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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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抽絲剝繭的慢慢找,最后老婆粉們得出了結(jié)論:國民老公傅景玉關(guān)注了一個拉皮條公司里的三十八線開外的小明星! 另外,這位小明星還是一位長的不錯的小帥哥。 要知道娛樂圈成堆的明星對傅景玉各種獻媚,想搭上他這條路子,即使最后沒法嫁入豪門,和這樣的優(yōu)質(zhì)男人有一段故事也是讓他們求之不得的。 他放著那些正經(jīng)的大牌明星置之不理,從不回粉,此刻卻關(guān)注了這樣一個人。 微博上的粉絲們不知道是該哭訴國民老公原來是個基佬喜歡男人,還是該慶幸至少他看上的不是別的女明星。 可是,他就算隨便和一個女明星傳緋聞也要比和這樣一個拉不上臺面的男人的有關(guān)系來的好啊! 粉絲們往日都覺得傅景玉不關(guān)注娛樂圈那些幺蛾子說明他為人清高,眼界之高看不下娛樂圈的男男女女,現(xiàn)在打臉來的啪啪啪。 也有男粉開始自我安慰:“老公關(guān)注了這樣一個小明星,說明我也是有機會的!” 更多的是其他男星的粉絲紛紛過來嘲諷,要知道因為有著傅景玉的存在,娛樂圈里的男小生在被路人評價起來的時候都會有一句,可惜一和傅景玉比較,就像是戲子見了帝王,簡直拉足了仇恨卻又讓人無法反駁。 現(xiàn)在至少有一點她們家偶像比傅景玉強了,傅景玉自身條件是好的無可挑剔,就是眼光差了點。 有少數(shù)不愿相信事實的粉絲抓著宋深的新id“天師算命館”爭論,說不定傅景玉是有什么正經(jīng)原因關(guān)注他的。這個說法一出現(xiàn)就遭到了旁人的群嘲,這都什么年代了。 微博上紛紛擾擾的撕逼讓傅景玉和宋深都上了熱搜,隨后宋深的來歷被專業(yè)的狗仔八了個底朝天,他就是一個怎么看都不可能會和天師算命有關(guān)系窮苦小明星,這下子即使是那些還抱著一絲希望的粉絲們,此刻心也紛紛破碎了…… 不知道這些事情的宋深正在百度地圖查找古玩街的位置,即使時移日轉(zhuǎn),有些事情是不會變的。 每個城市的古玩街上,都會有幾家有真本事的鋪子,不同于那些坑蒙拐騙的江湖騙子,宋深知道他能從這樣的店里找到他現(xiàn)在需要的東西。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夜了,白天還算熱鬧的古玩街陷入了寂靜,空蕩蕩的街道上只聽得見宋深徐徐的腳步聲。 宋深走到一家還亮著燈的店鋪面前,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大門上面掛著‘珍寶齋’的招牌,邊緣都還鍍了金粉,看起來富貴又俗氣。 宋深心想,現(xiàn)在的掌柜審美變得太快了。他推開門走了進去,鋪子里的裝潢還是和門外一樣,入眼全是金燦燦的裝飾,柜臺上面擺著幾個精致盒子,散發(fā)出nongnong的‘我很貴’的氣息。 要不是店里大物件的擺設(shè)還是有些門道的,宋深肯定會覺得自己來錯地方了并且立刻離開這里。 他頗為嫌棄的看了一眼坐在店里刷微博的掌柜,那人穿著一身十分古樸的靛青色長袍,過于年輕的面孔和這衣裳沉重的氣質(zhì)卻又明顯不搭配,就像是偷穿師父衣裳想沾一點仙氣的紈绔徒弟一樣。 盧兆財在宋深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這個面容俊美的青年,此刻更是清楚看到了宋深眼里的對他的嫌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人不是那些來店里見市面的游人,盧兆財雖然有些郁悶還是立刻迎了上去。 “客人您這是要買什么,本店朱砂符紙玄筆玉石這些都有?!?/br> 宋深說:“我需要一份新鮮的公雞血,一壺陳年白酒,一份上好的朱砂和祭拜過的黃色符紙,還要一只有些年份的桃木筆?!?/br> 盧兆財一聽就知道這位是有真本事的術(shù)士,他掀開柜臺后面的簾子小心翼翼的拿出幾樣東西,正是宋深需要的朱砂、符紙、桃木筆和白酒,都用瓷瓶精細的裝著,不同于柜臺上擺設(shè)得只能好看忽悠人的盒子,這些可都是真貨。 “朱砂驅(qū)邪,白酒是天地精華,我知您是要畫符,可這公雞血又有什么用?” 宋深挑眉,看不出來這位掌柜還是有點眼見的,只是為何將好好的珍寶齋弄成這副俗氣的模樣。 盧兆財似乎看出他的不解,到是有些得意的笑了:“您是不知道,現(xiàn)在這些江湖術(shù)法早年被人打成臭老九,如今都已經(jīng)沒了市場。我開這個店雖然是祖上傳下來的,可最初也總是在虧本,幾年都沒一單生意是常事?!?/br> 盧兆財看著宋深被他勾起了好奇繼續(xù)說:“自從我將店里的裝飾這樣翻新之后,再略施手段在微博上宣傳一下,就有一大批生意進賬了?!?/br> “客人大多來尋個好奇,我這樣正是為了迎合他們的喜好。實不相瞞,從那之后整條老街生意都好了不少,您說這可不都是我這番行動的功勞。” 宋深和他一交談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他搖了搖頭,感嘆了一下現(xiàn)在玄學的凋零。從前他在住在山中隱居,從來不關(guān)心這些事情,這番奇緣之下也算是長了見識。 第3章 國民老公真的是好人 解惑之后的宋深投李報桃的和盧兆財解釋:“朱砂驅(qū)邪卻更能誘邪,公雞司晨,其血是至陽之物,黃色符紙意為引路,紅色符紙才是除災(zāi),以天地精華為引,朱砂壓不下之后至陽之物便入了邪?!?/br> 宋深說著原本充滿神棍光芒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的惡作劇式的笑容,讓盧兆財打了個寒顫。 “此符雖有引邪之名,但是朱砂公雞血都是正陽之物,成不了什么大氣候,而桃木筆就是這道符紙的關(guān)鍵了?!?/br> “如果中符紙者在男女情.事上面德行有缺,桃木筆所畫的引邪符便會成為他的催命源頭,此所謂男禍?!?/br> 盧兆財心里一冷:“大師您這是……” 青年眉目清俊,澄澈的雙眼正看著他為他詳細解釋著,盧兆財卻有些怕自己多生事端,他暗罵自己禍從口出,太久不和這些術(shù)士打交道都忘了他們一個個性子詭譎了。 宋深沖他溫和一笑:“別叫我大師,我和你差不多大,喊我名字就行了?!?/br> “你放心,我只是有仇報仇。”宋深看著盧兆財還是頗為緊張的樣子好心說道,“不會出什么事端的,我法力也達不到那個地步,最多不過引得被他禍害過的人都去找他麻煩罷了?!?/br> 他微微一笑,身上居然帶著一絲莊嚴從容的氣質(zhì),虛無縹緲宛如天神:“你要知道,有人禍害的人太多了,總有一天會提到鐵板。”宋深眨了眨眼,又變成了那個俊美的青年,“我就是那塊鐵板。” 盧兆財:男禍?男女情.事?德行有缺? 我是誰,我在哪,大師再說什么? 大師說有人提到他這塊鐵板了,所以是有男人(劃重點)想要強迫大師! 盧兆財面色有些怪異,拋開神棍的本質(zhì)宋深的長相確實是足夠誘惑人的,他想給那個倒霉鬼點蠟,這可真是地獄無門你偏要強闖,簡直就是活該,不過宋深這顆大腿他是一定得抱上了。 “大師做的好,這種人就該讓他自食惡果,大師還是太宅心仁厚了?!北R兆財十分狗腿的捧場。 “說了不用喊我大師,我們是同輩人,你叫我宋深就好。”宋深眉眼彎彎的沖他笑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盧兆財這人還不錯,懂的不多但是一點就透,而且經(jīng)商手段不錯。他能在玄術(shù)凋零至此的環(huán)境下將鋪子打理的欣欣向榮,說明這人營銷手段也不錯。 是個聰明人,宋深有些高興了。 要問宋深現(xiàn)在缺什么,缺的就是盧兆財這樣的人幫他在外面吆喝,他可不想和族里的長輩一樣老老實實的擺攤算命。 “你微博關(guān)注一下我吧,我們以后說不定可以合作?!?/br> 盧兆財猛點頭:“好的,大師……哦不宋深,我還是喊你深哥吧,深哥你微博id多少,我是id是珍寶齋盧兆財。” “天師算命館,互粉了?!?/br> “好咧!” 宋深順手看了眼自己的微博,居然多出了幾千條評論。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宋深有些疑惑的點看評論仔細看,大多都是罵他不知檢點當代男狐貍精的,少部分則是問他是怎么吊到傅景玉這條大魚的??吹阶詈笏紊钸@才明白了,傅景玉居然關(guān)注了他。 他還惦記著解決完經(jīng)紀人之后去幫這位大好人驅(qū)邪的,再一想到自己身上的衣裳和口袋里的名片,傅景玉這個人真的可以稱得上心思入微行事體貼了,宋深在心里對傅景玉的評價又高了一層。 “深哥你微博里面是什么,原來哥你還是個明星呀?!北R兆財頗為好奇的看著微博,他自己的微博為了宣傳店鋪打理的十分用心,是有著百萬粉的大v了,關(guān)注他的人里面不乏一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故而在微博上還算是有一定的影響。 “臥槽深哥熱搜上的是你嗎!”盧兆財臉色有些玄幻了,他又想了一下宋深說的話。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傅景玉他是有所了解的,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天子驕子。 “深哥,咱要對付的人難道是傅景玉……?”盧兆財小心翼翼的問他。 “是又怎樣?”宋深看著盧兆財這樣子就想逗他,故意這樣問。 “是的話……是就是,深哥是誰呀怎么會怕他。”盧兆財心里在流淚,他其實超怕的,可是再怕也得跟著宋深走才行。玄學凋零到現(xiàn)在,他好歹也是有一絲家傳的人,從長輩的嘴里聽說過術(shù)法的力量之后就深深的為之著迷,他之所以一直堅持開店也是因為想要碰碰運氣。果然,現(xiàn)在就讓他碰見了宋深。 “逗你玩的,他是個好人?!彼紊畋槐R兆財視死如歸的樣子取悅到了,回關(guān)了傅景玉之后就收到了他的私信。 傅景玉私下了解了宋深的事情之后,一想到宋深這么一個毫無背景的人面對他的經(jīng)紀人怎么可能有方法,正在為他擔憂呢就看見宋深回關(guān)了他:“你還好吧,要不然你先放松一下,經(jīng)紀人我去讓人把他開除了也算是為你報了仇?!?/br> 傅景玉的話讓宋深心里暖暖的,他回復:“真不用,明天事情就可以結(jié)束了,到時候我再聯(lián)系你?!?/br> “那你明天一定要聯(lián)系我,微博上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影響到你了,用不用……” “不用不用,求之不得?!彼紊畲驍嗔烁稻坝竦脑挘F(xiàn)在正缺關(guān)注度,只要把招牌打出去了,在事實面前管他是黑還是紅,現(xiàn)在的所有爭議最后都變成他最好的廣告! 傅景玉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對這個一面之緣的小明星好感度這么高,甚至于聽見這句‘求之不得’之后還有一點愉悅。傅景玉不愿意細想,既然宋深這么信誓旦旦的對他說并且答應(yīng)明天就聯(lián)系他,他就選擇先相信他。 傅景玉想著宋深那雙活靈活現(xiàn)的眸子,心情不由得舒暢開來,也不再關(guān)注微博上的紛紛擾擾。 被宋深忽悠到了的盧兆財心里苦,只是現(xiàn)在這樣不用和傅景玉作對讓他心里好受多了,要知道雖說他有了跟著宋深混的決心,還是會有些rou疼的。 “公雞血我這沒有,等明兒菜市場開門了我去買一只公雞,血放完了咱兩還能吃一頓雞rou火鍋,我廚藝還不錯,深哥你有口福了?!北R兆財興致勃勃的和他說起,“深哥你現(xiàn)在是要回去還是就在我這了?” “回去吧,明早我來找你?!彼紊钕肓讼?,原身住在公司安排的小宿舍里面,還有一些東西需要他去收拾一下,明天解決完周潤之后他大概也不能再去那了,得先把東西拿出來。 宋深回到了狹小的宿舍里,原身的室友一直是夜不歸宿的,此刻宿舍看起來有些臟亂。原身是個沒什么脾氣的軟包子,往日都是他老老實實的把宿舍收拾干凈的。 宋深現(xiàn)在可沒這個閑心,他去找了找原身的行李箱,衣服都是整理的好了的,干凈整潔。雖說宋深現(xiàn)在并不想穿原身穿過的衣服,只是他現(xiàn)在窮啊,才付給了盧兆財一大筆材料費,算命館還沒開張,他得省著花錢。 隨后他又把身份證銀.行.卡錢包這些東西都整理出來,還有原身一直藏在背包最深處的信物,一個裝著吊墜的木頭盒子。 原身是個孤兒,他被人撿到的時候已經(jīng)六歲了,按理來說六歲的小孩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記憶,但是他從前的記憶卻詭異的消失了。那時候他懷里就藏著這樣一個盒子,里面的吊墜一看就不是俗物。因著這層關(guān)系宋深覺得父母是不得已才丟下他的,所以即使是淪落到了娛樂圈他也一直不愿意犧牲自己,用身體去獲得好處。 原身的東西宋深并不想染指,只是也得為他好好保存著。 “宋深?”門外有人進來了,燃著一頭黃毛的室友虞小田回來了,“你回來正好,快點把屋子收拾一下,像個狗窩一樣我都待不下去?!?/br> 宋深被他這理所當然的話氣笑了,原身自己一向整潔,這亂糟糟的屋子大部分都是他的杰作,可是他現(xiàn)在居然這樣理直氣壯的去要求他打掃屋子。 “你就繼續(xù)住你的狗窩吧。”宋深推開門離開,他實在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想到原身就這樣窩囊軟弱的活著,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是一攀上金主了就狗仗人勢啊。”虞小田罵罵咧咧的說。 翻了翻錢包里的現(xiàn)金宋深最后還是去了一家酒店,他現(xiàn)在一想到這些事心里就悶悶的,希望明早能快點把周潤解決了再去找傅景玉。 第4章 畫符的深哥帥呆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宋深就醒了,他背著行李來到了古玩街的珍寶齋,就看見盧兆財正拎著一只公雞從菜市場走回來,那公雞一看就很有活力,落到他手上了還在嚎叫個不停。 “深哥你這來的可真是巧了,我還準備等下到家之后在通知你過來的?!北R兆財沖他笑,拍了拍手上的雞落下一地的雞毛,“看看這家伙多活潑,到時候威力保管夠?!?/br> 盧兆財這一副拎著公雞的蠢萌樣子讓宋深心情好了一點,他笑罵:“別得瑟了,快點辦完了回頭我還能趕你這吃頓午飯。” “深哥說的對?!北R兆財感覺他領(lǐng)會了當一個狗腿的真諦。 隨后宋深親自把公雞殺了,盡管他裝作一副冷靜的樣子,但是滿地的雞毛甚至還有幾根落到他的身上,正黏糊著的隨風飛揚,再加上凌亂的發(fā)型還是顯示出他方才的經(jīng)歷過的一番不算輕松的搏斗。 宋深殺雞的時候把盧兆財趕了出去,可是盧兆財心癢癢的,宋深不想讓他看見他偏偏想看的不行,躲在門后面偷偷看完了他和公雞的搏斗。 看起來高深莫測的大神棍,原來也有這樣稚氣的一面,盧兆財不自覺勾了勾嘴角。 殺完雞之后宋深就開始著手畫符了,案幾上放著原本就準備好了空瓷碗,此刻碗里面已經(jīng)裝了半碗公雞血。宋深將自己的衣著面容整理干凈,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立在案幾前面,他端起瓷碗輕輕搖晃幾下,將朱砂混在雞血之中。 宋深面容肅靜,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半碗公雞血,直到看見朱砂混合在其中之后才移開視線,接下來就是那壺陳年白酒了。 白酒為引,宋深執(zhí)起桃木筆,筆尖蘸了酒水之后穩(wěn)穩(wěn)地劃在黃色的符紙之上,露出一道不太明晰的道符印記,這是第一畫。 盧兆財看著畫符的青年身上流露出一絲虛無縹緲之氣有些呆了,此刻的宋深宛如睥睨世間的天師一樣,方才的稚氣完全看不見了。 而后宋深將雞血和朱砂的混合液撒了出來,輕輕一抖紅色的液體就這樣恰好滴在白酒留下的痕跡上,沒有一滴多余,這是第二畫。 最后宋深用桃木筆繼續(xù)沿著已經(jīng)變成紅色的道符上勾勒出道符的形狀,桃木筆的筆尖染成了紅色。 如此三畫之后,符咒總算是成了。宋深露出一絲輕松的表情,將符指折成令符的形狀,裝在一個袋子里。 符紙畫完之后宋深沒有一絲停留,拿出手機給周潤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