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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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囂本來睡得死死的,但何勛無意識的喘.息聲傳入耳中,立即把他給驚醒了。 他猛地一睜眼,就看到了令人熱血沸騰的一幕! 他親愛的何勛哥哥正滿臉紅暈,眉頭緊鎖,緊咬下唇,卻難以抑制地流泄出他覺得可愛又誘人的聲音…… 不過當(dāng)目光落在他胯.間那條熟悉的蔓藤時,陸囂臉色驟變,怒不可遏地一把拽住那條蔓藤,猛地抽離并甩到半空。 蔓藤上遍布著細(xì)密的小倒刺,這么快速地摩擦皮膚,把猶在春.夢中的何勛也生生驚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陸囂如同瘟神一樣,正狠狠地凌空捏那條蔓藤,然后揮舞起隨身佩戴的小刀,如同水果忍者真人版,把那條驚嚇到僵直變色的蔓藤刷刷切成了好幾段。 跟它相連的阿飛一見不妙,立即想抽回他的寶貝蔓藤,誰知陸囂一抽,把他直接從另一個帳篷抽了出來,迅速地拽向他們的帳篷,然后即將撞上的時候,陸囂臉上浮現(xiàn)出令人膽寒的笑意,然后就看到阿飛腦袋向下,重重插向地面。 阿飛慘叫著,但陸囂絲毫不留情,他眼神凌厲地用力把阿飛的腦袋生生插入土地中。 幸好那土不是很硬,阿飛雖然感到腦袋痛得要命,但好歹沒裂開。 “怎么回事?”何勛驚疑不定,正要起身,卻突然察覺自己下.身有點緊,低頭一看,他,他居然硬了! “有人在打我們的主意。”陸囂冷笑著出了帳篷,看到正在拼命刨開土的阿飛時,狠狠踹了他一腳,緊接著轉(zhuǎn)頭,面無表情地看向另一個帳篷里的火哥。 陸囂早就在這兩天內(nèi)把火哥一行人的貪婪看在眼里,他只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敢動手。 火哥和帳篷中的兩個同伙見勢不妙,正要逃跑,陸囂的左手一抬,做了個抓取的姿勢,他們的帳篷就連根拔起,甩向一邊,暴露出驚惶不定的幾人。 陸囂冷笑一聲,一步步向他們走來。 “你們還真是有膽,敢來半夜偷東西?!标憞桃贿呎f,一邊又cao控著兩把小刀在半空中把玩,鋒利的刀尖在月色散發(fā)冰冷的銀色光芒。 隨著他每一步步伐靠近,加上猶栽在土里動彈不得的阿飛,幾人仿佛像看到扛著鐮刀的死神逼近,幾乎要嚇得尿褲子。 “我、我們只是想要一點點藥水!”火哥急道,“你別、別別別過來!” 陸囂狠狠哼了一聲,手指動彈一下,就見其中一把飛刀咻地快速揮向火哥。 “啊!” 那把到狠狠扎進(jìn)了火哥躲閃不及的大腿,頓時鮮血淋漓。 陸囂眼神發(fā)狠,扎進(jìn)去了還不夠,他一個用力,刀穿rou而過,從火哥的腿部射了出去,血花和刀飛濺在他們身后的帳篷中。 何勛此時已經(jīng)把身體莫名升騰而起的欲.望平息下來,一出帳篷就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 但這次他卻沒讓陸囂住手,因為他已經(jīng)聽見了剛才的對話,氣都快氣吐血了! 這兩千公里中,何勛他們拼死拼活保護(hù)這群人,結(jié)果快到達(dá)目的地了,居然反咬一口,窺伺他們身上的東西! “陸囂?!焙蝿缀暗?。 少年轉(zhuǎn)過頭,眼神十分不甘:“哥哥,你別阻止我,這群白眼狼……” 豈料何勛卻淡淡道:“別弄出人命?!?/br> “……”幾人本想他會制止自己的弟弟,放他們一馬,這下子全部嚇得心如死灰,像老鼠一樣逃竄開來。 但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腳下的步子根本邁不出去! 陸囂冷笑著,從他們自己的裝備中撩起幾把刀。 “自己種的惡果,”陸囂的聲音一點溫度都沒有,緩緩而道,“自己吃!” 語音落下,那幾把刀就射了過去,扎進(jìn)了他們的小腿,把那三人狠狠地釘在地上。 陸囂扎了他們好幾刀,卻依然不解恨,他目光移到那條被他捏得扁扁的細(xì)長藤條,頓時就想起剛才旖旎的一幕,于是恨恨地把那個阿飛從土里拔出來,固定在半空中。 阿飛驚恐地在半空劃拉四肢,下意識地想把藤條召喚過來,誰知藤條動彈了一下,就死氣沉沉地垂在地上。 “饒、饒了我吧,都是火哥讓我偷的,不是我想偷的??!”阿飛大叫。 火哥本來已經(jīng)被折磨得精疲力盡,聽到這里他氣得大叫:“還說我,你自己還不是想用藥水喂多利!” “我也就想想,你卻逼我去偷!” ……何勛目瞪口呆地聽他們互相拆臺,臉上逐漸鄙夷起來。 陸囂心底泛起厭惡,把何勛的鞭子從他腰間抽出來,惡狠狠地抽向這幾個白眼狼。 那火哥頓時急了,本來扎一刀就已經(jīng)夠慘了,現(xiàn)在看陸囂的眼神,好像要活活打死他們似的,頓時又怕又怒道:“你們別得寸進(jìn)尺,告訴你們,我已經(jīng)跟黑鷹幫的人聯(lián)系了,等到了孟多我們就是黑鷹會的人,你、你敢繼續(xù)動手,我、我肯定饒不了你!” 黑鷹會? 陸囂神色一下子變得無比陰鷙,卻怒極反笑:“很好,那就先拿一個準(zhǔn)會員開開刀。” 鞭子隨即狠狠甩了過去。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劃破夜空,驚醒了其他帳篷里的人,眾人紛紛起身,惶惶然地問何勛發(fā)生了什么事,何勛哼笑道:“他們半夜偷東西?!?/br> 大部分人都對何勛是心存感激的,因此也半點沒同情,反而惡狠狠幫腔道:“活該,這種人就要吃點苦頭!” 十分鐘后,何勛才淡淡阻止道:“夠了,陸囂,再打下去出人命了?!?/br> 陸囂勉強收回鞭子,對那幾個被打得皮開rou綻的人恨恨道:“滾!” 那火哥臨跑前,居然還甩下一句話:“等著!我會告訴老大,他會給我們報仇的!” 陸囂和何勛都還沒發(fā)話,其余人已經(jīng)同仇敵愾地回道:“滾,偷你們恩人的東西,你們老大才不會管你!” 幾個人便在眾人的怒罵中爬上他們的車屁滾尿流地跑了。 “好了,我們也沒什么損失,”何勛拍了拍猶在氣鼓鼓的陸囂,陸囂紅著眼睛道,“何勛哥哥,你,你不知道那條蔓藤……” “蔓藤怎么了?”何勛聳聳肩,繼而低頭看了過去。這伙人跑得匆忙,都忘記把藤條帶上,現(xiàn)在它正奄奄一息地垂在地上,它有十幾米長,其中有半截被陸囂盛怒之下砍成好幾段,另半截則被壓得扁扁的。 何勛走了過去,好奇地拎起蔓藤。 這玩意在他的時代比較少見,他也沒接觸過,因為一般只有木系異能者會培養(yǎng)自己的植物系幫手,他只是個種田的商人,什么掙錢種什么罷了。 但自從知道自己也是異能者后,何勛就對各種變異方向起了興趣。 此時的蔓藤已經(jīng)顏色灰黃,仿佛即將枯萎,但何勛把它拎起來后,它的藤身動了動,竟然緩緩卷住了那只手。 陸囂一驚,以為它還要對何勛動手,正要掀飛它,何勛卻道:“等等!” 藤條在手上卷動了幾秒鐘,最后卻是輕輕用尾巴尖貼住何勛手上泉眼的位置…… 緊接著,何勛就感覺到一種被吸吮的錯覺——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蔓藤畢竟沒有吸盤或者嘴巴,但它確實在汲取泉水,它的細(xì)胞壁正在努力渴求著那對它來說很誘人的液體。 何勛霎時就想到了自己曾經(jīng)結(jié)過的血色泉水,他一直不知道那血泉有什么用,莫非其實是用來飼養(yǎng)這類植株的? 想到這里,他從蝸牛殼中翻出一瓶鮮紅色的泉水來,打開瓶口,湊近蔓藤。 果不其然,那蔓藤聞到了血泉的濃郁氣息,立即把自己的尾巴尖化作小尾指粗細(xì),伸了進(jìn)去。小小的一瓶泉水幾乎一秒鐘就被它吸干了。 連何勛都在這時感受到了蔓藤狂喜的心情。 喝完泉水,蔓藤被壓得扁扁的身體鼓了回去,然后它越縮越小,最后變成直徑只有半厘米、長度約為三十厘米的綠色小繩子,纏繞到何勛的手臂上,還很親昵地蹭了蹭他。 蔓藤的結(jié)構(gòu)是一端粗一點,一端細(xì)一點,只見它細(xì)的那頭在空氣中搖了搖,好像小狗在向主人搖尾巴似的。過了一會兒又用粗的那端磨了一下他指尖泉眼處,好像在討食。 “……”何勛心情復(fù)雜地看著手上這條靈活如蛇的蔓藤,不確定地問,“你這是,認(rèn)主了?” 這么快就拋棄了原主人,可以,這很吃貨! 天已經(jīng)蒙蒙亮,眾人把帳篷收回,準(zhǔn)備趕下一段路。 何勛懶得開車,于是陸囂自告奮勇,坐上了駕駛位置,何勛在后座上研究那條小蔓藤。 他聽過那幾個人叫它多利,那就姑且也稱呼它多利蔓藤吧。 小多利一直在蹭他手指,何勛于是吸收了好幾顆蟲珠,大方地凝結(jié)了幾滴血泉喂它。 隨著它被泉水滋潤,表皮的翠綠轉(zhuǎn)成濃郁的墨綠,并泛著飽滿的光澤,同時何勛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漸漸可以感受到它的情緒,那小心的,討好的——它有些害羞,對新主人感到好奇,但又非常柔順。 何勛就輕輕喚了一聲:“多利。” 小多利的喜悅一下子猛然攀升,何勛好像在腦海中聽見了小嬰兒咯咯的笑聲似的,忍不住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陸囂一邊開車,一邊從后視鏡觀察他們,頓時吃味得狠狠踩起油門! 很好,先是李林寶,然后是多利,何勛哥哥的心還能留多少給自己? 危機(jī)感橫生的陸大英雄在嚴(yán)峻的形勢下,得出一個結(jié)論——爭寵已然迫在眉睫! 因為超速行駛,原計劃兩個小時的路程,愣是給陸囂飆車縮減成一個多小時,他們一行人就到達(dá)孟多市了。 只見孟多市入口掛著兩面錦旗。 ——那是,黑鷹會的旗幟。 陸囂看到那個深埋于心的標(biāo)記時,握住方向盤的手不自覺攥緊。 作者有話要說: 忍不住調(diào)皮了一下 感謝投喂、追文的小可愛,我要把你們親親抱抱舉高高~~ 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夢幻紫迷”,灌溉營養(yǎng)液 20 讀者“醬油香”,灌溉營養(yǎng)液 5 第39章 蕩漾 幾十人下了車, 何勛朝他們擺擺手:“到地兒了,接下來我們就不能跟著你們了,好好在新家奮斗吧?!?/br> 他們面面相覷,突然有個大爺從自己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到何勛懷中,靦腆笑道:“實在非常感激你們護(hù)送,我們家也沒什么好東西, 聽說何老板是種田的,這次蟲災(zāi)想必讓您遭受不少損失,這些呢是我二哥給的種子, 本來想自己種的,現(xiàn)在都給何老板吧。” 何勛接過盒子,沉甸甸的,數(shù)量還不少。 一人起了頭, 其余人也紛紛效仿,各自把早已準(zhǔn)備好的答謝禮塞到了他們的車上。這三十幾個人一共八組家庭, 最后合計是十二個大小不一的包裹。大家都是普通人家,金銀珠寶那是自然拿不出來的,不過送出來都非常實用,有他們搜集了好久的用過的納米碳, 有一些烘干蔬菜,還有親手做的米餅、糖果等等。 跟昨晚火哥一行人對比,這群懂得知恩圖報的普通人要可愛多了。 雖然不好意思,但何勛拿到這些東西的第一反應(yīng)卻是估算價值, 可以說非常符合他的商人做派了。 當(dāng)然算出來的數(shù)目加起來也僅僅幾千聯(lián)邦幣,依然比不上護(hù)送這么多人一程的價值,不過無論是何勛,還是李林寶,收到充滿心意的謝禮時心里都是暖洋洋的。 進(jìn)入孟多市被告知長住居民要繳納安置費,每人一萬。如今何勛已經(jīng)不是那個窮小子,因此很豪氣地就把這筆費用繳了。 孟多政府也同樣提供安置房和工作崗位,何勛領(lǐng)了安置房卻沒住進(jìn)去,他打算用來當(dāng)以后的倉庫。當(dāng)天晚上,三人住了酒店。第二天一早,何勛就拉著李林寶一起去選房子和鋪面,陸囂則去找趙鋒他們。 說也奇怪,趙鋒的聯(lián)系方式還在,但一直沒能成功接通陸囂的來電,連吉吉和其他幾個成員也不知所蹤。陸囂心里頓時沉了下來,一邊猜測他們是否出事,一邊去任務(wù)公告處以及人才登記中心打聽最近的雇傭兵動向,他懷疑趙鋒他們可能加入了其他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