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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金算盤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五娘也貌似不經(jīng)意地細看了幾眼她這位三嫂,眉宇之間的英氣,跟爽利不做作的談吐倒是合了她的心意,觸碰到她手掌上的硬繭,心里對她不禁起了佩服:“三哥跟三嫂成親之時,正當西北大亂,我跟我家王爺也未能趕回來,在這我先跟三嫂致個歉?!?/br>
    對這位弟妹,未見之前,風渺渺只知其是個厲害人物,現(xiàn)在見了倒覺得這是個豁達的女子,昭親王能娶到她,也是福氣:“家國天下,咱們這樣的人家,都是先國后家,要不是有你們在西北扛著,哪有我們的安穩(wěn)日子,弟妹可不許再提什么致歉了,我們還沒向你們致謝呢。”

    兩人都是有大見識的女人,敘起話來倒是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風渺渺想到五娘家的兩個小胖子就問了:“他們隨母后什么時候回來?我這個做伯母的可不會省了這份見面禮?!彼芟矚g孩子,只是府里那位她是越來越喜歡不起來了。

    五娘笑了:“應該快了,倒是三嫂沒準備再生一個?”肅親王府現(xiàn)在就只有一個庶子,生母還是那么個拎不清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風渺渺其實也想要生,她不是看重王府的這份富貴,而是真的想要一個她跟珃哥的孩子,只是成婚幾年也沒有消息,她也就隨緣了:“唉,說到孩子這事,這里面還有一場官司呢。那個輔國公夫人黃氏,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三天兩頭地跑來王府看她外孫,她看外孫也就算了,還每次都要來給我請安,盡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聽得我都覺得好笑,一個庶子罷了,我還能容不下?”

    “有些人就會以己度人,三嫂不必在意,”五娘其實很不喜黃氏母女,人可以自私,但要有度,而黃氏母女的自私已經(jīng)超脫了度的范圍:“三哥沒說什么嗎?”

    “你三哥不知道,我也沒跟他說,”風渺渺看不上黃氏母女,也從不在意她們跟府里的那個孩子:“他最近有些忙,京城估計要亂了?!?/br>
    她們都是明白人,說起話來也就沒了避諱:“太后壽誕估計要出大事兒,鳳一是學過宮規(guī)的,你要是不嫌她笨,就把她擺上明面,帶在身邊,有她在,一般人傷不著你。”

    五娘也不是個糊涂的:“多謝三嫂提醒,過幾日等母后住到了王府,我再下帖子請三哥三嫂過府敘一敘?!?/br>
    一聽這話,風渺渺就知她的意思了:“多謝弟妹了,到時我一定到?!辈还芩郧笆鞘裁瓷矸?,她既已嫁入皇室,就要守皇室的規(guī)矩。對于太后,她始終是感激的,畢竟當初就是太后老人家給她份體面,為她賜了婚。

    后院是融洽的,前院書房的兄弟兩,就有些不對頭了。肅親王一臉怒氣地坐在書案后的太師椅上,看著一臉悠閑的弟弟:“怎么,現(xiàn)在翅膀硬了,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昭親王雖不在意肅親王的怒氣,但他也才剛坐下,能不能先讓他緩緩:“你這是跟三嫂吵架了?”他跟他媳婦吵架的時候,也會把脾氣往小應子身上發(fā):“我勸你發(fā)完脾氣后就回后院低頭哈腰的跟三嫂認錯,女人是很記仇的?!彼褪沁@么做的,所以為了男人的臉面,他都不敢跟他媳婦吵架。

    肅親王雙目一縮:“你老實說你逼趙寅造反,到底是為了什么?”老九的底,他還是知道一點的,他現(xiàn)在完全有那個實力壓住趙寅,可是他回京之后做的那些事,讓他不得不懷疑,他在避人造反。

    昭親王這會才聽出肅親王的意思:“當然是為了除后患,難道等我奪了位再去收拾他,我可沒那么閑?”

    “老九,先帝的確是對不起你們母子……”

    昭親王嘴角微微一勾:“他對得起誰,你還是你母妃?”

    第60章

    肅親王被他這么一問給問住了,雖然先帝的確沒做幾件人事,但他依舊不認同昭親王的做法:“你逼趙寅造反,無疑就是為了顛覆大景,可你有沒有考慮過后果,萬一失敗了怎么辦,趙寅逃了怎么辦?”

    “本王不可能會失敗,”昭親王蟄伏至今,就是為了日后起勢能萬無一失,可以說除了成功,他沒考慮過其它可能:“也不允許失敗?!彼衅迌豪夏?,不會去冒險。

    肅親王看著年富力強的弟弟,深感無力,也許他就不應該多管閑事,反正他對皇位早沒了興趣:“你如果只奪位,基本是十拿九穩(wěn),但是要改朝換代,估計這條路的攔路石不會少。就算你成功了,也免不了要被天下有學之士口誅筆伐,你當真考慮清楚了?”

    昭親王早就想過那些后果了,不過他依舊不改初衷:“大景從根兒上就是爛的,并不值得我再為它興師動眾。我之所以要覆滅它,并不是因為先帝的所作所為傷害了我母后,傷害了我,而是因為我要建立一個全新的朝代,一個強盛而又傳奇的王朝?!?/br>
    從他媳婦在西北大膽建城時起,他就有這個想法??吹浇饾M城跟靈州城的成功之后,這個想法更是在他腦子里扎了根,也許他能開創(chuàng)一個屬于他跟他媳婦的傳說,他才不要再聽孝文成皇后那個假故事。

    看著昭親王那雙泛著奕奕神采的雙目,肅親王差點忍不住出手拍他:“你不要因為金滿城跟靈州城的成功,就把事情想得過于簡單,建城跟建國豈能相提并論?自古以來,改革維新都堪比戰(zhàn)場,哪次不是血流成河?”

    金滿城跟靈州城他雖沒去過,但也能品出一二,那兩座城就是走的商道,那些士大夫之所以至今都無視那兩座城,不是因為他們騰不開手,而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屑。士農(nóng)工商,這不是排著玩玩的。

    昭親王可不管,沒試過怎么就知道不能,再說他建立新朝代就是為了創(chuàng)建新規(guī)則,不然他費這么大勁干什么:“好了現(xiàn)在還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你今天請我過來不會就是為了這點事吧?”

    肅親王嘆了口氣,算了,事情還沒發(fā)生,他現(xiàn)在說了也是白費力氣,目前他最緊要的還是看住這個反骨弟弟的后背,不能讓他被人從后面抹了脖子:“我聽說宮里昨晚鬧鬼了,是怎么回事?”

    昭親王抬了抬眉,沒想到老三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我讓鳳衛(wèi)做的,怎么了?”

    他就知道是他這個弟弟招來的鬼:“你鬧可以,但要有分寸,不要把皇帝給嚇死了,皇帝要是死了,你麻煩就多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昭親王當然知道皇帝活著才有用,要是死了,不提麻煩,就說這以后誰來跟韓氏那賊婆相親相愛:“鬧到母后壽辰就不會再鬧了?!?/br>
    聽他提到太后壽誕,肅親王就拉開書案下面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竹筒,扔給了他:“這個先給你,母后壽誕,皇帝要往大了辦,那就讓他辦吧。到時你該做什么做什么,我這里還有兩個活的證據(jù),那天也會帶進宮,韓氏他們想要反咬一口,沒那么容易。”

    昭親王接住那個竹筒,打開就掃了一眼,不禁嗤道:“我還以為他還有點皇帝樣兒,原來是我高估他了,”他看著那枚紅彤彤的玉璽印,面上帶著無盡的諷刺,朝著肅親王揚起那封信件:“我就說了景家皇室是爛在根上,你還不信?!?/br>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肅親王沒好氣地說:“你就盡情鬧吧,不要折了腰就好?!睂λ@個弟弟,他也只能看著,不能過多干預,不然他還真怕這家伙剁了他的手腳。

    這日昭親王夫妻被留在了肅親王府用午膳。只是剛用膳沒多久,一位乳母打扮的婦人抱著一四、五歲的娃娃不經(jīng)請示就進來了:“奴婢攜小世子給兩位王爺請安,王爺吉祥。”

    五娘看了看她對面三嫂的臉色,見其面上的表情依舊平靜,沒有絲毫改變。這個三嫂也當真有意思,不全然任人拿捏。要知道沒有她的安排,這乳母是進不了正院的。做戲都做到這份上了,她也不介意助她一次,笑問:“三哥府里什么時候請封了世子,怎么沒聽說?”

    肅親王的眉頭早就皺了起來:“九弟妹說笑了,本王府里還沒有世子,”他拿起手邊的錦帕擦了擦嘴:“來人,把這乳母送回內務府?!弊罱Χ己雎粤烁?,看來他要給某些不長眼的緊緊皮子了,不然他們還真當他景楓珃會因為一個庶子就任他們拿捏。

    那婦人趕緊放下那娃娃,雙膝跪下連連磕頭求饒:“王爺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王爺饒命……,”那輔國公夫人不是說王爺就這么一個獨子,她這樣叫不會有事的嗎?現(xiàn)在可怎么是好:“王爺饒命……”

    “不許送,”那胖乎乎的娃娃也奶兇奶兇的,攔在婦人身邊,朝著肅親王叫道:“我……我就是小王爺……”

    “哈哈……,”昭親王笑了,他笑不是因為那孩子,而是想到了他家那兩個還待在樂山上的小肥崽:“媳婦,咱們回京也有幾天了,今天剛好有空,我陪你去東街逛逛?!崩先募沂?,讓他自己解決,他們兩口子還是能回避就回避的好,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好,我正想去幾個商鋪看看,”五娘也跟著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就朝已經(jīng)起身的風渺渺福了一禮:“三嫂,咱們改日再好好聚一聚,下次該來我府里了?!?/br>
    風渺渺深感慚愧:“真是讓你們見笑了,”她低頭看向肅親王說到:“我去送送九弟跟九弟妹,一會就回來?!边@孩子不是她生的,她也不好沾邊,再說有黃氏母女在里面攪合,她也就不想沾邊了,免得惹得一身腥。只是不沾手不代表她就是面團。

    肅親王點了點頭,他了解渺渺的性子,要不是有人惹惱了她,她不會這么做:“老九,今日是哥哥失禮了,改日再給你們兩口子補上一桌。”

    昭親王倒是沒所謂:“三哥言重了,那我跟我媳婦就先離開了?!?/br>
    夫妻兩人坐著馬車離開了肅親王府后,五娘就開始嘆氣:“三嫂也難做,那孩子畢竟不是她親生的,她是插手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好在她性子不軟,不然就能被黃氏母女給吞了?!币粋€庶子就敢惦記肅親王的王位了,不提其他,就單說那孩子有那樣的生母,他這輩子也就至多是個國公。

    昭親王倚躺在馬車里:“他府里的事,咱們不要多管,免得落人口實,”老三不糊涂,他的家事他會處理好的:“媳婦,今天咱們也下次館子吧?”

    五娘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癟嘴笑說:“這主意不錯,那咱們就去第一樓?!彼缇拖肴サ谝粯橇耍皇且恢睕]得空。

    今天的第一樓,依舊是座無虛席,人來人往。三樓的天字號貴賓房里,安王正陪著他的側妃黃氏用著午膳,他夾了一塊色澤青翠的青菜放到了對面美人兒的碗里:“多用一點,再過些日子,要想在桌上看到這顏色是難了。”

    黃霞淡笑著,挑了一根青菜放進嘴里,慢慢咀嚼、咽下:“你今天怎么想到帶我來這用膳?要知道這里可是昭親王的地兒?!弊匀肓税餐醺秃苌僭偬崞鹉侨肆?,就不知道對面這男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安王笑說:“本王就不能是單純地帶你出來用一頓午膳嗎?”

    黃霞輕笑一聲,她太了解他了,他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那你是嗎?”

    “不是,”安王就喜歡這女人的毒辣,也許是因為他們都很了解對方,所以跟她在一起,他能覺得自在,不必再帶著面具裝相:“皇祖母的壽誕就要到了……”

    “停,”一提到太后的壽誕,就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她最失敗最恥辱的那一日,也就是從那一天起,她的路就歪了,再也回不了頭了:“你是想要我回趟娘家?”她爹手里的京禁衛(wèi)可真是夠吸引人的,只是出了韓家的事之后,她爹未必就會聽她的。

    “知本王者,你也,”安王又給黃霞夾了幾道她愛吃的菜,就放下了筷子:“你看看這第一樓現(xiàn)在可比以前好多了,說是日進斗金都不為過,據(jù)說這都要歸功于本王那位九王嬸。以前本王一直覺得那位九王嬸配不上本王的九王叔。最近幾年下來,本王不這樣想了,有九王嬸那么一位生財有道的王妃,本王的九王叔簡直就是如虎添翼?!?/br>
    聽著安王的話,黃霞細嚼慢咽地吃著膳食,她知道安王是在刺激她,他也成功了,只是她還不想這么早讓他得償所愿:“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你要清楚我現(xiàn)在是你安王爺?shù)膫儒?,”說著她就淡笑著給他夾了兩塊脆皮鴨:“王爺也用,可不能就這樣看著我吃?!?/br>
    “好吧,”安王知道她把他的話聽進去了,所以也就不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正逢午時,第一樓出門送客的伙計看到那輛停下來的五佩馬車,就立馬跑進店里,找掌柜的了:“大管事……大管事,老板來了?!?/br>
    京城第一樓的掌柜也是前幾年剛換的,同樣出自西北軍,一聽說老板來了,就知是昭親王到了,趕忙迎了出去:“王爺、王妃娘娘?!?/br>
    昭親王扶著五娘下了馬車,就擺擺手,道:“你該做什么做什么,本王跟王妃就是來用頓午膳,一會就離開?!?/br>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大掌柜退下后,叮囑了大堂管事幾句,就親自守到了廚房。

    五娘夫妻剛上了三樓,迎面就遇見了從廂房里出來的安王跟戴著帷帽的黃霞。安王看到他們先是一愣,后很是熱情地上來給他們請安問好:“九王叔跟九王嬸也來第一樓用膳?”

    昭親王見到安王,臉上連笑都沒了,他很不喜為了鉆營不擇手段的人,而安王便是個中翹楚:“也沒什么事,就陪你九王嬸出來遛達遛達,倒是你,怎么就帶了一個側妃出門,你的王妃呢?”

    安王沒想到昭親王會這么說,不過也好,有了他這幾句話,今天也算沒白來:“王妃身子抱恙,不便出府。”

    昭親王冷哼一聲,就拉著五娘越過了他們,進了天字九號房。

    戴著帷帽的黃霞,至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只是平靜地看著那個男人。幾年不見,他更加氣宇不凡了,就連他邊上的那個讓人討厭的女人都更具風姿了:“我明天回娘家,你要跟我一塊嗎?”看著他們過得這么有滋有味,她怎么都不甘心。他們毀了她,怎么可以把她一個人撇在地獄呢?

    安王就知道會這樣:“明天本王有空,自然是要陪你的?!崩咸於荚趲退豢赡芫瓦@么錯過。原本逸王那個皇后嫡子沒了外家又沒了皇后,已經(jīng)不成威脅了,他原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了,只要慢慢等著就好。沒想到他父皇竟是那樣的身份,為保大位,他就不得不狠心掃除后患了。

    奉國將軍府了然堂,趙希冉呆坐在榻上,一動不動,她昨天受了太大的打擊,一時間還緩不過勁兒來。秦玥陪在她娘親身邊,眼睛不時地掃過屋里的擺設。

    她外祖母雖然沒了封號跟誥命,但她昨天就瞧了一眼她外祖母的首飾盒,那里面的金釵、步搖、簪子多得都差點讓她移不開眼。她從未見過那么大的鴿子血紅寶石,可她外祖母竟把那么漂亮耀眼的紅寶石隨意地扔在首飾盒里,人跟人真的很不一樣。

    屋外,韓氏依舊在痛苦地學著規(guī)矩,頭頂銅盆,兩臂輕輕柔柔地來回擺動著,小步向前走動。今天的韓氏好似平靜了不少,她是過來人,嘴巴雖被打爛了,但眼睛還沒瞎。

    韓氏想著她自小當心肝rou寵大的女兒,心里有些發(fā)寒。知道她沒了封號沒了誥命,她那好女兒竟敢對她大吼大叫,讓她如何能受得:“我這么多年的苦心,算是喂了狗了?!?/br>
    想到今早上,那兩個嬤嬤對她說的話,韓氏心中原還有些不舍,但現(xiàn)在是不用了。她停下了腳步,銅盆立時就翻倒了,淋得她滿身是水,不過這次她沒再尖叫,忍著刺骨的痛問道:“嚴嬤嬤、石嬤嬤,你們今早說的話是當真的嗎?”

    嚴嬤嬤跟石嬤嬤相視笑了:“自然?!?/br>
    “那好,”韓氏看向堂屋內,坐在榻上的母女倆:“一個是我女兒,一個是我外孫女,由她們替我受過,兩位嬤嬤同意嗎?”

    早上嚴嬤嬤可是說了,要是她受不了,可以找人代她受過,不過那人得不能拒絕才行。趙希冉是她生的,趙希冉的女兒身上也流著她的血,她們倆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這個祖宗受罪不是嗎?

    石嬤嬤昨天就想收拾那兩個賤貨了,就算韓氏有千錯萬錯,但韓氏的那個女兒也不能干看著她親娘受罪,還無動于衷的。韓氏在外面吹了一天冷風了,她倆坐在屋里踏踏實實的,還燒著炭,可真會享福。韓氏對不起千人,但絕對是對得起她女兒的:“你把你女兒跟外孫女叫出來,你就可以進去歇著了?!?/br>
    韓氏一聽這話,就好似生怕她們反悔一樣,顧不得疼痛,立馬扯開嗓子叫喚:“冉冉,快出來,娘親有事找你?!?/br>
    趙希冉聽到了韓氏的叫聲,但她依舊坐著不動,她才不要出去見那個滿臉青紫的老婦,她不是她娘,她娘是奉國夫人,來往的都是那些頂頂尊貴的夫人,就連太后曾經(jīng)都是她娘的手帕交。她越想越不甘心,眼淚就涌了出來。

    好一會,韓氏還沒見趙希冉出來,她偷偷掃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兩位嬤嬤,干笑著說:“那孩子被我慣壞了,只怕要勞煩兩位嬤嬤了。”她現(xiàn)在只想從這苦難的日子里脫身,一點都不在乎趙希冉那個孽女。她精心養(yǎng)了她那么多年,也是時候該她還債了。

    嚴嬤嬤跟石嬤嬤也不管:“你能把她們弄出屋,那你就能回房休息了,否則你還是在這挺著吧?!?/br>
    韓氏一聽,這可不行:“兩位嬤嬤,你們等……等我一會,我去把她們趕出來?!闭f完她就腿腳利落地跑進屋里,一把扯過趙希冉披散著的長發(fā):“你這個孽女,老娘在外面叫你,你耳朵聾了嗎?”

    “啊,”趙希冉被韓氏扯住了頭發(fā),感覺頭皮都要被扯掉了:“你放開我,放開……,”她養(yǎng)護得很好的長指甲,一把抓在了韓氏的臉上,瞬間韓氏的臉就火辣辣的疼:“啊啊……,”不過即便這樣,韓氏依舊沒有松開手里的發(fā),她忍了很久了,這個孽女早上看到她被掌嘴,竟敢裝作什么都沒看見,她要她有何用?

    秦玥已經(jīng)呆若木雞了,怎么會這樣,她該怎么做:“娘……,”剛叫了一聲,她就見她外祖母扯斷了她娘親的一把頭發(fā):“不行,娘,玥兒去找人救您?!?/br>
    秦玥原想得很好,她去把院子里的兩個宮嬤嬤叫進屋里,把她外祖母叉出去,結果她沒想到她自己出屋,竟是自投羅網(wǎng):“啊啊……”

    嚴嬤嬤跟石嬤嬤見著這小sao娘們出來,眼里盡是興奮,這小sao娘們自昨天進了這了然堂,眼神就一直沒歇著,這種娘們,要是在宮里,鐵定是爬床的那一類。對這類小sao娘們,她們自不會手軟。

    “啪啪啪……,”嚴嬤嬤拿著竹板就是胡亂一通打,不過秦玥除了第一下沒防備被打著了臉,后面是一點都沒再讓她漂亮的臉蛋受一絲傷害:“啊啊……,好痛……嗚嗚……你們打……嗚嗚……錯人了……”

    屋里趙希冉還在跟韓氏撕扯著,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才能看出來,兩人跟那西街的潑婦沒什么兩樣。

    冬夜里的皇宮顯得有些陰森,景盛帝剛在乾明殿臨幸了一位美貌宮女,就在劉光的服侍下歇在了乾明殿后面的寢殿里。他原本想要讓那宮女陪寢的,只是那宮女剛被破了瓜,哭哭啼啼的,他覺著晦氣,就讓她下去了。

    景盛帝剛入睡,便有一陣冷風吹了進來,寢殿里的宮燈晃了晃,不過依舊亮著,只是顯得有些忽明忽暗。接著也不知道哪來的“呀呀……”聲,聽著很像一群烏鴉在叫。龍床上原本昏昏欲睡的景盛帝,立時就沒了睡意,不過即便沒有睡意,他也不敢睜開眼睛,生怕看見什么不該看的。

    他剛想大叫“劉光”,只是他的嘴張開了,但卻沒了聲音。他感覺到一只冰涼的手在他臉上撫摸著,那手就跟冬日里的冰塊一樣的冰,他還聽到水滴的聲音,難道……難道是婻嬪?那婻嬪就是不明不白地掉進御湖里淹死的。

    “噠噠……”

    景盛帝可以確定,他聽到的就是水滴聲,婻嬪回來了,可是他沒害她呀,他來找他干什么?

    “哈哈哈……,皇上,臣妾給您跳支舞好不好?”突然殿里想起了奏樂,:“皇上,您睜開眼看看臣妾嗎,瞧瞧臣妾美不美?”

    景盛帝全身都開始抖了起來,他死死地閉著眼睛,嘴里小聲嘀咕著:“不要……不要,你有什么心愿就說,朕……朕一定兌現(xiàn)承諾,你不要再來纏著朕……朕沒殺你。”

    “皇上您怎么了?”女人甜美的聲音,又到了他的耳邊:“您不是最喜歡臣妾跳舞嗎,您不是說跳舞的女人腰都軟,玩起來才痛快嗎?”

    景盛帝感覺有什么東西爬上了他的身上,開始脫他的寢衣,那冰涼的手在他身上亂摸,一路朝下,不要……不要啊……,他睜開了雙眼,就見一無眼婦人,拖著半尺長的舌頭,準備舔舐他:“啊啊……”

    “皇上,您怎么了?”就在這時,劉光提著燈進來了:“皇上您是不是發(fā)夢了?”

    景盛帝連滾帶爬躲到了劉光身后,雙目赤紅地瞪著,察看四周:“有鬼……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