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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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親自為閨女倒茶,想一想又覺得晚間飲茶不好,索性換了菊花重新沖泡,他輕輕搖晃茶壺,淡定:“你放心,既然知道是個圈套,我就斷然不能輕易算了。從來都是我白修然算計別人,不能別人算計我和我的家人。” 他將第一泡傾倒而出,隨后又注入熱水,繼續(xù):“來,喝點菊花茶消火?!?/br> 他將茶盞遞給阿羅,又叮嚀:“小心些,有些燙?!?/br> 白綺羅捧著茶杯,問:“警察署長,應(yīng)該不小的官兒吧?對付他是不是很難?拖拖沓沓,總歸夜長夢多?!?/br> 她捏捏拳頭,躍躍欲試:“其實最一勞永逸的法子就是干掉他!” 白修然笑了出來,一臉寵溺,倒是還有心情和女兒打趣調(diào)侃:“他十分小心翼翼,慣常都是前呼后擁,身邊狗腿子無數(shù),如何能夠做到不留痕跡殺他?若是在你小姨的住處,怕是就要牽連她了。這可不是身手好就有用。” 白綺羅疑惑的看他爸,說:“為什么要靠近了殺他?” “那怎么做?”白修然挑眉。 白綺羅:“可以在幾十米之外找一個制高點,完全可以一擊即中的,距離遠(yuǎn),等他的狗腿子趕到,該跑也就跑了?!?/br> “噗!”馮驍沒忍住,笑了出來,他站在一邊兒,倒是挺拔筆直,不過臉上的笑意說明他還是那個他,皮皮蝦馮。 “可是你知道幾十米開外準(zhǔn)確射中目標(biāo)的概率有多大嗎?” 他忍不住嘴賤調(diào)侃自己小未婚妻。 白綺羅抬眸:“我就可以做到?!?/br> 她很平靜:“你做不到,是你不行;而我,做得到?!?/br> 馮驍:“………………你確定要說一個男人不行?” 話音剛落,一本書一下子飛過來,毫不留情的奔著馮驍?shù)念^而來,他本能一躲,書砸在柜子上,落在地上。 白綺羅驚訝的回頭,就見白修然已經(jīng)抄起了茶杯,她趕緊:“爸爸爸爸,您悠著點,打他沒關(guān)系,不能浪費咱們家的東西?!?/br> 白修然呵呵冷笑:“沒關(guān)系,我們家有錢,隨便買?!?/br> 白綺羅vs馮驍一時竟是無言以對。 茶杯咣當(dāng)一聲,順利砸在懵逼的馮驍腦袋上,他捂著腦袋告饒:“岳父大人,我錯了,我真錯了。您也消消氣?!?/br> 白修然瞪他:“再讓我看到你調(diào)戲我閨女,我就打斷你的狗腿?!?/br> 馮驍委屈唧唧,他也沒說什么啊,老丈人脾氣好大。 不過,他還是留了分寸的,若不然,自己真就要血濺當(dāng)場了。 “好好好!” 白綺羅揚了揚眉,呵了一聲,明顯不太信馮驍?shù)脑?。這個人如若能正八經(jīng)做人,怕是太陽都要打西邊出來。 “爸,你繼續(xù)打,他不會改的!打死沒關(guān)系,我愿意做寡婦?!?/br> 馮驍:“…………………………” 這真是親媳婦兒,一點都不作假,搞他毫不留情啊。 “不不不,我真不敢,真不敢??!”告饒才是正經(jīng)。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二太太柔聲:“爺,陳小姐到了?!?/br> 陳曼瑜就在這樣一個時間過來,順利解救了被父女倆圍攻的馮驍。 陳曼瑜過來的很急,風(fēng)塵仆仆,她急切:“這么晚找我來干什么?有什么事兒么?” 白修然順勢:“他們倆又鬧別扭,讓你過來調(diào)和調(diào)和?!?/br> 他面不改色撒謊,說完擺擺手,示意二太太無須等在這里,二太太得了他的令,扭著腰肢上樓。 陳曼瑜:“你們倆這又是怎么了?哎呦,小五子,你這額頭怎么紅成這樣?讓我們阿羅打的吧?不過打了也就打了,打是親罵是愛!喜歡你才打你!” “咳咳,咳咳咳!”白修然咳嗽起來。 白綺羅不背鍋,歡快的陳述事實:“他嘴賤調(diào)戲我讓我爸打的?!?/br> 陳曼瑜:“………………長輩教訓(xùn)晚輩,也是應(yīng)該的!” 合著什么都有話說,反正打是對的! 白修然給馮驍使了一個眼色,他立刻:“我去門口給你們守著?!?/br> 他這人其實關(guān)鍵時刻從來都是知情識趣的,他若在場,陳曼瑜恐怕也尷尬,正是因此,馮驍立刻出了門,只留他們一家人在房間,他依靠在門上,擺弄手中的打火機(jī),有一下沒一下的點火。 不多時的功夫,就聽到書房內(nèi)傳來低低的啜泣聲,不消多說,他也知道意味什么。 看來,白修然是不會算了的,但是他具體會如何,又不好判斷了。 不過可以肯定,只要他的小未婚妻在,這事兒一定會速戰(zhàn)速決,誰讓那是一個小炮仗呢! 而此時小炮仗正不斷為陳曼瑜擦淚,她眼眶紅了,小小聲哄著陳曼瑜,低聲:“小姨別哭啊,為這樣的壞人哭不值得。你不想嫁,誰也別想逼你,咱們不嫁給他,好不好?若是他不同意解除婚約,我們就搞死他!” 其實白綺羅心中知曉,以章局長的身份來說,撕破臉也未必能傷他分毫。最簡單快捷的法子就是章局長立刻去死。 “不哭不哭呵,絕對不讓你嫁給他那個混蛋!”白綺羅紅著眼眶還能氣哄哄的罵人呢,“這個卑鄙無恥的陰險小人!” “可是我們已經(jīng)去注冊登記過了,我們是合法的夫妻,警察總署的人也都知道的,我們只是差一個正式的婚禮了?!标惵ぱ诿婵蕖?/br> 白綺羅堅定:“那就離婚,又算不得什么!離婚?。 ?/br> 白修然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發(fā),似乎正在等陳曼瑜的決定。 “誰說我要離婚?”陳曼瑜突然抬頭,她堅定:“離婚是不可能的!” 白綺羅:“咩?” “我的人生,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白綺羅:“咩咩?” 陳曼瑜此時也不哭了,她擦掉自己的眼淚,說:“老章為了表示自己對我的真心和誠意,已經(jīng)先與我注冊登記結(jié)婚了。我當(dāng)他怎么那么好心,原來是擺了連環(huán)計給我圖錢呢!” 說到這里,咬牙切齒:“可憐我竟是真的感動了!真是愚蠢!” 她抹了一把淚,說:“反正我都死了四個丈夫了,也不差第五個了。姐夫,我知道你有法子,你幫我搞死姓章的。就是結(jié)婚當(dāng)天,我要他在那天死!他死了,我把姓章的所有財產(chǎn)給我外甥女兒添嫁妝。你看,這生意做得做不得?” 白修然儒雅潤和的笑了出來,他頷首:“做得,很合適。” 不過很快繼續(xù):“不過,岳父臨終之時,我答應(yīng)他要幫襯你,自然不會賺你這個錢。阿羅的嫁妝,是白家。你若愿意給,是你的事兒,但是我不會跟你做什么生意。有了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布局了。你不心疼就好?!?/br> 陳曼瑜反問:“我都死了四個丈夫了,還差第五個?” 一時間,房間竟然安靜下來。 白綺羅回想一下,點頭:“是吼,反正也不差那么一個半個的,為這生氣與傷心都不值得呀。” 她拍拍小姨的肩膀,淺淺笑露出小梨渦兒:“小姨今晚跟我一起住,我們晚上說悄悄話可好?我給你講留學(xué)的趣事。那些旁的事兒,我爸一定可以搞定?!?/br> 陳曼瑜點頭:“好!今晚咱們一起!” 白綺羅笑瞇瞇:“還有哦,表姐也來北平了,就在樓上呢!走,我?guī)闵先?。?/br> 她很快的拉著陳曼瑜出了書房,一出門就看到馮驍還在玩兒打火機(jī),她對他瞪眼兇了一下,隨后拉著陳曼瑜一同上樓:“走走,我們上去?!?/br> 馮驍:“阿羅!” 白綺羅兇巴巴問:“干嘛!” 馮驍:“你過來一下,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說?!?/br> 白綺羅眉梢兒挑的高高的,呵呵:“誰知道你是不是沒安好心,我才不要理你。” 馮驍意味深長的笑,說:“我保證你不后悔!” “馮王八蛋,你又在我家勾搭我閨女,你當(dāng)我是死的是吧?看我不砸斷你的狗腿!”白修然暴躁的怒罵聲從書房響起。 白綺羅:“………………” 她爸這是圖什么啊? 自己看中的女婿,又這么看不上,嘖嘖! 大抵,更年期了! 馮驍無聲對她說了一句話,隨后立刻:“岳父大人啊,天色已晚,小婿先滾了哈!” 言罷,嗖嗖竄出了門,宛如逃命…… “他跟你說什么來著?”陳曼瑜笑問。 白綺羅眼神閃了閃,笑:“我不告訴您!” 他的口型是:……等我電話,分享秘密。 秘密? 什么秘密? 好奇ing。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sunshine扔了2個地雷。 ☆、第18章 許有隱情 一場春雨一場暖,昨夜一場中雨,今日倒是格外的陽光明媚。 “砰砰!” “砰砰砰!” 槍聲此起彼伏,靶場二人互不相讓,至今未曾分出勝負(fù)。 陸美麗坐在靶場休息區(qū),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正在比試的小年輕,嘖嘖一聲,低頭喝了一口咖啡。 她身側(cè)的男人半抬身將她的咖啡再次填滿,微笑:“馮少與白小姐倒是志趣相投,只可嘆我們二人不倫不類坐在這里,倒是怪異。” 陸美麗眉梢兒一瞥,說道:“怎么?讓你跟我一起同座,還失了你的身份不成?” “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自然不是失了我的身份,而是我給陸大小姐丟臉了?!?/br> “徐薦鳴,你沒事兒少屁話那么多,若不是一人跟著他們尷尬,你當(dāng)我要來做這電燈泡?不過就是拉你一同做電燈泡罷了,你竟是如同多嘴的八哥,絮叨個沒完了?!标懨利惒荒蜔┑姆藗€白眼,又說:“若不是北平?jīng)]有合適的人,我哪里會找你?”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徐薦鳴。 徐薦鳴:“陸大小姐找我,自然責(zé)無旁貸。只不過,你叫我陪你,不是為了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