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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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竟然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了,明昧顯然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 冰髓也從火麒麟的身上蹦了出來,與明昧一通吱吱叫喚,明昧將它放到了手心,這才發(fā)現(xiàn)冰髓又長大了,已經(jīng)有她半掌那么大了。 至于火麒麟在一旁瑟瑟發(fā)抖著, 尤其是歸元劍往它身邊那么一飄了去, 火麒麟就更抖得厲害了。 “小姑娘沒事?”昔之看到明昧衣裳上未干的血跡而問, 明昧道:“沒事,好了!” 哪怕明昧自認為自己不好再裝嫩,然而跟昔之這樣活了幾百歲的人比起來,叫這一聲小姑娘明昧必須得認了。 “小姑娘找到了下一條路了?”昔之詢問了一句,明昧想起剛剛叫她一劍揮倒的墻,那面墻,明昧轉(zhuǎn)過頭道:“這邊走?!?/br> 往前要走,歸元劍沒管她,其他的人卻叫歸元劍攔下了,劍鋒直指那些人,一個個的都站定了。 明昧察覺到歸元劍釋放出來的劍氣,立刻回過了頭,“老大,有話好說,有話好說?!?/br> 沖著一把劍叫老大,直叫一個個都滿是詫異地看向她。明昧才不管,這位比起他們這些人加起來都要厲害,叫老大半點不冤。 “他們,不許進?!睔w元劍給明昧傳出了信息,明昧真是萬萬沒想到,昔之發(fā)覺明昧的臉色不好,“怎么?此劍不讓我們過去?” 明昧點頭,直點頭,明昧想試著跟那位老大講點道理,然而某位直接干脆的一揮,一道深坑就那么隔著兩撥人中間,明昧…… “這劍的脾氣不好?!蔽ǜビ挠牡卣f了一句。 “你的脾氣也不怎么樣?!泵髅练浅嵲诘卣f了一句,唯弗被堵得無話可說。 “老大,拜托你,拜托你行吧,這些人只是想離開這里而已,你就讓他們過去,我保證他們絕對不會動洞里的任何東西。而且你這么厲害,他們要是想動,你把他們了結(jié)了就是?!泵髅晾^續(xù)的出面哄劍。 然而歸元劍這回不好哄了,非常堅定地立在一旁,大有那頭的人往前一步它就砍劍的意思,唯弗道:“明昧,劍比我更不好哄?!?/br> 能不能別再捅心了??!明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走過去伸手碰了碰歸元劍,“你不讓他們過來,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 打又打不過這劍,除了放下臉皮地問個清楚,對癥下藥,還有其他的辦法? “非劍修者,不得入內(nèi),主人規(guī)定的?!睔w元劍將意思傳遞了出來,明昧聽著一頓,“我也不算劍修,你怎么就讓我進來了?” 實話,明昧雖然想要成為劍修,可惜還沒來得及實施。 “你身上有劍修的氣息。”歸元劍如此地說,明昧更覺得奇怪了,劍修的氣息,她哪里來的劍修的氣息? “你再說話,我連你也趕出去?!睔w元劍突然丟下了這一句,還要開口的明昧這下住嘴了。留在這里,她還能慢慢地勸一勸,真被丟了出去,再想讓歸元劍答應(yīng)她回來就難了。 識時務(wù),明昧向來識時務(wù),在不危及性命的情況下,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局面。 明昧與昔之一行道:“諸位先在這兒等著哈。” 玄牝已經(jīng)在她身邊了,冰髓也是,火麒麟跟昔之他們?nèi)齻€在一起并不需要明昧怎么cao心。 昔之是個聰明人,與明昧作一揖,“有勞了。” 這樣的情況下,不是明昧不肯帶上他們,而是那把劍,瞧著面前那比他們還要大的一道坑,昔之往前走了一步看了看,吐了一口氣,只希望明昧能想到辦法說服這把劍了,否則走到了這里,他們依然還走不出去,果真夠坑。 明昧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歸元劍傳出一個信息給明昧,走。 乖乖的,不敢遲疑地往前走,歸元劍飄在后頭跟上,玄牝縮著脖子沖著明昧道:“這把劍好厲害?!?/br> 必須的厲害,比他們在場的任何一個都要厲害,所以,一個個都乖乖,千萬別惹它。 皆是神識綁在一塊的人,明昧這意思,個個都明白,也都一致的同意,非常的同意。 而歸元劍讓明昧回了洞里,不再說話地飄到明昧的掌前,明昧很乖覺地將它拿起,收入劍鞘內(nèi),玄牝吐了吐舌頭,“明昧,你真聽話?!?/br> 這吐糟的,明昧道:“不聽話就死,你要不要死?” “當然不要了?!毙蛞餐瑯記]有骨氣地回了一句,明昧道:“那就別說那么多話?!?/br> 冰髓是最單純的一個,吱的一聲跳到了歸元劍上,釋放了冰意來,明昧剛要阻止,然而卻發(fā)覺歸元劍似乎挺高興的,很是喜歡冰髓。 劍的心思還是別猜了,尤其是這樣的都已經(jīng)成精的劍,心思不要太難猜。 進了山洞,唯弗讓明昧把她放出來,反正她在芥子空間歸元劍都照樣可以進去,那她還不如出來喘口氣,一直呆在芥子空間里也很悶的。 明昧沒二話地把唯弗放了出來,歸元劍像是舒服夠了,見到唯弗出來,再次出鞘,飛到了唯弗的魚尾,用著劍柄過去敲了敲,唯弗…… 算了,勢不如劍,愛怎么就怎么的,別想殺她就行。 唯弗由著歸元劍從她的魚尾開始往上戳,最后戳夠了,歸元劍飛了過去,飛到那堆積成山的盒子前,劍柄一動翻開了其中的一個盒子,露出了一頂紅色的珠子,明昧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唯弗已經(jīng)激動地站了起來,“蛟珠?!?/br> 這個蛟字一出,明昧一個激靈,唯弗是白玉蛟,這蛟珠是白玉蛟坐化后而留下的珠子,上面承載了坐化之蛟全部的法力,于白玉蛟來那是大補品,大補品。 “那什么,老大,送給她的嗎?”明昧非常識趣的上前問了一句,歸元劍點了點劍柄,一個用力打翻了那個盒子,珠子朝著唯弗的方向飛來,唯弗立刻接住了,一本正經(jīng)地道:“多謝?!?/br> 明昧覺得吧,歸元劍這劍除了不會說話,懂的東西怕是比唯弗還多,就唯弗如今這半人半魚的模樣,誰能想到她會是白蛟,反正她當初聽說唯弗是白玉蛟時倍吃驚的。 “好多天靈地寶?!毙蚓驮谶@個時候出聲了,瞧著那一堆盒子直流口氣,小爪子捉著明昧道:“要是能把這堆寶貝給吃了,我就能進階了明昧?!?/br> “你只要伸出爪子立馬會被歸元劍砍斷,不信的你就去試試。”明昧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玄牝,玄牝一聲不要了。這把劍太厲害了,連唯弗都不敢惹,它哪有那個膽。 玄牝瞧著那一堆的寶貝,想著得到卻吃不到,這怕是最痛苦的事了,可憐的它,可憐極了。 悶悶地咬著小爪子,玄牝想著去給歸元劍賣個乖,是不是也能像唯弗那樣得個賞? 正那么想著,歸元劍已經(jīng)飛到玄牝的面前,劍鋒指著玄牝,玄牝顫顫地開口道:“老,老大,不,是明昧的老大,你,你要干嘛?” 歸元劍指著玄牝過了半響,久得玄牝的整顆心要提起來了,吐了一口氣,明昧道:“不用怕,老大就是想看看你?!?/br> “太弱了!”明時當然不能老實地告訴玄牝歸元劍看完它之后的評價。 她弱,她的靈獸們都弱,都是她的錯是吧。明昧默默地流淚,結(jié)果歸元劍突然一拍她,“進去,練劍。” 明昧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讓她去哪里練劍,歸元劍一推她,明昧再一看,上處一片漆黑,坑哦,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讓她進了幻陣。 “嗖!”的一聲,一柄木劍飛出,明昧想都不想伸手接過,隨后一個又一個的人從黑暗中顯現(xiàn),明昧握住了劍柄,注意看著這些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看不清面目。 一個晃神,一人已經(jīng)攻向了明昧,以手為器劃過明昧,明昧毫不猶豫地以木劍想抵,那手更快地扣住了明昧的木劍,明昧想要抽出,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叫那人緊緊地扣住了。 也在這個時候,一旁的人也接二連三地朝著明昧攻來,明昧拔不出劍來也還有手腳啊,借著那人緊緊捉住木劍的姿式,果斷地躍起抬腳往那沖來的人踢去。 也趁著這個機會,明昧往那握著她木劍的人胸口一踢,那人被踢得后退,明昧趁機地從他的手掌里抽出了劍,一個個的又朝著昧昧襲來,這是一個個都不知道痛的東西?。?/br> 別管怎么樣,有人陪她練手,明昧就沒有不答應(yīng)的份。 不過,隨著她跟人打得多了,不管是用劍還其他的身手之進步,明昧感同身受。 而練了也不知道多久,歸元劍突然又飄到了明昧的手上,表示該給明昧換一個地方練了。 還有別的地方?明昧對于這地是越來越好奇了,一個又一個的幻陣,莫不是歸元劍原來的主人不僅僅是一個劍修,還是一個陣法高手? 滿腦子念頭無數(shù),卻是被歸元劍趕往下一個地方繼續(xù)努力,這一回的幻陣里,再沒有人了,而是各種各樣的植物,層出不窮,那狠勁比起人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這些植物的動作很快,明昧的劍還沒來得及揚起來已經(jīng)叫它們層層纏住了。 甚至這些植物大有將明昧給纏在里頭架式,明昧一看不對,凝起劍氣外泄,直接將植物砍成了百八十段,明昧…… 這個陣是讓她用劍氣的,畢竟劍招外露,劍氣嘛……胡思亂想著,植物再次襲來,明昧哪里還敢走神,劍氣而凝,先弄出個屏障來,不想其竟然還有能穿過她劍氣屏障的,果然是太弱了,難怪歸元劍如此地嫌棄她。 總歸明昧全心全意地修煉,等她脫胎換骨再出來,唯弗點頭稱贊道:“不錯,進步很快。什么時候你能將外泄的劍氣收斂得讓人完全感覺不到你是個劍修就更好了?!?/br> 明昧并不清楚如今的她是什么模樣,哪怕沒有劍在手上,但渾身的劍氣就像利劍一下刺人。 要想將這外露的劍氣收回去,可是比劍氣外泄還要難。 “你可以離開了?!睔w元劍這么地跟明昧說話,明昧一頓,唯弗跟玄牝都立刻坐了起來,巴巴地看向明昧,可以走了,終于是可以走了。 “那老大會跟我一起走嗎?”回就她的是歸元劍的劍柄往明昧的腦袋那么一敲。 “當然要跟你一起走,你還那么弱,等你進階之后還得要回來,什么時候你把這里面所有劍痕都碰完,悟到了,你的劍道才算成。”歸元劍一臉傲驕地說,明昧忙不迭地點頭表示這真是太好了。 “那,外面的三個人我可以帶他們一道離開嗎?”必須的先問好,否則惹了歸元劍不高興,怕是她也要出不去。 “主人說不是劍修不能進?!睔w元劍重申了一句,明昧道:“老大,救命的事,你家主人難道還是見死不救的主兒?” “以后,這里都是你的,主人說了讓我聽能夠看到劍痕的人的話。反正主人早就設(shè)了陣法,不是劍修也看不到這些東西。”歸元劍這么丟了一句,明昧一聽真是要流淚了,得虧了原來的劍修大能還能了這話,否則…… 千恩萬謝了一通,與歸元劍道:“那什么,我去讓他們進來,我們立刻就走?!?/br> 歸元劍傳來信息:“你要想好了,憑我能帶你從別的路離開這里,但是帶上其他人,你就得走正常出去的路。” 明昧聽著毫不猶豫地道:“沒關(guān)系,我就走正常出去的路?!?/br> 換而言之,她要帶上昔之他三個一道離開,唯弗怔怔地看了看明昧,其實有些不太懂明昧的想法。 但是,唯弗得承認,明昧能對昔之他們?nèi)齻€不棄,她的心里更踏實了。 歸元劍傲驕地哼了一聲,再次飄到明昧的手上,擺明了要回劍鞘,明昧把唯弗收回了芥子空間,不再遲疑地走了出去。從進來之后一直被不斷地投放修煉,明昧一出去,昔之三個立刻就看到了,那滿臉的歡喜不掩飾。 “我就說小姑娘是個講義氣的人,果然!”昔之那么笑著說,滿目皆是信任,明昧與他們作一揖道:“你們跟我來?!?/br> “姑娘找到出路了?”絕智那么地一問,明昧道:“算是。只是前路有什么我也不清楚,諸位要不要隨我走還是想清楚再決定。” 昔之連想都不想地道:“當然要跟你走,若是半路上死了,那只能說我命里該絕,與人無尤?!?/br> 善建也道:“留下只有死路一條,拼一拼還能活?!?/br> 兩人都表明了要跟明昧走,絕智道:“我也一般?!?/br> 說著三人一同躍過了歸元劍劃出的深坑,火麒麟也一道跟過來了。明昧的目光落在火麒麟上,這么一只東西是帶還是不帶?明昧與冰髓溝通,冰髓吱吱沖著火麒麟連著吱吱了幾聲,火麒麟回應(yīng)了一聲,冰髓與明昧反饋,讓她把火麒麟收入靈獸袋,火麒麟愿意跟他們走。 這當然是極好的,火麒麟那也是赫赫有名的靈獸,十分稀有,冰髓跟她是主仆契,不管冰髓跟火麒契的是什么契約,冰髓能制得住火麒麟,那么明昧就等同于多了一個幫手。 所以,明昧十分利落將火麒麟收回了靈獸袋,而不是與玄牝他們幾個一樣放進芥子空間。 “三位稍等片刻?!睆拇Χ^到現(xiàn)在,明昧一直沒機會去查看這能讓火忘記畏懼的瀑布是怎么回事。 眼下歸元劍好好地呆在劍鞘里,就打算要離開了,雖然瀑布被毀得七七八八,明昧還是取了水來仔細地看了看,但是不管是以外觀來看,還是聞,明昧并不覺得這水有什么特別的。 “能否讓我看看?”昔之見明昧在研究水,也知明昧為什么而研究,而明昧并沒有看出被她握在手里的水有什么不對,昔之伸手想要接過。 明昧是用一個杯子裝著的,遞了過去,昔之伸手想要看看,沒想到剛一碰到立刻就收回了手,明昧滿是不解地看了過去,昔之道:“這是化神水。莫說是火麒麟了,就算是我等若是墜入了瀑布之內(nèi),沾上這水也要法力盡失?!?/br> 說完這話,昔之怔怔地看向明昧,剛剛明昧不僅去取了水,更是拿在手上把玩,但是這水卻于她沒有作用一般。 別說是昔之了,哪怕是善建也同樣緊盯著明昧,昔之所言點到為止,意思他們卻已經(jīng)很明白。 “化神水,早些年你連我那毒水都不怕,眼下已經(jīng)是金丹期,身體經(jīng)過毒火雷電而鍛煉,于旁人而言是劇毒的化神水,于你不值得一提?!蔽ǜピ诿髅恋哪X海里這么的跟明昧說著,明昧嘴角抽抽。 “去取點,對你沒用的東西,將來沒準能救命。”唯弗又與明昧叮囑了一句。 明昧翻找著自己的儲物袋,沒找著什么可以裝水的東西,倒是昔之已經(jīng)拿出了一個水袋來。 “多謝!”明昧看著接過,客氣地道謝,昔之道:“該是我謝你,區(qū)區(qū)一個水袋,不值一提?!?/br> 明昧接過昔之的水袋,裝了滿滿的一大袋,放進了芥子空間里,善建也好,絕智也罷,對于明昧的動作都沒有說教的意思,這倒是讓明昧心里隱隱松了一口氣。 她可不喜歡說教的人,化神水留著沒準后續(xù)能幫上忙。 “走吧?!痹撃玫臇|西拿好了,明昧在前面帶路,三人跟著在后面,原本布滿劍痕的山洞,在他們?nèi)齻€踏入之后,變成了一片漆黑的山洞,明昧在這里呆了不少日子,如此大變樣,由衷的感慨設(shè)下這個陣法的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至于那早叫明昧已經(jīng)擊塌的墻倒是沒有變,但那里面更是黑得連什么都看不清,明昧沒有遲疑地邁過那面墻,昔之也是十分的果斷,善建與絕智對視了一眼,終還是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