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為了不讓人懷疑, 周玉蘭把溫泉周邊的地方都買下來不少,偏僻的山林很便宜,周玉蘭兩畝地西瓜賺了上千兩銀子,花了一百兩買宅子, 現(xiàn)在又花了一百多兩買下這座偏僻的山頭,她準(zhǔn)備全部圈起來,再在上面蓋屋子和砌溫泉池,溫泉池上面蓋上亭子,周圍都種上蔬菜甜瓜西瓜,冬天也能光明正大賺錢和吃上蔬菜。 一座山頭看似不大其實也不小,等周玉蘭搞定一切以后,一年才過半,周玉蘭自己用走的圍著山頭外圍走,慢慢的走了一圈,一邊走一邊用鋤頭在地上用力的拉出來一條坑,還一邊撒種子。幾天以后這里都種下了毒刺,過幾天就會瘋長起來,比圍墻還要安全。 三個月以后溫泉居,全部蓋好,用一些磨平的石板砌出來的池子,還有華麗的亭子,以及規(guī)劃出來的種地的地方,現(xiàn)在也種上了東西,蔬菜還有甜瓜,西瓜。山林的靠近毒刺的地方都種上了一圈名貴的樹苗,緊接著是一圈水果,再又是一圈名貴的木材樹苗,一圈又一圈的,反復(fù)排列,還是按照陣法排列的,她不是陣法師,可是一些簡單的陣法,她還是知道怎么布置的。在修仙的世界,簡單的陣法,修士都會。 現(xiàn)在用來對付凡人,卻是綽綽有余的,山上蓋好了房子,周玉蘭買了十來個能做農(nóng)活的男女,還有廚娘,已經(jīng)家里打掃衛(wèi)生的婦人,在家里打掃衛(wèi)生。原本不準(zhǔn)備露富的她,從發(fā)現(xiàn)溫泉開始,就不再那么想。 她打算借神秘人做她的借口,大力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在古代也能開辟一個錦繡未來。 隆冬來臨,第一批蔬菜和瓜,已經(jīng)開始上市,周玉蘭這次有了幫手,讓趕車的一車車的運(yùn)下山,修筑的寬敞路面,趕車還是比較輕松的,東城的一處小宅子里面,現(xiàn)在人來人往,都是各家富貴人家的管事來往。 “周小子,這些我們府里都要了,不能再賣了?!?/br> 錢府的管事,想包圓,可是邊上的人不干,憑什么呀。好多管事的還是西城的來的,府里那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家,脾氣也是驕橫的很,“不行,歸我們府里,這些我們府里全部吃下。” “我們府里也能吃下?!?/br> “……” 周玉蘭:“……”爭吧,爭吧,使勁爭吧。 最后還是平均分配的,一些人很不舒服,可是周玉蘭也不管這些,宣平侯府的一位管事的,盯著周玉蘭仔細(xì)看了很久,怎么看都覺得眼熟,很像某個人,只是不確定。 周玉蘭還小,還沒有張開,和宣平侯府的夫人張氏,雖然像,卻有些差距,這也是管事不敢確定的。 管事臨走的時候,還帶著疑惑走的,夏天買水瓜的時候,周玉蘭整天臉上都是灰塵,一個人做事,難免臉上蹭到一些灰塵,加上皮膚黃黃的,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周玉蘭是女扮男裝,但是白白嫩嫩的,細(xì)皮嫩rou,和夏天可是有天壤之別,分辨率也高些。 知道是宣平侯府的管事盯著她瞧,她不動聲色,任他打量,自己現(xiàn)在是男裝,可不能扭捏。 自己現(xiàn)在也沒有和他們站在一起,在一邊的椅子上坐著,看著他們買東西。 生意的紅火,帶來了他人的嫉妒,冬天的蔬菜和甜瓜,西瓜太讓人稀罕,價格也高的出奇,不少人動了心思,想找到周玉蘭的大本營和生產(chǎn)基地,京城的權(quán)貴多了去了。 天香酒樓包廂 幾位貴公子正在吃飯,別看他們一身貴氣,溫文爾雅,說出來的話,可不是那么文雅甚至是吃人rou不吐骨頭,“菜的味道如何?”說話的是一身紅錦袍的男子,年齡不過二十多歲。 “不錯,隆冬臘月能吃到這樣的蔬菜也算是難得?!?/br> “家里也有得吃?!?/br> “段二,你搞什么鬼,說事吧?!?/br> 白毅脾氣爆,不耐煩猜謎,直接讓段軒明說。 段軒郁悶的看了一眼沒啥耐心的白毅,“大家都知道冬天吃到新鮮的蔬菜可不容易,現(xiàn)在卻有一家專賣這個新鮮的蔬菜和甜瓜,水瓜,冬天還有水瓜吃,味道還特別好,難道你們就不覺得稀奇,或者覺得賺錢?!?/br> “覺得又怎么樣?那是別人的。”白毅脾氣是暴躁,可是心眼兒卻不少。知道自己不能挑頭。 “白三,你就是根木頭,這么好的生意,我們也能做,我們找到那人把她種蔬菜的地方買下來,我們也找人做這個,肯定比一般的莊子生意要好。我找人仔細(xì)盤算過,一個冬天要這個莊子要賺上好幾萬兩銀子甚至更多,光那香瓜和水瓜就能賺大錢。我問過的水瓜在夏天就是一百文一斤,現(xiàn)在更離譜,兩百六十文一斤,一個水瓜,最小的也是二十多斤快三十斤,我們吃一個并不覺得價格很高,甚至認(rèn)為便宜,可是數(shù)量多,味道好,這就不一樣了,能賺大錢?!?/br> 其余的兩人也暗自點頭,確實,東西多,銀子自然賺的就多,周玉蘭光西瓜就種了二十來畝,還有蔬菜和香瓜,山頭的溫泉眼很多,她都一一開發(fā)出來,溫泉大部分都是露天,上面蓋了亭子,周圍都是周玉蘭用油布把溫泉和地都圍起來的,熱氣散發(fā)不出去,東西也長的不錯。 “段二還有什么信息,也一起說說吧,我們一起商量商量。”大冬天的還拿著一把精致的折扇,丁辰逸sao/包的像個四處發(fā)/情的大公雞。 “對呀,一起說說看,有什么困難,我們一起想辦法。”裴昌寧是柔嘉長公主的嫡次子,這些都是家里的嫡次子,不需要承擔(dān)家族的責(zé)任,自小就玩的不錯,可以說是狐朋狗友之類的。有好事壞事都是一起干,經(jīng)常聚在一起消磨時光。 段二聽到這些話語立馬明白,三位好兄弟也是答應(yīng)參與的,也想分一杯羹,他們是出身富貴,可是手上的銀錢卻不能自主,沒錢了還得伸手找家里要,這樣很不方便,至少兄長和母親還得問,你要這么些銀子要干嘛呀?怎么回答,花天酒地,還是編個借口??傊皇呛芊奖?。 “我派人跟蹤過他們,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只是知道他們估計在京郊,想著咱們四個想想辦法,先找到地方,還有我知道賣東西的那處小宅子地契是一個姑娘家的,就住在咱們喜歡打獵的太湖山腳下的太湖村,只有找到那個小姑娘,一定能問出來,在她宅子里面賣東西的人是誰?到時候就好辦了,咱也不搶,要么告訴我們冬天種植的方法,要么把地方賣給我們。要不然有的是辦法治他?!?/br> “嗯,還是問種植辦法好些,這才是生財之道?!?/br> 丁辰逸想的更長遠(yuǎn)一些,這個種植方法就跟一個秘方一樣,這樣才是長久的辦法。 四人在酒足飯飽,商量好事情以后,才各自散去。 周玉蘭沒有想到,盯住自己想發(fā)財?shù)娜耸撬奈毁F公子,她這些時間都是住在小宅子里面。前段時間眼看著要下大雪,現(xiàn)在圍住菜地瓜地都是竹子,頂上也是竹架子,再四周蓋油布的。 有熱氣,頂上也不會積多厚的雪,但是沒有辦法敞開竹頂上的油布,讓這些見見光,和不好運(yùn)東西下山。她一口氣摘了很多蔬菜和瓜,打算一個人慢慢賣,把幫助自己的人都打發(fā)回山上做事。 一個住在小宅子里面,倒也清凈,偶爾還給自己解解饞,生意很好,周玉蘭也不愁東西賣不出去,每天都有京城的富貴人家過來買蔬菜和瓜,都是家大業(yè)大的,消耗的自然快。 淮陽王和當(dāng)今皇帝可是親兄弟,關(guān)系不錯,皇帝對自己的兄弟也沒有疑神疑鬼,淮陽王也沒有相當(dāng)皇帝的心思,從小彼此相扶持走到今天,有了好東西,淮陽王在府里吃到新鮮的蔬菜和香瓜水瓜和惦記宮里的親娘和親哥,帶著一馬車東西,進(jìn)了宮,進(jìn)宮第一站一定是親娘那兒慈寧宮。 “母后,味道不錯吧!” 別看淮陽王都三十來歲的人,和親娘親哥在一起的時候,他只要放松心情就會有點孩子氣,喜歡嘚瑟。 “嗯,不錯。冬天怎么會有這些東西的?!?/br> “不知道,京城有人在賣,我就買了一些過來孝敬您和皇兄,冬天吃口新鮮的,換換口味。” “嗯,天天吃那些窖藏下來的菜,吃的都膩了?!倍炷苡械娜~子蔬菜極其有限,周玉蘭可是種了西紅柿,茄子,辣椒,絲瓜,豆角,韭菜,生菜,空心菜,還有小白菜……,很多種,都種了不少,這些換換口味改善冬天的伙食還是不錯的,看著不是名貴的東西,冬天能吃到卻是極好的。 第113章 被調(diào)換的人生4 被淮陽王一攪和, 宮里也知道了?;实圻€讓人每天去買, 他是皇帝當(dāng)然不會說要去強(qiáng)搶, 就是個土匪皇帝也不會輕易這么說的, 在皇帝的心里,這些東西還不能讓他們動這樣的心思。 周玉蘭的存貨突然緊張起來, 宮里的采買可是大頭, 要的東西分量可不少。沒有辦法,她只能消減別的府邸能購買的份額,從宮里來采買開始, 對別的府邸都是限額提供。 這樣一來, 生意更是簡單不少,也沒有那么忙碌, 她只要把這些蔬菜和瓜,給家府邸的分成四份, 七天一份, 宮里也是一樣的, 來了直接付款拉東西就是。直接省事不少。 還托宮里來采買的洪公公的關(guān)系,在靠近皇宮的不遠(yuǎn)處買了一處四進(jìn)大宅子,便宜了不少銀兩。當(dāng)然她也費(fèi)了不少功夫,給洪公公不少好處, 這些好處都不是銀錢,是自己精心制作的骨痛膏。宮里做公公的,年少時在宮里可沒少跪,膝蓋到了秋冬, 可是遭罪的很,疼的不行不行的。 周玉蘭知道以后,就開始采買藥材,制作骨痛膏,抹上去以后,有點微辣,之后熱熱的,很舒服,膝蓋也就沒有那么疼了。 還給了洪公公不少這樣的骨痛膏,估計他也送了不少人情,得了一些好處,對周玉蘭也頗為看顧,這份情不是用金錢衡量的,在太監(jiān)眼里,不全是金錢重要。他們是無根之人,要那么多銀子干嘛。身體好,宮里的重要位置才是他們最重要的追求。 送禮要送到他們的心坎上,如果送禮送不到這兩個層面上,他們退而求其次的就是要宅子金子銀子古董這些。 一座好宅子就這么悄沒聲息的換個主人,周玉蘭潛意識是想活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為原主逆襲。前世原主不受親娘待見,還不就是因為她不夠出彩,不夠優(yōu)秀到讓她驕傲嗎?這一世她要替原主活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將來找個好夫君,這是她很少主動想要找一個男人,做丈夫的想法。氣死原主的親娘,被流落在外,不是原主的錯,憑什么找到親人以后要被冷暴力。 一年又一年,周玉蘭靠著溫泉發(fā)家致富,她不是商籍,畢竟她沒有開鋪子,只是她出身農(nóng)家,現(xiàn)在賣東西也只是賣自家地里出產(chǎn)的東西,不算商人。 四位貴公子當(dāng)年找到周玉蘭打溫泉莊子的主意,周玉蘭用符箓控制住來商談的管事,很快沒有多久就知道是幕后之人,三天后,這四位或多或少的出事,都是一些不可言傳的事情。四人老實的憋在府里三年,心里的傷難以言說。 之后的周玉蘭不再關(guān)注他們,現(xiàn)在的她光靠販賣田地里面出產(chǎn)的東西,就比做生意的人賺的多,她還養(yǎng)了幾支鏢隊,專門給自己押鏢,教他們高深的武功,給不同的州府鋪子送東西,有瓜果,有酒,有糧食……。自己釀制制的太湖酒,已經(jīng)譽(yù)滿周國,短短五年的時間,周玉蘭就積累了巨量的財富。 在很多地方都有她的良田和鋪子,所有的種子都是從京城送出去的,三年換一次種子,第一批種子都是用稀釋的靈水浸泡過的,味道獨一無二,在世面上那是絕無僅有的。 山林買的不老少,種上果樹,養(yǎng)殖雞和奶牛,她做的奶糖,可是孩子們都喜歡的東西。 現(xiàn)在的她,在家坐鎮(zhèn)指揮,外面的州府,她也是偶爾下去看看。長期待在京城,現(xiàn)在的宣平侯府嫡女,賢名滿京城。 是時候出手的時候,這個秋天,京城刮起一陣旋風(fēng),到處傳流言,說宣平侯府的嫡女不是侯爺和夫人親生的,是被人調(diào)包的,真正的千金被歹人放棄在破廟,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宣平侯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這事,就是權(quán)貴圈子也知道了這事,聚會的時候,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射在宣平侯府韓家。 侯爺這幾天也一直在派人追查此事,是什么人這么歹毒,是故意傳播謠言還是事實,他必須查出來。 不能讓歹人攪和自己府里,張氏也擔(dān)心,這時沒有見到親女,內(nèi)心還是有點擔(dān)心的,即渴望又擔(dān)心,擔(dān)心鄉(xiāng)野長大的孩子能否如現(xiàn)在閨女這么優(yōu)秀。又不敢置信現(xiàn)在的閨女不是她親生的,她很矛盾。她聽了謠言過后,也懷疑閨女不是自己親生的,閨女和自己以及侯爺都不像,沒有一個地方像。 韓雨嫣心神不寧的坐在房間,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覺得外面的謠言是真的,在過不久,就是她及笄,母親還準(zhǔn)備了一場盛大的及笄。她要成為當(dāng)天的主角,正式的告訴大家她成年。 還有她已經(jīng)定親,現(xiàn)在要是她的身份有假,婚事能不能進(jìn)行下去也是一個未知。 她不敢想象,自己榮華富貴多年,怎么可能舍棄,也不能舍棄。 侯爺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一個月全部查的清清楚楚,現(xiàn)在的嫡女是養(yǎng)女,是府里的下人搞的鬼,悄悄調(diào)包她的女兒,還把自己的女兒放置在破廟,他也查到自己的嫡女被太湖村的周姓夫妻收養(yǎng),可是他們養(yǎng)嫡女到九歲就死了,這些年親閨女一個人闖蕩出來一份偌大的家業(yè),憑財富是宣平侯府所不及的。 他想讓嫡女認(rèn)祖歸宗,但是這事得好好和父親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認(rèn),可不是普通的孩子,一個有手腕有手段的閨女,可能還不一定愿意回歸家里。 這些天他也顧不上患得患失的夫人張氏還有之前百般疼愛的偽嫡女。 在韓老侯爺?shù)臅?,父子倆商量半天,旁坐的還有侯爺?shù)牡臻L子,他們不知道,從他知道真相開始,韓雨嫣也知道了真相。她不愿意失去侯府這座靠山,外面的那位有那么大的家業(yè),她就知道侯府不會放棄這位的,她只能靠自己留在侯府。 韓家還沒有來得及行動,京城又開始一波謠言,全是針對周玉蘭的,有些半截話,比全說出來還要惹人遐想,不少人都在傳言。 一個秋天全是韓家的大戲爭相上演。 沒有幾天,周玉蘭就敲響了京城府衙的打鼓,告宣平侯府的嫡女,告她惡言中傷無辜的自己,這一出鬧的滿京城人人皆知。 涉及權(quán)貴家的女眷,還是未婚女眷,京城府尹不好在公堂上處理此事,拜托夫人出面找到寧馨大長公主出面,攬下此事。 周玉蘭找家里仆婦押著自己找到的證人以及韓雨嫣的心腹丫鬟和奶娘,一起浩浩蕩蕩去到大長公主的府上。 除了大長公主還有京城許多有名望的貴婦也在,有萬全準(zhǔn)備的周玉蘭自然不會輸,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這些混在內(nèi)宅的貴婦們,比誰都門清。多問幾句,就什么都明白了過來,韓雨嫣的賢名美名也在今天消失,還背上一個忘恩負(fù)義,白眼狼,惡毒的名聲。是宣平侯府把她養(yǎng)大的,現(xiàn)在即使她的身份是假的,她也不能這么做,去壞人家真正千金的閨譽(yù)和名聲。 現(xiàn)在的她,什么也不是,很快就被宣平侯府放棄。沒有虐待,只是送了她一座小宅子,還有二三十畝田,夠她嚼用的?;槭乱脖煌肆耍杩诤芎唵?,她心思惡毒,誰敢要。 大長公主問周玉蘭愿不愿意回到韓家時,周玉蘭搖搖頭,眼神堅定的說:“不能,我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待我如珠如寶,雖然只有短短九年的緣分,可是我能從他們身上感受那份愛女之心。雖然貧寒,卻能為我省下他們沒有吃過甚至極少吃過的好吃的吃食,全部留給我,家里有什么好的我能用的,也是全部留給我。 這樣的父母,我怎么能回到宣平侯府,不能因為他們富貴,我就要放棄現(xiàn)在的身份。我想一輩子做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孩子?!?/br> 沒有貶低宣平侯府,只有使勁的贊美養(yǎng)父養(yǎng)母,她的孝心,還有不愛權(quán)勢,讓大長公主覺得她不錯,不管真心或假意,都是不錯的。至少她的心里有養(yǎng)大她,救她一命的周家夫妻倆。沒有他們,眼前的姑娘可能凍死餓死在破廟中,哪有今天的一切。 不管韓家人怎么找她,她都是笑瞇瞇的歡迎他們進(jìn)去,和顏悅色的,但是怎么也不愿意回歸宣平侯府。在京城一時傳為美談,有些人說她傻,有些人反而贊美她對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孝心。說什么的都有,周玉蘭通通沒有放在心上。她依然做她的事,過自己的日子。 偶然的一次邂逅,和鎮(zhèn)國公家的庶子相遇,覺得不錯,鎮(zhèn)國公的庶子沈越也喜歡她。兩人一拍即合,沒有多久,沈越悄悄的告訴鎮(zhèn)國公。 很快鎮(zhèn)國公就讓夫人找官媒上提親,一年以后,十里紅妝,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嫁。 周玉蘭事先可是找國公夫人說好的,不要國公府的財產(chǎn),只要在國公府有自由好過的日子,還有不要嚷人找她的茬。 國公夫人不是蠢貨,也知道這樣的兒媳婦也不是善茬,能不得罪就不得罪,還有那份財產(chǎn)還是私底下給她的兒子的,她當(dāng)然樂意配合。 婚后的周玉蘭很會調(diào)/教古代老公,本來就是一位有謀略,有野心的男人。稍稍點撥一下,比很多人強(qiáng)上很多,夫妻的感情也不錯,至少沈越不找小妾。國公夫人也不送什么小妾,夫妻的感情也沒有什么人來破壞,十八歲生子,兩男一女,都是親生的。婚后在國公府幾年,后面一直跟著沈越到處外放上任。 直到沈越三十二歲時,他們才到京城再次安頓下來。她的一生,都是順心舒心的,多少女人羨慕她,財運(yùn)好,夫君的官運(yùn)好,子女優(yōu)秀孝順,夫君對她好,不納妾,不花心。 第114章 返城年代1 “哐當(dāng)哐當(dāng)哐當(dāng)”黑夜中, 靠著睡覺的人, 迷蒙中醒來,手里還抱著一個孩子, 靠窗戶的最里面也坐著一個小女孩,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望眼過去,火車上黑漆漆的一片, 周玉蘭只好再次閉上眼睛, 接受記憶。 原主周玉蘭是六八年下鄉(xiāng)的知青,去到的陜西的黃土高坡,在那里一去就是十一年,在做知青期間, 和一起從燕京的知青,也是她的同學(xué)的盧海軍結(jié)婚生女, 這幾年她除了上工就是照顧女兒。去年的恢復(fù)高考, 盧海軍考回燕京上學(xué),她當(dāng)時既要照顧丈夫又要照顧孩子, 最重要的是還懷孕了,哪有精力復(fù)習(xí)。她就是連高考也沒有參加。 高考回城的丈夫卻變了心,看著大學(xué)校園里面的蔥嫩姑娘, 動了心思。 他以為在陜西的妻子很難再回燕京, 身邊很多考進(jìn)大學(xué)的知青都說回城太難了, 他又看到校園里面有一些青蔥般嬌嫩的姑娘,都是沒有下鄉(xiāng)一直在燕京上班或者應(yīng)屆的姑娘,她們個個嬌嫩, 還有綻放出甜美的微笑。都強(qiáng)烈的吸引他。他喜歡那份嬌嫩,總讓他想起自己能肆意揮灑青春的那十年,可是他沒有機(jī)會揮灑青春,在窮苦的黃土高坡,他不停的在勞動。當(dāng)初的理想,已經(jīng)離他遠(yuǎn)去,在看不到未來的歲月中,他結(jié)婚生女,他現(xiàn)在想起來覺得那十年真是可笑可悲,自己怎么就早早的結(jié)婚。 現(xiàn)在想起來他就覺得自己要重新豎起理想的風(fēng)帆,想要開始真正的愛情,不是簡單的搭伙過日子,而是真正的愛情,那種一見鐘情的愛情,才是他該追尋的。 上學(xué)一年不到,他就變了心,和大學(xué)里面一位家境不一般的女孩好上了,他長相帥氣,還有談吐幽默,還會哄女孩子。一場聚會認(rèn)識了家境很好的上官晴,兩人一見鐘情。很快就好的如膠似漆的,前世的周玉蘭也是聽到以前回城上學(xué)的知青寫信告訴她,盧海軍在大學(xué)的一切。急急忙忙的帶著一雙兒女趕回來燕京,想探明情況。 但是快一歲的兒子在回燕京的路上沒有照顧好,到燕京沒有一天,就開始渾身發(fā)熱,一直高燒不退,送到醫(yī)院也沒有什么好的急救措施,最后孩子燒成了傻子。盧海軍還以此為借口和她離婚,還狠狠的損了她一頓。 他可好和嬌妻一起走上人生巔峰,功成名就,成為人人羨慕追捧的對象,還有人稱頌他們那浪漫的愛情,還有大大的贊美盧海軍對愛情的忠貞,在幾十年以后這些都是他的完美人設(shè)。原主一輩子都活在困苦和自責(zé)中。 周玉蘭騰出來一只手,虛空一點,一個虛擬屏幕出現(xiàn)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