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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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錢,我想要錢,我想要郁小糖悔不當(dāng)初!” 這就是代雪要的,而黃總也給了,他不敢和莊嚴(yán)正面對上,卻不介意讓代雪去,反正,實在不想,就把代雪推出去。 他原本以為代雪會為自己出一口氣?卻不想,她最終鎩羽而歸。 經(jīng)歷了這一切,已經(jīng)心理扭曲的黃總?cè)绾文芙邮??只能每天變著法子折磨代雪?/br> “都是她咎由自取罷了!”閻燼合上資料,冷漠的說道。 103 我也不會經(jīng)常落難 “找個人盯著,只要不涉及的郁小糖,就不用管她!”代雪的死活,閻燼自然沒有放在心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非要闖,有些罪是自己找的,那又與他人何干? “是!” 代雪這篇算是過去了,如果在那樣的情況下,代雪還能夠咸魚翻身,那才是真正的了不起,所以,此時,閻燼的那幾個下屬,并沒有把代雪放在心上。 不過就算翻身了又能怎么樣?咸魚翻過來了那不還是咸魚?總不能變成大閘蟹。 切斷了聯(lián)系,閻燼就開始做家務(wù)了,嗯,難得回來一趟,自然要好好表現(xiàn)的。 把家里面需要洗的東西全部扔進(jìn)洗衣機里面洗了一下,又把整間房子都用拖把拖了一下,該掃的掃,該擦的擦,努力讓自己的家變得干干凈凈。 只是媳婦兒平時很勤快,對比不太,讓他的勤勞也不由得打了些折扣。 他記得……當(dāng)年,那個丫頭,沒有這么勤快的!錯了,什么叫沒有這么勤快,明明就是懶上天際了。 能倚在他的身上絕對不好好站著,能坐在他的腿上絕對不倚在他的身上。 想到以前,再想想現(xiàn)在,原本心情極好的閻燼突然就變得有些失落,如果……如果沒有發(fā)生當(dāng)初那件事情,現(xiàn)在的郁小糖,應(yīng)該還是那樣恣意瀟灑隨性而為的女孩。 雖然現(xiàn)在的她,更值得別人喜歡,可是,他總覺得缺少了些什么,然而,錯過的永遠(yuǎn)錯過了,閻燼搖了搖頭,不讓自己沉浸在回憶之中,他能把握的,只有現(xiàn)在,以及努力把握好未來。 想通了這一點,閻燼的心情好了許多,正想著要不要出去把明天的食材買回來,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老三!”一看是莊嚴(yán)打來的電話,閻燼想也沒想就拿來接了。 “聽說你休假,晚上出來一起吃飯吧!”莊嚴(yán)說道,“正好慶祝老二新官上任!” “好!我請客!”上次的事情,閻燼還沒有好好的向他們道謝呢,正好自己回來了,大家一起吃頓飯。 “好!還是老地方!” “好!”閻燼想也不想就應(yīng)了。 約定好了時間和地點,兩個人就掛斷了電話,畢竟晚上就要見面,有什么話哪有當(dāng)面說來的暢快。 郁小糖晚上下班的時候,因為知道閻燼在家,倒是沒有著急,嗯,她想著,那人是一定要過來接自己的,當(dāng)然,肯定是把兒子先接上。 果然,剛出了公司大門,就看到了閻燼,站在車旁,沒有穿軍裝,而是穿的一身襯衫西褲,精瘦挺拔,器宇軒昂,看的一眾女人直抽抽。 郁小糖看著別的女人對自己的丈夫流口水,之前也沒覺得怎么樣,而如今,突然就有些吃味兒,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就想把這個男人收起來,誰都不讓看見。 閻燼要是知道她有這樣的想法,不知道得高興成什么樣。 他巴不得被她金屋藏嬌,一輩子誰也不見,就跟她膩在一起。 當(dāng)然,現(xiàn)在是不可能的,畢竟,他的另外一個身份是軍人,不過,閻燼想,等他老了之后,他就讓她金屋藏嬌,隨便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有一個自己的小院子,過著最平凡簡單的生活。 至于其他人,完全被閻燼拋到腦后了。 “快上車,快上車!”郁小糖快步的跑了過去,挽著他的手臂特別認(rèn)真的說著,那模樣,就好像她的身后有一群惡狼在追一樣。 “怎么了?”閻燼就是這種感覺,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還以為又有誰要欺負(fù)郁小糖一樣,目光頓時冷了下來。 “……我好餓!”郁小糖總不能說自己在吃醋吧?于是,憋了兩秒鐘,就憋出了這么一個理由。 “……”身上的戾氣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散去,閻燼看著臉色微紅的郁小糖,不由得心中一動,恨不能先吃了她再去吃飯,然而,到底舍不得她挨餓,順勢摟著她的腰,語氣溫和的開口說道:“走,帶你去吃飯!” 隨后便打開車門,讓郁小糖上車,等郁小糖上去之后,關(guān)上了門,這才繞到另外一邊上了車。 上車之后的郁小糖,這才發(fā)現(xiàn)車上只有她一個人,待閻燼上車,郁小糖這才急了。 “小煜呢,你怎么沒把小煜先接來?”坐在副駕駛座上,郁小糖又窩心又著急,男人把她放在第一位,她固然高興,可是,為了新歡妻子把兒子都忘了,這這這這就有點不負(fù)責(zé)任了? 郁小糖很是糾結(jié)的想著。 “今天我們要出去吃飯,小煜不方便去,一個人放在家里,我也不放心,所以,讓阿歡把他接到大院去了,正好他也好幾天沒回去了,爺爺奶奶都想他了?!?/br> 閻燼一邊幫她把安全帶系上,一邊認(rèn)真地解釋道。 “哦!”聽他這樣說,郁小糖才松了一口氣,隨后又想著自己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真把自己當(dāng)成禍國妖姬了?想到這里,郁小糖控制不住的老臉發(fā)紅。 “你本來就是!”閻燼捏了一下她的臉,低啞著聲音說道。 “什么?啊……”郁小糖先是愣了一下,有些沒頭沒尾的,后來,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竟然說出來了,原本就紅彤彤的臉?biāo)查g就更紅了,差點滴的出血來。 郁小糖有一種想去死也死的感覺。 “呵呵呵……”閻燼看著她這個反應(yīng),忍不住輕輕地笑了出來。 “……”郁小糖看著窗外,假裝自己沒有聽見那個男人的笑聲。 “我們?yōu)槭裁匆鋈コ燥??”車子發(fā)動之后,郁小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否則,車?yán)镆蔡察o了,她不喜歡,于是就想到了他之前說的話,好好的出去吃飯做什么? 難道是嫌她飯菜做的不好吃?不對呀,不好吃的話,他每一次都把飯菜吃得精光光?難道說…… 呵呵呵……最后,郁小糖自己也忍不住輕輕的笑了出來,女人的腦洞無限大,男人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女人都能自動腦補出一部狗血電影。 “笑什么?”閻燼好奇的問。 “沒,只是想了想你為什么要出去吃飯!”郁小糖笑靨如花的說道。 閻燼聽了,也忍不住勾了勾唇,這才開口道,“上次的事情多虧了老三,也沒有向他正式道謝,正好大家一起吃個飯,順帶慶祝一下老二新官上任!” 郁小糖想了一下,就知道閻燼說的是代雪那件事情,于是,很認(rèn)同點了點頭,至于新官上任,郁小糖沒有關(guān)注新聞,只是上次聽他們說過,楚子歌即將擔(dān)任云景城的市長,難道要正式上任了嗎?“咱們要不要帶個禮物什么的?” 郁小糖沒有忘記,閻燼的工資卡還在自己身上呢,這個請客吃飯什么的,郁小糖想了想,直接從包里把卡拿了出來,塞在閻燼胸前的口袋里。 閻燼剛想要說些什么,就被郁小糖給打斷了。 “晚上回家了再給我!”郁小糖說道! 這要在兄弟面前,再向她拿卡,那多沒面子?。?/br> 閻燼聽她這么說,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雖然覺得她有點想太多了,他一點也不介意兄弟們知道他是妻管嚴(yán),不過,她既然給了,他就聽她的,回家再給她就是! 當(dāng)他們到達(dá)夜都的時候,莊嚴(yán)和簡臨春已經(jīng)到了,像比如上一次大t桖花褲衩雞窩頭,簡臨春這一次跟以往一樣,收拾的整整齊齊,一副豪門貴公子的模樣。 然而就是因為這樣,郁小糖才越發(fā)的感動,這么一個在乎自己形象的人,因為她的安全,便不管不顧,踩著拖鞋就跑來幫她,郁小糖想,雖然是看著閻燼的份上,但是,如果簡臨春有需要,不,不止是簡臨春,閻燼的這些兄弟,只要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她一定二話不說,兩肋插刀的幫。 雖然,他們大富大貴,看起來根本就用不著她一個女人幫忙,但是,萬一呢?萬一有需要的話,她一定會幫。 “大嫂!”一看見他們,簡臨春直接忽略了自己當(dāng)老大,笑瞇瞇的看著郁小糖打招呼。 “你好,簡臨春!”郁小糖也微笑著打招呼,很阿歡一樣,她把簡臨春當(dāng)?shù)艿芤粯印?/br> “大嫂叫我小四!”簡臨春笑嘻嘻的說道。 “你好小四!”郁小糖從善如流,微笑著說道。 “呵呵呵……”簡臨春頓時得意的笑了起來,只是,還沒笑幾聲,就被閻燼撥到了一邊。 “閻燼,你……”以下犯上的簡臨春,話還沒說全乎呢,就跟另外一只手又給撥到了一邊。 “……”直接從第二的位置被撥到了最后,簡臨春是欲哭無淚。 “老大,大嫂!”莊嚴(yán)完全不管他,認(rèn)認(rèn)真真的很閻燼和郁小糖打招呼。 閻燼點了點頭,郁小糖也回了一句,這才往包廂里走去。 還是以前的那個包廂,郁小糖是看出來了,這個包廂,應(yīng)該是只對他們四人開放。 “老二還在忙,估計還得半個小時才能過來!”莊嚴(yán)說道。 “嗯,先讓人送點點心進(jìn)來!”閻燼點了點頭,開口道。 “……好!”莊嚴(yán)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目光落郁小糖的身上,頓時就了然了。 郁小糖同樣也是愣了一下,直到和莊嚴(yán)的目光對上,才恍然想起自己之前找的借口,頓時無語,一張臉再一次悄悄的漲紅了。她剛剛不應(yīng)該這么敷衍的,好歹要找一個靠譜一點的理由,可惜說什么都晚了。 很快,就上來了幾盤點心,很精致,很可愛,原本不是那么餓的郁小糖,在看到這些點心之后,也忍不住食指大動。 “吃吧,少吃一點!”閻燼說道,“別一會正餐吃不下!” “嗯!”感覺自己就跟孩子似的,郁小糖紅著臉輕輕的應(yīng)道。 “我也要吃!”很快,簡臨春就來陪著,郁小糖聽了,連忙推了一盤到簡臨春的面前。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有人陪著一起吃,她就不覺得自己是需要特別關(guān)愛的幼童了! 閻燼瞧著,眸光閃了閃,然后,干脆利落的把簡臨春面前的點心又給拖了回來。 “……”手剛伸出去一半,還沒捏到盤子上的小面包,然后小面包就遠(yuǎn)離自己的視線了,從哪里來,有被送到哪里去,簡臨春瞧著,頓時欲哭無淚。 剛?cè)艘豢谛∶姘阶炖锏挠粜√?,看到自家老公的這個動作,整個人直接就傻了。 這這這……這又是什么套路? 我只讓她少吃一點的嗎?為什么還這么護食呢?搞得她在跟簡臨春搶吃的一樣。 “噗哈哈哈……”一直看戲的莊嚴(yán),看到這里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郁小糖:“……” 簡臨春:“……” 這個時候,閻燼其實也有點尷尬來著,他只是有點看不慣簡臨春那臭小子在自己的媳婦面前賣蠢,然后,手就比大腦更快的把盤子給拖回來了。 整個包廂里都回蕩著莊嚴(yán)的笑聲,楚子歌就是踏著這樣的笑聲走進(jìn)來的。 “什么事這么高興?”楚子歌走進(jìn)來,臉上帶著笑容,語氣溫潤的問著。 “二哥!嗚嗚嗚……老大欺負(fù)我!”簡臨春一看見楚子歌,直接就哭了,特別委屈的說著。 “呵呵呵……”楚子歌看著她這副模樣,也忍不住輕輕地笑了出來,“定然又是你先惹老大的!” “呸,我就是跟大嫂要了一盤小面包,老大竟然不讓我吃!”簡臨春義憤填膺的說道,他已經(jīng)認(rèn)定了,老大是這個世界上最小氣的老大,有了大嫂就沒兄弟。 “……”楚子歌聽到這個理由,也不由的向自己的老大看了過去,然后,就看見自家老大一臉赧然,頓時笑的更加燦爛了。 “既然這么餓,就直接上菜吧!”到底比其他兩人穩(wěn)重,除了無聲的笑的歡暢之外, 楚子歌倒沒有繼續(xù)打擊自家的老大,只開口,溫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