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孟初霽一邊念一邊盯緊了裴璟的一舉一動, 生怕他做出什么豬狗不如的事來, 比如在他念書的時候自瀆, 這樣那樣擾亂他的視線。 但是顯然他想錯了裴璟, 裴璟脫了衣裳,健美的身軀讓孟初霽呼吸一亂,孟初霽忙低頭往書上的字兒看,緊接著他身上一涼,裴璟開始解他的衣裳了。 “誒誒誒……” 孟初霽抬手就要擋,試圖阻止他的動作,裴璟按下他的手去,道:“別停。” 孟初霽可算明白裴璟想干什么了,將書砸在他的臉上,“我腰還沒好呢,你能不能節(jié)制點,縱欲傷身不懂嗎?” 裴璟邊探到他腰處,邊問:“搬衣櫥的時候抵門的時候扭到了?我看看。” 孟初霽曉得理虧,與他推推搡搡的,聲音低了下去:“我不是都認過錯了么?你好意思同我計較么?” 裴璟笑:“你認錯了,我可沒說過原諒你?!币е亩漭p咬細吮,他嗓音又低又啞,“不念《道德經(jīng)》,用嘴幫我?” 孟初霽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過去:“裴璟,我答應給你做太子妃不是讓你成天打我嘴的主意的!” “你不選,我?guī)湍氵x?” 裴璟的是已然把該摸的摸了個遍,不該摸的早就又揉又擠起來了。 孟初霽呼吸灼熱了些許,揪住了他的衣襟,氣得咬牙切齒,眼角濕潤:“念,念行了吧!” 裴璟微笑:“乖?!?/br> 孟初霽將那《道德經(jīng)》又抓了起來,從頭開始念,裴璟吻在他的頸側(cè),將規(guī)則告知他:“別停,停一次做一次?!?/br> 孟初霽心里那個恨啊,早知道他扔下懿旨逃了,哪里還用得著受這份罪。 現(xiàn)在好了,身心全被裴璟一手掌控,他大爺?shù)?,孟初霽念著念著,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讓我干你一次,總不能次次都是我被干?” 裴璟不答,只給他記了一次數(shù):“一?!?/br> 孟初霽狠狠捶了他一下,繼續(xù)念道德經(jīng),打了個岔念到哪兒已經(jīng)忘了,于是再度從頭開始。 裴璟存心欺負他,不讓他好好念,親他的喉結(jié),孟初霽癢得慌,氣息已經(jīng)屏不住了,念的句子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念到實在念不下去,他將書拋了,道:“不念了,就這么干吧!” 裴璟絲毫不介意,只道:“可以,今晚不念,明晚念,一晚不念,晚晚念?!?/br> “你聽我念《道德經(jīng)》那東西還能雄起來么?” 其實孟初霽想說的是,床笫間念圣人之書,侮辱圣人,有辱斯文,簡直不是東西。 裴璟將他的手帶到腹下去,孟初霽燙著了似的將手縮回來,氣惱道:“你……” 說好的正人君子呢! 都跟烙鐵似的了。 他念《道德經(jīng)》,他聽進去一點了嗎? 裴璟道:“四次了?!?/br> 孟初霽憤怒:“這也算?話都不讓人講了?” “五次?!?/br> 孟初霽手上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氣,不斷告訴自己:都是自己作的、都是自己作的、都是自己作的……,然后將《道德經(jīng)》撿起來,第數(shù)次從頭開始吟誦。 折磨遠不止這一星半點,當裴璟將他壓在床邊,做得他眼冒金星的時候,孟初霽宛如陷入了無邊地獄。 “二十七次。” 裴璟壓在他身后,一只手按著他的腰,一只手捧書在他跟前。 “道……道可道也,非?!浅! 爿p點……腰斷了……” 孟初霽口齒不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因為一張口,喉間就會泄出的動情吟喘。 裴璟笑著又數(shù)了一次:“二十八次?!?/br> 孟初霽泣不成聲地罵:“混蛋!” 裴璟:“三十?!?/br> 做到最后,孟初霽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裴璟數(shù)了多少,手攥緊了書角,汗水從鼻尖滑落,眼中霧氣朦朧,濕漉漉得不像話。 裴璟亦是沉溺于情海之中無法自拔,與他唇齒相交,纏綿深吻,兩人似要連為一體。 孟初霽攥緊了《道德經(jīng)》,那一頁被他捏得皺巴巴的,終于難耐到他不小心將那一頁撕開后,身后的裴璟伏在他的脊背上不動了。 孟初霽跪在床上膝蓋發(fā)麻,銷魂的余韻讓他將臉埋在枕頭上不爭氣地哭了起來。 裴璟吻在他的脊骨上,哄他:“好了,不哭了?!?/br> 孟初霽哭得更令人心疼:“我爹我娘他們要是知道我這樣委身給一個男人,一定恨沒有生出我這個兒子?!?/br> 裴璟啞口無言,抱著他將他翻了個身,吻他紅通通的眼睛,滿面辯駁的淚痕,安撫道:“不會的,他們一定更恨我。” 孟初霽將手中的《道德經(jīng)》扔到一邊,趴在他胸膛上,閉著眼睛不說話。 裴璟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做得太過了,承諾道:“別哭了,嗯?我答應你,以后不會這樣了?!?/br> 孟初霽吸了吸氣,“那你什么時候讓我干一次?” 裴璟目光一怔,而后似笑非笑道:“想干我?” 孟初霽沒聽出他語氣里的危險,道:“那當然了,這樣才公平?!?/br> 裴璟思忖了一下,表現(xiàn)得極其大度而寬容:“那明晚就讓你在上面好了,如此可開心了?” 第123章 123.子嗣 孟初霽開心了, 難得主動的親了親裴璟, 就連裴璟壓著他又做了一次,他都絲毫不介意,頗為迎合。 然而當?shù)诙焱砩蟻砼R,裴璟身體力行什么叫做讓他在上面時, 孟初霽心想有生之年一定要除掉裴璟這個禍害。 孟初霽就想不明白了,一個天天天不亮要上早朝的人,到底是哪兒來的精力夜夜笙歌的。 怪不得他前二十年沒娶著媳婦兒, 得虧是沒娶著, 不然人家姑娘底子都被他掏空了, 在一起才三天,三晚下來他就覺得他身體有點虧了。 裴璟很喜歡他的小少爺,一定要給他擠出汁兒來, 他嫌臟但他不嫌臟,愿意用他那張金口伺候著, 孟初霽偶爾自瀆的習慣徹底被糾正了,因為……他自己擠不出汁兒了。 瞞著裴璟, 孟初霽偷偷吃了點補腎的, 他怕自己早衰,正值大好年華卻兩眼青烏萎靡不振。 然后……被裴璟看到了。 “你在吃什么?” 裴璟問。 孟初霽一大口海參還沒咽下去,腮幫子鼓鼓的, 見到他來, 一下子沒咽好, 差點把自己噎死。 裴璟看了一眼, 語氣中含著點意味深長的意思:“卿卿,你最近身體不太好嗎?” 孟初霽被抓著了,干脆就承認了,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身體好不好,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太子妃是人干的活嗎? 裴璟輕笑:“海參還不夠滋補,上次你給我喝的湯還不錯,我讓大夫給你熬一碗?” 孟初霽放下碗,氣呼呼道:“不用了,要不是因為你,我怎么用得著吃這種東西?這段時間,我建議我們分房睡,還得有休沐制,做一休三,不能再多了?!?/br> 裴璟挑起眉峰,分明不贊同:“母后那邊又在催了,問我們什么時候生孩子?!?/br> 孟初霽拍桌而起:“我踏馬生得出孩子嗎?” 裴璟握住他的手,將他拖上膝上來,道:“怎么生不出來,消息封了,文武百官眼里,你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和親公主,能懷子嗣,還能母儀天下呢?!?/br> 孟初霽眉毛一皺:“母后她同意我們在一起了?” 裴璟說:“當然?!?/br> 皇后自然不可能同意,逮著機會就教訓他,她的底線一讓再讓,說他留著孟初霽也好,讓他借腹生子,被他無情拒絕了。 放以前,皇后根本不可能提出這樣的建議,只不過被逼狠了,胡言亂語了起來。 裴璟知道她在愁什么,他這一生沒有什么污點,多少人嫉恨著想將他拉下位,一旦有了污點,他要承受的是文武百官天下子民的壓力,況且傳國玉璽不在他手上,早年傳國玉璽被一名飛天大盜于宮闈大亂的時候偷了,后來種種跡象指向裴顯,裴顯也自恃玉璽在手為所欲為。 傳國玉璽是什么,傳國之寶,無傳國玉璽者算不得真正的大綏君主,皇后是怕裴顯與人合謀,手持玉璽興風作浪,但裴璟一度懷疑傳國玉璽根本不在裴顯手上,所以不曾懼怕過裴顯。 上官婷死了,鎮(zhèn)南王蠢蠢欲動,裴顯龜縮在府,足不出戶,怎么看都像是要起風了。 這些話不能同孟初霽講,政事上的事不該孟初霽cao心,裴璟又道:“母后她一向嘴硬心軟,過段時間她適應了,帶你進宮去見她。” 孟初霽沒覺得裴璟說的是真話,這才幾天皇后怎么可能接受得了他這個男兒媳,尤其是子嗣那關(guān)就不能過,不由有點愧疚:“對不起秋瑜,我……我給不了你子嗣。” “誰說給不了,萬一呢?!?/br> 裴璟目光落到他腹上,柔柔的像春風。 孟初霽無語直罵:“你是不是蠢!” 男人跟男人能生得出孩子么? 他活這么多年了,沒聽到過這樣的傳聞。 轉(zhuǎn)念一想,這貨從小就倔,倔到指望鐵樹開花,盼著他一個男人給他生孩子,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于是皺了皺眉,道:“你這幾天往我身體里弄了那么多,不會就是盼著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裴璟無辜眨眼:“沒有?!?/br> 孟初霽一看就知道他撒謊,黑著臉:“不許再弄了?!?/br> 裴璟微微一嘆:“好吧,不弄了,我們早點把阿嬌嫁出去,讓阿嬌多生幾個,抱一個來養(yǎng)?!?/br> 孟初霽氣得擰了他一把:“不許打阿嬌的主意,你以為她是母豬下崽啊,還給你養(yǎng),那是她親兒子?!?/br> 裴璟無奈投降:“好,不打她主意,那就只能勸母后多跟父皇親近,再生個弟弟給我們養(yǎng),養(yǎng)大了輔佐他登基,以后你就不當太子妃,當王妃,怎么樣?” “不行,又不能喊我叫爹,我們是要養(yǎng)兒子傳宗接代,你能不能想點好的。” 孟初霽仍是不同意。 裴璟還真想不出好的,既然想不出來,索性不說了,吻他的唇。 “大白天的別親?!?/br> 孟初霽掙扎著。 裴璟邊吻他邊說:“我們還是自己生,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