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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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舒舒服服的用飯泡澡,各自安歇不提。 第二早晨,天氣不錯。陳瀟起床,不顧室外的寒冷只穿著一身薄款的短打勁裝來到距離最近的練武場。 做了做熱身活動,拉開筋骨,陳瀟開始按部就班的修煉身法。這次外出在危機當中他的身法有所突破,陳瀟想要抓住這個契機,整體提升一下外功實力。 陳瀟嚴格按照席云霆教授的步伐,飄靈逸動,軌跡變化難以捉摸。這身法極其考驗腰跟腿,需要極限變速轉折的地方特別多,也是席云霆基礎打得好,陳瀟才沒有因為不當?shù)膭幼鲹p傷自身。 因為陳瀟用符咒和他本身需要極大間距才能運用元氣攻擊的特點,席云霆當初教導他的身法最重要的是在騰挪躲閃。這樣他在戰(zhàn)斗當中比較容易進行閃避,不易受傷還能尋找機會拉開距離進行攻擊。 然而這次被毒虺追在屁股后邊攆著咬,陳瀟覺得光是一味閃躲也不行,還需要想辦法練一練近攻。 接連做了一個時辰的身法修煉,陳瀟覺得勉強達到了預期目的。不過想要把狀態(tài)穩(wěn)定,沒有人指導自己摸索還是太慢。 陳瀟結束修煉,回了房間洗澡換了一身常服。出門順著一條花園小路穿過中庭來到東半路的主院。 院門大敞,門口有一個下人正在打掃。陳瀟出現(xiàn),對方趕忙低身行禮。陳瀟攔了一下,大冷天讓人往地上跪特太不人道。然而這個世界的上下尊卑分明,規(guī)定禮儀深入人心。陳瀟沒法改變,能做的也只有在對方行禮之前先道一聲免禮而已。 陳瀟問:“可曾見到大哥外出?” 下人低著頭說:“小人在此灑掃,不曾見大老爺。” 陳瀟跟席云霆一樣都不喜歡讓人在跟前伺候,倆人的院子里都只有一個打掃和聽用的人。這人是負責打掃,不曾見應該就是說席云霆沒有外出。 這讓陳瀟有些奇怪,以往這個時候席云霆結束晨練,就會去找他一塊吃飯。他沒有在往常的時間見到對方出現(xiàn),還以為席云霆是有別的什么事出去了。 陳瀟就直接進去,也不要人通傳,自己敲了敲房門。他說:“大哥,我可以進去嗎?” 過了一會兒,席云霆才說:“瀟弟進來?!?/br> 陳瀟推開房門,席云霆從室內走出。陳瀟訝異的看他:“難不成剛才是在靜坐?我打攪大哥了嗎?” 席云霆淡淡的說:“無事?!?/br> 嘴上雖然說著無事,席云霆卻眉心輕蹙。陳瀟能看得出來那一絲淡淡的憂郁。能在席云霆的臉上看到這樣鮮明的情緒,讓陳瀟有些驚訝。不過這個大哥不想說的事,就算他問也沒有辦法得知。陳瀟只得暫時記下,暗中留心。 陳瀟笑著說:“往日都是大哥來尋我,這日也讓我主動一回邀大哥一塊去用早餐。今日就我們兩個,不帶諾諾跟阿rou,我們去城中找好吃的去。如何?” 席云霆聞言目光柔和了些,眉間隱約的憂愁都散去不見。他輕輕點頭,說:“瀟弟邀請,大哥無有不從?!?/br> 第135章 無處可去的感情 清晨起來城內的街道上就有行人來來往往,一點也不像兩三年前城外城內遭受過斗法波及。錦城的主體街道是五橫五縱,其中穿插各種小街小道。他們出來的時間許多店面剛剛摘下門板,經(jīng)營飯食的酒樓還沒有開張。 陳瀟這次出來要找的并不是大店面,他專門往小街上走。鼻子跟雷達一樣循著味道就摸到了一家開在街口位置的早餐攤子。 這條小街是某個主道的隔街,很多大店鋪的后門都開在這里。卸貨的挑夫和伙計是不小的用餐群體,街口幾家的小食店生意反倒不如這家攤子火熱。 陳瀟的眼睛很尖,正好有四個人起身,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握住席云霆的手掌,快步的往桌邊走去。 “伙計收拾一下桌面。”陳瀟松開手,利落的坐在長凳上。他轉頭看,席云霆動作頓了一下才的坐到他旁邊的那側。陳瀟想了一下,才不好意思的說:“大哥是不是頭一回來這種街邊攤?別看這種攤子很不起眼,看著不上檔次似的。其實有很多手藝精湛,做出來的食物通常是本地特色,還很美味。看這家店的生意就能知道,味道不會差?!?/br> 伙計正好走過來收拾桌面,聞言笑道:“這位客官說的很是。我家做這營生三十年,祖父傳給父親,父親又傳給兒子,如今店老板已經(jīng)是第三代了。要不是舍不得這條街上的老街坊,早就租下店面搬走啦。” 陳瀟笑了笑,說:“有什么招牌推薦?別怕吃不清,盡數(shù)報來。” 伙計道:“我們家的雞絲面、鮮rou面、什錦面三樣面食每個客人幾乎是必點。此外還有各種餡料的小籠包,有冬筍餡、鮮菇餡、三鮮餡、鮮rou餡……”這家小籠包似乎是作為主打,伙計一口氣不停歇的報出了八、九種餡料。 陳瀟說:“給我來一份雞絲面,再上冬筍餡和鮮rou餡包子各一屜。”然后他轉頭問席云霆,“大哥想要吃什么?” 席云霆說:“什錦面,鮮菇包子一屜?!?/br> “好嘞,客官稍等。” 不一會兒的功夫,熱騰騰的面和包子就端上了桌。陳瀟一看,頓時食指大動。掌勺的人技巧高超,細細的面條團成一團浮在又大又深的碗中。湯色是金黃,點綴著翠綠色的蔥花,鮮香味道盈滿鼻腔。 陳瀟歪頭一看,席云霆碗中差不多,只不過湯色是琥珀色,上邊鋪著紅的胡蘿卜、黃的豆芽、綠的小菜,更是色香味俱全。只是這個視覺效果就造成不小的沖擊,勾得人饞蟲作怪。 再看籠屜里的包子,不大不小白白胖胖。面皮非常的勁道,又香又甜。內里餡料很足,咬一口nongnong的汁水流淌,好吃得讓人燙也舍不得到嘴里的美味,一邊吸氣一邊往嘴里塞。 果然不愧是經(jīng)營三代,三十年不動位置的老手藝。滋味讓陳瀟覺得只吃一份太可惜,干掉一碗面和兩屜包子之后,又要了一份席云霆一樣的。 “好吃。”陳瀟滿足的說,“現(xiàn)在我覺得能修煉真是太好了,吃進的東西也比以前多了。” 席云霆聞言哭笑不得。別人求仙問道,不是為了長生不死,就是為了增強實力。瀟弟這樣純?yōu)榱四芏喑詢煽诘膽c幸,他還是第一次遇見。不過想想,果然很有瀟弟的風范。 “唔?!标悶t塞一口包子,腮邊鼓鼓的咀嚼著。光是看他吃東西,享受美味的表情,好似能感同身受的體會到他的滿足和幸福。讓席云霆不由又被他勾起食欲,又多要了一碗面。 陳瀟沖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這么好吃就應該多吃點,才不辜負修行者的食量。” 席云霆低低的笑了起來,陳瀟看得一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席云霆笑出聲,他的聲音低沉,笑聲略帶低音,每一聲都好像敲在耳膜上,聽得陳瀟半邊身子都麻了。 席云霆平日里情緒起伏不大,表情變化也很不明顯,笑也只是微笑淡笑。這樣眉梢眼角都彎起,唇角勾起上揚的弧度,隱約能看見潔白牙齒的笑容很是罕見。他長得俊美,陽剛氣又重,可偏偏笑起來讓人覺得像是洞開陰霾的陽光一樣,舒朗又溫暖。 陳瀟看得連嘴巴的動作都停了,席云霆意識到了什么,他輕咳一聲,笑容收斂。陳瀟咽下口中的包子,可惜的說:“大哥應該多笑笑,笑起來鮮活多了。而且多笑對身體好,對身心有極大的用處?!?/br> 席云霆竟有些赧然,他目光微閃,說:“還是第一次聽聞?!?/br> 陳瀟一本正經(jīng)的說:“咦,大哥竟然不知道嗎,大笑鍛煉腹肌跟肺力啊。”說完,陳瀟自己被逗樂哈哈笑了起來。 席云霆無奈的看了看他,目光格外柔和:“頑皮?!?/br> 早餐吃到末尾,陳瀟撫著有些鼓起的肚子,遺憾的說:“實在是吃不下了……” 席云霆都要拿他沒辦法了,只得說:“想吃明日大哥再陪你來,不必這樣?!?/br> 陳瀟立刻說:“說好了,明日再來嘗嘗今日沒吃的口味?!?/br> 陳瀟叫了伙計會完賬,倆人準備離開。起身的時候能明顯的看到陳瀟腰腹有一道弧線,看起來緊繃繃的,而席云霆的肚腹平坦。陳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伸手就在席云霆的小腹上一摸。 席云霆腹部肌rou敏感的一顫,忍住躲閃的動作,驚訝的看陳瀟。陳瀟臉上的驚訝并不比他少,嘴里還驚奇的說:“啊,難怪吃了東西不顯。大哥看著沒什么rou,竟然有腹?。 泵幌虏凰?,他還手賤的抓了一把。席云霆腹部緊實的肌rou就好像抱著絨布的鐵塊一樣,表面柔韌內里堅硬。這讓陳瀟露出羨慕的神情:“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修煉出大哥這樣的好身材。” 那手好像帶著魔力,隨著他的輕觸跟動作異樣的感受從腹部向著腰、脊背反射,順著大椎竄上了頭頂。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在席云霆腦海當中炸成一團團白光,前所未有的刺激跟舒爽又隨著血流倒回全身,讓他渾身肌rou緊繃,差點要發(fā)顫。 席云霆不敢再讓陳瀟放肆下去,抬手按住了陳瀟的手。他唯恐此時突然激烈蹦跳的心聲被瀟弟發(fā)覺,盡管萬分留戀這刺激感,還是態(tài)度堅定的挪開他那不規(guī)矩的爪子。 “瀟弟?!彼辛艘宦暎汝悶t抬眼看他,嘴上才說:“只要你堅持煉體,自然也會練出肌rou?!?/br> 他緊繃的臉部讓表情和聲音都有點僵硬,陳瀟頓時意識到了自己舉動的孟浪。他立刻道歉:“抱歉大哥,我不應該胡亂碰你?!边@可不是前世隨意打打鬧鬧肢體接觸開玩笑的環(huán)境,以大哥這樣的性格恐怕會覺得他冒犯吧?“都是我不該,吃多了腦子發(fā)蒙。還請原諒我的冒犯。” 倆人的動作都要引起周圍的人注意,席云霆放開陳瀟的手,輕輕的說:“無事,日后注意場合就是了。” 陳瀟只顧著懊惱反省,絲毫沒有意識到席云霆話里的玄機。他的情緒有些低落,默默走在席云霆身邊不說話。 席云霆看了他一眼,內心翻騰著話語想要開解他卻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他怎么能告訴瀟弟,他不但絲毫不介意他的冒犯,相反還很享受?他當時心跳如鼓,口舌發(fā)緊,血液都要沸騰了。那一刻,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如果不是性格使然,席云霆恐怕還會期待除去那薄薄的衣衫阻隔,直接肌膚相觸。 那感受讓席云霆不由想起背風的山坳中,對著睡夢當中的瀟弟難以自控的動作,今日的感受竟比那一次還要刺激。 思維發(fā)散了一下,回過神來的席云霆內心又涌出自我厭惡。瀟弟不過是無意冒犯,純粹是好奇頑皮,為此而起了綺念的他是多么的無恥、污穢。 淡去的沉重感又一次壓在了他的心頭,讓他胸口一陣陣絞痛,就好似生了什么不治之癥般難過。 明明氣氛挺好,卻讓他一手搞砸了。陳瀟偷偷窺了一眼席云霆冷硬凝重的臉色,內心更加的沮喪。 他當時雖然是腦子一抽,玩鬧式的去碰觸,并不是故意去試探。這會兒想來席云霆的反應也間接說明他對同性的肢體碰觸是很不喜的。這宛如一盆冷水澆到陳瀟的腦袋上,讓他內心某種說不出的小心思徹底沒了念想。也罷,將來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個好兄弟,注意不再逾越,惹得大哥不快。 雖然想是這樣想,可是陳瀟內心還是說不出的失落跟沉重,總有纏繞不去的難受。這讓他朦朦朧朧的意識到席云霆在他心中的定位有些變化了。可是他并不敢去揭開,去深想,怕到時候感情無處可去,更顯得可悲。 陳瀟不敢再去碰觸那有些危險的想法,隱形吃貨把關注點刻意轉移到剛吃的早餐上?;匚读艘环麩o意識的看了席云霆還有些冷的臉。他把對方招惹生氣了,明天大哥還會不會兌現(xiàn)約定,一塊出來吃早餐??? 第136章 行刑 “……老師覺得呢?”沈雁行的聲音在說著什么,陳瀟心不在焉的耳朵抓到了最后五個字,猛然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的走神。他抱歉的笑了笑,說:“雁行剛才說什么?老師沒有注意聽。” 面對陳瀟明顯的不在狀態(tài),沈雁行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還很關切的問:“老師是有什么為難事?可以的話跟弟子說說,別的不敢保證,在靖國范圍內弟子的話還是管點用處的?!?/br> 陳瀟搖了下頭:“沒什么大事。你之前說什么事?” 沈雁行這才說道:“是關于都城方便的邀請。邪修要進行公開處置,作為抓捕的人員之一,都城府要進行嘉獎。嘉獎除了聲譽上的好處之外,還有金錢上的獎勵。只是新朝建立,處處要用錢,這筆嘉獎金可能不會很多?!边@么說著沈雁行感到很歉然。畢竟這件事獲利最大的是王室,論功行賞得到最大好處的也是他王叔。反倒是陳瀟他們只得了一點錢財了事。 陳瀟說:“我們還沒感謝你王叔帶人前去營救,反倒得了這筆意外之財。沒有他們也無法順利帶回那些孩童,那些邪修也全部都是他的手下抓住的。我們四人鏟除這伙邪修也不是為名為利,只是機緣巧合下知道了不能不管。更何況唐汝還報了仇,這比什么收獲都要大。”既不是為了懸賞,也不是為了公益,也就無所謂事后分功勞怎么樣分配。 “老師的心胸真是廣闊?!鄙蜓阈兴闪丝跉?。陳瀟真要是計較,他夾在雙方中間才是真正為難。 陳瀟抬起頭哈哈一笑,說:“這算什么心胸寬廣?真要得罪了我,我可記仇了?!鄙蜓阈羞€以為陳瀟在說笑,“都城的嘉獎什么時候開始?” 沈雁行算了一下說:“我們要是想要及時趕到,明日一早就要出發(fā)。我今日就可以安排好馬車,可以很舒服的趕路?!?/br> 陳瀟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沈雁行立刻說:“老師可是有事情要辦?再晚一些也行,只是就需要親身趕路,畢竟修行者的速度是馬車趕不上的?!?/br> 陳瀟緩緩說:“不,還是乘坐馬車前去都城吧。畢竟唐汝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趕路過去對她來說很吃力。” 沈雁行說:“好的,老師。弟子這就去安排?!?/br> 不知道什么時候,陳瀟無形當中已經(jīng)成為了這個小團體的紐帶和中心,他很自然的成為了指引方向制定行動的那個人。臨時的出行必須要挨個通知小伙伴們,陳瀟就一個個去各自的院落。 這次出行并不要求每個人必須要去,只不過有錢可拿的好事,研習機關術永遠都在致貧道路上的童諾諾不會拒絕。而唐汝則是要親眼看到趙焦幾人伏誅,不用對方來邀請也是要去看的。 陳瀟最后才來到席云霆的院子,他覺得很惋惜的說:“都說好了明日一早去吃那攤子的早餐,這下要趕路,去不成了。” 席云霆淡淡一笑,說:“都城才是一國匯聚各地精華的所在之處,之前曾跟瀟弟約好品嘗各國特色,大哥并不曾忘記。這次去了都城,大哥就做向導,帶瀟弟一游都城?!?/br> 陳瀟立刻心情大好,他點頭說:“好啊,剩余的幾種口味等從都城回來再去嘗不遲?!?/br> 面對這樣的陳瀟,席云霆也只能無奈一笑了。 第二天大早前去都城的馬車就停在了大門口,這次的豪華馬車比起陳瀟以前在岱國坐過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馬車是錦城城主府提供的,空間大舒適性不提,這次車上竟然有專門的侍者,比起前世空姐的服務還要周到細致。 如此走了七八日,就趕到了都城。陳瀟幾人在都城府的安排下入住了行館,行程安排的很緊,轉天上午是對中午就是嘉獎。 這一路奔波唐汝都沒有時間養(yǎng)傷,她臉色精神都很不好,卻還是堅持要去現(xiàn)場觀看行刑。陳瀟幾個知道勸不住她,就陪著一塊去。有沈雁行在,他們不用跟普通百姓擁擠,就在刑場周圍的高處觀看。這里距離刑場雖然有一點遠,但是以修行者的視力來看,也很清楚。 上午巳時正,趙焦幾人被押解到臺子上。監(jiān)斬官站在一旁手中拿著一個卷軸大聲的宣讀,上邊詳細的敘述了這幾人的身份以及他們所犯的罪行,當然最后免不了為王室宣揚立威。 以往邪修被抓住就算是處死也不會在這樣公開場合,畢竟修行者跟普通人的世界很遠。當著普通老百姓被處死很有侮辱的意味。這么做不僅僅狠狠得罪了邪修,同時也讓整個靖國甚至庚生小天境的修仙界圈子感到羞辱。 然而此時靖國的情景又不一樣。沈氏王族要在全國境內的修仙界樹立權威,壓下其他世家的一頭,就必須要拿修行者開刀。不論是道修還是邪修,都要有這么一遭。不過這樣的公開處死只能這么一次,再來沈氏王族就要犯眾怒了。 底下圍攏的百姓經(jīng)過這幾天的事先宣傳已經(jīng)知道這伙人是邪修,并且在靖國國境內收買孩童用來祭煉,修煉邪法。本來販賣孩童在任何一個世界都是很能極其民憤的事情,更何況這些孩子們還都慘遭虐待和殺害。 周圍有衛(wèi)兵攔著防線,老百姓卻還是拿著格式爛菜葉、臭雞蛋往場內扔。行刑的高臺隔著老遠,根本就丟不到,卻也不能阻擋他們泄憤。尤其是在這兩年丟了孩子的人家,更是激動的眼睛都紅了,說不定自己的孩子就是被這伙人給害了。 這次的事情,都城府上下很用心的處理。不光是趙焦這些禍首,連中間環(huán)節(jié)的插手倒賣孩童的人販子,掮客也都抓了。邪修們被壓到最后,當著他們的眼前,一顆顆頭顱落地。那場景看得場外百姓大快人心,拍手稱慶。 盡管邪修們罪有應得,真當他們被廢掉丹田,摧毀意識海,斬下頭顱的時候,站在遠處望著的各世家還是感到身上一寒,深刻感受到了沈氏王族威勢不容置疑。而這樣,沈家的目的也就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