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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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古玩街,這地方宋均知道,幾百年前他曾經(jīng)去過一次。雖說倚靠著皇城地理位置不錯,但實際上只有一堆不入流的小家之道。帝王之威太過霸道獨斷,真正有本事的修士往往不愿意離皇城太近。 現(xiàn)在時代不同了,宋均聽晚輩們說宋深在外面把生意做得有有聲有色還挺驕傲,誰想等他好不容易風吹露宿趕路趕到帝都,憑著記憶里的方向找到古玩街之后卻沒感受到宋深的氣息。 (別問宋均為什么不坐車坐飛機,因為他是真·黑戶……) 等了半天遇上了一個好心的年輕人,結(jié)果就聽見宋深遇難這一消息。 聽盧兆財和閔懷睿兩人將宋深遭遇的事說出來之后,宋均在心里嘆了口氣,他這個徒兒怎么這么的命途多舛。 明明離開宋家就是為了避難,結(jié)果離開之后還是遇上這種事情。 盧兆財開車載他們?nèi)メt(yī)院,一路上和宋均嘮嗑了不少宋深的事情。閔懷睿坐在后排撥通了傅景玉的電話,電話接通之后有嘈雜的車輛行駛的聲音傳來,聽起來他并不在醫(yī)院之中。 閔懷睿:“深哥師父來了!” “什么?”聽到這句話傅景玉的聲音陡然提高,他抓緊了握住手機的手,“什么時候,真的假的?” 閔懷睿:“真的,比真金還真,小紙人認證的?!?/br> 小紙人連傅景玉的面子都不給,一心一意的等宋深回來,這不就是最有力的認證嗎! 傅景玉說:“你們先去醫(yī)院,我在機場現(xiàn)在就掉頭回去。” 帝都的堵車實在是太嚴重了,盧兆財著急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宋均坐在副駕見他這樣徐徐的說了句:“年輕人不能這樣急躁,心態(tài)要放平和?!?/br> 盧兆財收回手苦笑一聲:“帝都這日子沒法過了,開車還沒騎自行車快,從古玩街到醫(yī)院也就這么點路,堵車的時候都夠我們到了?!?/br> 宋均摸了摸下巴:“不是說帝都現(xiàn)在是最繁華的大城市,怎么我看還沒以前方便?!?/br> 盧兆財說:“您說的以前是多久以前呀,帝都就是人太多了,人一多就堵車?!?/br> 宋均認真回想了一下說:“前幾百年前的事情,應(yīng)該沒多久,記不太清楚了?!?/br> 盧兆財瑟瑟發(fā)抖:天啦嚕這還是個老妖怪,哦不老神仙! 盧兆財說話的語氣不由得變得小心翼翼的,他緊張的拉了一下衣角,再看向宋均身上的那身道袍不由得眼熱了。 剛剛在店里他就說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這身玉白道袍潤澤似玉,一看就不是凡品,是該被人珍藏而不是穿著逛大街的! 幾百歲的老神仙身上的道袍肯定是古董,也不知道能賣多少錢,怎么深哥身上就沒這種古董能讓我撿撿漏呢,盧兆財很是怨念。 他們又等了好一會,宋均見車流還是一動不動,不由得幽幽的感嘆了一句:“看來還是住在山里好,像我就從沒遇到過堵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有二更啦! 我去擼一下劇情和后續(xù)結(jié)局,就快完結(jié)了嘿嘿嘿,大概還有58w字,陪大家過完年。 接檔文是攻略對象全都重生了[快穿],暫時隔日更,這篇完結(jié)之后再去日更 還有悄咪咪的放下微博id慢慢慢慢聲 沒事可以一起嘮嗑(づ ̄ 3 ̄)づ 愚蠢的我第一次知道還要設(shè)置防盜,設(shè)置了一下最低檔的30%= ̄w ̄= 第54章 宋均 “您當然遇不上堵車, 我們這些普通人沒這么大的本事,出行都需要交通工具才行?!北R兆財一邊和宋均聊天一邊開車,他突然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諂媚的看向宋均,“那個深哥師父,您還缺徒弟嗎?” 坐在后座的閔懷睿:臥槽這個人好不要臉居然和大師套近乎,都不帶我一個! “深哥他師父還有我, 您看看我,我比前面那個開車的要機靈多了!”閔懷睿坐在后座開始毫不留情的揭盧兆財?shù)亩?,“小財他可笨? 總是讓深哥給他擦屁股!” 盧兆財怒道:“那事早就過去了,我不就是把廣告喊得夸張了點嗎,深哥都說沒事了你還惦記,是不是兄弟了。” 宋均被他這話勾起了好奇心, 在一旁問道:“哦,看來我乖徒兒真長進不少, 還會給別人擦屁股了,你說說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死道友不死貧道,閔懷睿將宋深在直播中露了一手之后名聲大噪,盧兆財趁機販賣朱砂符紙的事情說了出來。宋均聽完之后并不在意, 他打趣的笑了幾聲說:“小伙子不錯,會賺錢,我看你比宋深強多了?!?/br> 盧兆財苦哈哈的說:“深哥說不能這樣做,我就把那段時間的訂單全都收回來了。我攢了幾年的老婆本都快被賠光了, 幸好還有一些客戶沒有退單?!?/br> 這小伙子挺有意思的,宋均笑著問:“居然還有人選擇不退單,看來你平時做生意的信譽挺好,有客人明知道是夸大其辭也樂意去買著玩。” “祖?zhèn)鞯牡赇佔隽诉@么多年,靠的就是信譽?!币徽f起做生意這回事盧兆財就有些小得意,不過其實他也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還有人沒退單,“我那時候說的是無條件退款,如果已經(jīng)收貨了商品就當免費送給客人賠禮道歉,所以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不退款,反正都是他們的。” 閔懷睿:“人家在做善事扶貧呢,不忍心看你被賠破產(chǎn)。” 宋均看了他一眼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說:“不退款說明你的廣告對他們來說并不是虛假廣告。” 盧兆財一臉懵逼:“?。俊?/br> 閔懷睿想了想明白了宋均的話:“深哥師父您的意思是那部分買家是修道之人,他們本來買朱砂符紙就是為了畫符,和小財?shù)恼T導(dǎo)宣傳無關(guān),所以不能退款?” 宋均“嗯”了一聲:“是這個意思。” 修士布陣畫符是借取神靈之力,沒有人敢在這種小事上面占便宜,恐被發(fā)現(xiàn)惹神怒,那就太不劃算了。 盧兆財聽見這話之后內(nèi)心更是蠢蠢欲動,看來這世上的修士不少,為什么他就不可以呢?他可憐兮兮的看向宋均:“想不到我的顧客里居然真的有這樣的奇人異士,珍寶齋開了這么多年,從我爺爺?shù)臓敔斈且惠吘鸵恢痹诘?,等我老盧家能出一個有本事的??梢恢钡鹊浆F(xiàn)在都沒有這個機緣??蓱z我祖祖輩輩都是誠心向道之人,說起來都是淚……” 閔懷睿:小財在賣慘我賣不過他,咋辦啊在線等挺急的! 盧兆財悄咪咪的看了閔懷睿一眼:兄弟對不住了,先讓我在大師面前表演一番,你要是再敢揭我短我們就絕交吧! 這兩人畢竟是睡過的交情,閔懷睿秒懂他的意思。但凡有本事的大師都不愛多收徒弟,聽盧兆財這么一說他覺得他家其實也是真的挺不容易的,要不干脆他還是先別說話吧,閔懷睿沉痛萬分的做出這個決定。 宋均將兩人的眼神交流看在眼里,只覺得十分有趣,他搖了搖頭格外惋惜的說:“我沒說我還收徒弟啊……” 盧兆財:qwq 閔懷睿:無能為力.jpg 宋均又慢悠悠的補充道:“我也沒說你們不能跟著我學,這么傷心做什么。” 盧兆財:“我們!” 閔懷睿:“兩個人!” 宋均說:“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后你們倆可以跟著我回宋家,到族學中去當個插班生,我這輩子應(yīng)該只會有宋深一個徒弟,但我可以為你們引薦其他師父?!?/br> 盧兆財閔懷睿:突然興奮! 宋均見他們樂不可支的模樣又說道:“修行是一件很吃苦的事情,需要毅力和堅持,你們兩可要做好心理準備?!?/br> 族學之中許多弟子都如同宋深一般勤修不綴,十多年未曾有一日懈怠過。特別是在宋家的長老發(fā)現(xiàn)自家弟子中總有幾位時常借閉關(guān)的名義溜出去玩之后,他們對晚輩的教導(dǎo)更為嚴格了,讓我們提前為盧兆財和閔懷睿點蠟。 心愿得以完成,盧兆財心下長舒一口氣,再看擁擠的車道也不覺得煩躁,他此刻到有了閑情逸致去八卦,于是他問道:“您為什么只收深哥一個徒弟,是因為深哥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盧兆財本以為他會聽到諸如‘宋深天賦特別高’、‘旁人與他相比太過庸碌’、‘好徒弟有一個就夠了’這種蘇破天的回答,可是沒想到宋均居然會這樣說…… “養(yǎng)徒弟實在太不簡單了。”宋均話里全是悔不當初之意,說的就和真的一樣,“我當初就不應(yīng)該因為惜才收他為徒,原本還指望有個徒弟之后我能夠輕松一點,誰知道攢了半輩子的家當都賠給他不說,還給我多添了一堆麻煩事,簡直就是虧大了!” “收了他我哪里還敢再收其他的,不收了不收了,養(yǎng)不起啊?!?/br> 盧兆財閔懷睿:“啥?” 聽起來好像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內(nèi).幕,車上的兩只好奇寶寶聚精會神的想繼續(xù)聽下去,誰知道宋均突然止住了聲音,一副往事太過慘痛不愿重提的樣子閉上了嘴。 好氣哦,大師你這樣吊人胃口是會被人畫圈圈詛咒的! 等他們快到醫(yī)院的時候傅景玉的電話打了過來,傅景玉說他已經(jīng)到了,問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 閔懷睿掛了電話之后忍不住感嘆道:“就這么一會就從機場趕回醫(yī)院,傅老板的車開的是有多快?!?/br> 機場到醫(yī)院的路雖然不像在市區(qū)中心這么堵,但是要遠太多,他這一路一準是超速行駛過來的。 等他們終于到了醫(yī)院,兩人帶宋均去宋深的病房,就看見傅景玉朝他們迎面走來。不同于盧兆財?shù)拇种Υ笕~,閔懷睿能夠明顯的看出來,方才心情不錯還在和他們說笑的宋均臉色明顯難看了許多,他感到周身空氣的溫度都變低了不少,有些涼涼的。 不過涼一點好呀,大熱天的醫(yī)院人聲鼎沸,活像個烤爐一樣,就算空調(diào)在孜孜不倦的工作也掩蓋不住悶熱的氣息。閔懷睿情不自禁地向宋均靠攏了一些,蹭蹭冷氣。 盧兆財正想給傅景玉介紹宋均,就看見宋均神情冷淡的看向傅景玉:“我明明特意布下了局瞞天過?;饨匐y,乖徒兒出山之后本應(yīng)該再無厄運,怎么又是你。” 傅景玉在宋深的病房前看見閔懷睿和盧兆財帶著一個道士走進來,他們所說的宋深師父應(yīng)該就是這個身穿玉白道袍的道士。他雖然不是修行之人可他也知道如今的宋深病因并不在身體,醫(yī)院的醫(yī)生和醫(yī)療儀器對此束手無策,宋深需要的是一個有修行的大師出手相助,出于這點原因他才會離開帝都去機場,也是出于這點他從機場趕了回來。 在電話那邊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傅景玉還對其真實性有所懷疑,可當他見到宋均本人的時候立刻沒了疑惑,冥冥之中他能感覺到這一點。為了表示對長輩的尊重傅景玉走上去迎接,隨后就聽到這句可以說得上是斥責的話語。 傅景玉不知道為什么素未謀面的宋深師父會對他有這么大的敵意,可是他能明白他所說話未盡之意。 如果不是因為他,宋深根本不會去參加《野外大冒險》,他和陳佳詩是兩個毫無交集的陌生人,自然也不會摻合到陳佳詩與何蓉的舊怨之中,不會受傷。 傅景玉沉默了片刻之后說:“是我的錯?!?/br> 第55章 黃粱一夢 原本宋均那一番話說完, 是存著傅景玉不知所措的狡辯,然后他可以將他噴個狗血淋頭的心思。哪想到傅景玉認錯認的這么老實,害他醞釀了半天的話都憋在嘴里,不上不下難受的緊。 閔懷睿見此插了一句話打斷了宋均的情緒:“師父,深哥真的太可憐了,咱快去……” 宋均眼一橫:“誰是你師父,他這是活該?!?/br> 閔懷睿套近乎慘遭失敗, 氣氛突然尷尬,傅景玉和宋均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僵持。 盧兆財: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么?為什么深哥師父和傅老板一見面就不對付,明明他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要說家庭矛盾婆媳, 哦不對是翁婿天生不合,這也不合的太早了吧! 隨后閔懷睿用力的拍了一下盧兆財?shù)募绨颍箘诺臎_他使眼色。這意思是插科打諢你最擅長,快去打圓場。 閔懷睿將這他一拍給拍清醒了, 盧兆財在一邊大聲說道:“我有預(yù)感深哥馬上就能清醒過來,你們在門口站著, 那我先進去看看。” 盧兆財這話一說完,宋均和傅景玉兩人走的比他還快。直到走到了門口傅景玉讓了一步,請宋均先進去。他這姿態(tài)放的太低,和宋均記憶里的那個人太不一樣了。 宋均記憶里的那個人總是裝作一副心懷天下的虛偽樣子, 架子擺的老高,可偏偏做的事都是一堆糊涂事,也沒積點功德在身,盡是成了皇帝的手中刃。 愚忠的可憐又可恨, 害了自己還誤了他人。 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他不應(yīng)該遷怒到現(xiàn)在的人。宋均心里的這口郁結(jié)之氣出不來,最后也只是稍微緩和了一點心情,想要不顯得那么冷冰冰的說:“你這是瞎認什么錯,心不誠來敷衍我的嗎?” 話一開口,語氣就不自覺的變成硬邦邦的。宋均索性放棄了和他繼續(xù)交流的想法,既然他一見傅景玉就來氣,又何必非要給自己找氣受。 宋均進了病房之后將門往后一推利落的關(guān)上,只留下一句“你們誰也別進來”,就這樣把傅景玉關(guān)在門外拍了一鼻子灰。 病房外面的林助理和保鏢:我剛剛肯定是瞎了,一二三四閉上眼再來一次,咦老板怎么還站在門口,他剛剛不是和那個脾氣很臭的道士一起進去了嗎? 保鏢戳了幾下林助理的腰窩:“你瞅瞅,咱老板鼻子紅了。” 林助理:“哎喲你輕點戳我癢,等我重新戴一下眼鏡,我高度近視剛剛眼鏡歪了。臥槽咱老板剛剛真的撞門上了,那個道士是什么來頭啊!” 保鏢同情的看向傅景玉:“大概是宋天師的家人吧……” 傅景玉摸了摸鼻子,他看向宋深師父總有一股熟悉之感,這一舉一動他好像曾經(jīng)都遇上過一樣,頭次被這樣輕慢居然讓他升不起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