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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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就算將這湖里的毒氣煉化了,不將毒氣的出口解決,數(shù)萬年后,日積月累的,毒氣照樣會為患?!睆膩頉]有主動跟明昧說過話的鯉魚在這個時候提醒明昧這話。 明昧看了看,一個念頭一閃,直接將鯉魚給揪了出來,鯉魚本來在泉水里呆得好好的,乍然被懸空了,一雙死魚眼看向明昧,明昧一指彈在它的頭。 “哎喲!干嘛打老娘的頭,你欠打,欠打是嗎?”毒氣已經(jīng)被明昧煉化得七七八八了,洞里看起來亮堂多了。鯉魚甩著尾巴大有沖上去跟明昧干一架的意思。 “說誰欠打?”明昧一開始捉著魚身,鯉魚這么不客氣的說話,果斷提拎起了魚尾,老嚴(yán)肅地問了某魚。 鯉魚被提著尾巴吊著,尾巴痛得不說,魚身也是十分的難受,哭喊著道:“痛,不要扯魚尾,不要扯魚尾??!” 明昧沒有欺負(fù)魚的愧疚感,一手還亮起天陰之火,某魚一看更是一個激靈,連忙地叫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br> “你也知道有話好說?”明昧陰惻惻地反問了一句,鯉魚一個激靈,“我,我錯了,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 “呵呵!”明昧輕輕地笑了,鯉魚已經(jīng)趕緊的道:“想要將毒氣之患永遠(yuǎn)的解決是有辦法的。你上次讓我吸了不少的化神水,化神水既能讓修真之人法力盡失,還有一個功效是一般人都不知道的,那就是化神水可以澆滅這樣的毒源。” 明昧瞄了一眼一旁的毒氣口,熄了火,再將魚掉轉(zhuǎn)了頭來,“那你還等著什么?” 鯉魚終于是能正常立著了,看了明昧一眼,“我們能打個商量嗎?” 果然這條魚是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明昧出主意的,絕對是個唯利是圖的主兒。 “說來聽聽。”唯利是圖有唯利是圖的好,明昧也不是不能允許的,所以她想聽聽看這位想要說些什么。 “能分點功德之光給我嗎?雖然化神水是你讓我裝的,澆滅毒氣源的辦法是我給你出的,化神水也是我澆上去的。”鯉魚倒也不藏著,一股腦把自己所求道破了。 “你一條魚也需要功德之光?”明昧覺得自己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是面對這條魚,依然感覺到了驚奇,一條魚啊,竟然也想要功德之光? “傻子才會不知道要功德之光。別看你那么倒霉,你身上的功德之光那是能給你保命的。萬萬年的毒氣為禍,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永絕后患,你肯定能得不少的功德之光?!滨庺~說著眼睛都發(fā)亮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明昧看了某魚一眼,“這樣的話,你要怎么樣從我身上拿到這些功德之光?” 鯉魚看向了明昧,半響沒有回答,明昧極是有耐心地等著,等得鯉魚終于是沉不住氣地道:“額,只要你答應(yīng)了,我當(dāng)然就能拿到。” “那我要是答應(yīng)了,你拿的時候會不會一口氣把我所有的功德之光都拿走了?”犀利的提問,鯉魚傻了眼了,當(dāng)然還有驚悚,等于是不打自招??! “不錯啊!”明昧摸了某魚的頭,明昧很慈愛的,鯉魚卻在瑟瑟發(fā)抖。 “我,我就是想一想而已,沒有,還沒做。”鯉魚為自己抗辯一句。 “對啊,想殺人跟殺了人那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在我這里,想殺人跟殺了人是一樣的怎么辦?”明昧就是那么斤斤計較。 聽著前半句的附和正高興的鯉魚在聽完后半句后,已經(jīng)呆滯地看向了明昧,明昧把歸元劍拿了出來,“老大,你說這條魚是讓你大卸八塊好,還是讓天陰之火直接紅燒了好?” 歸元劍已經(jīng)動了動,鯉魚連連地?fù)u頭,“不,別啊,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都是為了增進(jìn)修為而已,沒有別的意思的。主人啊,我得要靠功德之光才能晉階,沒有功德之光,我會死掉的!” 明昧道:“你覺得你現(xiàn)在說的話我還會信?” 鯉魚那都擠出來了的眼淚吧,一下子不知道該掉還是不掉的好。 “吐化神水。”明昧把魚提到毒氣口,發(fā)號施令。 還想要說多兩句話的魚,見到明昧那一張冷臉,果斷地都咽了回去,這女人好可怕,好怕她立刻地將它紅燒或是讓歸元劍給大卸八塊了。 果斷地把話都咽了回去,對著毒氣口噴了許多的化神水,本來還在冒著毒氣的毒氣口隨著化神水澆下,還真是沒有再冒出毒氣來。 “空間里好像有一顆鎮(zhèn)魂珠,把鎮(zhèn)魂珠蓋在這上面,就能保證毒氣不會再發(fā)了。”犯了大錯,現(xiàn)如今只能努力地表現(xiàn),明昧很想地問一句,這條究竟是什么魚?看著不像那么蠢,怎么就拿了天底下的人當(dāng)了蠢貨? 但是明昧還是將那一顆鎮(zhèn)魂珠拿了出來,直接照著毒氣口放上去。 這一放,直接是地動山搖,明昧正納悶出了什么事,噬心草已經(jīng)往明昧的方向跑來,明昧讀出它想要進(jìn)空間的意思,果斷地將它收回去。 而對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明昧看著地面晃動越來越激烈的場面,這是直接給她一個逃跑的理由? 這樣一來,她本來打的主意就不好使了。明昧略有遺憾,鯉魚又冒出了一句話,“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走一趟下面?” 下面?明昧尚不明白這是指的是什么時,就在她放鎮(zhèn)魂珠位置,裂開了一道口,一陣陣紅光閃閃,明昧思慮了半響這究竟是什么。 “快去,快去!”鯉魚已經(jīng)出聲催促了明昧,明昧道:“容我提醒一句。下面那里毒氣外泄的地方,我下去了,沒問題?” “你又不怕毒氣,能有什么問題?再者沒有聽說過一句嗎?外黑內(nèi)紅。”鯉魚很是想將自己剛剛想吞了明昧功德之光的那篇翻過,力證自己絕對是條好魚。 明昧聽著滾滾落動的聲音,下面好像更有什么東西在晃動著。 “那你這次這么急切的讓我下去,能得到什么好處?”如此的問題一丟出,正使勁想要忽悠明昧的魚一下子傻了眼,半天才顫顫回答道:“這一次,真的沒有?!?/br> “我給你講一個狼來了的故事吧?!泵髅烈膊蛔穯?,講起了狼來了的故事,放羊的孩子一次兩次的叫喊著狼來了騙村民,等真的狼來了,孩子再叫喊已經(jīng)再也沒有人來幫忙了。 “我,我保證我這一次真的沒有騙你!底下的的紅光有一種我很熟悉的氣息,雖然我一下子想不起來是什么氣息,但是絕對對你有利的,你相信我?!滨庺~聽完這狼來的故事還能有什么不明白的,明白當(dāng)然要趕緊的解釋清楚。 明昧道:“事不過三,這是第二次,那就再聽你一次?!?/br> 鯉魚正絞盡腦汁地想要怎么勸明昧下去的時候,明昧已經(jīng)做了決定,鯉魚高興地直點頭。明昧縱身跳入,那裂開的地面在她跳下后立刻合上了。 道隱落下看到空無一人的地方,目光一斂。 66.066章大乘 “誰!”明昧縱身墜落, 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接著無數(shù)的冰朝著明昧飛來,明昧毫不猶豫地拔出歸元劍,一劍揮出, 將所有的冰都砍落了。 “劍修?!蹦莻€聲音隨著明昧的劍起而再次響起,明昧尋向聲音的方向,也注意到再無攻擊而出。 但是在看到一個女修站在一片紅光之下時, 明昧微微一驚, 極快地反應(yīng)過來,這不過是一道幻影。 “是你將毒氣煉化了,又倒下了化水神?將毒氣的出口全都堵住了?”女修一語道破明昧所為,雖然不確定。 明昧敢做也敢當(dāng),“是?!?/br> “你是哪派的弟子?”這個問題明昧聽著看了過去, 女修挑眉地問道:“怎么,連自己師傅都不敢說?你師傅得罪太多人了?” ……上善派現(xiàn)在的處境應(yīng)該說得群起而攻之。得罪人倒是沒有,但是因為上善派,很多人都搭上了持盈派這條船,而明昧也撂了狠話, 必報血海深仇。這是逼得那一群不要臉的人都迫不急待的想要干掉明昧。 “我?guī)煾禌]得罪很多人, 我們門派招惹了整個未形界而已?!泵髅涟胧峭嫘Π胧钦J(rèn)真地回答, 女修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笑得都快岔氣了。 由著她笑, 明昧四處地打量了一圈, 女修道:“哎, 小輩,你就不問問我這里是哪里?我又為什么會在這里?” 明昧擺擺手道:“不急,我先四處看一看?!?/br> 端是直接了當(dāng)?shù)乇硎疽煤糜^察環(huán)境。墜落之前明昧已經(jīng)將鯉魚丟進(jìn)了芥子空間。這么打量地看了看,女修好奇地看著明昧突然猜測道:“上善派的?” 一猜一個準(zhǔn),明昧好奇地轉(zhuǎn)向女修,“前輩怎么看出來的?” “感覺。反正我有始門是教不出來你這樣的弟子?!迸抟徽Z道破,她竟然是有始門的先賢? “你這聽到我是有始門的就有些不一樣,你現(xiàn)在是在我有始門的地盤,你與我有始門,有什么大仇?”女修很是敏銳,明昧那一點細(xì)微的變化她都察覺到了。 “殺師之仇,滅門之恨?!泵髅辆驼径ㄔ谂薜拿鎸?,這么地回答。 女修一眼看向明昧,“有始門與上善派竟然交惡至此?!?/br> 說完一聲嘆息。明昧道:“非我上善派之過。當(dāng)然,殺師之仇我算是報了。殺死我?guī)煾档娜宋覛⒘耍嘞碌膸讉€幫兇,慢慢來。至于滅門之恨,殺了我上善派的人,早晚我會一個個跟他們算?!?/br> 把最硬的先啃下來,下面那些嘍啰可以慢慢來。最兇狠的幫兇道隱,那是最難對付的。不過明昧有的是時間,也等著起。 “這么坦白,你就不怕我先幫有始門滅了你?!迸蘩繏哌^了明昧,一句一句地問起。 不想明昧聽著嗤笑一聲,“一介殘影,吾何所懼。” 連一個殘影她都怕,她還怎么殺道隱,又怎么對付持盈派的那位祖師爺。 “上善派的人還是一如即往的狂妄,自大。不過我喜歡?!迸蘅粗髅恋哪抗饩谷皇琴澰S,不因明昧之無禮,不將她放在眼里而怒。 “你既然在有仇的情況下將毒氣煉化了,要不要永遠(yuǎn)絕了這禍患?”女修笑著引著明昧,明昧道:“化神水倒入,難道還沒有永絕后患?” 點點頭,女修道:“毒氣因而何起你并不清楚,自然也可能你并未真正的解決了后患。你倒入化神水而引得山崩地裂,因為那禍害懼怕化神水?!?/br> “我想我得提醒你一句,我會煉化毒氣,并不是想幫有始門什么忙。”在女修準(zhǔn)備要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明昧認(rèn)為自己還是多說一句的好。 女修像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你修煉的是上善派的無名訣?!?/br> 這位對上善派真不是一般的了解啊!明昧心里犯嘀咕這位究竟是什么人,女修道:“比你的祖師爺還厲害,未滿三十骨齡已合體。你這丹田,有些不對勁?” 明昧點頭表示不錯,但沒有說是怎么的不對。而女修已經(jīng)道:“你的丹田被人毀了,你是自己修復(fù)的丹田?!?/br> 厲害了啊,一眼就看出了那么多。明昧吐了一口氣,“前輩對上善派真是了解?!?/br> “我與不孤相交甚深。”女修說到不孤兩個字時,滿目盡是柔情。 上善派的祖師爺不孤,那是多少年前的人物了?與不孤相交甚深的人,必是同時期的人,這樣的一個人,只留下了一道殘影?當(dāng)初此人難道沒有飛升上界? 一個又一個的念頭冒了出來,明昧打量了女修,女修不必明昧問,已經(jīng)開口說道:“我那時已經(jīng)是大乘期的修為,離渡劫飛升只有一步之遙。卻在那時,毒氣外泄,一夜之間讓此間百姓死傷無數(shù),我深入想要查清楚毒氣因而何起,至此,再也沒有離開過這里?!?/br> 一輩子都留在了這個地方,如今留下殘影,她已經(jīng)坐化了??! “小輩。你與有始門有仇,你要報仇無可厚非。但我希望你念著這上面那些無辜百姓,不是有始門弟子的無辜百姓份上,永絕了這后患。你身帶化神水,修煉無名訣而不畏于毒氣,除了你,沒有人能辦到?!?/br> 一頂又一頂?shù)母呙弊油髅恋念^上戴,明昧正色地看著她,女修被明昧那樣的看著,神色依然平靜,朝著明昧溫和地笑著。 就是這樣的笑容讓明昧本來堅定而果決不想再跟這個女修糾纏下去的心再也硬不起來。 “要我怎么做?”明昧終究還是把這句話吐露了出來。 “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吹侥沁叺氖橇藛??那是我的尸骨,就在下面,鎮(zhèn)壓一只魔獸,上古時的魔獸,名為朱觸。此獸以毒氣殺人,曾令未形界遭受大難,后來被先賢齊力鎮(zhèn)壓于此。數(shù)萬年后,結(jié)界松動,它想重新出來,我用自己畢生修為守護(hù)于此,不讓它冒出一步。但那毒氣我鎖不住,只能由著毒氣外泄?!迸薏皇遣幌霘⒛墙兄煊|的魔獸,只是她殺不了而已。 又是一陣地動山搖,女修的殘影也隨著晃動了起來,明昧道:“這里都是它的身體嗎?” “是?!迸逈]有想到明昧竟然注意到了這些,肯定地告訴明昧,明昧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會殺了它的?!?/br> 像明昧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就一定會做到!女修道:“你叫什么名字?” “明昧!”不知怎么的,明昧順著女修的話答了,或許是因為女修的溫柔,哪怕只是叫她凝望著,她都覺得前所未有的平靜。 “真好聽,我叫聽雪。在我即將消散前還能見到你,我之幸。希望你將來能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迸薜臍堄半S著她的話而變得越發(fā)的透明,最后融化于陣陣的紅光中,那四處飄滿的紅光竟然轉(zhuǎn)向了明昧。 “我就要魂飛魄散了,我鎮(zhèn)壓朱觸數(shù)萬年的功德便贈于你?!边@些紅光點點散落在明昧的身上,明昧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女修的聲音再次地響起。 這些的紅光似是一下子全都涌向了明昧,也顯露出了這底下原本的模樣,黑漆漆的一片,根本辨別不出哪里是天,哪里是地! “我要出來了,我要出來了?!泵髅聊_下朱觸在不斷地晃動,它更是興奮地大叫起來,明昧被女修的舉動驚得不輕,所有的功德之光都給了她,給了她!她們才剛見面,甚至明昧還直言了跟有始門有仇,但是她還將所有的功德都給了明昧,這對明昧的沖擊極大。 “殺了它?!泵髅链粽嗽S久,久得歸元劍已經(jīng)亮了劍沖著明昧吐了一句,明昧伸手將它緊握在手,“好,我們殺了它?!?/br> 說話間,明昧揮劍而出,劍氣朝著四面八方飛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明昧現(xiàn)在是站在朱觸的背上,這劍氣砍下正是朱觸的背。 明昧再次把鯉魚提了出來,“吐化神水?!?/br> 有了前車之鑒,鯉魚是多一句廢話都不敢說,聽話地吐水,化神水落在朱觸那被明昧以劍氣劃開的傷口上,更是讓朱觸痛苦地叫喊了起來。 整只獸晃動得更加地激烈,明昧躍起于半空之中,再次揮劍而出,這一次她更附上了天陰之火。聽雪不是說朱觸怕化神水嗎?怕的好,它怕,明昧就在它的身上劃上無數(shù)的痕,讓化神水灌入它的身體,殺了它! “該死的人類,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你!”朱觸痛苦得整個身體翻起了起來,四周的墻地都塌了,湖水更是倒灌而入,那獸轉(zhuǎn)過頭來,明昧也才看清了這只獸的模樣,竟然長得跟烏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