēng)微微拂過,皇城上的侍衛(wèi)身姿挺立如竹,護(hù)衛(wèi)著皇城的安危,皇帝身著龍袍,正站在皇城上凌空下望,君臨天下。

    而在一眾護(hù)衛(wèi)的前方,站著的正是越來越高大俊朗的宋朗,薛令蓁笑吟吟地走到他面前,招了招手,“朗表哥幾日不見,長得愈發(fā)高大英勇了。對了,那日你送來的信我都收到了。英哥兒、昊哥兒他們倆可還好?”如今宋定疆身居要職,愈發(fā)繁忙,教導(dǎo)兩個調(diào)皮的小潑猴的重?fù)?dān)就落到了長兄如父的宋朗身上。

    十四歲的姑娘,身段兒顯露出來,玲瓏有致,微微揚(yáng)起的面容燦若春華、皎如秋月,星子般的眸子無意間就奪去了人的心神。

    宋朗心微微慌亂一下,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眸子,避開了薛令蓁的目光,垂首說著,語氣里帶著一絲的無奈與寵溺:“蓁姐兒莫要亂說。家中一切都好,英哥兒前幾日偷懶被義父罰蹲了半天的馬步。昊哥兒很好?!?/br>
    薛令蓁一想起自家弟弟皺了胖嘟嘟的小臉向自己撒嬌、抱怨舅舅無情的模樣,忍俊不禁,咳了咳,才緩緩道:“英哥兒不聽話,朗表哥還要多多費(fèi)心了?!?/br>
    “嗯?!彼卫室夂喲择?shù)貞?yīng)了聲,望了眼皇城之上,“快去吧,圣上還等著呢?!?/br>
    “知道了?!毖α钶枵A苏Q邸?/br>
    “不用扶了,我自己上去就是?!闭f著,薛令蓁推脫了張德壽伸過來攙扶的手,自己提著衣裙往皇城上走去,心中不禁生疑,若是秦?zé)顨w來,如何要到這皇城上來見他?

    皇帝聽到細(xì)細(xì)的腳步聲,轉(zhuǎn)過身來,笑望著薛令蓁,望著愈發(fā)出挑的少女,見她要行禮,擺擺手,笑道:“都說了多少次,不必多禮,蓁蓁來得快了,人還沒有走到這里呢。”

    薛令蓁望了眼皇帝,只覺得今日的皇帝格外開心,眼底里滿是興奮的光芒。

    “是嗎?可皇城離得有些遠(yuǎn)了,我怕看不清楚。”

    皇帝笑了笑,接著無比鄭重地對薛令蓁道:“泰安,朕給你起的這個封號果真沒有錯,國泰民安,朕的一生所望,終究是在有生之年可以得見了!”

    他拉過了薛令蓁,曾經(jīng)手握刀劍的雙手此刻顯得皺巴巴的,并不好看,可這雙手卻掌握著天下最有力的權(quán)勢。

    皇帝指著城下,薛令蓁這才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不知何時,城下寬闊的街道兩邊聚滿了人,男女老少皆圍在周圍,面上洋溢著歡喜,卻自發(fā)地讓出中間的一條空空的道路,像是在等候著什么人一般。

    這是在歡迎秦?zé)??薛令蓁微微勾起唇角?/br>
    皇帝到底年紀(jì)大了,站了許久,有些無力,薛令蓁吩咐了人準(zhǔn)備座椅,扶著皇帝坐下,自豪地笑道:“您看,燁哥哥如今很受百姓的愛戴。您交給他的事情,他都做的很好?!?/br>
    風(fēng)逐漸起來了,尤其是站在皇城上,風(fēng)很大,薛令蓁將自己亂飛舞的碎發(fā)理好,似是看見皇帝的目光里有一點亮光閃過,來不及細(xì)問,就聽皇帝感慨地道:“當(dāng)初朕奪下江山,也是如此,從這條街道上,騎著高頭大馬,走進(jìn)了皇城,走進(jìn)了皇宮?!敝皇悄菚r他殺兄上位,又并非嫡長子,這些百姓對他是懼怕多于愛戴。還好,燁兒比他出色許多。

    第88章

    薛令蓁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得如此漫長,皇帝看著皇城下守著的百姓們,臉上全是自豪的笑意,看得別提多專心了,一點兒也不覺得枯燥。

    薛令蓁是掰著手指頭數(shù)時間的,心里頭不覺就有些急躁。雪槿在一旁,怕風(fēng)大,將拿著的披風(fēng)披在她身上,看著薛令蓁的樣子,只覺得好笑??ぶ餍r候就比同齡的孩子主意多,如今長大了,更是難得的性子穩(wěn)妥,倒是鮮少見她這般樣子的。

    皇帝看著她的反應(yīng),想起了自己當(dāng)年戰(zhàn)勝歸來,元后也是急匆匆地就從王府里趕了出來,守在皇城里,眼巴巴地等著自己,結(jié)果回去就被風(fēng)吹得傷寒了。他的心里,又酸又甜,急忙讓跟在身邊的張德壽的小徒弟去拿了帕子來。張德壽如今也年紀(jì)大了,怕伺候不得力,早早就讓自己的小徒弟頂了上來。皇帝看了一眼,不禁嘆了口氣,這么多年了,元后走了,母親去世了,自己和張德壽也老了,不知道自己還有幾天的活頭,好在打下的江山是后繼有人了。

    不知何時,那遠(yuǎn)處的百姓突然躁動起來,人群里都仰著腦袋去往城門那邊看,不知道是哪個人突然大喊起來:“太孫殿下回京了,太孫殿下回京了!”

    薛令蓁心頭一跳,不禁掂起腳往前張望,連身上披著的錦緞披風(fēng)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不過她也不在乎了。

    雪槿有些無奈地叫了聲“郡主!”,上前替她收好了披風(fēng),心頭也是為她和自家主子高興的。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只見遠(yuǎn)處的人影逐漸走近,陽光照在他身上,都覺得顯得不凡起來,騎著駿馬正策馬走來,身后跟著的侍衛(wèi)見此,都不由自主地仰起腦袋,挺起胸膛,紛紛感到自豪而驕傲。這次太孫殿下的推行神種之行,也是有他們這一份功勞的。

    薛令蓁隔了老遠(yuǎn),就看到了秦?zé)畹纳碛?。人群中百姓的聲音也有些嘈雜起來,倒是有幾個妙齡的姑娘看著俊美無儔的太孫,不禁羞紅了臉頰,念及他對百姓的大恩,也顧不得害羞,拿起了手中的鮮花往秦?zé)畹纳砩显胰ァ?/br>
    呂樘跟在秦?zé)畹挠覀?cè),因著他與宋家是姻親,又是太子的心腹,皇帝這次才放心地派他去迎接太孫殿下歸京。得知妻子薛令芳懷了身孕還不久,自己又襲了爵,春風(fēng)得意的呂樘笑意吟吟,看了眼左右閃躲不及的秦?zé)?,不禁笑出了聲,想了想,還是很壞心地沒將自己那小姨妹也來皇城等候秦?zé)畹南⒄f了出來。

    他笑著問道:“太孫殿下,如今歸京,可有什么感受?”

    秦?zé)罘€(wěn)了穩(wěn)身形,抬眼望著隱沒在皇城后的皇宮,又垂眼看了眼自己纏在腕子上的佛珠,只覺得一陣暖意傳入胸膛。他淡淡道:“歸心似箭!”

    呂樘沒想到他說得如此直白,微微一愣后,搖頭笑了笑,二人一同加快說了速度,他也有些想念自己家有身孕的小嬌妻了。

    “是燁哥哥回來了!”薛令蓁驚喜地看著人愈來愈近,眼神極好地飛快打量幾眼,見人完好無損,心下安定下來,連忙轉(zhuǎn)身對身側(cè)的皇帝說了一聲。

    皇帝顯得亦是有些激動,扶著張德壽的手,連聲叫了幾句“好”。

    他笑道:“朕要去親自接燁兒回來,蓁姐兒,你可要與朕一起?”

    薛令蓁俏臉微紅,比初春的桃花還要艷麗三分,眼里的光芒卻比此刻的陽光還要燦爛?!爱?dāng)然要!”

    策馬到了城門,秦?zé)顓s被守城的御林軍首領(lǐng)攔下,他細(xì)細(xì)一打量那位器宇不凡的將領(lǐng),有些疑惑地道:“可是小宋將軍?”當(dāng)年他管著軍營里訓(xùn)練騎兵的一事,宋定疆身側(cè)時常跟著個少年小將,再說,初見薛令蓁的時候,這人可是給秦?zé)盍粝铝送ι畹挠∠?。秦?zé)钬?fù)責(zé)神種一事后,這騎兵營的事情就全權(quán)托付給了宋定疆。

    宋定疆和宋朗父子二人同時入朝為官,又皆是武官,朝中的人為了區(qū)分他們二人,一個叫宋將軍,一個就叫小宋將軍了。反正如今的宋朗不過二十歲出頭,就算入軍營的早,可按朝中的資歷來算,還算是個小年輕呢。

    “正是。殿下和侯爺還請稍等片刻?!彼卫收f道,回話的功夫,眼神飛快地掃過一身杏黃蟒袍的秦?zé)睿∶夹悄?,面如冠玉,完完全全褪去了少年時期的精致感,容貌變得更加俊美英朗。若從外表和才德上看,倒是與蓁蓁算得上般配,只是這對蓁蓁的用心如何,還須細(xì)細(xì)觀察。

    秦?zé)畋〈轿⑽⒐雌?,眼底掠過絲深意,看來這個小宋將軍倒是對自己存在著些敵意。

    呂樘略皺了皺眉,“這到底是何……”

    “終于回來了!”

    呂樘話未說完,只聽一聲少女極為清亮的聲音傳來,秦?zé)畹纳硇挝⑽⒔┯?,急忙抬眼向皇城一?cè)的臺階上望去。

    臺階兩側(cè)是城墻,又站著守城的護(hù)衛(wèi),秦?zé)钔?,只能瞧見少女因走動而被風(fēng)微微吹得飛揚(yáng)起來的裙擺,漸變的色澤,在風(fēng)中宛如是一團(tuán)紫色的火焰,直直燒進(jìn)了他的心房,火熱得有些微微疼痛,卻又奇怪地令人覺得歡喜滿足。

    漸漸地,皇帝與薛令蓁一行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少女精致無瑕的五官依舊有著小時候的影子,不過變得更加令人驚艷了。此刻瑩白的小臉上毫不掩飾地帶著歡喜的笑容,連兩頰的梨渦都帶著蜜糖般的甜潤,閃爍著星光的鳳眸里滿滿盛滿了他的身影。

    沒有想到,幾年的功夫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也足夠一個半大的小姑娘長成如今亭亭玉立的嬌美少女模樣。

    秦?zé)钗⑽渡?,眼里掠過絲驚艷,不自覺地笑出聲來,薛令蓁忍不住撲到他懷里,微微哽咽地道:“說好不過兩三年,這都三年多三個月了,你說的話都不算數(shù)?!?/br>
    少女窈窕而柔軟的身子貼著自己,秦?zé)钜粫r不察,雙手停在半空中,小姑娘可不是往年的樣子了,放下手也不是,收回手也不自在。他身子有些微微的僵硬,只覺有一把火將自己全身上下都點燃了,面上還是一派的淡定模樣,只是耳尖不禁略微泛著帶著羞怯的粉色,指腹有些guntang。

    宋朗見狀,黑著臉,不禁提醒了一句:“蓁蓁!”

    薛令蓁這才后退了幾步,稍稍推開了秦?zé)?,面上有些羞澀,不過一見秦?zé)钸@局促的樣子,頓時笑了出來。

    秦?zé)钸@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呂樘和皇帝也皆是一副忍俊不禁的神情。他瞥了一眼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呂樘,便知對方早知皇帝和薛令蓁的到來,卻沒告訴自己。秦?zé)畈[眼一笑,記下了一筆賬。

    心疼地看了眼薛令蓁,秦?zé)钫J(rèn)真地點了點頭:“蓁蓁長成大姑娘了,樣子愈發(fā)好看?!?/br>
    薛令蓁揚(yáng)眉笑道:“那是自然,不用你說,我也是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好看?!?/br>
    皇帝看著郎才女貌的一對小兒女,面上的笑容更大,縱容他們聊了幾句后,才緩緩問起了秦?zé)钊缃衩耖g推廣神種的情況,以及這些年的經(jīng)歷。

    秦?zé)钜灰蛔鞔穑贿叞档乩餇科饋砩韨?cè)薛令蓁的手,微微攥緊?;实鄞浇且恍?,對此只視若不見。

    待一行人回到宮中,薛令蓁自知秦?zé)畋厥沁€有些事情要與皇帝稟告,便先行告退,中午已過,她因等著秦?zé)?,此時還未用午膳,方才歡喜之下,倒是也不覺得饑餓。此刻卻是胃口大開,先回云容殿用膳再說。

    皇帝看了眼長孫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雖關(guān)心政事,卻還是先讓秦?zé)罨貣|宮簡單梳洗一番,用過午膳后在來盤龍殿議事。

    問竹軒內(nèi),秦?zé)顒倓偺と朐褐?,就覺得花房一如自己走時的模樣,甚至其中的花色愈發(fā)鮮艷,就仿佛自己從未遠(yuǎn)行離開過一般,不用說,他也知道,這必然是蓁蓁精心照料過的。

    夏直也討好道:“瞧瞧這花,比殿下您眉出宮的時候都開得好,郡主啊,當(dāng)真是下了心思在照料這花。沒準(zhǔn)也是在睹物思人?!?/br>
    秦?zé)畈淮穑上闹笨吹贸鰜?,他是十分開心的。

    幾個丫鬟得了吩咐,在房間了準(zhǔn)備好了熱水,秦?zé)钣眠^了午膳,換了身整潔衣裳,簡單梳洗之后,便立刻動身去了盤龍殿。

    坐在轎輦上,他看著手腕子上那串顏色略有些暗淡了的佛珠,蓁蓁可真是自己的福星,若無這串佛珠救命,那一次可當(dāng)真是危險了。

    至于那些人,當(dāng)真是利欲熏心到了連命都不要的地步,竟然把心思打到了神種身上,全然不顧百姓的安危,當(dāng)真是膽大妄為。

    秦?zé)钷D(zhuǎn)著扳指,將整個溫涼的玉石暖得暖熱,略有些疲憊地將身子靠在轎輦后的靠背上。

    他本以為自己權(quán)利已經(jīng)夠大,卻想不到,還有偏遠(yuǎn)地方,富商如此猖獗,竟暗中與官府勾結(jié),意圖扣下神種,高價發(fā)賣。

    這次下民間,可真是抓住了一條大蛇。也是此行不虧。

    第8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