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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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是吃了什么藥物,引起過敏?然后才暈倒的吧? 李訓(xùn)義突然卡住,他悄悄地抬眼看了一下對面的男人,咽了咽口水,心臟砰砰地直跳。 秦晴怎么會突然這樣問?難道秦朗發(fā)現(xiàn)了什么?讓她來探他的話? “……沒有別的呀,就是一些普通的感冒藥,怎、怎么了嗎?”對面的男子換了一個姿勢,他嚇得趕緊回答。 “哦,沒什么,我就是問問,你等會兒過來一下吧,二哥他身體有些不舒服,你過來討論一下看看下個星期的演唱怎么辦?!鼻厍缫姏]問出什么,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不是有讀心術(shù)嗎?既然不確定對方是不是說謊,那么就親自聽一下他內(nèi)心的聲音好了。 “???!秦朗身體又不舒服了?!”李訓(xùn)義驚訝出聲,回想起秦晴問他的問題,她該不會……是懷疑他做了什么手腳吧? “是的,我在xx醫(yī)院等你,希望等會兒能見到你,就先這樣,我掛了,一會兒見?!闭f著,秦晴就直接把diàn huà掛了,也不怕他不來,畢竟,他的工資還是二哥出的呢。 “我們的晴晴真的是長大了?!甭犞厍珑H鏘有力的話語,李勝奇感慨地說道。 秦晴輕輕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哪里是她長大,這不過是被迫的,她總覺得二哥的昏迷很不簡單。 等到李訓(xùn)義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說謊吧。 李訓(xùn)義正想拒絕,就只聽到嘟嘟嘟的聲音,無奈,只好把shou ji放在桌面上,他忐忑地問道:“秦晴叫我過去,好像是秦朗那邊出問題了,他該不會有事吧?” 李訓(xùn)義搓了搓手,非常緊張,要是秦朗是因為他昨天給他吃的那包藥出的問題,那么…… “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帶著黑色口罩的男子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他看著緊張的李訓(xùn)義,內(nèi)心嗤笑一聲,這點小事都緊張成這樣,真不知道組織為什么要讓這種人來監(jiān)視實驗體。 說是雙盲實驗結(jié)果會更好,可是在他看來,這種毫無實驗經(jīng)驗的人測出來的數(shù)據(jù)估計也幾成可信的。 李訓(xùn)義不好意思地放下手搓動的手,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彼€不想失去這個工作。 “對了,那個錢……”說著,他又不自覺地搓著自己的手,期待地看著對面的男子,一看到對方銳利的目光,又馬上把頭低下來。 他可是以打交道出身的呀,怎么可以怕這樣的眼神呢?想著,他又抬頭,可惜對方已經(jīng)掩下目光,飲了一口咖啡。 “不急,該你的少不了,你把數(shù)據(jù)本拿來了嗎?”男子伸出手,對著李訓(xùn)義道。 “哦哦哦,拿來了,等等?!边B忙回答,李訓(xùn)義從包里拿出那個登記之前給秦朗測量數(shù)據(jù)的小本子。 遞給神秘人的時候,有些擔(dān)心,又問了一句:“秦朗真的會沒事吧?”一般情況下,秦晴只有在秦朗有問題的時候才會打diàn huà給他,不然的話他們倆基本上沒有交集。 這次親自打diàn huà過來讓他回去……等等——她剛才是不是說,回去商量一下下周秦朗演唱會的事情?! 李訓(xùn)義拍了拍自己腦袋,真的是越老越糊涂,秦晴為什么會打diàn huà給他?肯定是因為秦朗出事了! 東西還未到對方手里,李訓(xùn)義突然把東西拿回來,“你確定……那個藥真的沒有問題嗎?”不然他想不通為什么秦朗都回家了,為何秦晴還會親自打diàn huà來問他這種事情。 他可不傻,要是秦朗真的是因為那個藥……出問題的話,那么他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別人不知道秦朗的身世,他可是清楚的,若是秦家的人知道的話,他估計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神秘男子瞪了李訓(xùn)義一眼,一把奪過他手里的本子,“不會出問題的,你把心放回你的胸膛,要出事以前怎么可能不出事?” 呵,所以這種人怎么可能會把數(shù)據(jù)測量好?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他們的藥物怎么可能會出問題,那不過是…… “那就好,”被奪過去的本子李訓(xùn)義也不在意,得到自己想要的dá àn,他馬上拿起包包,對神秘人鞠了一躬:“那沒事我就先回去了,錢的事……”他暗示道。 神秘人點點頭,翻看著數(shù)據(jù),擺手道:“少不了你的,你放心好了?!彼孟裣氲绞裁矗瑥谋澈蟮谋嘲锾统鲆粋€小盒子,丟給李訓(xùn)義,“這是這一次的藥,等到下一次實……秦朗發(fā)燒,你再給他喝,劑量hé ping時一樣,我可跟你說,數(shù)據(jù)可要給我記好了?!?/br> 李訓(xùn)義正要離開,接到東西的時候愣了一下,聽到對方的威脅,渾身抖了一抖,其實一開始他是不情愿做這種事的,但是誰讓對方太恐怖。 他還記得被電擊的滋味,終身難忘。于是他收起小盒子,連忙點頭,懇切地說道:“我一定會好好記錄,您放心?!闭f著,趕緊逃離般地離開這里。 等到李訓(xùn)義離開,神秘人拿下口罩,是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人,他一臉的好奇,看著本子上的數(shù)據(jù),這是他第一次來進行交接工作,本來這不是他的工作,但是他是在好奇那些藥物給一個人有什么影響,于是就央求叔叔,讓他來了。 一邊翻開著,他一邊想著實驗體在社會上的一些行為動作,是目前比較出名的年輕歌手,歌唱得不錯,從一開始的嗓音,到后來獨特的歌喉,說明他們的藥物效果不錯。 想起剛才那個經(jīng)紀人卑躬屈膝害怕的模樣,他嗤笑了一下,他還不知道自己帶的歌手在短短兩年內(nèi)變得這么厲害吧? 呵,還不是靠他們,無知的人。 不過——年輕男子翻看了一下數(shù)據(jù),怎么對方的發(fā)燒次數(shù)在不斷變多?而且在短短半年內(nèi),好像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這中問題—— 他一邊翻看,一邊數(shù)了一下,一共有十四次,從平均一個月一次,到后來平均一個月兩次多,難道是他的身體對那個藥物出現(xiàn)了抗體?還是說……他的基因出現(xiàn)了變異? 想著,他拿出shou ji,搜索一下秦朗的歌曲,點開最新的一首歌,一聽,表情變得凝重,他看了一下發(fā)歌的時間,是這個月月初。 聲音變了好多……看來實驗可以提前結(jié)束了。 他收起小本子,輕輕地放回書包的里層,看來那個一無所知的經(jīng)紀人也有點用嘛。 希望他給實驗體服用了那幾包藥后,實驗就可以結(jié)束,不然這么多年,跟蹤監(jiān)測一個人,花費可是不小的。 不過他真的佩服叔叔,能夠布這么大一個局,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親人,也夠厲害的,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愛的是現(xiàn)在的妻子,還是他那個給他生了三個孩子的女人。 實驗體一號還賣給了其他人,也真是夠冷情的,有時候還挺同情他們幾兄妹的。 不想了,不想了,他現(xiàn)在的生活還不是靠叔叔的冷情得來的?知足吧。 * 秦明趕到的時候,就看到秦晴乖巧端坐著地坐在手術(shù)室的長椅上,垂著頭,他走上前,蹲在秦晴的面前,沒有看到她的淚水,順勢在到長椅上,輕輕地把她摟到自己的懷里,輕拍她的小腦袋:“難受,就哭出來吧。” 總比憋在心里好,宣泄出來心情就會好很多。 “大哥,二哥會……沒事的吧?”她好像有些了解當(dāng)時她躺在手術(shù)室里二哥和大哥的心情了。 酸澀,無能為力,傷心,卻又在心中祈禱,同時又在害怕,害怕會出什么事。 “當(dāng)然會沒事的,他只是工作累到了,怎么會有事?嗯?別擔(dān)心,你要是傷心,就哭出來。”秦明不太擅長安慰別人,只是不斷重復(fù)地說著讓她哭出來。 秦晴聽著大哥笨拙的安慰,傷心的情緒稍微緩和一下,從小大哥就是遮掩,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學(xué)來的,傷心哭出來就好了,所以從小她就是個小哭包。 遇到事情先哭再說。 “是的,他一定會沒事的?!鼻厍巛p輕地靠在秦明懷里,聽著他的心跳聲,心緒漸漸沉靜下來,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樣,沒有那么慌張。 李勝奇打完diàn huà回來,就看到秦晴和秦明靠在一起溫馨的畫面,心里暖了暖,這家里這幾天接二連三地發(fā)生各種事情,好在幾個孩子都很團結(jié)。 秦樹啊,你真的有幾個好孩子呢,那么懂事,那么乖巧,可惜你沒有福氣看到。 “小明啊,你來了?” “管家叔叔。”秦明聽到聲音,一抬頭,一眼就看到李勝奇頭上的白發(fā),這都是為他們幾個孩子cao心的。 若是他在秦家老宅好好養(yǎng)老,不來照顧他們,不為他們cao心,也不會那么快顯老態(tài),他可才六十歲。 “母親她……沒有來嗎?”秦明望著明晃晃亮著的手術(shù)門口的燈,不死心地問道。 “……沒有?!币幌氲侥莻€狠心的女心,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真是沒見過和她一樣把實驗看得比自己的孩子還要重要的人! 秦明失望地說道:“哦……”她再不來,他都快忘記自己的母親長什么樣了。 “沒事的,大哥,母親不來,也沒事……我會一直陪在你和二哥的身邊的,大嫂她,還好嗎?” “嗯,還是我們家晴晴乖?!?/br> 沉寂,沉寂,三人望著手術(shù)室發(fā)呆,心思各異。 沉寂之中,走廊里響起一道焦急的腳步聲,秦晴下意識地從秦明的懷里探頭看了一下,聽到聲音,抿抿嘴,終于來了。 第22章 李訓(xùn)義拿著一個挎包,急匆匆地就從咖啡店趕過來, 昨天秦朗回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就突然住院了? 該不會是那天給他吃的那個顆粒有問題吧?隨后他又搖搖頭, 不會的,那個藥已經(jīng)吃了那么多次, 要是有事的話,應(yīng)該也早該出事,況且,那個人不是說沒有問題嗎? 或許只是別的原因吧。 向著導(dǎo)醫(yī)所說的方向疾步走去, 李訓(xùn)義給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 快到手術(shù)室的時候他深深地呼一口氣, 平靜下來, 現(xiàn)在不知道什么情況,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不能自亂陣腳。 還未到靠近, 李訓(xùn)義遠遠的就看到秦明摟著秦晴坐在長椅上, 秦明臉上一貫是面無表情,但是秦晴—— “你終于來了?!鼻厍缯酒饋?,冷淡地說道。 李訓(xùn)義愣住,總感覺秦晴的態(tài)度很奇怪,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只是點點頭, 算是打過招呼, 他看向還亮著的手術(shù)室的燈,擔(dān)憂地問道:“秦朗他沒事吧?” “具體的情況還不知道。”秦明回答。 他以為只是住院, 沒想到已經(jīng)嚴重到要動手術(shù)的地步嗎?他皺著眉,有些懷疑那個人說話的真實性。 要是真的是因為他給的藥——不,一定不能他們知道。 李訓(xùn)義掩下眉頭,側(cè)過身,不讓人看到他在想什么。 李訓(xùn)義一來到,秦晴就一直很關(guān)注地,認真地凝聽他內(nèi)心的聲音,當(dāng)她聽到李訓(xùn)義真的有給二哥吃了東西的時候,瞳孔縮小,身體一震,但是很快恢復(fù)過來。 她不能露出馬腳,她一定要把李訓(xùn)義的秘密給挖出來,給二哥還一個公道! 秦明以為自家的小妹著涼,他摟住她,搓搓她的肩膀:“晴晴,你先回去吧,大哥在這里就好了?!?/br> 秦晴從秦明的懷里抬頭,搖頭道:“我沒事,我想在這里等著二哥醒來,若是他醒來沒看到我,一定會很傷心的。”最重要的是,她想要知道,李訓(xùn)義到底給二哥吃了什么!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是不是有人要求他這么做的,亦或是他有別的目的,她都要全部知道答案。 李訓(xùn)義心里焦急,不知道具體情況是啥意思?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暈倒的?還是說,病情的嚴重情況不知道? “訓(xùn)義哥,”秦晴從秦明的懷里起來,走出兩步,靠近李訓(xùn)義,但是又距離一個讓人覺得安全的距離?!澳憧梢愿嬖V我,這幾天二哥工作是不是很辛苦?” 李訓(xùn)義看了眼秦晴,她怎么又問起這個了?難道秦朗的不適和疲勞有關(guān)?他略一思考,決定順著她的話回答。 “其實……”他故作思考,看到秦晴感興趣的模樣,繼續(xù)道:“他前兩天處理緋聞的時候一整晚沒有睡覺,昨天我本來想讓他多休息一下,但是他說要回來陪你,所以就……” 秦晴裝作不知情的模樣,了然地點點頭,喃喃道:“原來是這樣嗎?怪不得他會突然暈倒。” 聽到秦晴的話,李訓(xùn)義霎時松了一口氣,相信他就好。 “是的,我本來也想勸他好好休息一下,但是他說想要回來陪你,所以……”這種情況下,只要拿出秦晴來說事,就不會有人懷疑什么。 就像當(dāng)初他跟秦朗說,這是秦晴讓他那般做的一樣。 秦晴越聽,呼吸越急促,她想要一個榔頭丟過去,但是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一定按捺住,不能打草驚蛇。 “二哥他……”秦晴低下頭,掩飾自己的不自然?!皼]必要那么拼命,反正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就好了,他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李訓(xùn)義贊同地點頭道:“我也是這么跟他說的,但是他就是不聽,我也沒辦法。”說著還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在還不知道秦晴就是秦朗的親meimei的時候,他甚至以為他們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畢竟秦朗把她看的實在是太重要了,而在相處中,他以一個男人的直覺來看待,總覺得秦朗對秦晴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微妙。 秦晴緊緊地攥著自己的拳頭,她生怕自己的怒意噴涌而出,她抿抿嘴,微微一笑,“二哥他,總是這樣的呢?!?/br> 有特殊的關(guān)系?呵,不要自己齷蹉,就把別人也想得齷蹉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