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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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她此刻,恨阿云要多過淼淼的。 “不如這樣,”林知躍看著她的表情緩緩開口,“本王教你個法子,既可以小小的罰淼淼一下,又能讓你那個背叛的朋友受到教訓(xùn),你覺得如何?” 翠紅怔住了,不知林知躍為何要幫自己。 林知躍見她猶豫,摸摸鼻子笑道:“本王只是心疼你要被如此欺負,所以才想到這個惡作劇,若你不想做,那便算了?!闭f罷失望的看了翠紅一眼,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等一下王爺!奴婢、奴婢想做?!贝浼t被他這一眼看得頭腦一熱,忙叫住他答應(yīng)下來。 林知躍回頭:“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贝浼t咬牙道。 林知躍點了點頭,靠近她低聲說了幾句話,翠紅聽得驚疑:“這怎么行,若是被查出來……” “他們只會查到你那個朋友身上,查不到你的。”林知躍篤定道。 翠紅忙搖頭:“不行的,阿云也是會供出我的,她能背叛我一次,便能背叛我第二次?!?/br> “那就讓她不要再說話好了,”林知躍笑盈盈道,“死人是最會保守秘密的。” 翠紅猛地朝后退一步,搖頭道:“不行的,不可以的……”她雖然想讓阿云受到懲罰,可不代表自己想讓她死。 “翠紅,不要讓本王失望,她如此害你,你為何還要幫她,”林知躍嘆了聲氣,“你可別忘了,這次是皇上開恩,你才能好端端的跟本王站在這里說話,若是皇上一時盛怒,昨夜第一個死的便是你,那個時候那女人可有想過你的安危?” 翠紅眨了眨眼睛,怔怔的看著他。 林知躍見她一副不開竅的模樣,玩心瞬間沒了大半,無所謂道:“若你不愿意,那本王也不勉強,本王先走一步。” 翠紅茫然的看著他的方向,在他的背影快要消失時,終于忍不住脫口而出:“王爺?shù)纫幌?!?/br> “你想好了?”林知躍回頭。 翠紅抿唇:“奴婢還有一個不情之請?!?/br> “什么?” “待這件事之后,王爺可否帶奴婢離開皇宮?”翠紅暗含期待的看向林知躍,她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實在熬了太久,如今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林知躍看了她許久,最后笑了起來:“自然,到時候你想去哪,本王便讓你去哪?!?/br> …… 三日后。 在后知殿看守彩衣的日子,于淼淼而言一個字就能概括,那就是爽,僅僅來這里三天,她便愛上了這份每日都有賞錢的工作,可惜今天是最后一天,再過兩個時辰,他們就要把衣裳送去祭壇,她也就不用再來了。 幸虧今天晚上還有徹夜不眠的狂歡等著她,否則她可真不知道該如何失落了。 今日四個守衣的太監(jiān)都來了,加上淼淼五個人開始數(shù)衣裳,結(jié)果在數(shù)到第二輪時,一個小太監(jiān)驚呼一聲,跌坐在地上。 “怎么了?”淼淼忙問。 小太監(jiān)怕得說不出話來,眼神里透著一股絕望,淼淼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跟著說不出話來了。 最大的一捆衣裳上,不知是誰潑了墨水,此刻烏漆墨黑一片。 “怎么辦啊,彩衣數(shù)量有限,必須每個人都要有一件,現(xiàn)在出了岔子,咱們可都是要掉腦袋的!”后面來的一個小太監(jiān)尖叫一聲,跪在地上開始哭了起來。 一開始傻了的太監(jiān)動了動,突然開口道:“我知道是誰潑的,我昨天夜里來巡夜時見過她!她還給我了塊糕點,我吃完就睡著了,肯定是她干的!” “誰?”淼淼立刻問。 “阿云!她說她叫阿云!”太監(jiān)帶著哭腔道。 淼淼一頓,心里覺得古怪,還要再問,先前說話的小太監(jiān)哭著吼道:“都怪你!找到兇手有什么用,如今彩衣有損,耽誤了祭祖大典,我們還是要一起陪葬!” “慌什么,”淼淼揉了揉發(fā)疼的耳朵,無奈道,“既然知道事關(guān)性命,還不趕緊解決,再瞎嗶嗶咱可就小命不保了?!?/br> 雖然她自覺陸晟會護著她,可到底事關(guān)今晚的玩樂,她可不能出問題,至于真相如何,且等著,那些不安分的,她上次沒讓人叫成爸爸,這次一定要讓她跪下叫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 淼淼:這倆癟犢子事太多了,得盡快把人給解決了,不然怎么進行后續(xù)情結(jié) 陸晟:后續(xù)情結(jié)? 淼淼:這不得跟你山洞□□么(并沒有 陸晟:哦……(期待,沒有也得有 謝謝至少我小朋友的地雷~謝謝所有人的營養(yǎng)液,愛你們~ 第42章 小太監(jiān)似乎覺得死路一條了,此刻再聽淼淼說話也沒了之前的恭敬, 只是惱怒道:“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對皇上還有用,肯定不用死, 但我們不一樣, 還有一個多時辰就要分發(fā)彩衣了,如今出了這樣的事, 我們死定了……” “嘖,你話可真多,再這么耽擱下去, 可就真死路一條了?!表淀挡荒蜔┑?。 小太監(jiān)頓了一下,還要頂嘴, 被旁邊年長些的太監(jiān)攔?。骸敖媚? 您可有辦法?” “只能盡力洗干凈了?!表淀吊久?。 小太監(jiān)呵了一聲:“這上面是墨汁,如何能洗干凈, 就算洗干凈了, 又如何晾得干,今天雖然悶熱,但外頭可沒多少太陽!” “所以我說盡力,”淼淼冷淡的掃了他一眼, 等小太監(jiān)閉嘴之后, 對在場的幾個人道:“你們?nèi)蓚€人找御廚,要些純度高的酒來,再要些盤面用的堿面兒, 能要多少要多少,要了之后趕緊回來,跟我一起洗布料,至于你——” 她看向還在抽嗒的小太監(jiān),頭疼道:“我看你火氣這么大,你負責(zé)生火好了,我看院子前頭那片花圃就不錯,周圍幾棵大樹,你在中間生,小心不要燒成火災(zāi)了。” “那、那我要做什么?”一個沒被提到的太監(jiān)小聲問。 淼淼看了他一眼:“你可知道哪里有大些的鐵板?” “這……這一時半會兒的要去哪找鐵板啊?!碧O(jiān)為難道。 淼淼一想也是,嘆了聲氣道:“那你就去找些可以充作晾衣架的繩子,待會兒綁在火堆附近的樹上,趕緊的大家,能不能活命就看現(xiàn)在了?!?/br> 太監(jiān)們忙應(yīng)一聲,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任務(wù)了,淼淼趁這個時間也沒閑著,找來幾個木盆倒了水,又將被弄臟的彩衣都給背了出去,等做完這些時他們也都回來了。 淼淼忙招呼:“快點,一人分幾件,只洗臟的地方,其他地方盡量不要沾水,免得污跡蔓延?!边@還是她上次給陸晟洗地毯時得到的教訓(xùn),若是這些墨水弄到旁邊的地方,恐怕就沒那么容易清洗了。 “這些酒和堿面要怎么用?”一個太監(jiān)問道。 淼淼看了一眼,道:“先用堿面搓,再加酒精洗,看看能不能去掉?!逼鋵嵾@也是她之前在家時看老媽做的,也不知具體實驗起來會如何。 說完,她便先蹲了下去,取出一件衣裳仔細的看了一遍,將濺上墨水的地方用水打濕,接著敷上一層堿面,稍等片刻后用清水搓洗,墨跡便已經(jīng)被吸走了大半,太監(jiān)們驚喜不已,忙蹲下開始洗衣服。 淼淼看了眼也要跟著蹲下的小太監(jiān),道:“你火生了嗎?” “……得趕緊洗,這個時候生什么火啊?!毖劭从钟辛松南M√O(jiān)又不敢跟她頂嘴了。 淼淼翻了個白眼:“讓你去生你就去生,哪那么多廢話,還有那個找繩子的,你先把繩子綁好再回來洗?!?/br> “是!”那個太監(jiān)立刻拿著繩子跑了,小太監(jiān)雖然不情愿,但還是跟著起來。 淼淼不再管他們,專心搓洗起衣裳來,等那邊繩子、火都準備好了,她頭也不抬道:“你們兩個!把我們洗過的衣裳都掛到繩子上,小心點不要燒到?!?/br> 小太監(jiān)一愣,這才明白原來她讓生火的意思是為了加快衣裳的烘干,當(dāng)即不敢再耽擱,將他們洗過的衣裳都掛到了繩子上。 幾個人賣力的洗,很快幾十件衣裳就全洗出來了,雖然還有一些淡淡的污漬,但不仔細看的話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 繩子上很快便掛滿了衣裳,隨著火勢的穩(wěn)定,彩衣上的滴水越來越少,幾人一起站在旁邊,都不由得松了口氣。 距離發(fā)放彩衣還有半個時辰,相信時間上足夠了,他們這一關(guān)算是過了,淼淼默默看著飄在天上的彩衣。 下一秒,周秀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江姑娘,小李子,趕緊將彩衣拿出來,國師說了,今年來的大臣多,要提前將彩衣發(fā)放下去!” 院內(nèi)幾人臉色一變,小太監(jiān)直接跌坐在地上,看著明顯還濕著的衣裳喃喃:“天要亡我啊……” 淼淼顧不上多想,急忙跑出去攔住了要進門的周秀,看著對方訕笑道:“公公想必還有其他事要忙,這些小事便交給我們好了?!?/br> 周秀也笑了起來:“無妨的,彩衣事關(guān)重大,奴才還是盯著點好?!闭f罷便要進去。 淼淼又擋了一下,撇著嘴不滿道:“公公是不相信奴婢么,不過是去發(fā)放彩衣,奴婢帶著幾位公公便能做的,又何必勞煩您呢?!?/br> 周秀奇怪的看她一眼,總覺得哪里不對,于是將此事放在了心上,面上順從道:“既然姑娘堅持,那便交給姑娘了,奴才還得去皇上身邊伺候,就不在此多留了,姑娘一定要盡快將彩衣送過去?!?/br> “誒,知道了?!表淀堤崞鸬男目偹闶蔷従彿畔?,說罷便盯著周秀,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她才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汗。 “沒想到我家淼淼看起來單純,糊弄起人來倒是有些水平?!绷种S含笑的聲音從角落里傳來。 淼淼猛地看了過去,蹙眉道:“你怎么來了?” “這不是覺得淼淼這會兒可能會需要我,所以我便來了?!绷种S笑瞇瞇的走了過來。 淼淼冷笑一聲:“才安分兩天便又出來跳,王爺?shù)膫@是好了?” “淼淼是在關(guān)心我嗎?”林知躍眼睛一亮,“其實傷還沒好全,但我心里惦念著淼淼,實在是無心養(yǎng)傷啊?!?/br> 淼淼翻了個白眼,她本來雖然惱恨他將自己推進反賊堆兒里,可念在他出現(xiàn)救自己的份上便當(dāng)扯平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陸晟救的,所謂的扯平也就不存在了,她便對林知躍的厭惡更上一層。 此刻她還有要緊事,更是懶得應(yīng)對他,轉(zhuǎn)身進門后便要將門從里面反鎖。 林知躍絲毫不惱,悠悠的看著即將消失在門后的淼淼:“彩衣本該潔白無瑕,有一點差錯便是對祖先不敬,淼淼此刻應(yīng)該很心急?” 淼淼猛地停下,震驚的看向他:“是你?” “什么是我?”林知躍歪了歪頭,想了一下恍然道,“淼淼是說弄臟彩衣的人?不不不,我知道那是淼淼要照看的,怎么可能會給你添亂呢,再說……” “你少說屁話,彩衣被潑一事我們剛發(fā)現(xiàn),且沒有一人出來說過,若你沒有參與其中,又為何會知道?”淼淼漠然的看著他,此刻眼中的厭惡再也克制不住。 林知躍頓了一下,失笑:“淼淼不信我?不信便罷了,我這次來是想幫你的?!?/br> “哦?!表淀荡鬼?,毫不猶豫的將門給關(guān)上了,沉重的大門發(fā)出巨大的響聲,昭示著關(guān)門人此刻有多不爽。 林知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再開口聲音仍是笑著的:“淼淼,我這有一樣?xùn)|西,滴在墨上可使墨色隱形兩個時辰,你拿去用,將祭祖大典應(yīng)付過去足夠了。” 站在門里的淼淼看向還在烘干的彩衣,冷淡的回應(yīng):“你有什么條件?” “倒也沒什么,不過是想讓淼淼今天晚上陪我,一起去山下游玩而已。”林知躍笑。 淼淼呵了一聲,冷酷道:“你留著自己喝,老子不需要?!彼?zhèn)定的說完,氣惱的握緊了拳頭,這混蛋早些來多好,她也不用直接把衣裳洗了,現(xiàn)在的重點根本不是消除污漬,而是將彩衣盡快烘干。 林知躍沒想到淼淼會如此有骨氣,臉上的笑僵了一瞬,繼續(xù)勸道:“淼淼三思啊,切不可意氣用事,皇上不會動你性命,可跟你一起看守彩衣的奴才,可是斷然要丟性命的?!?/br> “關(guān)你屁事,關(guān)我屁事,滾遠點!”淼淼煩躁道,雖然林知躍口口聲聲說此事跟他無關(guān),但在她看來,他兇手之一的身份沒跑了,最低也是個從犯。 林知躍不甚理解的看著門板,不懂以往稍微威脅兩句便就范的她,今日怎么會這么強硬,他想了一下嘆息道:“淼淼,你可是還在生我的氣?開門?!?/br> 淼淼不愿再跟他多說一個字,任他在外頭說話,自己走回了院子里,林知躍自覺無趣,面色陰沉的離開了。 小太監(jiān)還在賣力的往火里加柴,可惜火雖然旺,但旁邊的彩衣還是濕漉漉的。淼淼皺眉:“這樣不行,彩衣還是離火堆太遠,咱們一個人拿幾件,掛在身上靠著火烘干,仔細被燒著了?!?/br> “是?!睅讉€太監(jiān)忙去取彩衣,幾個人身上能掛的地方全都掛上了白花花的衣裳,對著火堆烤得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