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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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師珉、劉衡驚訝的看著站在山洞前的兩人,對此迷惑不解。 黃可染生怕這兩人打攪到師父和師丈,就沖他倆打了一個手勢。 方師珉和劉衡不解其意,黃可染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示意二人跟他一塊離開。 臨走之前,黃可染還記得之前師父跟他說要皮褥子,就從儲物袋里邊找出放皮毛的那一個,掏出一張雪白的巨熊皮,悄悄的放到地上。 兩人都沉浸在重逢的喜悅和激動當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其他,陳瀟直到自己頸窩里的濕熱感消退,才用哭后沙啞聲音說:“大哥,讓我看看你?!?/br> 席云霆又等了一會兒,才直起身,陳瀟貪婪的看著他,充血的眼睛,微紅的鼻尖,都絲毫不損他的俊美。 “我很想你,這些年,很想很想……”陳瀟低喃著,淚水又從眼角滾落。 席云霆不說他的思念幾乎是陳瀟的十倍百倍,他只痛惜的低頭親吻陳瀟發(fā)紅發(fā)腫的眼皮,又移下去親吻他的嘴唇。 他小心翼翼的吸允著,像是對待嬌嫩的花瓣,生怕動作大一點,這美夢般的場景就破碎了。 還是陳瀟受不住他這樣脈脈的溫柔,張開嘴含住席云霆的唇瓣,狠狠的又嘬又咬。 轟隆一聲,席云霆本就不多的理智,被陳瀟點火的舉動一下炸沒了。 什么溫情、什么小心都被心底真正的感受給撕碎,他需要更多更加真實的證據,來證明陳瀟是真的回到了他的身邊。 他滿心的壓抑、痛苦、悲切、歡喜都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出口,他想要聽到瀟弟呼喚他的聲音,聽他帶著呻吟的哭喊,想要用身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想要他極致時痙攣地死死的絞住他…… 就像是兩只只剩下欲望的獸,剝離了衣物這象征著文明的表象,他們互相用原始的本能,來向彼此的身體求證。 意識是模糊的,陳瀟只覺得熱到發(fā)燙,皮膚廝磨時的熱量似乎要燒起來。 久沒有接納過異物的地方被再一次打開,沒有任何準備的被撕裂的疼。 濕滑的、黏膩的,不知道是血還是汗,粗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下肢被擺出羞恥的姿勢,過重過快的激烈動作…… 陳瀟像是瀕死的魚,拼命的張著嘴,往肺里呼吸救命的空氣。 眼淚不停的滑下,聲音幾近沙啞,他雙手撘在身上男人的肩膀,虛軟的連推開的力氣都用不出來。 終于,他用盡力氣,挺起脖頸,一口咬住席云霆的鎖骨,他卻只是顫了一下,等陳瀟力竭的跌回獸皮中,席云霆的唇追逐過來,舔舐他唇邊的血。 “瀟兒……”他在他唇邊低聲的呢喃。 陳瀟絕望的閉眼,在這終極大招跟前,他只能丟盔棄甲,任人宰割了。 遠離山洞的密林當中,黃可染帶著方師珉和劉衡找到昏迷中的肖俊杰,好一番折騰才把肖俊杰救醒。 肖俊杰睜開眼恍惚了片刻,猛然想起昏倒前的情景,直接彈身坐了起來。 他急問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得救的?” 方師珉和劉衡都是一言難盡的神色,方師珉膽子大一點,偷偷看了一眼在一旁忙碌的生火的黃可染,悄悄地給他傳音說:“你之前遇到的不是邪修,是陳前輩失散多年的道侶?!?/br> “啥?”肖俊杰不敢置信,“你說什么?道侶?”他太過驚訝,沒有用傳音,直接嚷出了聲。 黃可染走過來,歉然的說:“對不住,肖道友,連累你遭受了這番無妄之災?!?/br> 肖俊杰還很不可思議,他手扶著腦袋,“等會兒,你讓我想想——那位是男修吧?我應當不是產生了幻覺,看錯了吧?” 黃可染同情的看了一眼大受刺激的肖俊杰,道:“不錯,那位正是我?guī)熣?,與我?guī)煾甘且粚ν缘纻H?!?/br> 肖俊杰斷片似的記憶開始回籠,后知后覺道:“哦,對,我隱約聽到黃道友喚那人為師丈?!彼麖氐姿闪丝跉狻?/br> “我?guī)熣珊蛶煾甘⒍嗄?,驟然得到消息,難免情緒激動。”黃可染不好意思的說,“對不住肖道友了?!?/br> 肖俊杰笑著擺手,“黃道友太客氣了,我能理解?!?/br> 他不理解也不行,黃可染那位師丈太強大了。 這次無妄之災,他只能選擇認倒霉,還絲毫不能表露出不滿來。 黃可染笑了笑,說:“咱們暫時就在這里安營,等我?guī)煾競饔嵾^來再說其他?!?/br> 肖俊杰道:“全聽黃道友的?!?/br> 黃可染走開了,繼續(xù)去整理營地,肖俊杰還迷糊著呢,他不能問黃可染,就傳音問兩個同伴,“山洞那邊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挪到這邊來扎營?” 劉衡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方師珉嘆口氣,傳音給他:“這你還不懂嗎?人家道侶失散多年了,好不容易重逢,咱們這些無關人員自然要避開,給他們一個獨處的空間?!?/br> 四個人起初都覺得,頂多第二天陳瀟就會叫他們過去。 卻沒想到第二天、第三天都沒有音訊,黃可染都坐立不安了,卻還得硬著頭皮頂著肖俊杰三人詭異的眼神,別提多難熬。 他也沒有想到,一個很正經,一個很冷淡,這樣的兩個人私下里竟然是“這樣”的。 其實事情沒有他想的那么荒唐,只不過是因為夫夫兩個久別重逢,席云霆一個太激動,把陳瀟給弄傷了。 雖然用了外傷用的藥,可一時半會的身體上的酸疼沒辦法一下消失,行動之間難免暴露出什么尷尬的狀況。 陳瀟還是很要臉的,自己這個樣子自然不好意思讓徒弟看到。 席云霆就順從他的意思,打算讓他休養(yǎng)休養(yǎng)。 只不過養(yǎng)著養(yǎng)著,膩在一起的二人不免耳鬢廝磨,又擦槍走火,變相延長了休養(yǎng)的時間。 一邊養(yǎng),一邊彼此說些近況,陳瀟才知道席云霆竟然已經是出竅后期大圓滿了。 他吃驚不已,就算席云霆是難得一見的天才,這個修行速度還是太快,太不尋常了。 “你的修行真的不要緊嗎?不會有什么隱患吧?”陳瀟擔憂的問。 席云霆輕描淡寫地說:“我并未借助外力,全是勤修苦練增長起來的修為,你安心吧,沒事?!?/br> 席云霆從不對他說謊,所以陳瀟一下就信了。 他松口氣,笑著說:“幸虧我是用風水修仙的,不然你這個修行速度還真追不上?!?/br> 也正是因為他自己修行的速度就超乎尋常的快,才對席云霆的說辭不加懷疑。 “對了,雁行、劉浪,還有東煜派,這些年怎么樣?”陳瀟問道。 席云霆頓了一下,露出歉然的表情,說:“我忙著修煉,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沈雁行和劉浪了,只知道他們和杜榮回了太椹發(fā)展?!?/br> “哦?”這讓陳瀟大感意外,他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席云霆抿了下唇,抬手撫了撫陳瀟的頭發(fā),道:“此間事了,我就陪你回太椹看看?!?/br> 找到了陳瀟,席云霆也有余暇自責自己沒有照顧好愛人的徒弟和門派了。 陳瀟卻沒有責怪席云霆的意思,他搖了搖頭,說:“他們不傻,真有事會向重玄求助的?!?/br> 席云霆“嗯”了一聲,“東煜是姻親,有事自然不會不管。” 席云霆看著陳瀟喝了芋頭粥,蹙了蹙眉心,道:“這東西吃多了脹氣不好受,明日咱們就啟程,匯合了太晟師伯,給你弄一些細糧吃?!?/br> 太晟要是知道席師侄這么“有了媳婦忘了長輩”,鐵定得氣死! 沒事的時候傳訊符都不理,有事的時候就想起他來了。 第395章 營地 第四天,席云霆回復了太晟的傳訊符,約定了匯合的地點。 而陳瀟也召喚回了徒弟和肖俊杰三人。 感到尷尬和不好意思是難免的,陳瀟只能佯裝著無事人一樣,對著黃可染吩咐:“準備下,咱們和你師丈的師門匯合,一塊前去崇山仙宮。”又對肖俊杰三人道,“我們之前急著趕回羅辰,就是想盡快和親人團聚。如今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我道侶隨師門也來了光霽。接下來,我們要改變路線。你們三個有什么打算?” 肖俊杰三人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早在和黃可染的交談當中,他們就知道了陳前輩的道侶是羅辰重玄派的高層。 雖然他們遠在須梧,卻也聽說過重玄派的大名。 這是與他們須梧五大仙門并駕齊驅的大宗派,一路若是能與重玄派同行,可以說勝算更大。 三人恭恭敬敬的向陳瀟行禮,肖俊杰道:“晚輩等愿與前輩同往?!?/br> 陳瀟早就預料到了他們的決定,他嚴肅的說:“帶你們一塊可以,只不過不能保證能護的你們周全,此地是什么情況,你們比我更清楚?!?/br> 肖俊杰肅然道:“修仙之人早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來光霽之前晚輩們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前輩只管放心!” 營地沒有什么要收拾的,那些不方便被外人看到的東西,都被席云霆收了起來。 黃可染只是轉了轉,節(jié)儉的拎起沒有用完的柴,和用來做飯的鍋具。 那并不是陳瀟最初帶在身邊的那一套,那套東西早就在漫長的歲月,日積月累的磨損當中毀壞了。 這口鍋是陳瀟用路途中收集到的材料制作的。 大概是因為這是再日常不過的用具,陳瀟并沒有用煉器的手法制作,只是普普通通的敲打出一張鐵皮,制作成一口圓鍋。 圓鍋顯的很舊,鍋底和鍋身有幾處磕碰進去的凹痕,充滿了時光的痕跡。 黃可染看著這口鍋。 他想,以后再用不上這口鍋的時候,他就向師父討了來,當做紀念品。 黃可染看著這口鍋的時候,席云霆也在看著這口鍋。 這幾天,他就是用這口鍋給瀟弟做一些軟爛的東西吃。 起初他沒有注意到,后來才意識到這口鍋是后來置辦的。通過它,席云霆隱約的看到了陳瀟這幾十年是如何的困苦,不由的心中錐痛。 就像是他刻意隱瞞著這些年他是如何煎熬,折磨般的苦修,陳瀟也避重就輕,從不愿多說他這一路上遭受的辛苦和磨難。 分別的幾十年,各自生活的時間太長,不可避免的造成了些許陌生感。 這種陌生感掩蓋在重逢的喜悅之下,一時看不出。可總是在不經意間,展現在微小的細節(jié)當中。 然而就像席云霆痛惜陳瀟遭受的一切,陳瀟也會以強大的包容力接受著席云霆的改變??嚯y和分離,讓兩個人都對此寬容很多,再沒有什么比他們回到彼此身邊更重要了。 這一次是席云霆帶路,趕了一天時間,他們終于追上了前方的重玄派隊伍。 太晟見到席云霆沒好氣的說:“就算是找到了陳瀟,你也應當回我一聲,害我好一陣擔心!” 席云霆面無表情的垂頭,道:“是弟子的不是?!?/br> 太晟簡直氣悶,他嘆口氣,轉而看向站在一旁的陳瀟,他笑著說:“見你安好,老夫心中甚是欣慰?!?/br> 席云霆這些年宛如心死,進化出了又冷又硬的面皮,一切尷尬都能用面無表情應對過去,陳瀟可沒有他這本事。 他不好意思的向太晟見禮,“讓師伯擔心了?!?/br> 太晟呵呵一笑,說:“你能大難不死,將來必有后福。說起來,能以元嬰之軀遨游虛空不死,還平安無事的歸來,也是成就了一段傳奇?!?/br> 陳瀟謙虛道:“這其中有機緣巧合在內,并不是晚輩一人的緣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