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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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馬車夫回來,說道:“似乎是兩個外邦之國發(fā)生了一點(diǎn)沖突。” 阿珺道:“沖突?土陣的人呢?都是當(dāng)擺設(shè)的嗎?” 馬車夫道:“公主有所不知,這處再往前就是瑯琊小河。附近都是外邦驛館,中原的王法管不到他們?!?/br> 阿珺怒道:“豈有此理!王法管不到他們,難道他們是要造反嗎!” 馬車夫道:“瑯琊小河是出了名的國中國,哎,公主千金之軀,莫要動怒,傷了身體。” 此時,明長宴問道:“外邦人吵起來了?狗咬狗嘛,他們吵什么?” 正要派馬車夫再去打聽時,眾人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需要了。 哪兩個吵架的外邦人打了起來,一路打一路往明長宴此處走,終于在他們的馬車前面一射之地的地方停了下來。 一個男人,破口大罵:“你有病嗎!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動手就打人!我們哪兒得罪你了!” 他罵的,是動手打人的那位女人。 一身異族打扮,腰間掛一壺好酒,五官深邃,令明長宴微微一愣。 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這異族女人打量,直到被手中的湯婆子燙到,才回過神。一回神,就看到懷瑜冷冷的目光。 不知為何,他心中一個激靈,暗道:不好。 不好在哪里,暫且未知。 總之,看懷瑜的樣子,又要耍脾氣了。 明長宴連忙道:“這個人我認(rèn)識?!?/br> 懷瑜哼了一聲。 明長宴又立刻改口:“不是,你別信傳聞啊!” 懷瑜冷道:“什么傳聞?” 明長宴壓低聲音道:“就是我只認(rèn)識漂亮女人。這個人雖然也挺漂亮,但是我認(rèn)識她,純屬偶然,我是去買書的時候認(rèn)識的?!?/br> 懷瑜挑眉道:“買書都能認(rèn)識。” 明長宴悚然一驚:“是她先打我的,我沒還手。好了,不跟你說這個,總之,這是小事。我記得,別人叫她海先生。我要跟你說的第二件事情,也是關(guān)于她。并且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你記不記得我們?nèi)ガ樼鹦『觾?nèi)臥底的事情,我當(dāng)時扮成白國的人,說了大月的國語,就被這個女人抓了個正著!不過,她武功不如我,被我用針線給定住了?!?/br> 他往外看去,海先生正與那個男人吵的如日中天。 明長宴一看那男人,也愣了一下。 懷瑜道:“怎么了?” 明長宴開口:“那個人穿的是大月的衣服。” 海先生罵道:“大月實(shí)在是不要臉!穿著白國的衣服冒充自己是白國人,被我抓到了還敢逃跑!我今天就非要教訓(xùn)你不可!” 大月的侍衛(wèi)卻cao著一口蹩腳的官話說:“老娘兒胡亂放屁!誰他媽冒充白國了,狗屁國家有什么好冒充的!” 其中,圍觀的一名白國的人,忍不住罵道:“你什么意思啊,你倆吵就吵,打就打,拉我們白國下水好玩兒嗎!” 兩方對打,變成三方混戰(zhàn)。 明長宴聽清楚他們吵架的來龍去脈,便立刻知道,海先生是把那次自己冒充白國的賬,算到了大月國頭上。 海先生的武功雖然不及他,但是欺負(fù)這種小魚小蝦綽綽有余。 明長宴雖然對大月的感情不深,但好歹此事是因他而起,自然不能做事不理。 一根針,從馬車中如閃電一般穿出來。 海先生揚(yáng)起鞭子的手一頓,手腕處,一陣尖銳的疼痛,貫穿整一條手臂。她的鞭子驟然落在地上。 海先生猛地回過頭,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馬車。 她右手不能握鞭子,便用左手撿起鞭子,飛身朝馬車而來。 “滾出來!” 海先生喊道。 誰知,馬車夫比她的嗓門更大:“大膽!你叫誰滾出來!” 海先生道:“哪個無恥小人偷襲的我,哪個就給我滾出來!” 馬車夫十分神氣地反問道:“你可知車上坐的是什么人?” 周圍,圍觀的群眾聚集在一起。 海先生見對方氣焰囂張,心里不免有些發(fā)怵。畢竟,中原就算再怎么無用,這時候也是一個大國。在眾人沒有齊心合力將中原徹底踩在腳下時,還是要顧慮三分中原的人。 海先生道:“聽你這么說,難道馬車上的是你們中原的大官不成?” 馬車夫道:“馬車內(nèi),是我朝國相。”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齊齊一變。 馬車夫補(bǔ)充:“還有他夫人!” 明長宴:…… 這就不用強(qiáng)調(diào)了吧! 人群中,悉悉索索的討論:“國相?那不是云青仙人嗎?” “他怎么出宮了?” “你沒看到昨天的報(bào)紙嗎,說他娶妻了?!?/br> “娶妻跟出宮有什么關(guān)系!” “說不定是小國相夫人要出來,國相陪著呢!” 明長宴此刻耳力不錯,該聽的一句不落,因此頗有些尷尬。并且阿珺此時也坐在對面,和段旻兩人眼珠子來回轉(zhuǎn)地看著他倆。 他能聽到,懷瑜肯定也能聽到。 海先生道:“云青仙人?” 馬車夫到:“正是?!?/br> 海先生不敢亂動。 大月國的那一位道:“既然今日國相在此,我就不跟你們計(jì)較!若下一次再敢不分青紅皂白的無賴我們,我要你好看!” 海先生原本顧忌懷瑜,已然準(zhǔn)備息事寧人。結(jié)果被這不識大體的蠢貨一刺激,手中的鞭子揚(yáng)起,是打算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明長宴暗道一聲:蠢也! 于是,第二根針,直接帶著線纏上了海先生的鞭子,明長宴伸手一扯,那鞭子被線一擊脫離,海先生左手震麻不已,竟是慘叫一聲。 她咬牙吼道:“車上是何高人,既然屢次出手,又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還是說,出手的,是你小國相!” 明長宴掀開簾子,只露出一只手,開口道:“事不過三,你若再出手,我便廢你雙臂。” 眾人皆只能看見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落了簾子之后,馬車夫罵道:“還不快滾!今日是夫人繞你們一命!” 海先生愣住。 眾人也愣住,不由暗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剛才那手的主人就是小國相?還是……那手的主人,是小國相的夫人! 思來想去,實(shí)在奇葩。眾人只得暗道:應(yīng)當(dāng)是小國相,哪有什么夫人的嗓子跟個大男人似的!不過,小國相也會使針嗎? 而佇立在一旁的大月男人,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 明長宴放下簾子,解決完這一場小sao亂之后,馬車?yán)^續(xù)前行。 明長宴道:“看來,我遇到了一點(diǎn)麻煩,現(xiàn)在不知京都到底有多少外邦國家,我需要去問一問秀玲瓏?!?/br> 兩個湯婆子都漸涼的時候,白鷺書院到了。 明長宴跳下馬車,熟門熟路的走上行路難,最后到白鷺書院門口。 推開門,穿過書院,后院,便是柳況的住處。 懷瑜問道:“你不是要找秀玲瓏嗎?” 明長宴道:“找她到這里來就對啦?!?/br> 果不其然,剛跨進(jìn)后院,柳況的房門便開了。 出來的人,卻并不是他,而是一個女人。 阿珺瞪大眼睛。 這是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媚眼如絲,好似剛睡醒,搖著扇子笑道:“稀客啊,前日離了我,今日便忍不住來見我了嗎?” 阿珺臉色一白,問道:“柳先生呢?你是誰?為什么出現(xiàn)在柳先生的房間里?!” 明長宴道:“她是一個鳩占鵲巢的女人。你若是要找你家先生,就去客房里面找?!?/br> 阿珺道:“客房?” 她的心總算沒跳得這么快了。 此時,柳況正從外面進(jìn)來。阿珺看到他,十分委屈。 柳況微微一笑:“怎么了?”接著,他目光往上走,看著明長宴,說道:“看來,你又遇到事情了?!?/br> 明長宴開門見山,直接問道:“現(xiàn)在京都之內(nèi),有多少外邦國家。我要一個完整的名單,全部都給我列出來?!?/br> 柳況苦笑道:“有時候我并不愿意見你,因?yàn)槟憧偸翘岢鲎屛沂譃殡y的事情。” 明長宴道:“這有什么為難的?你既然能整理縹緲錄,讓你整理這個名單算什么?再者,我不信你這里沒有?!?/br> 柳況道:“你要找這個名單,左右也應(yīng)該是去找小成大人?!?/br> 明長宴直接伸手。 柳況無奈地嘆了口氣。 此時,秀玲瓏緩緩地靠了靠柳況,一邊開口道:“小長宴,你可知大月國主今早已經(jīng)入京,你與他多年未見,難道不去看看嗎?” 第90章 大宴封禪(十八) 未等明長宴回答, 阿珺的尖叫聲先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