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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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的沈嘉言聽了有些暈,“一明,是誰在說話,你又交新女朋友了?” “哪有,你可別瞎說,她是曾梅梅,天天來我這兒打聽你和林卉的消息!” 沈嘉言愣了愣,想起曾梅梅是誰了。 “一明,是否退役得你自己做決定,我還真沒法替你出主意,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來北京發(fā)展你可得做好吃苦的心理準(zhǔn)備,這里到處都是競爭,可沒在老家悠閑安穩(wěn)?!?/br> 喬一明聽得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好,我再仔細(xì)考慮考慮。” 掛掉電話時,曾梅梅又纏著問:“喬排長,剛才你是在跟誰打電話,是沈老師嗎?” “是,怎么了?” “哦,他……” “曾梅梅,你不會是為了追沈老師才想申請退役去北京吧?” 曾梅梅連忙搖頭,“才不是呢,我……我只是尊敬沈老師而已,可沒有什么非分之想?!?/br> 其實她是在想,哪怕有非分之想又能怎樣,人家心里裝的是林卉又不是她。 喬一明哼笑,“你能這樣想就好?!?/br> “喬排長,我也想年后申請退役,你幫我在領(lǐng)導(dǎo)面前說說情好不好?我是真的想去北京發(fā)展,我可不想在這個文工團(tuán)混一輩子,而且想混一輩子的話文工團(tuán)還不讓呢,提不了干就得走人,我還不如提前走得了?!?/br> “你又沒有公司挖你,你去北京怎么闖?” “我舞藝了得,還怕尋不到一口飯吃?我才不擔(dān)心呢?!?/br> 喬一明頗吃驚,他有公司挖他,他還在猶豫不決呢,前怕狼后怕虎的,曾梅梅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啥保障都沒有竟然敢去闖北京,真叫他刮目相看。 “你在文工團(tuán)已經(jīng)待了三年多,如果自己不想提干確實可以申請退役,不過名額有限,我?guī)湍闳ヮI(lǐng)導(dǎo)那兒說說情,給你留個名額吧。” “謝謝喬排長!”曾梅梅雙腿一并,朝喬一明敬了個颯爽的軍禮。 沈星洋回到老家一心準(zhǔn)備開摩托車行的事,可是他爸媽見他一身外傷回來,陳蘭也不見蹤影,說啥都不同意他開摩托車行,只說要給他找個工作。 沈星洋也懶得跟爸媽爭吵,但也不去干每月只有幾十塊工資的工作,便每天待在家過著豬一樣的生活。 林卉忙著本學(xué)期最后的期末任務(wù),每天練歌練舞,挺忙乎的。 沈嘉言除了給學(xué)生上課就埋頭寫新歌,他很少去找林卉,林卉也不來找他。 直到期末考結(jié)束,放寒假了,沈嘉言才來約林卉一起回老家。 因為年后林卉要參加中央青年歌手大賽,她算了算日子,到時候過了大年初三就得趕回北京做準(zhǔn)備。這么一算,她回家能待兩個星期,也算不錯的了。 沈嘉言與林卉許久沒在一起說話了,沈嘉言正想跟她說說話,卻見她靠著靠背睡著了。這些天林卉忙著期末考試的事,實在有些累了。 一口氣睡了四個多小時,她才醒過來。她端正地坐起來,懵然間發(fā)現(xiàn)有幾個人吃驚地看著她。 這時沈嘉言也意識到那些人又驚又喜的目光,很快,有一對中年夫妻笑瞇瞇地過來了。 “你是不是那個小歌星林卉呀?” 林卉呆了呆,看向沈嘉言,她不想承認(rèn),因為她怕接下來她沒法自在地坐火車,被人一直當(dāng)稀罕物盯著很難受的。 這時好幾個人同時圍了過來,仍然問那個問題。 “你肯定是林卉小姐吧,你這是要回老家嗎?” 沈嘉言卻很沉穩(wěn)地朝大家笑了笑,“你們認(rèn)錯人了,她確實和電視上那個林卉挺像的?!?/br> “認(rèn)錯人了?我瞧著簡直是一個模子,先生你不會是懵我的吧?”有人開始懷疑了。 林卉故意伸了個懶腰,說:“你們說的林卉是誰呀,有這么一位歌星么,我怎么沒聽說過?” 大家一聽,咦,聽她這意思,難道真的不是林卉? 沈嘉言又說:“她只是一名來北京上學(xué)的大學(xué)生,平時沒機(jī)會看電視,還真不知道林卉是誰?!?/br> “哦,原來是這樣啊?!蹦菍χ心攴蚱拮唛_了,其他圍觀的人再看了幾眼也跟著走了,只是嘴里還嘀咕著怎么會有人跟林卉長得如此相像的。 坐在他們對面的是老頭子老太太,幸好他們并不知道電視里有個最近出名的林卉,所以并沒有總是盯著林卉看。 林卉心里卻有些擔(dān)憂,她只不過上了北京電視臺和上海電視臺,坐個火車就能被這么多人認(rèn)出來,如果再參加中央歌手大賽,或以后名氣越來越大,那她出行會越來越不方便了。 她一直希望自己有個好的前程,可現(xiàn)在她卻有些迷茫,如果真的成了大明星,她會過得很幸福嗎? 她不由地看了看沈嘉言,恰巧此時沈嘉言也看向她。 兩人對視了兩秒,然后同時閃開了目光。 “嘉言哥,等到了縣城,我想先看看星洋再回家?!?/br> “好,正好你到我家坐坐?!?/br> “去你家呀?”其實林卉是想讓沈嘉言把沈星洋給叫出來??上胂?,覺得這樣確實不太禮貌。 “我媽很喜歡你的,上次看你上電……”沈嘉言差點說出上電視的事,他看了看周圍的人,幸好人家也沒聽到。 林卉點了點頭,“好,我去……去坐坐。” 可事情根本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他們倆才下火車,便被不少人圍住,文工團(tuán)的人和當(dāng)?shù)卣娜硕紒碛恿只埽?/br> ☆、45.第 45 章 家鄉(xiāng)出了個小名人, 這些單位都覺得自己臉上有光。 文工團(tuán)的人要請林卉回原單位看一看,然后和領(lǐng)導(dǎo)吃頓飯,還說要開軍車綁紅綢打鑼鼓然后熱熱鬧鬧地送林卉回向陽鎮(zhèn)的家。 縣政府的人提出差不多的要求, 林卉礙于臉面又不好意思拒絕。 沈嘉言也知道如果林卉拒絕會影響她的聲譽, 否則人家會在報紙上亂寫, 寫她忘恩負(fù)義呀, 對家鄉(xiāng)人不親熱或不懂得感恩之類的。 林卉一個人有些應(yīng)付不過來, 沈嘉言主動陪林卉一起回文工團(tuán),還陪她一起應(yīng)酬吃飯。 之后又被縣政府的人接去, 直到晚上十點鐘,他們倆才得以抽身。 因為第二天文工團(tuán)要開軍車送林卉回家,林卉之前已打算好要旅館對付一下??紤]到要看一看星洋,所以沈嘉言替她在他家對面街上訂了一間房。 但林卉現(xiàn)在有點喝多了, 中午和文工團(tuán)的領(lǐng)導(dǎo)喝了兩杯酒,晚上又和縣政府的人喝了兩杯。 由于沈嘉言替她喝了不少, 她只喝四杯, 但她的身體天生不勝酒力, 平時又幾乎不沾酒,這一喝就有些撐不住。 沈嘉言打個出租車送林卉到旅館門口,也就是他家的對面。 “嘉言哥,我……想看一看……星洋,這里是……是哪, 是你家嗎?” 下車時, 林卉被沈嘉言扶著下車, 才說這么一句話,雙腿就軟了下去,要不是沈嘉言及時扶住,她就要跪到地上去了。 “你這個樣子,怎么見星洋,只會讓他擔(dān)心,而且時間太晚了,這個點星洋肯定已經(jīng)睡了,明早再說吧?!?/br> “很……很晚么,咱們不是剛下……下火車嗎?” 沈嘉言笑了笑,“你呀,才喝幾口酒怎么就把今天應(yīng)酬兩頓飯的事給忘了。” “不是……才……十點多么,還沒吃……吃午飯呢,我要吃……吃飯?!?/br> “還吃呢,難道你還餓?” 沈嘉言話剛落音,林卉“嘔……”的一聲。 嘔了一地,幸好沒嘔到沈嘉言的身上。 見她走不穩(wěn)路,沈嘉言直接抱起她走進(jìn)旅館。 女店主認(rèn)得沈嘉言的,畢竟是一條街上的鄰居,她見沈嘉言抱著位姑娘進(jìn)來,挺吃驚。 “嘉言,這位姑娘是……”女店主臉上有些壞笑。之前她見沈嘉言來訂房間還挺奇怪的,心想對面不就是他家么,干嘛還訂房間,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明白點什么了。 “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她喝得有點多,我送她過來?!鄙蚣窝阅樕行┘t,“把她安排好,我就回家去?!?/br> “你等會兒還要回家去?”女店主那種表情似乎在說,你把人家姑娘灌醉是啥目的你自己不清楚,干嘛還要回家去睡? 沈嘉言頗嚴(yán)肅地說:“我當(dāng)然要回家去住?!?/br> 女店主干咳了幾聲,笑笑沒說話,就領(lǐng)他們倆去房間。 因為是晚上,燈光有些昏暗,女店主也沒仔細(xì)看人,林卉還圍著大圍巾遮了一半臉,她還真沒認(rèn)出這位小明星。 女店主開了房門,順便把林卉的箱子拉進(jìn)屋,然后就識趣地走了。 沈嘉言抱著林卉上了床,然后過來關(guān)上門,才來給林卉取掉圍巾,脫掉外套和鞋,再蓋上被子。 他自己去洗了手,再拿毛巾來給林卉洗臉。 洗完后,沈嘉言轉(zhuǎn)身去掛毛巾。 這時林卉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地問:“這是哪兒?” “這是旅館,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覺,明早應(yīng)該好些?!鄙蚣窝宰哌^來替她蓋緊被子,“你好好睡,我……我走了。” 林卉突然伸出手,“你別走,別……走。” 她難受得眼睛都睜不開,閉著眼睛說:“別走……,我……我還要送你禮物呢?!?/br> 她說話時手亂摸亂找。 “送我禮物?什么禮物?”沈嘉言還挺驚喜的。 林卉要起來找,這一坐起便打了個大酒嗝。屋里特別冷,南方是沒有暖氣的,林卉的外套已經(jīng)被沈嘉言脫了,他擔(dān)心林卉折騰起來感冒了,就說:“你告訴我在哪,我?guī)湍阏摇!?/br> “在……在我外套……外套里?!绷只苷f完又倒在了床。 沈嘉言替她蓋好被子,來翻大衣的口袋,發(fā)現(xiàn)沒有。 “明天再找好不好?”他過來小聲說。 林卉搖頭,撒嬌道:“不嘛,我現(xiàn)在就要送,在……在箱子里。” 沈嘉言只好來開箱子,可是有密碼。 “密碼多少?” “09……20” 沈嘉言一愣,這不是他的生日嗎?林卉把她箱子的密碼設(shè)成他的生日? 他撥動數(shù)字條碼,0920,箱子開了,他激動得手都有些抖。 他打開箱子一看,那個錢包赫然地擺在最上面。原來那次林卉掉在地上的男士錢包,竟然是她給他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