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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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智滿腦子都在過著這個名字,發(fā)表卻是徒勞,他并不記得這個名字。 唯弗咦了一聲,“他竟然不知道你?” “十幾年前,上善派滅門時,我不過是一個練氣十二層的弟子, 他是掌門師公的師叔, 怎么會知道我這樣一個小弟子?!泵髅林愿姨谷桓嬷? 就是因為篤定絕智不會知道她的名字。 絕智見明昧坦然對視, 試探地道:“明昧姑娘所修煉的功法讓我覺得有些熟悉。” “竟是如此。不知絕智真人出身何門何派。”什么話都不吐卻想勾著明昧承認(rèn)她是上善派的人?明昧裝傻一般地問, 唯弗道:“這人不好相與。” 對于明昧挑破的問他出身何門何派,絕智凝了眉, 竟然放出威嚴(yán), 這下明昧的心更是沉落了谷底, 直問一句, “絕智真人何意?” “你知昔之的修為,可知我的修為?”絕智那么地說了一句,明昧道:“不知?!?/br> “合體期?!苯^智如此地說,明昧挑了挑眉,“那么絕智真人想要如何?” “若師出同門,長輩自當(dāng)庇護(hù)晚輩?!苯^智繼續(xù)地說,明昧聽著倒是挺想笑的,不過還是給人留點面,“同門相爭之事自來不少,更何況,我也算是剛救了絕智真人,絕智真人就以威壓欺負(fù)我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這也算是庇護(hù)?” 絕智看了明昧一眼,明昧雖說因為修為的差距被他的威壓壓得動彈不得,但是眼中卻無半分懼意。 被明昧這么提了一句醒,絕智似乎也意識到這樣的舉動并不能讓明昧如何,即收回了威嚴(yán),也在這個時候,歸元劍飛出,劈頭一劍朝著絕智砍了下來,明昧也在同時放出了天陰之火。 別管絕智是什么修為,既然天陰之火的火毒能克得住他,明昧素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主兒,剛沒了事就想朝明昧耍威風(fēng),明昧要不反擊真以為她欺負(fù)了? 歸元劍出鞘,天陰之火焚起,這兩個對于絕智來說都不好應(yīng)對,劍氣橫溢,他連忙的祭出法器擋在前頭,一個鐘來,直接叫歸元劍砍成了兩半,當(dāng)然也擋下了這一擊能要絕智性命的招式。 緊接著天陰之火飛來,絕智已經(jīng)吃過天陰之火的虧,縱然明昧放出來的天陰之火威力遠(yuǎn)不如那由無數(shù)的陰氣怨氣養(yǎng)出來的天陰之火,可是絕智不知道啊,一看火放了出來,立刻一閃地跑了。 明昧跟絕智一打起來,動靜還那么大,昔之和善建都跑了進(jìn)來,一看明昧手里拿著劍,地上更有一道劍痕,而絕智已無蹤跡。 “出什么事了?”昔之詢問了一句,明昧道:“不算什么大事,不過是與絕智真人有些談不攏,既然談不攏,那就不必談了,無妨?!?/br> “雖說他剛恢復(fù)法力,境界高了你幾階?!蔽糁悬c擔(dān)心,明昧道:“我有天陰之火?!?/br> 昔之也算是想起來了,的確啊,明昧有天陰之火,那就等同于是掐住了絕智的命脈,絕智先時不就是叫天陰之火的毒火弄得法力失得七七八八了,眼下明昧收伏了天陰之火,天陰之火任她驅(qū)使,自然也能制得住絕智。 善建是有些意外,“絕智怎么會,怎么會與姑娘動起手來。” 明昧道:“兩位要離開就快些離開吧,就此別過,待我離開此地之時,再去找昔之真人?!?/br> “好!”對于明昧跟絕智的事,一句都不問,也一句都不提。明昧既然一開始沒有在絕智空有境界卻無修為的情況下對絕智動手,如今這動手的人就絕不會是明昧。絕智…… 吐了一口氣,昔之道:“我回有始門等著姑娘。” 連名字都不問明昧,明昧與之一笑,還作一揖,目送他們兩個人離去。唯弗喊道:“讓我出來透透氣?!?/br> 沒意見,明昧直接把唯弗放了出來,也將歸元劍歸鞘,唯弗實在地道:“你是對的,絕智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才剛救了他,讓他恢復(fù)了法力,他就急著要找你麻煩,剛剛的樣子,他是想做什么?” 明昧道:“沒想明白,不過沒關(guān)系,早晚會知道的?!?/br> “人跑了,我覺得他一定會盯著你?!蔽ǜミ@么地說,明昧道:“那你還要出來放風(fēng)?” “我又不是見不得人。而且,這蛟珠……”手里拿出了歸元劍送她的蛟珠,眼睛望歸元劍那么一瞟,明昧問道:“這蛟珠,你要怎么用?” “本來有了再生花,需要的東西還挺多,有了這個蛟珠,出去之后我給你個方子,你煉好了給我就行。”唯弗那心里的高興藏都藏不住,她很快就要恢復(fù)正常了,很快! “神農(nóng)鼎。”天陰之火提醒了一句,明昧道:“對,先去拿神農(nóng)鼎,在哪兒?” 讓天陰之火指路,唯弗聽到了神農(nóng)鼎三個字,高興得睜大了眼睛,“神農(nóng)鼎?” “對,天陰之火說這里有個神農(nóng)鼎,這樣的鼎,不管是煉丹還是煉器的都挺好的?!泵髅潦聦嵡笫堑恼f,唯弗道:“你要走運了明昧!” 好捅心的一句,明昧道:“現(xiàn)在高興還早著,真的,早著?!?/br> 一句話逗得唯弗很是想笑,這都是倒霉到了什么地步,哪怕得了那么多,都依然不安心。笑得笑著,又看了明昧,盡是苦澀。 因為一直以來都沒有交過好運,哪怕看起來是要否極泰來了也覺得不可置信?唯弗在想,究竟明昧是怎么樣長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性格的。 明昧已經(jīng)在天陰之火的指路下,轉(zhuǎn)了好幾個彎,入眼便是一具尸骨,天陰之火道:“神農(nóng)鼎就在那具尸骨后面?!?/br> 尸骨后面有東西?明昧看了看,剛邁了進(jìn)去,數(shù)道劍氣朝著明昧沖來,別的東西沒準(zhǔn)明昧還會怕,劍氣,正好給明昧練手。 連歸元劍都沒有抽出,明昧只憑自己的速度躲開那些朝她飛來的劍氣,唯弗看得倒是納悶了,神識直接地問道:“為什么不用劍?” “因為我想看看自己的劍和別人的劍有什么差別?!泵髅恋烂饕馑?,唯弗就更不明白了,迎面而上,和別人的劍氣直撞,不,躲閃別人的劍氣能知道自己的劍和別人的劍有什么差別? 這種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至少歸元劍一點不覺得明昧這樣的舉動是傻。 劍修,想要悟得劍道沒有那么容易,既要多看,感受別人的劍,從而知道自己的劍有什么不一樣。沒想到明昧于劍道上竟然有這么高的悟性,都不用它提醒就已經(jīng)去做了。 明昧不知道歸元劍的想法,但她清楚自己要怎么做,感受劍氣襲來,明昧閉上了眼睛,唯弗一看驚呼了一聲,“明昧,你瘋了?” 瘋倒是沒瘋,明昧不用眼睛去看,正是為了能夠更真切的感應(yīng)對手的劍氣,劍氣,是對方的氣息,這是眼睛看不到的,只能用五感來感受。 “小心!”眼看劍氣離得明昧越來越近了,唯弗急得連忙喚了一聲,然而明昧一個側(cè)身,唯弗都看不到她的動作,明昧卻躲過了,唯弗懸起的心瞧著算是松了一口氣,而明昧已經(jīng)落在那具尸骨的面前,一柄劍劈頭與明昧再次砍下,倒是從尸骨的后頭冒出來的。 不知所謂的劍也敢亮在歸元劍的面前,都不用明昧動手,歸無劍迎頭一劍砍去,直把那劍砍成了兩半截,然后飄到明昧的手掌前,明昧好奇地問道:“老大能出來,回不去?” 這么一句,直接讓歸元劍迎頭給了明昧一記,唯弗……明昧…… “把我收回去,你不樂意?”敲完了人,某位大佬這么地問了一句,明昧連忙地道:“沒有的事,絕對沒有。能幫老大收回去,那是我的榮幸,榮幸。” 對著一把劍如此諂媚,唯弗看得都想要捂臉,明昧半點不覺,好聲好氣的哄著歸元劍讓她給收回劍鞘里,歸元劍很是滿意明昧這樣的態(tài)度。 終于是把歸元劍安撫好了,明昧看了看面前的尸骨,只剩個骨頭了,法衣都快化了,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頭。明昧蹲下道:“先賢勿怪,我并無驚憂冒犯無賢之意,只是想拿神農(nóng)鼎,若有得罪先賢之處,還請先賢原諒?!?/br> 打完了招呼,明昧繞了過去,尸骨之后果然有一個鼎,與明昧的巴掌差不多那么大,明昧看了看問著天陰之火,“這是神農(nóng)鼎?” “是。”天陰之火肯定地說,“很多年前了,有兩個人在這里打架,口口聲聲叫著神農(nóng)鼎。我記得沒錯,其中一個人死得很慘,怨氣都叫我給吸收了,那個人的怨氣很濃烈,死的時候都還叫著神農(nóng)鼎,所以我才會記得那么清楚?!?/br> 明昧一聽點了點頭,上下左右地翻看了看,神農(nóng)鼎那是神器,乃是上古時神農(nóng)用來制藥煉丹的爐鼎,她記得關(guān)于神農(nóng)鼎的記載是下落不明來著,現(xiàn)在這么出現(xiàn)了,總有些不安怎么說? “不就是一個鼎嗎?想知道它是什么來歷,滴個血讓它認(rèn)主你不就知道了?!蔽ǜフ驹谕忸^給明昧出主意,明昧一聽確實是這么個理,拿著鼎過了出來,“你給我護(hù)法?!?/br> “放心,就算沒有我,不是還有歸元劍?!狈赖氖钦l,唯弗哪還能心里沒數(shù),讓明昧只管的放心。 明昧一聽也覺得是這個理,所以不再猶豫地咬破手指,將血滴在鼎上面,鼎迅速地吸收了明昧滴下的血,在這個時候,一股陰寒之氣朝著明昧涌來,一張大口更是直接沖著明昧張口,明昧想都不想的召出天陰之火,“吃了他!” 天陰之火正是需要怨氣,這么一個不知所謂的怨靈撞上明昧,只能淪為天陰之火的口糧。 氣勢洶洶的怨氣想要吞了明昧,甚至要奪了明昧的身體,結(jié)果反叫明昧這么一喚出天陰之火,瞬間的被天陰之火給吞了。 “神農(nóng)鼎里會有怨靈?”怨靈被吞了,明昧問著天陰之火,天陰之火剛吞了一個漏網(wǎng)的怨靈,也正納悶著呢,聽到明昧那么一問,顫顫地道:“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唯弗在一旁邊問道:“你不是已經(jīng)讓鼎滴血認(rèn)主了嗎?是什么鼎你還不知道?” 正是因為知道,明昧才覺得自己要吐血了,真心的要吐血了。 明昧咬牙切齒地道:“這是噬母鼎?!?/br> “?。 蔽ǜワ@然也聽過說這鼎,驚得脫口而出,明昧道:“噬母鼎之名因何而來?那是因為有一修真人士,其母不喜于他,而將之投入煉器而制成鼎,其人生怨,鼎成之時,化以怨氣而噬其母,因此而得名為噬母鼎。此鼎雖為名鼎,但因怨氣太重,輕易根本沒人敢要?!?/br> 唯弗補(bǔ)了一句道:“有人要,邪修要啊。不過邪修們最終的結(jié)果也是慘被鼎中的怨氣吞噬的下場?!?/br> 天陰之火聽完了,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來,明昧嘗到什么叫欲哭無淚,唯弗道:“那什么,有怨氣也好,正好讓天陰之火吞了好長大?!?/br> 對哦,對哦,天陰之火一聽到有得吞怨氣,高興得火苗直顫,明昧吐了一口氣,讓自己好好地緩一緩,認(rèn)命啊什么的,都不是明昧的性格。 “這鼎應(yīng)該能煉丹吧?”這不確定的一問,唯弗道:“怎么,打算收下?” “你有別的替代品?”明昧反問一句,唯弗不吭聲了,明昧上下打量了一圈,“噬母鼎,那也是鼎鼎有名的好鼎,若非怨氣太重,早就有人搶著要了。正派的人不搶,邪修們還不是上趕著?所以,試試吧,除非真的煉不出丹來,不然還是要用著?!?/br> 唯弗依然不作聲,明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反正她既不怕怨氣,更無畏怨靈,也還有??嗽箽庠轨`的天陰之火,鼎既然是好鼎,為什么不用。 噬母鼎,碰上那么坑的老娘,倒八輩子的血霉了,最后把人殺了,還不是因為恨? 剛剛已經(jīng)吸了一個怨靈,還不知道這鼎里藏了多少的怨靈,明昧也不管了,直接丟了進(jìn)去交給天陰之火,“看好了,怨靈一但出來就把它們解決了?!?/br> “是,主人!”得了這樣的命令,天陰之火都要高興地蹦起來了,對于同樣被明昧放進(jìn)了丹田內(nèi)的爐鼎,動也不動地盯著,要是有嘴,怕是對著噬母鼎流口水了。 “這位,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了,既然碰見了,就幫忙將你入土為安吧?!泵髅猎俅芜M(jìn)去將那人的尸骨收拾好,埋入地下,也給立了一個碑,唯弗瞧首吐糟道:“明昧,你是越做越順手了?” “一回生兩回熟?!敝苯討涣艘痪浠厝?,半點沒有羞愧的意思。 唯弗道:“那接下來我們往哪兒去?” 明昧拍拍手,拿出了一個陣盤來,唯弗有些詫異,“先把尾巴甩了再說?!?/br> 陣盤丟了出去,唯弗已經(jīng)明白了明昧要甩的是什么人,露出了一個笑容,陣已起,明昧感覺到有人入了陣,立刻從陣中出了去。 “絕智此人,救錯了?!蔽ǜソ忻髅晾鴸|拐西彎的不知道方向,如是與明昧感慨了一句,明昧道:“誰能料到。畢竟是同門,而且現(xiàn)在說他不是好人為時尚早?!?/br> 此言若得唯弗一聲冷哼,“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甚至還有可能是同門的人施以威壓,就這樣的手段,他要是好人,這世上就沒壞人了。” 明昧道:“我只希望他不是上善派的內(nèi)jian?!?/br> 唯弗一頓,明昧道:“若是內(nèi)jian,我會親手殺了他?!?/br> 端是果斷,半點不曾遲疑。而歸元劍動了動,提醒明昧,“前面有行尸?!?/br> 行尸?明昧一頓,行尸這種東西,竟然還會出現(xiàn)在赤焰火海之下?有人cao縱行尸不成? 明昧腦子一轉(zhuǎn),一把將唯弗收回了芥子空間,雖然依然往前去,卻小心謹(jǐn)慎了許多。當(dāng)看到一群呆頭呆腦的行尸出現(xiàn)時,明昧避于一旁,細(xì)細(xì)數(shù)了數(shù),這行尸至少也有二三十具。 “天陰之火滅了?”明昧半瞇著眼睛想看看是誰在控制這些行尸時,一個聲音響起,明昧尋著聲音看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是一對男女,然而這兩個人面色枯黃,沒有半點生氣,剛剛說話的顯然是那男修。 “你沒有感覺到我們體內(nèi)的怨氣在不斷的增長?要知道這些年來我們跟天陰之火爭這些怨氣爭得多辛苦,若不是天陰之火被滅了,你我的體內(nèi)怎么可能存得了怨氣。”女人尖銳的聲音響起。 “天陰之火,那是僅次于天火的火種,而且吸取萬年的陰氣和怨氣,誰能滅得了它?!蹦凶语@然還是不相信,女人聽著冷哼一聲,“你愛信不信??傊焕г谶@個鬼地方夠久了,天陰之火一滅,再沒有能壓制我們的東西,我是要出去的,至于你要不要離開,那是你的事?!?/br> “我自然也是要離開的?!蹦行蘖⒖痰卣f了一句,表明自己也是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如此,你還要不要與我聯(lián)手?”女修接著問了一句,男修聽到這一問不解地道:“難道你覺得我與你已經(jīng)不是一伙的了?” 女修冷冷地一笑,“這恰是我想問而沒有問出口的話?!?/br> “玉言,我為了你變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你還要疑心我對你的心嗎?”男修上前捉住女修的手,恨不得將心挖予她的模樣,明昧冷眼看著,女修卻是不受男修的蠱惑,不屑地道:“你自己有過多少女人,你心里比我清楚,何必在我面前賣慘,你明知道受過一回騙的我,根本就不會再相信你,與其說這些叫人作嘔的話,倒不如你說,我們聯(lián)手還有出去的可能,否則就我們這樣的雖然還有思想的行尸,這里的人但凡見到我們,都只會不惜一切的將我們殺了。” 行尸,有神智的行尸啊,明昧還是第一次碰到,好奇地看了幾眼,也將他們與一旁的沒有理智的行尸作了比較,還真很像,那一個個僵硬的模樣,還有他們的眼睛無神,都說明了這一男一女確實是行尸。 “明昧,見到這樣的歪魔邪道,你也不管?”唯弗被明昧迅速的丟進(jìn)了空間,聽著熱鬧問了明昧一句,明昧攤手道:“為什么?行尸就證明他們兩個十惡不赦了?我就得揚劍為民除害去?” 唯弗聽到這么一問明顯地一頓,“行尸,那是以死人修煉而成的,你以為呢。反正我從前見著是一定會殺的?!?/br> “看看?!泵髅敛]有下定論,不說殺也不說不殺,唯弗的目光再次瞟上明昧,無奈明昧坦蕩得不像樣。 “要離開,那就準(zhǔn)備準(zhǔn)備走吧?!泵髅梁臀ǜド褡R交流的這一會兒,叫玉言的女修已經(jīng)再次說話。 “等等,哪怕要走,我們是不是也該去一趟這里?!蹦行弈贸隽艘粡垐D來,玉言道:“怎么,你還不死心。還想要找到這個寶藏?” 男修道:“我們當(dāng)初不就是為了這個寶藏才會到的赤焰火海?要不是天陰之火,我們早就拿到了?!?/br> 玉言看向男修,男修再接再厲地道:“玉言,我們已經(jīng)成了行尸,想要活下去,在未形界好好地活下去,我們就得夠強(qiáng),否則的話一但離開了這里,叫人看出了我們是行尸,必引得那些所謂的正義人士群起而攻之。玉言,你不死想的是不是?“ 這一句句問得啊,玉言冷冷地笑了笑,“我想活著,但不是這樣的活著。行尸,我還算是活著嗎?” “除了沒了呼吸,沒了心跳,你怎么就不是活著了?”男修理直氣壯地說著,引得那叫玉言的女修再次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