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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談?wù)勄檎f說案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他接過來,仰著脖子咕咚咕咚的喝,剛洗完澡的身體還騰騰的冒著熱氣,從脖頸到胸膛的肌膚都光滑而富有張力,一舉一動皆是誘惑,蘇瑤看了一眼,面紅耳赤的低下頭。

    喝完咖啡,白笙安就窩在沙發(fā)里,隨手抽了一支煙點上,蘇瑤下意識的說了句:“別抽煙了,對身體不好?!?/br>
    【第二章】

    白笙安輕輕擦了一下打火機,幽藍色的火焰把潔白的煙身染成了通紅的顏色,他瞇著眼吸了一口,才戲謔道:“我火氣大的時候就喜歡抽煙,平時癮不大?!彼室獠粦押靡獾膾吡藪咚呗枺€曼妙的胸口,懶散道:“怎么,要不你幫我紓解?”

    蘇瑤臉一紅,趕緊擺擺手:“別了別了,你抽吧?!?/br>
    白笙安嘴上嫻熟的調(diào)戲她,眼底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他沒有明說,但是她清楚,她逾矩了。

    她能行使的權(quán)利又少了一項,那就是,不要對他的私生活指手畫腳。

    白笙安抽的煙很特殊,氣味并不難聞,相反的,有種清新獨特的煙草氣息,蘇瑤氤氳在煙霧里,捧著咖啡托,瞧著自己的蝦鉗子,偷偷想著,他什么時候才會想起這茬事,他說知道了,就僅僅是知道了?

    等他一支煙抽完,他都沒有提及這件事,蘇瑤以為他另有打算,便也不好繼續(xù)撒嬌耍賴,過了半晌,他倒是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哦,對了,我給你買了禮物……”

    他下意識的找自己的衣服,等摸到空蕩蕩的口袋時,才恍然大悟想到:“東西在孟凱文那?!?/br>
    “那我去找他要!”蘇瑤眼冒精光,激動的臉頰紅撲撲的,眼底水光瀲滟,看著格外可人。

    她蹦蹦噠噠的就要往外跑,白笙安依舊慵懶的躺在沙發(fā)里,懶洋洋的問她:“不準備好好謝謝我?”

    蘇瑤猛一回頭,脆生生的說了句:“謝謝你,你最好了!”

    白笙安瞳孔收緊,伸手點了點自己的嘴唇,一臉曖昧道:“過來表表衷心?!?/br>
    蘇瑤雖然臉頰漲紅,但也沒有扭扭捏捏,小步踱過去,兩只手揪著衣擺,微微俯身,蜻蜓點水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還沒來得及撤離,他就一把握著她的腰,把她按壓著跨坐在他腿上,按著她的后腦勺,蠻橫霸道的加深了這個吻。

    蘇瑤被他吻的頭昏腦脹,他的雙手緩慢而有力的撫摸著她纖細的腰,一點點的揉著,之后把她的衣服下擺從牛仔褲里扯出來,探手進去。

    蘇瑤打了個哆嗦,驚呼聲淹沒進他的吻里,他的手掌干燥溫熱,掌心清晰的紋路印在她細嫩的皮膚上,透著一絲絲的酥麻。

    她心口不可抑止的狂跳,以為他的手會繼續(xù)做亂,哪知道她胸口一直劇烈起伏著,他也沒有繼續(xù)向上攀爬,只是來來回回的摸著她的腰,自制力堅定。

    一吻結(jié)束,蘇瑤已經(jīng)渾身癱軟,白笙安的眼神迷離,看著卻依舊清明,她害羞的把衣服塞回去,拍了拍臉頰,用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軟糯聲音道:“那個……我要走了。”

    “嗯,去吧?!卑左习猜曇羰枥实幕卮?,沒有繼續(xù)糾纏她。

    下了樓,蘇瑤臉頰還在泛紅,眉眼水潤,含著春情,小女兒姿態(tài)展露無遺,孟凱文正在準備立案資料,看她這個樣子搖了搖頭,聲音里透著無奈:“怎么,找我有事?”

    蘇瑤眼睛亮晶晶的,是真的高興:“白先生說給我買了禮物?!?/br>
    “哦對,我倒把這茬忘了。”孟凱文從兜里掏出盒子遞給她,蘇瑤像是個孩子一樣歡呼雀躍:“我能打開嗎?”

    “當然可以,反正又不是我送的。”孟凱文無所謂的說。

    “哇!好漂亮,我很喜歡!”蘇瑤看著那對光芒璀璨的耳墜,驚訝的合不攏嘴,一雙大眼睛里噼里啪啦的閃著火花。

    耳墜是長針型的,一朵碎鉆鑲嵌成的蝴蝶結(jié)下垂著一顆水滴型的水晶,微微一晃,像是撩撥過的湖面一般珠光搖曳,分外好看。

    孟凱文撓撓頭,與有榮焉般的高興,畢竟……禮物其實是他挑的。

    蘇瑤小心翼翼的蓋好盒子,揣進兜里,孟凱文看著她眼底璀璨純凈的光芒,有些于心不忍,忍不住問道:“你是……真的喜歡白笙安?”

    蘇瑤臉一紅,但沒有扭捏,落落大方的承認:“嗯,我喜歡他。”

    那他呢,喜歡你嗎?孟凱文差點脫口而出,但終究沒敢說,猶豫了一下才道:“白先生那個人吧,常年和死人打交道,不知道怎么和活人相處。加上一直以來都是別人把他當祖宗供著,所以難免不懂得設(shè)身處地為他人著想,如果他能對你好,那再好不過,如果有讓你傷心的地方,你也多擔待擔待,他情商低。”

    “我知道了?!碧K瑤微笑出聲,笑容干凈清澈,看著格外舒服。

    “那就好,也就你能忍他,換作是我,每天都想扇他。”孟凱文舒了口氣,這大約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吧!

    他一低頭,視線落在蘇瑤的手上,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她:“你這又是怎么了?每天都在受傷,左手剛拆了紗布,右手又纏上,比個真正的刑警掛的彩都多?!?/br>
    蘇瑤嘿嘿一笑:“不小心劃的?!?/br>
    “呵!你這心可真大!白先生沒有批斗你?”

    “沒有哎!”蘇瑤嘟嘟嘴,帶著點撒嬌式的小僥幸。

    “得!你倆也是絕配?!泵蟿P文感嘆了一聲,又道:“好了,沒什么事就回去吧,傷口別沾水,以后小心點?!?/br>
    蘇瑤應(yīng)了一聲,扭頭往外走,臉上的笑容漸漸有點掛不住,其實,白笙安壓根沒有注意到她的新傷口,還以為她沒拆紗布,他沒有分清左右手。

    她撇撇嘴角,抬手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耳垂,他送了她漂亮精致的耳墜。

    可惜,她沒有耳洞。

    她手受了傷,插畫的事情也只能擱淺,好在白笙安并不著急,似乎他從來也不在意,讓她作畫像是給鬧騰的小孩子扔一個喜歡的玩具,純粹是出于給他自己一個清凈的理由。

    蘇瑤回了家,蘇媽正在做晚飯,看她的手裹成粽子一般,臉垮的兜都兜不住,聲音里透著心疼和不滿:“你這又是怎么了?要我說,你就和陸霖一起去那家漫畫公司好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一天天干的什么活?是女孩子家該干的嗎?說不好聽點,你這就是不務(wù)正業(yè)!”

    “媽,你怎么看出我手受傷的?”蘇瑤答非所問。

    “手裹成一粽子了,我眼又不瞎?!碧K媽翻了個白眼,快步走過來,捧著她的粽子手,輕輕的摸著,問她:“怎么傷著了?疼不疼?干啥都不方便吧?你說說你,能不能小心點,這么大的人,怎么還照顧不好自己,等你嫁了人,你媽我還得cao心?!?/br>
    蘇媽碎碎念的離開,蘇瑤看著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沒一會兒蘇媽就捧著醫(yī)藥箱來了,不管蘇瑤怎么抵抗,她執(zhí)意要親自查看傷口,“我總得看看傷的怎么樣才能放心,誰知道裹成這個德行,里頭rou還在不在了!”

    “媽……沒那么嚴重?!?/br>
    蘇媽正在給蘇瑤換藥,看著虎口處皮rou外翻的傷口,一邊念叨一邊紅了眼眶,蘇瑤正在不知所措,陸霖就來了。

    他來她們家跟回自己家一樣熟門熟路,利索的換了鞋子,臉上堆的笑,跟朵野菊花似的燦爛的盛開著,進門就跟拜年似的給蘇媽打招呼:“伯母最近氣色越來越好了,真是身體健康,青春永駐??!”

    蘇媽把碘伏輕輕的往裂開的口子里涂,蘇瑤疼得臉都扭曲了,陸霖見狀,大踏步走過來,伸手往蘇瑤腦門上一拍,語帶慍怒的呵斥她:“你個倒霉孩子!又怎么了?”

    “關(guān)你什么事!”蘇瑤肚子里憋著一股火,在外人面前無論怎么不高興也得裝著,但是在陸霖面前,她不需要那么矯情。

    “呵,在白笙安那受氣了吧?”陸霖揪著她發(fā)頂?shù)念^發(fā)纏在手指上把玩,笑的很狡詐。

    蘇瑤血氣上涌,還沒來得及開口,蘇媽懵懵懂懂的問:“白笙安是誰?”

    陸霖只是笑,抬腳踢了踢蘇瑤的小腿肚,幸災(zāi)樂禍道:“你倒是說啊,白笙安是誰?”

    “……”蘇瑤臉色由紅變白,悶頭不做聲,蘇媽中年婦女的八卦之魂開始熊熊燃燒,在快要燎原之際,被陸霖機智的澆滅了:“她上司,讓伯母你失望了,他倆的關(guān)系就是農(nóng)夫山泉,比白開水還干凈。”

    蘇瑤臉色一僵,感覺自己心口呼呼的充了氣,她賭氣般的把紗布纏好,起身的時候狠狠的踩了陸霖一腳。

    吃過晚飯,這人依舊恬不知恥的賴在家里,蘇瑤去收拾碗筷,他就扯著她的劉海把她扔回沙發(fā)上,捎帶鄙視她:“手裹得跟大閘蟹似的,乖乖坐著吧,別張牙舞爪的添亂?!?/br>
    蘇瑤剛想往洗碗池里放點水,陸霖就一腳把她踹到門口,自己系個粉嫩嫩的圍裙把那雙保養(yǎng)得當?shù)拇笫稚爝M冷水里,齜牙咧嘴道:“都這個德行了就別表忠心了,你就是不洗碗,伯母也不會讓你把吃進去的吐出來的。”

    蘇瑤斜倚在門框上,看著他眉眼低垂,動作笨拙的洗著碗,乒乒乓乓的架勢看著倒也認真,她掃了一眼他腕上的百麗腕表,喉嚨里梗了一下,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正躊躇間,他卻狀似無意的說道:“你別有壓力,我也說過,哪怕是你結(jié)婚了,我也有機會挖墻腳,這件事在我不在你,別以為你說句喜歡上了別人,我就能就此罷手,我當初瞧上你的時候,也沒估計著你能恰好喜歡我?。∵@世界上,能兩情相悅的在少數(shù),大多數(shù)情侶還是在一起后日久生情的,我不放棄是因為我現(xiàn)在還能找點樂子,如果我玩夠了,玩累了,自然會放棄,所以你別自作多情,又開始圣母心泛濫,別可憐我,我可比你強多了,起碼我敢承認你不喜歡我,你不敢承認白笙安不喜歡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得意的眉峰上揚,眼底透著狡黠的笑意,洗碗池里咕嘟咕嘟的冒著泡,蘇瑤哭笑不得,原本以為是沉重到難以啟齒的話題,硬生生的在他面前變了味,讓她不知道是該感念他的執(zhí)著,還是該痛恨他的一針見血。

    “他怎么不喜歡我,不過是沒有你這么老道罷了,他今天還送我禮物了。”蘇瑤也學他的樣子挑了挑眉,模樣很得意。

    “呦呵,回光返照了!”陸霖拎出洗的光潔的碗,看著泡泡一點點的卷進下水管里,他把手指上的殘余泡沫甩她臉上:“送你什么了?”

    蘇瑤一臉嫌棄的俯身撈了一把沒來得及卷下去的泡泡,姿勢瀟灑的甩在陸霖俊美的臉上,頗為得意的說:“蒂凡尼的水晶耳墜?!?/br>
    “嚯!大手筆啊!”陸霖開了清水一點點的把碗上的泡沫沖下去,鼻尖上的泡沫卻是不管不顧,任其自生自滅。他洗好碗,才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別告訴我你很感動,涕泗橫流,恨不得以身相許?”

    “我憑什么不能?”蘇瑤最恨他的激將法,這會兒自然不甘示弱。

    陸霖不說話,只是笑,把碗拎出來之后,仔仔細細的擺在瀝水架上,然后雙手揪著圍裙的前擺擦了擦手,之后才問她:“你是真的高興,還是僅僅因為送禮物的是白笙安?”

    他把圍裙掛在墻上,微抬胳膊的時候,衣服之內(nèi)漸漸浮現(xiàn)清晰明朗的肌rou紋理,蘇瑤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自然是真的高興?!?/br>
    陸霖和蘇媽打了聲招呼,彎腰穿鞋,準備滾蛋了。

    “蘇瑤,知道我為什么從來不送你耳墜嗎?”他穿好鞋,恢復(fù)了豐神俊朗的樣子,眉眼深邃,表情嚴肅。

    “……”蘇瑤側(cè)了側(cè)臉:“還能為什么,差的我瞧不上,好的你買不起唄?!?/br>
    對于她的諷刺,陸霖難得沒有反擊,而是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抬手摸了摸她的發(fā)頂,正色道:“因為你沒有耳洞,而且你對金屬過敏,尤其是耳垂這樣組織比較薄弱的地方,不管是戴金的還是銀的,都會發(fā)炎流膿,所以,耳墜對你來說,是最大的一塊雞肋?!?/br>
    蘇瑤啞口無言,她迎著光站著,感覺自己被他剖析的一絲隱私都不剩,偏偏,她連反駁的理由都沒有。

    “我覺得,喜歡一個人的前提,一定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設(shè)身處地的為她考慮,愛情是相互照顧,互相關(guān)心,而不是自以為是的施舍,他只懂得給什么,卻不清楚你想要什么,這樣的感情,不是愛情?!?/br>
    陸霖推門出去,蘇瑤惱羞成怒,那些壓抑的,不愿承認的事實再次被他赤裸裸的攤開,她單手握在門板上,狠狠的拍上了門。

    自欺欺人,這是她在這段感情中難以根治的劣根性。

    那副耳墜毫無疑問的被蘇瑤壓了箱底,她自我安慰的想著,這么貴重的東西,如果著急用錢,拿來做抵押也不錯。

    到了晚上,蘇瑤給白笙安發(fā)了條短信,大致內(nèi)容是對他的禮物表達謝意,他依舊回復(fù)的詭異的快,內(nèi)容千篇一律,還是那句“嗯,我知道了。”

    他總說他知道了,她換紗布他說知道了,她受傷了他說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卻依舊選擇視而不見。

    蘇瑤賭氣的給他打了電話,嘟嘟的響了幾聲他便接起來了,他那頭依舊嘈雜,一開口,語氣帶了點幾不可查的慍怒:“怎么了?我現(xiàn)在在忙,有事以后再說?!?/br>
    蘇瑤滿腹的話一句話都問不出來,心口冰涼一片,嘴角僵硬著,既尷尬又難過,她并非無理取鬧,讓他從工作和她之間選擇一個以彰顯她在他心中的價值,她一直在小心翼翼的配合著,配合著他的心情,配合著他的時間,配合著他的性格,她一直謹慎小心的配合著,卻總難盡善盡美。

    “嗯,好,你忙吧?!碧K瑤說完,那頭便掛了電話,她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凄涼。

    而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白笙安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他陰沉著臉,一臉的狂躁和不耐煩,周圍的人已經(jīng)被他的氣場震懾的大氣不敢出一口,生怕遷怒到自己,他們原本還在心疼電話那頭的那個炮灰,哪知道,白笙安接起電話后,卻難得的努力壓抑自己的怒火,語氣和表情可遠沒有剛才那么陰森可怖。

    底下人對白笙安和蘇瑤的事多多少少也有耳聞,心想,果真是一物降一物,白笙安這樣鋒芒畢露的人,還真得蘇瑤這樣溫柔如水的女人去融化。

    掛了電話,白笙安依舊吝嗇他的好臉色,鐵青著臉,語氣陰冷,嗖嗖的冒著冷氣:“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死者的?”

    “今天到了她的排班了,我例行查人的時候,她沒來,電話也打不通,客人點名找她,我沒辦法,只好來她家里找人,來了才發(fā)現(xiàn),門被人撬了,人也死了?!?/br>
    說話的人是死者工作地方的老板娘。

    死者名叫李芳茹,人長的好看,是不少男人喜歡的那種妖嬈的狐媚子,身段也好,有一把嬌嫩酥軟的好嗓子。

    孟凱文讓人領(lǐng)老板娘回去做筆錄,自己留下來陪白笙安做現(xiàn)場調(diào)查。

    這個李芳茹的死法和陸嵐的頗為相似,同樣是被人從后背插入鋼筋管,手法,角度,甚至傷口的形狀都驚人的一致,自然,僅是這樣的雷同并不能作為連環(huán)殺人的證據(jù)。

    最重要的證據(jù)是死者手邊那張疊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紙片,上面的字跡很明顯和留給陸嵐的那張一樣,內(nèi)容卻變了,這次是“逃的出的是法網(wǎng),逃不出的是人心?!?/br>
    依舊是白笙安小說中的話。

    白笙安眉心擰成一個疙瘩,摩挲著下巴等著痕檢科采集證據(jù)。

    等了幾個小時,結(jié)果卻是令人失望,兇手沒有留下一點證據(jù),就像陸嵐死的時候一樣,兇手很仔細的擦去了所有的指紋和鞋印,把可能留下證據(jù)的痕跡全部清理了個干凈,心思縝密,反偵察能力極強。

    “先按照一般刑事案件的調(diào)查程序走吧,光有現(xiàn)在的證據(jù)是沒辦法說明是模仿作案的。”白笙安格外的煩躁,捏了捏眉心,點了支煙出去了。

    孟凱文聽話的領(lǐng)著人勘察現(xiàn)場,安排人把尸體運回去解剖,白笙安靠在墻角的陰影里,心口越來越沉,其實,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就是模仿作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