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談談情說說案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而白笙安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立刻感覺渾身僵硬了一下,竟連下意識的反應都忘記了,忘記了看到了這樣的場景是不應該的,是要立刻把門關上并且說抱歉的。

    他只知道,蘇瑤果真像那導購說的一樣,很白,白的幾乎不正常,古詩文里果然不是矯情,是真有人的肌膚能白到欺霜賽雪。

    她人很瘦,但奇怪的是,背部卻沒有任何瘦骨嶙峋的模樣,反而很光滑柔嫩,肩胛骨處凹進去兩個小窩,中間的脊柱線柔順的下滑,隱進裙擺深處,形狀美好的像是工筆勾勒的仕女圖。

    蘇瑤驚呼了一聲后,倉皇的轉身,把自己半裸著的背靠在墻上,有些不知所措的說:“白律師……那個……你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既然第一反應不是關門,而是繼續(xù)打量,這會兒就更沒有必要裝模作樣了,因此,白笙安抬步進來,很自然的靠近她:“轉過來,我?guī)湍?!?/br>
    被摸臉也好,摸手也好,這樣都在蘇瑤的承受范圍之內,但是要她赤裸著背部面對他,這樣的行為就讓她太尷尬害羞了,所以,無論如何,意外就是意外,讓她轉身面對他,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剛才有頭發(fā)絞進去了,所以拉鏈拉不上,我自己可以的?!碧K瑤緊緊貼著墻,冰冷的墻貼著她的后背,讓她的聲音都在微微發(fā)顫。

    白笙安看著她,眼底似笑非笑,對她的果斷拒絕不置可否,反而伸手關上了試衣間的門,之后才若無其事道:“你準備就這么耗著?你猜,外頭的人會覺得我們在里面干什么,嗯?”

    他最后上揚的尾音帶了一絲威脅,蘇瑤聲音不自覺放軟,帶了一點央求:“白律師我自己來吧,我自己可以的?!蹦銓τ趲臀依溸@件事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雖然現(xiàn)在沒有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可是要一個姑娘露半個背給你也不太合適吧!

    “好,你自己來?!卑左习裁鏌o表情的看著她,沖她努了努下巴,示意她繼續(xù)。

    蘇瑤雖然尷尬,但和他繼續(xù)在這里待著更尷尬,于是她把手探到背后,在糾結了幾分鐘后,她很悲慘的發(fā)現(xiàn),困難的不是拉拉鏈,而是把拉鏈里絞的頭發(fā)揪出來。

    在白笙安好整以暇的目光下,蘇瑤的臉越來越苦,就在她決定放棄和諧解救,準備把頭發(fā)扯斷時,白笙安慢條斯理的走過來,很自然的雙手環(huán)抱住她,輕輕的讓她脫離了墻面,之后探手到她的后背,仔細的替她解拉鏈上的頭發(fā)。

    這樣的姿勢曖昧異常,和兩人親密相擁沒有什么分別,白笙安的側臉卡在蘇瑤的肩窩,雙手環(huán)抱著她的雙肩,她緊緊貼在他的胸口,呼吸之間都能聽見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

    他的手指在她后背來回翻轉,不可避免的會觸碰到她后背的皮膚,他的指尖像是通了電流,每一次的觸碰都讓她忍不住的戰(zhàn)栗,她緊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的防線瞬間坍塌。

    直到耳邊傳來一聲清淺的拉鏈與衣服摩擦的聲音,蘇瑤緊繃的神經(jīng)才突然放松,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她剛想要掙扎著起身,沒想到白笙安卻突然把手指按在她后背拉鏈的地方,若有似無的從她腰際一路滑到她的后頸處,之后俯身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好滑。”

    他灼熱的氣息噴薄出來的一瞬間,蘇瑤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僵硬,動彈不得,直到他出了試衣間,關門的聲音響起時,她才滿臉通紅的反應過來,她竟然被冰塊一樣的白律師給生生的調戲了!

    付錢出門,那導購看她的眼神還是一副只可意會不可言說的詭異,蘇瑤拍拍自己依舊漲紅的臉,深刻覺得,今天這一天對她來說,真是像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沒有一刻能輕松。

    兩人出了大廳,蘇瑤還沒有回過神來,下樓梯的時候,一晃神,腳下踩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白笙安下意識的托了托她的胳膊,她條件反射的彈跳開來,他也不惱,只是看著她笑,那笑意帶著了然于心的狡黠,讓蘇瑤愈發(fā)的尷尬。

    花展在一條繁華的步行街舉辦,所以白笙安在附近的地下停車場停了車后,兩人步行著往目的地走去。這次的花展規(guī)模很大,有很多珍惜品種都是上午直接空運過來的,所以凡是愛花人士,都想借著這次機會一飽眼福。

    機會難得,湊熱鬧的人自然就多,白笙安有些后悔,早知道擁擠到如此地步,他就不該帶蘇瑤過來。

    蘇瑤被他拉著在人群中穿梭,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她忍不住問道:“這是什么畫展?。繛槭裁慈诉@么多?”在她的印象中,像畫展這樣并不大眾化的展覽,看的人其實不是很多,大多數(shù)人是附庸風雅,裝裝門面,真正懂行的人很少,所以,基本上吸引不了這么多人。

    “百花谷主辦的?!卑左习差^也不回的回答,蘇瑤反應了一下,她聽說過百花谷的名字,是本市最大的花卉公司,主營珍貴花卉的培植,品種改良,以及其他花卉的批發(fā)營銷,因其培育出的品種新穎珍貴,易于栽培,而且技術成熟,流程完善,所以,在本市的花卉市場無人能出其右。

    所以,白律師剛才說的是“花展”而非“畫展”。

    蘇瑤的臉越發(fā)的苦,如果是畫展,她還勉強算半個行內人,但如果是花展,她還真是一竅不通,她不喜歡花,對此沒有一點興趣,看花展也僅僅是走馬觀花,當真是看不出一點門道,只可惜,已經(jīng)稀里糊涂的答應了白律師,再反悔,那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就這樣寸步難行的擠了百十來米,白律師很明顯的慍怒了,握她手腕的手也越發(fā)的使勁,步子也更加的大,幾乎是不管不顧的橫沖直撞,蘇瑤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后,腳上的高跟鞋很不適合這樣的艱難跋涉。

    因此,不出意外的,她崴腳了。

    其實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她的腳被臺階絆住的時候,她一直在喊白律師,讓他稍微停一下,容她換個姿勢,可他完全聽不見,依舊死死拽著她往前走,就這么一拉一扯,她的腳就活生生的崴了。

    當白律師沉著臉看向她時,她覺得責任其實不完全在她。

    “你都多大了,怎么連路都不會走了!”白笙安低聲斥了她一聲,之后就伸手到她的腋下,準備抱她起來,蘇瑤誠惶誠恐的擺擺手,急切的說:“別別別,不用了!”

    白笙安抬頭看她一眼,滿臉慍怒,語氣也很是不悅:“怎么,你自己能走?”

    見他生氣,蘇瑤趕緊搖搖頭,乖乖的閉了嘴,見她服軟,白笙安利落的把她打橫抱在懷里,原路返回。

    兩人逆著人流前行,比來的時候更加困難,還沒走幾步,蘇瑤就感覺白律師的臉更陰沉了,眼底冷冰冰的一片,看著很是嚇人,她靠在他肩上,嚇得不敢做聲,不管起因如何,就目前而言,是她拖累了他,那是毫無疑問的。她心中害怕的成分多過于過意不去,因此,小聲嘟囔了一句:“要不……你去看吧……”

    “你給我閉嘴,老老實實的待著!”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笙安的低聲呵斥給嚇回去了,囁喏了一下,乖乖的閉嘴。

    又走了一段路,人群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紅色大衣的年輕女子,她妝容精致,眉眼銳利,衣著鮮艷,在人群中很是搶眼。

    她目不斜視的徑直向他們走來,看了看蘇瑤,又看了看白笙安,之后開口道:“這位小姐受傷了是嗎?”

    白笙安凝神看了一眼,下意識的不想和她有瓜葛,認識蘇瑤之后,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對除她以外的異性都抱有沒來由的厭煩,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得不承認,她是很漂亮,但這份漂亮里更多的是目的性和攻擊性,讓他極其的不舒服。

    所以,他選擇無視,繞過她繼續(xù)往前走,只是,那女子很執(zhí)著的跟上來,知道他不好說話,轉而對蘇瑤說道:“這位小姐,你是受傷了嗎?我看你臉色發(fā)白,是不是挺嚴重的?”

    蘇瑤沒有白笙安的臭脾氣,笑瞇瞇的回答:“其實還好,不算很嚴重?!?/br>
    “哦,是嗎?是崴腳了嗎?這里人多,沒有四十分鐘是走不出去的,況且,你們總不能走到醫(yī)院。我的車正好就停在附近,我送你們去醫(yī)院吧!”

    對于陌生人的善意,蘇瑤從來不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笙安卻不這么想,反而冷漠的直接問了一句:“我們不認識你,你這好心是不是太多余了?”

    他話一出,那女子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嘴角尷尬的僵著,蘇瑤覺得過意不去,生怕辜負了這份好意,立刻湊到白笙安耳邊低聲說道:“世上還是好人多,你別老把人想的那么壞,人家都答應幫我們了,況且,她說的也是事實,你的車還在別的地方停著呢,一時間也取不出來?!?/br>
    白笙安不為所動,蘇瑤一咬牙,也不管矯情不矯情,管用不管用,哼哼唧唧的說:“快點走吧,我腳脖子太疼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后這句話起了作用,還是白笙安嫌她煩,總之,他總算勉強答應了。

    三個人上車,這年輕女子才有時間做自我介紹,“我叫羅薇薇,雖然我們之前不認識,可是這誤打誤撞的也算是一種緣分?!?/br>
    車子發(fā)動,蘇瑤探過身趴在椅背上,一臉驚喜的問道:“羅薇薇?你就是百花谷的董事長?哇!沒想到你這么年輕,我還以為成功人士都得有一把年紀呢!”

    羅薇薇淺笑一聲,眉眼溫潤,氣度不凡,聽到她的評價后失笑道:“我哪算是成功人士,勉強算是祖上庇佑,如果光靠我自己白手起家,是遠遠做不到這種程度的!”

    “同樣是女人,我很佩服你這樣的女強人。羅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蘇瑤!”

    “嗯,很高興認識你?!绷_薇薇從后視鏡里看了看從頭到尾一臉冷漠的英俊男人,欲言又止,蘇瑤了然,斟酌的開口:“這位是我領導,大家都叫他白先生?!?/br>
    這樣的介紹已經(jīng)夠中規(guī)中矩了,但蘇瑤還是被白笙安狠狠的剜了一眼。

    車子駛上大路,路況卻沒有變好,無非是由人堵人變成了車堵車,等車過程中,羅薇薇不停的看腕上的表,眼神里流露出了急切的神色,蘇瑤眨巴眨巴眼睛,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羅總,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要不我們自己走吧?”

    “哦,沒事?!绷_薇薇扯了扯嘴角,神色有點不太自然:“我也沒什么要緊的事,主要是你的傷比較著急,得盡快處理!”

    羅薇薇雖然這么說,可是蘇瑤看她的表情并不是無所謂的樣子,大約還是在顧及她,心中越發(fā)覺得不安,她和羅薇薇素昧平生,無端的欠人家人情,她也著實不好意思。

    思及此,她鄭重的解釋道:“羅總,我沒關系的,你已經(jīng)幫我們很多了,我的傷其實不要緊,只要不活動,也不會嚴重到什么地步。”

    羅薇薇斬釘截鐵的拒絕道:“這怎么可以,我既然答應了你們,就得善始善終,半道撂挑子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幫呢!再說了,現(xiàn)在還不到三點半,反正也不著急?!?/br>
    蘇瑤心想,羅薇薇說的也在理,半路下車人家也沒面子,于是,她看著水泄不通的車流,偷偷的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

    而一旁白笙安的眼神卻漸漸銳利起來,他瞇著眼睛把視線移向駕駛座上的羅薇薇,她兀自低著頭看時間,全然沒注意到白笙安的視線,等她不經(jīng)意的抬頭時,卻被他眼底洞悉一切的深邃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沒來得及偽裝的心虛就這樣暴露在他凌厲的眼神里。

    她以為他會問什么,起碼讓她有個防守補救的方向,他卻什么都沒說,悠悠的轉移視線,剛才深邃逼人的眼底只剩下霧蒙蒙一片,什么都沒留下。

    車子又堵了近半個小時,總算在交警的指揮下有了可以蠕動的余地,蘇瑤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歪著一只腳感嘆:“哎呦喂,總算是開始動了,再等下去我的傷都好了!”

    車子里氣氛很凝重,羅薇薇表情緊張糾結,執(zhí)著于等待的時間,白笙安冷著一張臉,渾身散發(fā)著人畜勿近的氣場,蘇瑤夾在中間很是尷尬,本想說個笑話緩解一下,沒想到卻把氣氛弄的更尷尬了。

    即便如此,她還是在這種身心受壓迫的條件下順利的到達了醫(yī)院。

    臨下車,她瘸著一條腿連聲向羅薇薇道謝,羅薇薇溫和的笑著說:“沒什么,舉手之勞而已,認識蘇小姐也是一種難得的緣分,今天蘇小姐沒有看到花展,有機會的話我請?zhí)K小姐去我的私人花園玩一玩,絕對讓你大飽眼福!”

    “如果真的能去那就太好了,今天真是謝謝你!耽誤你這么長時間真是過意不去。”蘇瑤滿臉歉意的看著羅薇薇,揮手道別的時候還是滿臉的笑意。

    而一旁一直保持冷漠的白笙安在看到羅薇薇不漏痕跡的松了一口氣時,低聲的嗤笑出聲,抬手敲了敲蘇瑤的腦門,云淡風輕的說了一句:“該浪費的時間就浪費,不該浪費的就不要浪費,走吧,再拖下去,你真的要瘸了!”

    蘇瑤還以為他說的是路上堵車的時間,憨憨的笑了笑,沒敢爭辯,而在車里坐著的羅薇薇卻在聽到這句話后臉色微變,神色變的很不自然,快速的搖起車窗,趕緊發(fā)車離開了。

    在急診掛了號,值班大夫半蹲著身子把蘇瑤的襪子卷起來,單手握著她的腳脖子捏了捏,聽到她的慘叫聲后見怪不怪的說:“沒什么大問題,軟組織挫傷,沒動了筋骨,涂點藥就行,別緊張?!?/br>
    蘇瑤扁扁嘴,覺得自己剛才慘叫那聲真是顏面盡失,因此,醫(yī)生說什么她也不敢吱聲,乖乖的點頭,那醫(yī)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白笙安,一副了然于心的八卦表情道:“平時挺慣著的吧?這點小傷也火急火燎的趕來醫(yī)院。姑娘,你男朋友真負責任!”

    【第二章】

    男朋友三個字像是巨石一樣撲通砸進蘇瑤的心里,瞬間攪的她心潮翻涌,她滿臉通紅的擺擺手:“大夫,那個……我們倆不是……”不是情侶,再說,哪有這么貌合神離,一臉冷漠的情侶!

    只是,她關鍵詞還沒說出來,白笙安就很自然的截了她的話:“不是負責任,是推卸責任,萬一出了什么事,我怕她拖累我?!?/br>
    蘇瑤干著急,白律師聽話怎么總喜歡掐頭去尾,現(xiàn)在的問題哪是什么責任不責任,而是一個陌生人強行把他倆配對了,事關他的名節(jié)問題,他怎么一點也不著急!

    “呦呦呦,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喜歡這樣,不像我們當年,對誰好就掛在嘴邊,也不懂得含蓄委婉?!蹦谴蠓蛞荒樜铱春媚銈兣兜谋砬榘翄傻碾x開了,蘇瑤有些尷尬,覺得這個話題還是應該和諧的終結。

    “那大夫真是的,亂點鴛鴦譜,我們倆怎么可能是情侶。”

    “是啊,我們倆怎么可能是情侶?!卑左习菜菩Ψ切Φ闹貜退脑?,把“可能”二字狠狠的在后槽牙上咬了咬,琢磨出了一股被侮辱了的鄙視后拋給她,帶了濃厚的歧視意味。

    他在前頭大步流星的走,蘇瑤瘸著腿在他后頭跟著,心中偷偷的嘀咕,她有那么差嗎?人家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他倒是上綱上線,感覺被她占了便宜似的,真是讓人討厭?。?/br>
    出了醫(yī)院,白笙安打車去停車場取了車,破天荒的親自送蘇瑤回家,并且破天荒的囑咐她明天好好休息,不要滿地亂竄,蘇瑤感動異常,笑容甜美的看著他,心中暖洋洋的,連聲音都變得輕快了不少:“謝謝,我一定謹遵教誨!”

    “覺得我特別好,感動了?”白笙安勾起嘴角,眼底帶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嗯!”蘇瑤真摯的點了點頭。

    “嗯,好。”白笙安摸摸她的腦袋,一本正經(jīng)的說:“如果你因為不聽我的話導致傷情變重,甚至傷殘,到時候就不能怪我了,哪怕是上了法庭,你也不占理?!?/br>
    “……”蘇瑤氣的牙癢癢,我就是瘸了也不敢告你,你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

    “好了,回去吧,我有事,要先走了!”白笙安揮了揮手,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

    “拜拜,祝你一路順風!”蘇瑤說的咬牙切齒,滿帶怨氣。

    因為難得有了冠冕堂皇的休息理由,蘇瑤狠狠的睡了個懶覺起來,還來不及享受假期,白笙安的電話就打來了,她苦著臉接起,但是聽了他的話后,臉卻漸漸變得慘白。

    羅薇薇的幫傭死了。

    尸體是在工人運送栽花的特殊土壤里發(fā)現(xiàn)的,死者叫李湘平,是羅薇薇家里一個普通的傭人,法醫(yī)初步推斷死亡時間是昨天下午的三點到四點之間,而這個時間段,羅薇薇正好和他們在一起,所以,警察請求她協(xié)助羅薇薇做不在場證明。

    蘇瑤自然是樂意去的,可心里的驚詫卻是久久不能平息,她原本以為自己和羅薇薇只是萍水相逢,經(jīng)年之后恐怕都再難相見,卻不曾想,僅僅過了一天,兩人卻因為一起命案再次牽連在了一起。

    羅薇薇說這是難得的緣分,仔細想想,還真是難得!

    她一瘸一拐的出門,在路口等了不到十分鐘,白笙安就來了,她盡量快的挪上了車,白笙安二話不說,發(fā)動車子利落的離開。

    車子上路后,白笙安才開口道:“這次的事情肯定不簡單,你不要主觀臆斷評判什么,他們問你什么,你回答什么,不清楚的,不確定的,統(tǒng)統(tǒng)說不知道,不要把自己卷進不相干的紛亂里?!?/br>
    他語氣低沉,神色嚴肅,眼底透著不容置喙的堅定,蘇瑤看他這樣的神情,知道作證這個事情遠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乖乖的應下,沒敢多問。

    雖然她看不出什么破綻或者什么蛛絲馬跡,但就她的直覺而言,這一連串的事情未免太過巧合,她受傷后恰好就碰到了羅薇薇,而這段時間里又恰好發(fā)生了命案,時間段卡的剛剛好,很難不讓人懷疑其中沒摻雜什么人為因素。

    她把自己心里的疑惑告訴了白笙安,白笙安估計是看在她也算被牽連的一份子,難得的沒有不耐煩,而是把昨天遇到羅薇薇之后的蹊蹺之處仔細的告訴了她。

    “首先,是路線問題,昨天我們打車回來的時候,明明有一條岔道可以走,但昨天羅薇薇卻偏偏選擇了一條容易堵車的主干道,她自然不會蠢到不認識路,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要借此拖延時間。再來,是她在車上的表現(xiàn),她一直在關注時間,卻不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如果真有重要的事情要解決,她肯定不會閑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執(zhí)著的要幫我們的忙,至于她說擔心你的傷勢,那更是托詞,她很清楚,你的傷勢一時半會兒根本不會加重。還有,她關注時間,卻在等候的時間段里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的焦慮和煩躁,反而有刻意拖延的意思,后來,她不經(jīng)意的說了一句話,你還記得嗎?”

    蘇瑤搖搖頭,她還真沒有這種察言觀色的本事。

    “她說了一句,反正也不著急,這句話是她在看了手上的腕表之后不經(jīng)意說的。當時車上有傷員,怎么可能不著急,這與她之前的話完全矛盾,其實,她想表達的是,現(xiàn)在的拖延對她做某件事來說并不著急,還在她把控范圍里。結合這些蹊蹺之處,再加上她今天點名讓你作證,很難不讓人生疑?!?/br>
    蘇瑤一臉的似懂非懂,雖然這些細節(jié)她著實沒有注意到,但是聽到白律師這么邏輯縝密的分析,她還是覺得既敬佩又神奇,難怪他對羅薇薇沒什么好臉色,大約從一開始就察覺出她的動機不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