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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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她跟上善派扯關(guān)系,那也別忘了,如今在赤焰火海下的人,并不僅僅只是一個(gè)上善派的明昧。有始門、靈通寺,都同樣有人在下面。 靈通寺的和尚道:“不殆真人若執(zhí)意要?dú)С嘌婊鸷?,就恕老衲得罪了?!?/br> 隨著這位出聲,一群和尚也齊齊地喊道:“阿彌陀佛。” 要說齊心,靈通寺的和尚也是出了名的齊心。再加上長生派,六大門派如今已經(jīng)有兩派表了態(tài),有始門因沒有大乘修士在,但是他們派中的大乘修士也在下頭,態(tài)不必表,一個(gè)個(gè)已經(jīng)嚴(yán)陣以待,總之是打定了主意要攔住不殆毀了赤焰火海之舉。 “真人,我玄德門也有弟子在下面?!毙麻T里,無親真人也與自家的真人道了一句,玄德門的大乘真人一聽,腳步往前一邁。 “不殆真人還是悠著點(diǎn)好。”既為大乘修士,無論下面的弟子是誰,當(dāng)長輩的就該護(hù)著晚輩,若無這樣一代一代的傳承,豈有各派傳存。 玄德門一表態(tài),只剩下一個(gè)五色門了。一對四,除非不殆打算跟四派都翻臉,否則他就只能收手。 “諸位倒是齊心。但是諸位別忘了,各派原該飛升的真人為何無法飛升?!辈淮幧赝伦郑缫粭l毒蛇。 若冰攤手道:“那又如何。我以為不殆真人的意思是說,上善派如今所剩無幾,真正知道內(nèi)情的弟子興許就是那晉階神速的女修,比起殺了女修,你會更傾向于將人捉了來嚴(yán)刑挎打,為大家問出解決的辦法,而不是直接要取她的性命?!?/br> 說一這里,若冰頓了頓,“你們持盈派迫不及待的圍攻殺了上善派希聲,連一派掌門都不知道的事,如今這明顯傳承了上善派無名訣的人,你們也不思擒來追問,讓我不禁地懷疑,你們先前說的原因,還有多少真。” 話音落下,數(shù)道打量的目光自不殆身上掠過,不殆道:“上善派哪怕舉派被滅,卻無一化神以上的修士出手,我以為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證明了?!?/br> 目光反掃回各大門派這一個(gè)個(gè)的大乘修士,不殆道:“上善派自來為未形界第一大派,大乘修士,合體修士會比我們各派少?” “一個(gè)化神以上的修士都沒有,因?yàn)樗麄兌家呀?jīng)飛升了,不需要渡劫而直接飛升。你們總不會以為那只是偶然?!?/br> “若非如此,當(dāng)年我們也不會聯(lián)手滅了上善派,既是要證明上善派中已無大能,也是想逼上善派在上界的人出手,可惜了,都落空了?!?/br> 最后這一聲惆悵,若冰聽著皺起了眉頭,不殆點(diǎn)名直問道:“若冰若友不以為然。也是,誰都知道,若冰道友與上善派的玄覽交好,不過,玄覽飛升都不曾與道友留一言。道友,交好是這樣交好的?” “與你何干?!比舯剖潜粏柕搅送刺帲鲅愿遣豢蜌?。 “諸位都念及自家的弟子,不愿意讓我出手毀了這赤焰火海,將那上善派的余孽殺了。但是此子憑金丹修為而亂有始門,更在有始門放話,必殺盡手中沾了上頭善派弟子鮮血的人,諸位好好地想想,你們這手里都沾了多少上善派弟子的血。果真要讓那女修修煉得成回來找我們報(bào)仇?” 被若冰冷聲地說了一句,不殆也不生氣,不僅生氣,而且還把利害分析與其他阻止他直接了當(dāng)解決問題的人。 “不過是一個(gè)合體修士而憶,道隱真人已經(jīng)入內(nèi),或許很快就會帶回來好消息?!庇腥颂崃艘痪涞离[,不殆一聲冷笑。 若冰道:“不殆真人若是信不過的,不如自己親自出馬?!?/br> 被懟了一句,不殆皺起了眉頭,真是恨不得弄死若冰,若冰或許也是存著同樣的想法,也想要弄死不殆。 “道隱真人出手,女修殺了道生真人,想必道隱真人會一心為自家?guī)煹軋?bào)仇的?!辈淮绲恼f,那對道隱滿是信任的語氣,騙鬼?。?/br> “饒命,真人饒命啊真人?!鄙厦鏍巿?zhí)不休,下頭打得不可開交,女鬼被無嗔打得那是連連抱頭求饒,只是這求饒竟然是跟明昧求饒,吸著怨氣的明昧賴得搭理她。 無嗔要將身上的袈裟解下與女鬼擲過去,女鬼立刻喊道:“我發(fā)現(xiàn)了上善派的人,有很多個(gè)?!?/br> 此言一出,明昧也顧不上吸取怨氣了,一眼掃了過女鬼,女鬼一臉可憐的想要靠近明昧,“真人,我知道你心地善良,當(dāng)初你既是救了我一回,你就再饒了我這一回吧?!?/br> 明昧道:“你也記得我救了你一回。再見面就想殺我,你就是這么報(bào)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我,我就是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沒有認(rèn)出是真人來?!迸磉B忙給自己脫罪。 “怨氣和怨靈吃得爽快吧。如今修為快是鬼帝了?!迸碚f自己失去理智了明昧就得信? “多虧了真人將我放在了赤焰火海,否則我也不會有今日?!迸磉@順勢的道謝,明昧忍不住地翻了一個(gè)白眼。 “我比較好奇的是,你在哪里看到上善派的人,應(yīng)該,你不會騙我吧?”明昧狹長的眼睛半瞇起來,看得人打從心底里發(fā)顫。 女鬼搖了搖頭,“不,我不敢,真的不敢!” 不敢吶!明昧與無嗔道:“大師,我得去去就來?!?/br> 無嗔道:“施主且小心?!?/br> 怨氣也好,怨靈也罷,都弄得七七八八了,無嗔只是提醒明昧要小心點(diǎn)這個(gè)女鬼。 明昧點(diǎn)頭,不想還沒等她動,一連連聲的巨響,離得他們不遠(yuǎn)的墻竟然被人擊了一個(gè)粉粹。一身藍(lán)衣水紋的人緩緩地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后,跟著七八個(gè)身著同樣服飾的人。 藍(lán)衣水紋服飾,這是上善派弟子的服飾。 “道隱?”領(lǐng)頭的是一個(gè)相貌平平的男子,手里執(zhí)的是一支金色的毛筆,以筆為器,這是,“致虛真人?!?/br> 明昧腦子關(guān)于上善派那些傳說中的真人形象隨著這支筆而融合,脫口而喚。 “你是?”能一下子喚出他道號的人,致虛真人打量了明昧,卻無半點(diǎn)印象。 “我?guī)煿窍B曊嫒?,家?guī)熋罡?。”明昧才不到三十,但這位真人可是失蹤了近百年了,這么多年上善派不知派了多少人來尋他,卻一直了無聲息,沒想到他竟然被困于赤焰火海。 致虛真人一聽與明昧微頷首,也才看出了明昧的修為,“合體期?骨齡未滿三十?” 兩個(gè)問題丟了出來,明昧與之作一揖道:“是?!?/br> 后面的上善派弟子一聽滿目驚訝,“不滿三十骨齡就晉階合體期。果然不愧是掌門的徒孫。昔日妙戈真人是不滿百歲而結(jié)嬰,已經(jīng)是未形界中的天才修士了。合體期跟元嬰期,額,真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何止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跟明昧一比,一通都是渣。 “真人,女鬼在那兒?!币怀鰜砭捅幻髅链驌袅艘煌?,雖然是被打擊了,那也不能忘了仇人。 “滅了她?!敝绿撜嫒税l(fā)話,女鬼竟然要與最近的明昧出手,怨氣凝成一把匕首要刺向明昧,明昧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伸手將匕首握在手中,亦將怨氣收為己用,再一拳打向女拳的小腹,出手之際,口中念著佛經(jīng),佛經(jīng)克鬼修,雖然女鬼已經(jīng)是鬼帝的境界,架不住明昧也是合體期的修為。 一拳一拳打在女鬼的身上,痛得女鬼慘叫,最要命的還是明昧在吸取女鬼身上的怨氣,女鬼連連討?zhàn)垼罢嫒?,真人饒了我,饒了我吧。?/br> “真人,不能饒了她,此鬼十分陰險(xiǎn),我們救了她,她卻將我們困于化神水中,若非致虛真人相救,我們都遭了她的毒手?!币粋€(gè)女修大聲地控訴女鬼的所做所為,力證此女鬼不是什么好東西。 明昧此時(shí)已經(jīng)扣住女鬼的雙手,女鬼流著淚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控制不住,真的只是控制不住而已?!?/br> “阿彌陀佛。施主將這女鬼交給我如何?”無嗔在這個(gè)時(shí)候出聲了。 “好?!睙o嗔既然出面,明昧還是得賣無嗔這個(gè)面子的,女鬼想要反抗,明昧直接在她的嘴上那么一點(diǎn),更弄出一張符箓貼在她的背后。 無嗔一看道:“施主很熟練?!?/br> 明昧道:“上善派也有對付鬼修的法門?!?/br> 倒是他給忘了,不過,哪怕有那也得學(xué)才能會是吧。 想著,無嗔已經(jīng)將女鬼修入一個(gè)瓶中。 “嘭!”的一聲巨響,卻是道隱以一敵二,與銀葉和唯弗對擊,天塌地陷。 這么大的動靜更是引得上面的人都動了。 “上善派的余孽。”地都塌了,下面的人都顯露了出來,藍(lán)衣水紋的服飾,誰還能不知道誰是誰。 “余孽?”致虛聽到這句話,心情那叫一個(gè)不好。 “殺!”沒給致虛弄清楚的機(jī)會,不殆一個(gè)殺字落下,持盈派的弟子已經(jīng)一躍而出,圍而攻之,一如致虛所言,殺! 殺。明昧聽到這一個(gè)字,對于那沖過來的持盈派的弟子,明昧執(zhí)著歸元?jiǎng)?,一劍揮出,劍氣如同氣流一般飛出,一眾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便被反打了出去。 其殺傷力,完全不比剛剛道隱和唯弗與銀葉的對擊差。 “持盈派的弟子,來得好。”明昧喃語了一句,“今日,我就讓你們血債血償?!?/br> 血債血償這四個(gè)字透露出來的意思,致虛問道:“上善派怎么了?” “十六年前,天下門派群起圍攻上善派,上善派被滅。”明昧將結(jié)果告訴致虛,同時(shí)躍起而起,致虛怔了怔,隨之陰著一張看向道隱,“不用說,有始門一定有份。” 話音落下,致虛出招,金色的筆寫下一個(gè)殺字,字向道隱的方向飛去,銀葉拉著唯弗后退。 “嘭!”的一聲巨響,道隱以槍將殺字對半斬下,致虛近身與廝打,越打越烈,兩道身影破土而出,一青一藍(lán),青衣翠竹之紋,藍(lán)衣水紋,看清這身衣裳,上面的所有人都嚴(yán)陣以待。 “群起而攻,不過就是欺我上善派無人,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上善派的厲害?!毕嗝财狡降闹绿?,冷洌地宣告,化字而出,一個(gè)又一個(gè)的殺字盡沖向道隱。 “上善派竟然還有大乘期的修士在?”這話一出,落在許多人的耳中但知?jiǎng)e有所指,卻也不是追問的時(shí)候。 “上?!敝绿摮鰜砹?,明昧也同時(shí)地從地下浮出,不殆一眼看到明昧,甚至她身后的同樣著上善派服飾的弟子,只有一個(gè)字! 面對持盈派的弟子出擊,看著四周齊齊站著的各派之人,“倒是都挺齊的,極好,極好!” 在她身后的弟子想要迎戰(zhàn)而上,明昧攔下道:“不必?!?/br> 上善派的弟子還沒弄清楚明昧話中之意,明昧已經(jīng)將天陰之火放出,放出的同時(shí),歸元?jiǎng)σ餐瑫r(shí)揮動,一撮火被歸元?jiǎng)δ敲匆慌稚?,化作無數(shù)的火星飛出。 “小心,那是天陰之火。啊!”明昧身懷之物還會有人不清楚?既然清楚又怎么會不防著,眼見火來,持盈派的弟子都束起屏障,他們防著天陰之火,完全沒有料到明昧揮劍而出不僅將天陰之火化成無數(shù)的火星,劍氣也同樣劃破他們的屏障。 劍氣劃破他們的屏障,火球落在他們的身上,慘叫迭起。 “持盈派的人,就這點(diǎn)本事?”明昧那輕蔑的語氣,擺明的挑釁。 不殆張口道:“區(qū)區(qū)一個(gè)合體期,也敢大放厥詞?!?/br> “如此,就用你的命來讓持盈派看一看,我明昧是不是大放厥詞?!泵髅羷χ覆淮?,話音落下,劍已出,方向正是不殆的方向,合體期挑戰(zhàn)大乘期的修為,一眾人瞧著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好膽識。 不殆都已經(jīng)被明昧這么直指挑戰(zhàn)了,不殺明昧,他有何顏面在未形界立足。 “如此,留你不得?!辈淮碛耙婚W,躲過了明昧的出擊,同時(shí)雙刀已出,速度快如閃電的攻向明昧。 近身搏擊,明昧也不畏之,看不到人的動作,她能感應(yīng)到,劍已擋在不殆的雙刀前,同時(shí)腿已抬起,頂在不殆的肚子,并不給不殆喘息的機(jī)會,劍與之雙刀用力劃過,迸發(fā)陣陣火花,還有刺耳的聲音,再次砍落,歸元?jiǎng)λ剖菢O喜歡這樣的打法,將它的威力,慢慢地發(fā)揮出來,歡喜地發(fā)出一陣劍鳴。 “好劍?!钡碗A的人看不清明昧與不殆的動作,若冰瞧得清楚,對明昧竟然一出手就給了不殆一腿肚子露出了一抹笑容。 歸元?jiǎng)Φ膭Q聽在行家的耳朵里,自然是要贊一聲好劍。 “行,讓明昧打會吧,到我們歇歇了。”唯弗跟銀葉也跳出來了,至于下面打著的無易跟霄容,谷一盈與玄牝,就讓他們打個(gè)夠。 “諸位大乘修士,難道你們就這么看著我持盈派與上善派的余孽周旋,諸位都不管了?”持盈派損了兩波人。如今自家的大乘修士被明昧挑戰(zhàn)著,各派都看戲怎么行? 58.058章無名訣惹的禍? “看看你們, 再看看這持盈派的,你們說說, 你們怎么跟人比?!比舯鶎τ诔钟傻娜四敲匆粏枺仡^就教訓(xùn)了自家長生派的弟子。 一聲聲冷笑地道:“明明自己想要出風(fēng)頭,偏偏送死的事激著人去辦。你們吶, 都學(xué)得機(jī)靈點(diǎn)?!?/br> 這明贊暗貶的話,說了出去哪怕是躍躍欲試的有始門弟子,都果斷地縮回了腳。 他們有始門道隱已經(jīng)出手了,再想讓他們有始門的弟子出手, 先時(shí)持盈派的弟子全軍覆沒就是前車之鑒,持盈派開口的人那是見著自家弟子送死不夠, 也想讓別派的弟子也去送死。 被若冰一說破,好些人看著持盈派人的目光都帶著刀子。 畢竟讓人去送死的事, 持盈派就這么做出來了, 誰心里能沒氣。 “嘖嘖,同樣是大乘期, 差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若冰瞧著道隱與致虛,明昧與不殆的交手, 搖頭嘆息著。 道隱與致虛打得是旗鼓相當(dāng),淋漓盡致,致虛以字為器,字出殺意橫溢, 道隱執(zhí)槍將團(tuán)團(tuán)圍住他的字盡數(shù)毀之, 槍與筆的相撞, 兩人皆不曾后退一步,看得一旁的人大呼過癮。 不殆雖然也是大乘期的修為,至少出招上和道隱與致虛一比差得不是一星半點(diǎn)。 以至于明昧竟然穩(wěn)穩(wěn)地以劍道壓制住了不殆,不殆的雙刀雖然依然飛轉(zhuǎn),若冰看得清清楚楚,這場架打得明昧早就已經(jīng)穩(wěn)cao勝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