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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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著馮驍出門,馮驍一身相當(dāng)?shù)挠⑼?,看起來俊帥異?!?/br> 白綺羅:“走吧,小白臉?!?/br> 馮驍揮了揮手,很快的離開。 因著要籌備結(jié)婚的事兒,陳曼瑜這幾日其實(shí)每日都會過來,今日也不例外,她的車子和馮驍?shù)能囎硬良缍^。 白綺羅直接等在門口,眼看陳曼瑜下車,笑說:“小姨過來的挺早的。” 陳曼瑜:“我聽說了一個有趣的事兒,這不是想著早點(diǎn)來告訴你們么?” 二人一同進(jìn)屋,正好碰到六姨太下樓,自從知道知道陳曼瑜對老白沒有意思,他們和陳曼瑜的關(guān)系好了許多。 “姨小姐來了呀?可是有什么有趣的事兒?”平心而論,他們的消息還真是不如陳曼瑜??!陳曼瑜好像就是交友遍天下,哪里的消息,都能知道一二,十分的靈通。 陳曼瑜低聲笑了笑,眼神里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是上海的事兒,不過人倒是北平的人?!?/br> 白綺羅眨眨眼。 六姨太興致勃勃,“快說說!最近北平都沒有什么有趣的事兒呢!” 沒有八卦,太安靜了! 陳曼瑜:“我在上海的朋友告訴我,今早福開森路二十三號小別墅爬出來一個男的求救。據(jù)他說,他是來自北平的范浮生,范浮生說,他被幾個女人強(qiáng)!jian!了!” 六姨太一瞬懵逼,她呆滯的看向了陳曼瑜,問:“啥?” 陳曼瑜挑挑眉:“就你聽到的!” 六姨太突然就嗷了一聲,立刻叫:“你們快下來!快點(diǎn),大八卦!” 不得不說,在這種事兒上,白家?guī)讉€姨太太總是表現(xiàn)出了絕對的團(tuán)結(jié)友愛。 果然,她嗷的一嗓子沒過多久,就看其他幾個姨太太匆匆下樓,七姨太夸張的衣服扣子都沒扣好,邊走邊扣,急切的很。 在追求八卦的路上,白家?guī)讉€姨太太都覺得自己相當(dāng)?shù)淖巫尾痪肓恕?/br> 七姨太自己邊走還邊念叨:“我要是讀書的時候有這個精神頭,當(dāng)年就考上震旦大學(xué)了咧!” 白綺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果然,幾個姨太太很快就位,六姨太迫不及待把自己剛才聽到的消息轉(zhuǎn)述了出來。 一瞬間,幾個姨太太如同第一次聽到消息的六姨太,驚呆了! 這么驚悚的消息,總是不多的! 而且,女人咋能那個男人? “這不會是假消息吧?”不知是誰說了這么一句。 陳曼瑜笑:“不會,消息是從警察總署傳來的!正經(jīng)真的!聽說,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大夫都說,幸好送來的早,都只剩一口氣兒了!” 眾位姨太太:“……………………” 白綺羅:“?。。。。。?!” 一旁剛進(jìn)門的馮嬈:“???????” 大家的內(nèi)心活動,截然不同! 陳曼瑜:“這消息還沒徹底傳到北平呢,不過上海倒是已經(jīng)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畢竟范浮生那樣逃出來,好些人都看見了呢!我覺得,他是要完。被一群女人那個到進(jìn)氣兒少,出氣兒多,半死不活。怕是這不管在北平還是上海,都是獨(dú)一份兒了?!?/br> 陳曼瑜點(diǎn)點(diǎn)阿羅與阿嬈:“你們兩個年紀(jì)小,不懂事兒。聽到這兒就可以了。去玩兒吧。大人的事兒,你們不方便聽?!?/br> 白綺羅據(jù)理力爭:“我懂的,聽聽八卦嘛!” 馮嬈緊跟著點(diǎn)頭,雖然她壓根并咩有懂! 陳曼瑜失笑:“你們懂什么懂??!倆小孩子?!?/br> 不過她倒是沒再攆人,只是沒再說范浮生的身體,反而是說起了旁的:“聽說,那是菜刀幫大當(dāng)家的私宅。他那位二姨太有一群牌搭子,一直過去打麻將的。呵呵,你們懂的,怕是打麻將是假。旁的是真了。” 幾個姨太太還沒從震驚里緩和出來,雖然,她們也曉得這種事兒是什么意思。 可是,總歸是難以消化的! “那個范浮生不是一貫都好色么?如今也算是求仁得仁了。應(yīng)該不至于覺得虧了吧?”白綺羅眨巴大眼睛說。 陳曼瑜:“所以就說你不懂了。不是這么個道理的?!?/br> 白綺羅還真不太懂,她不懂,其他人也不懂??! 大家都不能理解,咋還有這種事兒,只能說,他們實(shí)在是……太新潮啦! 白綺羅:“反正,活該?!?/br> 他跟著陶三太太也嚯嚯了不少別人,雖然不是主謀,但是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吧! “也不知,他現(xiàn)在啥樣!” 而此時,范浮生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小護(hù)士剛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范浮生嗷了一聲,以迅雷而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閃開,一頭汗,結(jié)巴:“你想干什么!你想對我干什么!” 小護(hù)士:“你有病吧?” 范浮生一鼓作氣跳起來,瞬間又癱在病床上,他戒備的看著小護(hù)士:“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br> 小護(hù)士:“呵,你當(dāng)我愿意碰你嗎!自作多情。” 她拽過范浮生:“打針!” 剛一碰到范浮生,他哇的一聲吐了! 范浮生看著小護(hù)士的眼神猶如洪水猛獸,“你你你,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 小護(hù)士氣極了,跺著腳離開。 范浮生深深的喘息,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叫:“我要出家!” ☆、第93章 莫名其妙 最近,陶家的生意遭遇了重大的挫折。 先是有人指控他們公司詐騙, 陶家做生意, 一直都是不老實(shí)的。在他們看來, 老實(shí)是賺不到多少錢的??墒菦]有想到,這次反倒是踩到了鐵板。 因著事情鬧大, 警察總署查封了他們家三家工廠。 陶三爺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能力,他這人吃喝玩樂可以, 若是干別的,那是完全不行的。家中的生意全靠有陶三太太支撐, 而她除卻可以支撐生意,也可以搞定那些達(dá)官貴人。正是因此,陶三爺一直都是甩手掌柜, 自然,陶三太太搞什么他心里是相當(dāng)清楚的。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自然是明白想要得到那么多, 總歸要付出。所以他從來都是附和他這位太太的。 更有甚者,還會為她出一些壞主意, 以便更快的達(dá)成目的。 往日里不管有什么問題,只要交給他太太,沒有處理不好的。只是從去年開始,很多事情開始走樣, 并且開始越發(fā)的不受控。而隨著章署長去世, 他們的運(yùn)氣更差了幾分, 而年前那次睡衣趴體更是讓事情雪上加霜。 陶三爺原本以為, 事情再壞也不會比那時還壞了。好在,他太太也不是全然沒有能力,無數(shù)次事實(shí)證明,她還是可以力挽狂瀾的??墒沁@一次。所以這次出事兒,他以為,停工不過是一日半日,總歸可以擺平。 陶三爺對事情還是很樂觀的。只是,陶三太太卻不這么想,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到上海的電話了,幾乎是頃刻間,她就覺得弟弟浮生出事兒差不多是和馮驍白綺羅有關(guān)的。 畢竟,他可是她安排去跟蹤他們二人的。 但是現(xiàn)在馮驍和白綺羅已經(jīng)回來兩天了,她弟弟竟然還全無蹤跡,她哪里放心的下?陶三太太雖然對人十分的冷漠,但是對范浮生這個弟弟可是相當(dāng)真心的。 縱然是陶三爺和陶明敏也完全不得她的心,若是讓她排個好壞,她最重要的,一定是這個弟弟。這是她自小就養(yǎng)成的習(xí)慣,處處以弟弟為己任。 正因此,接到上海的電話,知道范浮生出事兒,她第一時間買了車票,準(zhǔn)備前往上海。 陶三爺眼看她收拾行李,不可思議的問:“現(xiàn)在家里這么多事兒,你還要去處理那些?” 孰輕孰重,到底懂不懂。 陶三太太:“我就浮生這么一個弟弟,我能不管他嗎?再說他是按照我們的要求去的上海,現(xiàn)在他出事兒了,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我不去能行?你還有沒有良心?” 陶三爺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說:“可是現(xiàn)在咱們幾家工廠都在查封,其他的生意也大大小小有些問題。你這個時候不好好的四下跑一跑,還去管你那個弟弟干什么?他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交代他這么點(diǎn)事兒都處理不好,還能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們工廠停工一天就損失多少錢?還有我們家的幾家店鋪,馮驍像是瘋狗一樣,死盯著我們不妨。一直都在追咬我們。他們警察總署倒是沒參與,可是怎么那么巧,每次店里有人搗亂,他們就會很快到?一番折騰,我們就是一天沒有生意。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說起這些,陶三爺也是相當(dāng)?shù)囊а狼旋X,說:“我告訴你,我們的幾家供貨商已經(jīng)跟陶管家聯(lián)系了,說是要終止合作。我看你弟弟一定是把我們的事兒弄穿幫了。所以才有這樣的結(jié)果。” 陶三太太:“就是有問題,我才更要去上海,一來可以接回浮生。而二來,我也可以探望伍志海。伍志海被白綺羅打傷了,這個時候,我們更加該與他緊密的聯(lián)系起來。哦對,你讓明敏收拾一下,我?guī)煌ド虾?。若是方便,這一次,伍志海應(yīng)該就可以幫我們從中斡旋,我知道現(xiàn)在北平越發(fā)的艱難,而且,白修然的力量想比我想的還大,我現(xiàn)在如若在北平活動,想必未見得有人會幫我們。但是,如若去了南方就不同了。雖說北平不是樓家的地盤,但是他們在動我們,就要好好考慮了。” 即便是這個時候,陶三太太想的還相當(dāng)美好。 “而且我知道,老樓已經(jīng)有些看不上伍志海這個私生子的,如若我們明敏能給老樓生一個兒子。說不定將來整個樓家都是我們的。但是現(xiàn)在的前提是,我們要籠絡(luò)住伍志海,哄他幫我們。你懂嗎?” 這般一說,陶三太太又覺得自己有幾分放心了。 雖然北平的情形不像他們家陶三想的這么簡單,但是總的來看,還是有些希望的。 她深深喘息,說:“行了,快去叫明敏?!?/br> 陶明敏這段日子在白修然那里爭取,但是卻再三受挫,一時間倒是生出幾分不甘心。聽說自己母親的計劃,雖然心中不愿意,也厭惡嫁給一個老頭子??墒窍氲阶约壕涂梢云讲角嘣疲踔翆仔奕徊仍谀_下。竟然覺得心中又有幾分快意了。 這段日子,陶三太太一直都在給陶明敏做思想工作,她知道,如若他們家明敏不心甘情愿嫁過去,只會給自己惹麻煩。想要真的得到一些什么,一定要她配合。陶三太太最擅長的便是給一些年紀(jì)不大的姑娘洗腦,現(xiàn)在不過是換成了自己女兒而已,而自己的女兒就更了解更容易。 陶明敏是不想失去這樣好的生活與更好的名譽(yù)地位,正因此,陶三太太很快的說服了她。 二人一同很快的就趕往了上海,而此時,范浮生已經(jīng)在醫(yī)院住第五天了。 這五天,他整個人都疑神疑鬼,但凡有個女人碰他一下,他都要驚悚的尖叫,進(jìn)而劇烈嘔吐。他這樣搞,倒是讓醫(yī)院的小護(hù)士都不愿意靠邊兒了,畢竟,誰想被當(dāng)成瘟疫一樣對待呢! 范浮生其實(shí)也不想這樣,可是他只要想到那日的一切,就只覺得整個人要瘋掉了。若說是干這種事兒,他也是愿意的,并且十分樂此不疲??墒悄俏辶鶄€女人,各個都不是什么善茬子,一個人至少頂了三五個。這么看來,他相當(dāng)于一晚上服侍了二三十個女人。這種事兒,搞得多了,他竟然慢慢就厭惡下來。 身體不能控制,可是精神卻越發(fā)的清明。 一位五十來歲的大姐特別的瘋狂,拉著范浮生折騰了五六次,到最后,他竟然什么也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女人身上白膩的肥rou。想到此,他嗷的一聲又吐了起來。 短短五天,他已經(jīng)受了快十幾二十斤了,他這種消瘦的速度讓醫(yī)院的大夫都懵逼,完全不知人還能如此消瘦。 他不僅很快的消瘦,還脫發(fā)! 范浮生睡不著,吃不下,他哀怨的躺在病床上,只覺得“人間不值得”。 等陶三太太一行人來到這邊,就看到這樣凄慘凄涼的范浮生,陶三太太一看自家弟弟如此,瞬間就紅了淚,眼淚嘩嘩的:“浮生啊,你怎么就瘦成這樣了?。磕銇砩虾2艓滋彀?,你這是要心疼死jiejie?。 ?/br> 陶三太太疾步上前,一把拉住范浮生,范浮生:“嘔……” 吐了。 陶三太太:“天啊,這是怎么了?大夫,大夫呢?我的浮生啊!” 她掏出手帕,就要為范浮生擦,剛碰到范浮生的臉,范浮生看到她那雙女人白皙的手與染了紅顏色的指甲,瞬間想到某個老女人握住自己瘋狂搖擺的場景,他沒忍?。骸皣I……” 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