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心說哪里是錯過一個億呢,十個億都不止好吧。 這位可是《末世亂斗》絕對的大男主,金手指杠杠滴…… 等蘇巧巧不嗆了,皮皮才接著問奧利奧:“熱血跟逍遙關(guān)系怎么樣?” 奧利奧想了會兒:“表面上挺好的,熱血依附逍遙。” “內(nèi)里呢?” 奧利奧眉心皺了一瞬,回憶聽來的信息。 他認真起來和余是更像。 瞳孔漆黑,重重心事點亮了他的眼,眼珠黑又亮,有如萬里星河。 他緩緩說:“看不出來。不過沈周越很倔的,聽守衛(wèi)說他一直在跟逍遙代表作交涉,要求逍遙退出熱血境內(nèi)?!?/br> 蘭姐問,聲音有些急:“結(jié)果呢?” “失敗了,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眾W利奧伸出手,拽了拽皮皮的袖子。 皮皮抬眼看他,眼神很輕。 她手上忽然一熱,低頭看,是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手很大,她的手落在他的手心里,他手指一握,便包住了她的整只手。 “……” 皮皮目光閃了閃。 “不許耍流氓,放開呀?!彼吐晝此?。 他不解,手依然握著她的:“摸個手就耍流氓?可是你不是整天都把我從頭摸到尾的嗎?” 皮皮:“……” “對了,你還彈我的蛋蛋?!彼粗?,表情很純凈,沒什么邪里邪氣的東西。 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羞恥的話。 “……”皮皮不好意思了,想兇又兇不出來。 余是給了奧利奧生命,但是卻不曾管過它。 它一直活在奶貓身體里,以貓的身份活著,甚至人的語言,都是在她收養(yǎng)它以后它才開始學。 想到此處,皮皮忽然不介意奧利奧對她過于親密的舉動了。 這會兒的她只是有些害羞,她磕磕巴巴地為自己擼它全身找理由:“你當時是一只貓,貓和人不一樣……” 奧利奧歪了歪腦袋,思索一會兒,沒懂。 他選擇了放棄。 “你來,我有話和你說?!彼p帶著她往角落里走。 奧利奧眼里只有皮皮。 它偏心皮皮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了。 蘭姐和巧巧轉(zhuǎn)過臉沒去看他們,只當奧利奧偷偷從外頭拿了好東西想給皮皮一個人,她們沒計較,好心地給他們留了獨處時間。 大可從來都不會硬插話,他是個很有禮貌的的人。 三個人紛紛退到一邊做事兒,手上動作很輕,免得打擾到他們。 “皮皮。”奧利奧眼里難得有點兒不愉悅的情緒。 皮皮心里一咯噔:“怎么了?” “小余哥還在。”他的苦悶加深了一點。 皮皮驚訝:“什么?” 原以為昨天余是來只是為了探測她的精神力,可是現(xiàn)在都檢查完了,他居然還沒離開…… “他最近一直在熱血。”奧利奧聲音壓低了幾度。 “在熱血干嘛?” “不知道,感受不到?!彼x她很近,說話時氣息灑在她身上。 熱熱地,暖洋洋地。 就連他的手都是暖和的,像個小太陽。 他沉聲說:“但我知道他在?!?/br> 皮皮的頭皮突突地疼。 余是是來鏟除龍傲殘黨的,還是來吞并熱血的,或者……是來為她的喪尸化鋪路? 她想不明白。 于是便沒有再去想。 她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壯大自己的實力,以便危機到來時能有能力為自己奮力一搏。 天亮。 正午時分。 陽光猛如虎,照在螞蟻身上,不一會兒螞蟻就被烤焦。 室外向打了高光,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室內(nèi)卻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一片。 為了防止喪尸進入,每家每戶但凡有人住的地方,都做了嚴格地防光處理。 皮皮和大可一人捧著一個望遠鏡在通過房間內(nèi)留出來的小孔觀察室外的情況。 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 半分鐘后,有人拍了他們的肩膀。 “皮皮,大可,我們來值班,你們快去睡吧。” 皮皮回頭。 蘭姐和蘇巧巧站在身后,她們打著哈欠,睡眼朦朧,剛剛睡醒。 “好?!?/br> 皮皮和大可睡了。 有了上次余是怒闖基地的教訓。 這回倆人睡得很遠,一人一個角落,中間距離大的能躺下四個人,就這嫌不夠,倆人拼命擠著墻角睡,生怕在打算了余是的醋壇子。 皮皮是被搭在身上的重物給壓醒的。 “好重……”她呢喃著睜開了眼。 在她腰上,赫然出現(xiàn)一條男人的手臂,再往下看,她小腿上搭著一條男人的腿。 沉甸甸的,壓了應該有一會兒了,她血液有些不暢。 皮皮側(cè)目,余是那張硬朗的面容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 他雙眸緊閉,睫毛長而密,根根分明,很符合他做事的風格——事事清晰。 她愣了一瞬。 他身上溫熱的觸感傳來,她閉了閉眼,狂跳地心漸漸平復下來。 不是余是。 余是身體很涼,像薄荷,充滿了涼意。 現(xiàn)在這具身體暖洋洋地,是奧利奧。 皮皮往床的另一頭探了一眼。 果然,大可又光了,衣服全跑奧利奧身上了。 皮皮無聲嘆了口氣。 用精神力變了便芭蕉葉出來,蓋在了大可身上。 她很確定奧利奧奪大可衣服是個陋習,可是她沒法教他改。 現(xiàn)在讓奧利奧裸奔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他有了不能赤身的意識了已經(jīng)……這里總共就那么些人,不奪大可的衣服,難不成讓他奪蘭姐和蘇巧巧的么。 皮皮抬手推了推他的手臂。 她沒想弄醒他,所以力道不重,一時之間沒能推開。 “嗯?”他還是被她驚動。 緩緩睜開了眼,眼神渙散,意識還沒明朗,笑意卻先來了。 他彎著眼,笑一笑。 似有花開,暖香濃郁,令人身心舒暢。 “……”皮皮怔了一秒,閉上了眼。 她沒有繼續(xù)推他,只說了句:“靠著我睡的時候不許變?nèi)诵巍!?/br> 他問:“為什么?” 他就在她身側(cè),側(cè)身抱著她,頭埋在她脖頸,說話時有熱氣灑在她頸處。 熱熱地、癢癢地。 “沒有為什么。”她側(cè)了側(cè)臉,試圖減緩這份酥麻感。 他說:“哦,好吧。” 下一秒。 她身上一輕,他施壓在她身上的重要沒了。 在她頸窩內(nèi),多了一只巴掌大的小奶貓,蜷縮著身體,打著呼,睡得極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