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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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管家幽幽:“……………………小姐,原來好像沒學(xué)過開車吧?” 大家瞬間安靜下來,白綺羅:“我在國外開過呀,沒問題的,不信你們問馮驍。” 馮驍……馮驍一定會撒謊的??! “那個,我還是讓給你們吧……” “不不,大家該謙讓的……” 好半響,最后白管家與七姨太戰(zhàn)敗,默默的坐上了車子,兩個人都坐如針氈。 七姨太低語:“其實該讓老八來的?!?/br> 如果不是怕阿羅小祖宗直接給八姨太掐死,她也不會坐在這里,嚶嚶。 出人意料,白綺羅的車技很好,她一腳油門下去,迅速的開在了最前,十分的生猛。 白管家:“小姐啊……我年紀(jì)大了的,您多少,多少也悠著點,如果我一下厥過去,也是要花錢治的……有這樣的機(jī)會,我們?nèi)ビ瀯e人啊。不能坑自家人的?!?/br> 白綺羅回頭笑:“白管家,您放心吧?!?/br> “小姐什么時候到的啊?” “就在……許佳怡瘋狂揮舞拖把的時候。”她原本氣勢洶洶的沖過來,一路上腦補(bǔ)了他們幾個受了委屈,不是人家的對手。不定多慘!內(nèi)心急的不要不要的,幾乎一路飛車! 可是!?。?! 現(xiàn)實總是出乎人的意料! 萬萬沒想到平日里假仙的討厭的許佳怡發(fā)飆起來都不容小覷,果然,女人?。摿τ肋h(yuǎn)是男人預(yù)估不到的! “咦?前邊怎么了?” 她放慢了速度,聽到有人再叫:“有人跳樓,有人要跳樓……” 圍觀的人太多,他們的車子竟然沒有一點前行的可能,白綺羅探頭望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三層樓上,一個素衣旗袍少女站在天臺邊緣,此時天氣炎熱,沒有一點風(fēng),她站在那里,死氣沉沉。 既然車子沒有辦法前行,她索性將車子停在一邊兒:“我下去看一看?!?/br> 下了車子這下子倒是看得更清楚了一些,三樓委實不算特別高,原來天臺之上不止少女一個人,她身后還站了三四個人,而其中兩人都是她認(rèn)識的,一位是她爸的朋友唐如風(fēng)校長,而另一位就是曾經(jīng)見過的徐大嘴。 她問圍觀的人:“怎么回事兒啊?” 圍觀一個老者嘖嘖:“聽說那個小姑娘響應(yīng)什么新潮流戀愛,結(jié)果被男人騙了,現(xiàn)在有了身子鬧大了,她就要跳樓自殺。她身邊的那幾個是她們學(xué)校的校長和老師。都在勸著呢?不過我看懸!” 白綺羅望向唐如風(fēng),他試圖想要靠近那個跳樓的姑娘,但是卻數(shù)次都被呵斥。 “阿羅!” 馮驍回頭一看,就見馮驍站在她的身邊,她疑惑:“你怎么也在?” 馮驍掐指一算,微笑:“我感覺到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所以就來這里堵你了!怎么?你也對這種事兒感興趣嗎?” 白綺羅回頭:“不行么?” 她說:“那邊的警察怎么不上去啊?” 她看到了圍在樓下的警察,原來警察也到了。他們幾個小警察扯著被單子,相當(dāng)?shù)目蓱z兮兮,仿佛真的能接住人一樣。 馮驍:“怕刺激那姑娘吧?畢竟那些老師都是她熟悉的人,相對來說比較好勸?!?/br> 白綺羅想了想,擠了過去,胖隊長正盯著樓上呢,他覺得自己有點慘,最近怎么總是遇到這樣的事兒,好差事是一點也遇不著,竟是這些狗粑粑事兒。 “警察叔叔!” “干啥!”胖隊長甕聲甕氣的轉(zhuǎn)頭,一看立刻表現(xiàn)了失傳的變臉絕技:“白小姐啊!您怎么也過來了?是擋了路嗎?要不我像幫您疏散一下吧?” 他相當(dāng)?shù)臅鸟R屁了。 白綺羅搖頭,說:“不必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們這樣扯著被單子是接不住人的。你們應(yīng)該找那種充氣的墊子。沒有的話,多準(zhǔn)備一些彈簧墊子也是好的,把這一面都在這兒鋪開,多鋪幾層,她摔下來頂多沒了孩子,人沒事兒的?!?/br> 胖隊長:“…………頂多,頂多沒了孩子?” 他立刻甩了甩頭,說:“行,我現(xiàn)在就處理,謝謝白小姐。” 白綺羅好心提醒:“彈簧墊子有些學(xué)校都會有的,你們多問一問,他們有的體育課用得上,多準(zhǔn)備一些。你可以告訴周校長盡量拖延時間,這樣你們這邊很快就能準(zhǔn)備上了。如果樓層高,可能效果未必好,但是這邊并沒有很多特別高的樓,這樣三層五層的小樓,如果得當(dāng),跳下來人也能保住。也許跳下來的那一瞬間她就會后悔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就當(dāng)給自己積福了?!?/br> 胖隊長:“哎哎行,謝謝白小姐?!?/br> 他很快的兵分幾路,立刻的攛掇起來。 白綺羅后退幾步,馮驍問:“我以為你會上去幫著勸?!?/br> 白綺羅看他的眼光仿佛看一個小傻瓜,她說:“我又不是談判專家,我上去說什么?” 馮驍被她的形容逗笑了:“談判專家是什么?有點意思。” 白綺羅:“再說了,我和她非親非故的,我都不知道她具體是個什么情況,我上去又有什么用呢?不能切中主題的勸說,只會加速刺激她罷了?!?/br> “阿羅,咋個事兒啊,聽說這邊有人跳樓?” 幾個姨太太也都下了車子,不過他們很快就和周遭聊了起來。 白綺羅與馮驍兩人都靠在車上,馮驍問:“你覺得,她會跳嗎?” 白綺羅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跳過之后一定會后悔的。為了不喜歡的人這樣不值得的。等到瀕臨死亡那一瞬間,她一定會后悔自己的選擇?!?/br> 馮驍歪頭看她,含笑:“都是看不出你還挺有見底的?!?/br> 白綺羅揚了揚下巴,做深沉狀:“因為,我是一個智者。” “嗤!”馮驍毫不留情的嘲笑了她,眼看白綺羅微微瞇眼,他的求生欲立刻強(qiáng)了起來:“其實,我們有點一樣呢,都有一個智字,您是智者;我是弱智。” 坐在車?yán)餂]有下車的白管家:“…………”想點煙。 “阿羅,你說……咦?那個是不是大姐?” 馮驍眼睛尖著呢! 白綺羅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就見陸美麗打扮的與平時的她截然不同,改裝的相當(dāng)徹底。但是再徹底也瞞不住一起長大的弟弟。 馮驍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白綺羅:“大姐這是干什么啊?” 馮驍立刻:“我去看看!大姐最近神出鬼沒的,我不放心。” 他一貫都是將陸美麗當(dāng)親jiejie的,而且徐薦鳴還提醒過他,所以他并不是很放心。 白綺羅:“我跟你一起過去!” 白管家眼看兩個人立刻跟了上去,下了車子,默默望天,深沉:“果然……很相配啊!” 白綺羅和馮驍兩個人都是習(xí)武過,想要追上陸美麗一點都不困難,兩個人眼看陸美麗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竟然來到一家有些破舊的住宅樓,他們二人對視一眼,悄悄的也摸了上去。 陸美麗來到三樓,很快的進(jìn)入一個破屋子,她進(jìn)了門,將帽子摘下來,第一句就是問:“你傷寒怎么樣了?” 陸孝勵只著一件襯衫,他袖子隨意的挽了挽,“沒事。”掃了陸美麗一眼,說:“怎么穿成這個鬼樣子?” 陸美麗嗤笑一聲,說:“我不穿成這樣怎么來見你?你知道不知道北平多少個人盯著你jiejie?伍志海突然來京,給整個池水都攪混了。我感覺滿大街都是奇奇怪怪的人。最近北平城,可真是亂了?!?/br> 她靠在床邊,抱胸說:“你也是,我都說了二叔的事情我會調(diào)查,你非要自己來。嘚嘚瑟瑟的,結(jié)果給自己弄感冒了吧?你說你要是病死在北平,我怎么跟咱爹交代?” 陸少帥點燃一根煙,他的腳隨意的搭在茶幾上,說:“伍志海都來了,我不能來?我不放心?!?/br> “你擔(dān)心伍志海來京是跟咱二叔勾結(jié)?不至于吧?二叔那個慫包蛋,他能……” “姐,你口中那個慫包蛋,背地里可沒少給自己斂財。他都能跟陶三太太勾結(jié),未見得不能給伍志海勾結(jié)。伍志海這次來京絕對不簡單?!?/br> 他又抽了兩口煙,又點燃了一根,陸美麗蹙眉:“你什么毛病?。烤筒荒艿任易吡嗽俪??這個死味兒?我倒是覺得,伍志海來京是為了暗中接觸表姨夫。他們樓家一直都很想讓表姨夫去南方的。不過現(xiàn)在伍志海來京的事兒鬧大了,他應(yīng)該就不能暗中接觸了。我看啊,最合適的法子就是借口來參加章署長和表姨的婚禮。草,也不知道表姨看上章署長什么了。那個王八蛋看起來相當(dāng)不怎么樣了!” “姐!”陸少帥:“你一女人,多少裝也裝的淑女點?!?/br> “淑你個頭?。”陆o我說那個狗屁沒用的。我這次過來是想告訴你下次告訴陸副官去白家找我,我打算回白家住了。伍志海來了北平,我得防著點,不能讓他找表姨夫?!?/br> “我覺得樓家不會安排伍志海來接觸表姨夫,如果真要接觸,也是安排樓家那個如花似玉的大小姐。這樣還多些勝算。誰不知道白修然對所有可能會喜歡他女兒的年輕男子都存著本能的敵意。防備的就像是獵犬。就算是表妹現(xiàn)在訂婚了,我也覺得樓家不會犯這個錯誤。伍志海來北平,一定有別的打算?!?/br> “臥槽,你可別提樓家那個大小姐了,提到她我就腦仁疼,從沒見過那么柔情似水的女人,愁死個人,媽的,男人都是她那種女人慣壞的。樓家那些智囊團(tuán),她睡遍了吧?一個個的還護(hù)著她。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一群人互相之間都是連襟,也真有趣??!” “姐,你喬裝改扮來這里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廢話?” 突然間,陸孝勵飛快就看向了門口,他輕輕起身,比了一個手勢,說:“姐,下次過來的時候換個打扮,不要每次都是一個……” 他此時已經(jīng)來到門口,幾乎毫不猶豫,呼啦一下拉開了門,一把槍直接就抵在了門外的人是身上。 “你就這么歡迎我??!陸老三,你個缺德玩意兒?!?/br> 陸孝勵一愣,看向馮驍?shù)哪?,抿抿嘴,又看他身邊,果然,白綺羅大眼睛水汪汪的。 他果斷:“進(jìn)來!” 陸美麗:“臥槽,你們跟蹤我?” 白綺羅立刻出賣馮驍:“我是跟著馮驍?shù)??!彪S后乖乖的站在一邊兒,小可愛臉。 馮驍:“大姐,我們看到你喬裝成這樣,賊眉鼠眼的,當(dāng)然放心不下啊,誰知道你來見陸老三。哎不是,陸老三你是人嗎?你來北平竟然不告訴我,還偷偷住在這么個鬼地方,臥槽,這床……” 他輕輕的搖晃了一下,覺得這個床要斷了。 “你怎么想的??!” 陸孝勵:“馮驍,你還挺會惡人先告狀?。 ?/br> 他掃了馮驍?shù)哪樢谎?,隨后別開:“這次過來有重要的事兒,不想打擾你的休假。你的休假本來就沒多久了,不想給你摻和進(jìn)來。再說牽扯到表妹怎么辦?表姨夫還不干死我們?” 雖然白修然現(xiàn)在不過是財政司副司長,如果說正面兒剛,還別說,他還真不行!倒不是說白修然這個人如何,而是他牽扯的太大了,幾乎跟方方面面都有關(guān)系。 簡直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相比而言,白修然什么留在北平不靠攏任何一邊兒對他們來說都是最合適的了。 “我不知道你們剛才聽到了多少,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保密。你們就當(dāng)沒見過我,也就當(dāng)沒見過我姐,如何?我這邊的事兒,暫時不方便跟你們說的更加詳細(xì)?!?/br> 說話的功夫,又掃了馮驍?shù)哪樢谎?,終于徹底不看馮驍了。 馮驍:“你說話怎么還看別的地方?” 陸孝勵平靜:“因為不堪入目!” “哎不是,你是不是哥們兒,你到底有沒有愛了?”馮驍碎碎念。 陸孝勵愁的點煙,只是視線觸及白綺羅,立刻掐滅了,轉(zhuǎn)頭來到窗邊開窗通風(fēng)。 此時馮驍來到柜子邊兒,咦了一聲,拿起擺好的照片,照片里是一個粗布衫少女,不算特別出色,不過卻長發(fā)披肩,看起來很溫婉。回頭:“這里還有別人住?。俊?/br> 現(xiàn)場瞬間安靜的不像話。 白綺羅抻頭瞄了一眼,隨后一掃這個屋子,突然就明白過來。這里分明是一個女子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