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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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驍:“就不!” 白綺羅叉腰,俏生生的說:“沒人能跟我爸比?!?/br> 馮驍:“是不能比啊,但是不妨礙你都驕傲?!?/br> 白綺羅嬌嗔著又瞪他:“你少來了,自大狂?!?/br> 馮驍委屈:“我哪里自大?我不是很好嘛?” 白修然起身,說:“馮驍,你跟我來一下?!?/br> 馮驍:“?。?!” 深度作死之后,白修然充分的讓馮驍知道,你爸爸終歸是你爸爸,想要收拾你,是無時無刻的。馮驍一瞬間就了然了岳父想要打人的心思,雖然,他看起來是如此的和藹,但是馮驍直接從阿羅的身后單手勾住她的脖子,委屈的將頭擱在她的肩膀:“媳婦兒救命?!?/br> 所有人:“?。?!” 白修然吸氣呼氣……他的好涵養(yǎng),大抵要敗壞在這個小混蛋身上了。 馮驍委屈巴巴的求助:“媳婦兒哎,我晚上回去給你放洗澡水,我給你揉肩捶腿,我還帶你去打怪。好不好?” 白綺羅:“爸,您就放過馮驍唄…………” 白修然深深的看了女兒一眼,使勁兒平復(fù)心情,終于擠出一個好。 白綺羅立刻笑了起來,她笑容燦爛明媚,簡直是能讓積雪融化,也就是那么一瞬間,白修然就覺得,只要閨女開心,女婿皮一點(diǎn)就皮一點(diǎn)吧。 忍了! 誰讓這個小混蛋有男寵的氣質(zhì)呢! 他橫了馮驍一眼,認(rèn)真:“你就嘚瑟吧,你等我受不了了,就捏死你?!?/br> 馮驍圍笑:“我知道您不能,畢竟您也不能讓阿羅做寡婦??!而且,我曉得的,您還是很看好我的。我若是不優(yōu)秀,北平這么多青年才俊,您怎么就獨(dú)獨(dú)為阿羅選了我呢!您說對吧?” 白修然呵了一聲,平靜:“我選中你做女婿,因為你看起來,比阿羅還能闖禍?!?/br> 馮驍:“???” 白綺羅:“???” 馮驍:“你經(jīng)驗多,可以給阿羅善后,阿羅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隨心所欲。” 白綺羅嘟嘴嗔道:“我哪里是那樣的啊,我才不闖禍呢!我特別老實(shí),不管干啥,都是馮驍攛掇我的。他可壞了?!?/br> 馮驍叉腰:“沒錯了,我最壞!” 老馮覺得,自己有點(diǎn)牙疼,沒眼看他兒子賣蠢。 他十分艱難,問:“親家,你上次不是想問我老坑的東西怎么分辨嗎?要不,咱們還是去書房聊?” 白修然:“好,走吧?!?/br> 兩個人很快的消失在客廳,真的,不想看見馮驍啊。 白修然走了,其他人也不好打擾這小兩口,很快的就做鳥獸散。 白綺羅也不管那些,直接拉著馮驍坐在沙發(fā)上,她把鞋子一脫,躺在了他的腿上,戳一戳,說:“來,說說我們下一步怎么對付這個混蛋……” 馮驍瞬間握住了她的小手兒,聲音低沉中透著幾分沙啞,他緩緩:“媳婦兒啊,你,到底是戳哪兒呢!” 白綺羅:“………………” ☆、第102章 小甜蜜 馮驍這個人不是一個磨蹭的人, 說話算話。 而且,陶三太太這種危險的蛇精病留著,指不定能干出什么, 正是因此,馮驍?shù)故呛芸旎I謀起來。不過他并不打算讓阿羅手上沾染人命, 這種晦氣的事情, 他們小阿羅不需要經(jīng)歷。 馮驍知曉, 陶三爺一直都很厭惡陶三太太,原本將她供起來, 處處對她好是因為她能帶來巨大的利益。而現(xiàn)在不能,她就成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個屎殼郎一樣的存在。 更不要說,這個“屎殼郎”還綁架了他兒子。 正是因此, 馮驍才打算借力打力,而這樣做的首要問題就是,放掉陶三爺。春日多雨,他立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雨簾,而此時,陶三爺正鬼鬼祟祟的往外跑,他邊跑邊向后看, 謹(jǐn)慎的不得了。 很快的, 院子里傳來聲音, 陶三爺慌張之下, 直接躲在了院中的一個角落, 用地上的雞籠子蓋住自己。果然,馮管家?guī)兹怂坪醪]有看見他,拉開大門就沖了出去,眼看這些人似乎是追了出去,陶三爺不敢相信這樣的好運(yùn),趕緊尾隨著也跑了出去…… 他的逃跑,相當(dāng)順利。 馮驍?shù)膿P(yáng)了揚(yáng)嘴角。 白綺羅推開書房的門,說:“你在看什么?” 她湊了過來,只是往窗外一看,只看到大敞大開的大門,倒是沒看到什么其他。她納悶的撓撓頭。 馮驍:“我放走了陶三爺。” 白綺羅哦了一聲,反問:“那他走了之后呢?” 馮驍轉(zhuǎn)身,將她圈在懷里,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輕嗅了一下,低聲說:“媳婦兒,你好香啊!你用的什么香膏?怎么能這么好聞呢!嗯?” 他從善如流的調(diào)戲自己的新媳婦兒! 白綺羅手指頭使勁兒戳他胸膛,說:“你不許顧左右而言他,我問你陶三爺,你扯我香不香干什么?再說,我根本沒用!” 馮驍失笑,他眼中滿是柔情,無辜的說:“他自然是去殺陶三太太了。只要他動手,我就抓人啊!” 這是多么簡單的事情。 白綺羅:“?。?!” 她沒有想到,馮驍竟然是這么打算的。 她語重心長:“原來你是這么打算的,不過……你又怎么知道他會這么做呢?我看他也沒有什么殺人的膽子?!?/br> 有與沒有,也要看是什么事兒了。 馮驍笑著說:“若是他以為他兒子被陶三太太殺了呢?你覺得他能饒過陶三太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diǎn),這是他的?!?/br> 白綺羅睜大了眼睛,她立刻拉住馮驍?shù)氖滞螅f:“那我們?nèi)タ纯窗?。?/br> 她原以為馮驍怎么都要自己出氣,然而馮驍并沒有打算這么辦,她上目線看馮驍,認(rèn)真:“你沒有打算親自動手哦?!?/br> 馮驍義正言辭:“我可不會干那種事兒,我是個文明人。打打殺殺并不適合我?!?/br> 白綺羅:“……………………你一個釣魚執(zhí)法的人,有什么權(quán)利說這種話?各方面都表現(xiàn)極差?!?/br> 馮驍無辜的眨眼,隨后帶著幾分曖昧,湊在她的耳邊低聲:“媳婦兒啊,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哪里有表現(xiàn)極差?最起碼,在那方便,我表現(xiàn)的很好的??!” 白綺羅立刻就要轉(zhuǎn)身,只不過馮驍飛快的從身后擁住她,低聲:“你這個樣子,我覺得自己洞房花燭夜可能是沒有表現(xiàn)好?!?/br> 白綺羅:“???”很快的,她扭動了一下,說:“你給我放開。” 馮驍義正言辭的很:“媳婦兒,你都嫌棄我了,我若是還不好好表現(xiàn)一下,那么你把我踹了怎么辦?而且,我還是有實(shí)力的,只是平日里沒有好好都表現(xiàn)給你看?!?/br> 白綺羅臉蛋兒紅撲撲的,誰要、誰要看他這些表現(xiàn)?。?/br> 她故作兇巴巴,兇狠的哼了一聲,說:“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正事兒?” 馮驍:“正事兒不就是表現(xiàn)一下我是一個有能力的男人嗎?” 這世上大概也不會有什么比這個還重要了。 這種事兒是必須要證明的,天知道這幾天他憋得多么辛苦,因著他媳婦兒要回門兒,他都沒敢亂來呢!生怕媳婦兒腳底虛浮,氣色不好,老丈人錘死他。 可是萬萬想不到,正是因此,他媳婦兒竟然就誤解他是一個沒有能力的男人。 他委屈了,使勁兒的摟住阿羅,低聲:“我不管,沒有什么比這個更重要?!?/br> 阿羅:“誰說沒有?我還要去看陶三爺和陶三太太的終極pk呢!你真是我進(jìn)步路上的絆腳石。” 她覺得,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踹向他脆弱的位置,從而達(dá)成自己的目的。只是,原來踹就踹了,現(xiàn)在到底是她自己的東西,還是不好直接破壞。免得自己……吃虧。 她伸手掐馮驍?shù)膬芍欢?,嘟囔:“快點(diǎn)放開啦。” 馮驍失笑,說:“若是這么容易就讓陶三爺知道陶三太太在哪兒,說不定他疑心重,反而不會入了圈套。他既然還不知道陶三太太的住所,那么我們又著什么急呢?” 這話說的倒是一點(diǎn)都沒有錯的。 白綺羅吁了一口氣,說:“可是陶三太太不會真的把孩子怎么樣吧?” 馮驍笑了起來:“你覺得,孩子還會在陶三太太手上嗎?”無辜的人,他根本不會讓那人牽扯進(jìn)來,真正該死的從來都不是一個無辜的孩子。 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沒有心思說這些不重要的事情。 他雖然應(yīng)著阿羅的話,但是卻開始解她的扣子,她的裙子相當(dāng)?shù)姆爆?,解開扣子,竟然發(fā)現(xiàn)衣服竟然完全沒有任何變化,他茫然的看向了阿羅。 白綺羅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嗔道:“我這個扣子是裝飾的,你干嘛一個個解開?你很無聊哎!” 她哪里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呢?故意等他全都解開才說話呢! 嘿嘿,這條連衣裙的拉鏈,是在側(cè)面呢!所謂扣子,不過就是裝飾。 馮驍抬頭,雙眸清澈明亮,他十分肯定:“小壞蛋?!?/br> 阿羅瞬間就覺得自己起了雞皮疙瘩,果然,他們就不適合這樣溫情的場面呀。她抬起自己胳膊,將衣袖擼了起來,很認(rèn)真:“你看,我都起雞皮疙瘩了?!?/br> 馮驍眸光微閃,直接低頭,在她的手臂上啄了一下。阿羅瞬間收回自己的手,馮驍?shù)吐曅Γ骸澳愣闶裁窗。∥疫@不是讓你恢復(fù)正常嗎?” 白綺羅嘟嘴:“哪里是恢復(fù)正常,分明是更嚴(yán)重了。” 她推人:“大白天的,你別亂來哈。若是讓人聽到怎么辦?家里很多人呢!” 馮驍搖頭:“沒啊,我爸帶阿嬈去潘家園了?!?/br> 他低頭一口親在阿羅的臉上,瞬間打橫將人抱起:“走,我們洗鴛鴦浴去!” “你可拉倒吧!別給我胡來!”阿羅的小拳頭十分的厲害,不過馮驍卻也不放過她,二人吵吵鬧鬧,很快的回了房間。他說:“試一試嗎?我聽說很有趣的,真的,保證你喜歡……” 白綺羅紅著臉,嘟囔:“我就說,你們家那么大的浴缸就是你沒安好心。” 馮驍嘿嘿:“我們家的床也一樣大??!我沒安好心的地方多了,走嘛。來,我們一起探索一下人生的奧秘?!?/br> “你個大壞蛋……” 馮驍笑了出來:“我知道你也很想的,嘿嘿……” 兩個人斗嘴不停,不多時,果然房間內(nèi)就燃起疾風(fēng)驟雨,此起彼伏的聲音讓阿羅覺得整個人都緊張起來,雖然知道馮家的隔音做的很好,可是阿羅還是不敢出聲兒。 她縮在水里,緋紅著小臉蛋兒,自己捂著嘴,不敢讓亂七八糟的聲音流出,可是縱然如此,還是覺得室內(nèi)噼里啪啦的聲音更加的明顯。 她的臉越發(fā)的紅,幾乎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墒沁@樣細(xì)致的感覺之下,卻又生騰出一股子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