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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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橫玉想不出來到底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畢竟,楚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想要在楚家動手腳,沒有通天的本事也做不到。 看來,這件事情得讓哥哥好好的查一查了! 事實上,在楚梨發(fā)生第一件不好的事情之后,冉橫秋就開始調(diào)查了,只是,因為婚期越來越近,他沒有這么多的精力,便把這件事情托付給了自己的妹夫。 所以,冉橫玉回到家里的時候,把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和閻燼說了一通之后,閻燼看了她一眼,到底還是把自己手中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遞給了她。 然后,冉橫玉就看到了sam,那個跟看起來跟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如果不是身高在那里,冉橫玉想,應(yīng)該會有很多人認(rèn)錯她們兩個人! “他是……”冉橫玉不由自主的開口,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閉上了嘴巴,默默的看著手上的資料。 sam,sam的現(xiàn)任主子,而前任主子不是別人,正是害她們家妻離子散的罪魁禍?zhǔn)最櫽隄櫋?/br> 根據(jù)調(diào)查資料顯示,這個sam是顧雨潤和杜晚櫻的孩子。 “不可能!”冉橫玉看到這一點的時候,想也不想,便直覺的否認(rèn)。 至于她為什么會這么肯定,冉橫玉自己也沒有足夠的理由,或許就是因為自己的爸爸對mama太過情深,所以,哪怕沒有親自感受過mama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她也相信,讓爸爸那么深愛的mama,一定不會背叛他們的感情。 再說了,冉橫玉可沒有忘記杜晚櫻為什么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產(chǎn)后大出血,因此,才會差點喪命,又怎么可能有機會跟那個男人生孩子? 所以,無論是感情上還是理智上,冉橫玉都不相信這個男人會是顧雨潤和杜晚櫻的孩子。 可是,冉橫玉皺了皺眉,她沒有辦法否認(rèn),這個男人跟她一樣,承襲了杜晚櫻的容貌。 “閻燼,他會不會是杜家其他人的孩子?”冉橫玉沒有接著往下看,而是抬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閻燼,皺眉問道。 閻燼看著她搖了搖頭,你外公有兩子一女,兩個兒子各自生了兩個兒子,長相都是一般! 冉橫玉聽了閻燼的話,心中也說不上什么樣的感覺,難道……難道這個人真的是mama的孩子? “你說,他會不會是你的雙生兄/弟?”閻燼有些遲疑的問道。 “……不可能吧?”冉橫玉聽到閻燼的話,控制不住的心頭一震,隨即小聲的開口,如果……如果這個人是自己的孿生兄/弟,爸爸怎么可能會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存在?雖然那個時候mama還沒有生產(chǎn),可是,哪怕是三十年前的醫(yī)療設(shè)備也不會太差,是不是雙生子,產(chǎn)檢的時候就應(yīng)該知道!不可能一直到生才知道。 “也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閻燼想了想,開口說道。 ------題外話------ 推薦好友文《男神是只狐貍精》/北城的北 【囂張得懟天懟地的狐貍精男神x任性得日天日地的戲精小花旦】 景梨身為一個男頻大神級寫手,總是被讀者質(zhì)疑小黃文寫得失實。 后來,陸喻用真實行動告訴景梨,她的葷段子寫的確實不怎么樣。 * 小劇場: 景梨是圈內(nèi)赫赫有名的毒嘴影帝的顏(白嫖)粉。然后她在拍戲遇到陸喻后,發(fā)現(xiàn)自己幻滅了。 景梨:喻哥你知道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在想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男人。 陸喻:然后呢? 景梨:然后聽到你開口說話,我真想一巴掌把你送上天。 陸喻:…… 076 人抓錯了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冉橫玉雖然知道這一點,但是,卻依舊想不通其中的點! 如果真像閻燼說的那樣,那個叫sa的人是她的哥哥或者弟弟,可為什么爸爸一直不知道他的存在?先如今的醫(yī)療設(shè)備,可跟古時候的不一樣,會有誤診什么的,做個彩超,一個孩子還是兩個孩子可以說是一目了然。 那這其中是不是有人從中作梗?才會讓爸爸不知道? 還是,這個想法根本就是錯的?sa可能是杜晚櫻的孩子,卻不一定是冉懷民的孩子? 冉橫玉想不清楚!只覺著腦子里面亂糟糟的,無法言說。 這事兒,她也明白自己不該隱瞞,可是,眼看著冉橫秋和楚梨的婚期在即,她如果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無論真相到底如何,都會影響他們的心情吧? “這事兒,暫時別讓他們知道了!”想了想,冉橫玉終于還是跟閻燼說道。 至于他們指的是誰,即便冉橫玉沒有明說,閻燼也明白。 “婚禮上,你多安排些人手!”沒等閻燼說話,冉橫玉繼續(xù)開口說道,“楚家發(fā)生的這些事情,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兒!而那個sa,應(yīng)該也不是那種無聊到只會這種小打小鬧的人!” 所以,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重頭戲應(yīng)該還在冉橫秋和楚梨的婚禮上!他們兩個人的婚禮,出席的賓客,身份自然不同,一旦有個什么意外,誰又能承擔(dān)得起這份責(zé)任?.. “我明白!”閻燼應(yīng)了一聲,也知道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一旦處理不好,那可是要出大事兒的! “閻燼,我能見他一面嗎?”冉橫玉看著閻燼問道。 這事兒,還是讓她覺著很困擾的,弄不清楚,心里面就跟戳了一根刺兒一樣,怎么樣都不安穩(wěn)。 而這件事情,并不是無解的,無論那個男人是什么樣的身份,他都不應(yīng)該把仇恨放在冉家!畢竟,冉家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所以,她才想著,要跟那個男人好好地談一談! “我試試!”閻燼說道,那個男人,狡猾的跟狐貍一樣,如果不是他故意露出痕跡,他的人,還真很難查到他的資料。 所以,對于媳婦兒說的要跟那個男人見面談一談的事兒,他還真是把握不大! “嗯!”冉橫玉聽了,也并沒有其他過分的要求,撐著腦袋,冉橫玉把之前放下去的資料又給拿了回來,看著照片上那個跟自己長得很像的男人,忽然,靈光一閃,冉橫玉立刻坐直了身子,雙眼發(fā)亮的看著閻燼。 “怎么了?”閻燼看著她這個模樣,不由得開口問道。 “閻燼,你知道云黛么?”冉橫玉并沒有回答閻燼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云黛?”閻燼挑了挑眉,很快便想到了這么一號人物!冉橫秋派人把狼牙一行人拽回來的時候,那群人身上的傷還是凌睿帶人去驗的,得知一群大男人被兩個小丫頭打的斷腿斷腿,斷手的斷手,內(nèi)傷的內(nèi)傷,兩個小丫頭這么強悍的戰(zhàn)斗力,凌?;貋恚匀缓煤玫男麚P了一番,閻燼甚至還有了網(wǎng)羅她們的心思,不過,在調(diào)查過他們的資料之后,這種網(wǎng)羅的心思就歇了! 他們雖然需要有能力的人,但是,也不是所有有能力的人都能夠進入利劍!利劍是國家的利器,一切,都以國家利益為先!那兩個小丫頭空白的往事,便是他放棄的理由。 他查不出來她們曾經(jīng)有過什么樣的經(jīng)歷,雖說英雄不問出處,可是,這個世界上,能把自己的人生軌跡清除的如此干凈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而這不一般的人,會不會危害到他的國家,便是他最大的猶豫。 這也是他為什么在冉橫玉提起來的時候,會有印象的原因。 “楚梨的那個外國朋友的未婚妻?”閻燼挑眉,看著自己的媳婦兒說道。 因為之前的調(diào)查,閻燼不僅知道云黛是雷恩關(guān)系密切的人,還知道她現(xiàn)在有孕在身,剛從醫(yī)院出來不久。 只是,媳婦兒為什么要突然提起這個人? “對,就是她!”冉橫玉可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曾經(jīng)打過這樣的主意,所以,聽他這么說的實話,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就是她!我之前去醫(yī)院見過她一回!就是發(fā)生車禍的那一晚!她看見我的時候,可吃驚了!那模樣,就好像就好像看到一個熟人一樣!而我,之前根本就沒見過她!你說,這個云黛,會不會跟那個sa有關(guān)系?” 和自己長得比較像的人,冉橫玉想,除了她老媽之外,其他的人,也就眼睛比較相似!整張臉契合度這么高的,至今,冉橫玉也就看過照片上這么一個人罷了! 而老媽已經(jīng)昏睡了三十來年,而那個丫頭,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模樣,所以,那個丫頭看過她老媽這個情況顯然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一種了!她見過sa,甚至有很大的可能,和sa是熟識,否則,只會驚訝,不會震驚。 “這樣嗎?查一查就知道了!”閻燼玩味兒似的說道。 “盡量不要打擾人家!”無論他們之前是什么關(guān)系,可人家現(xiàn)在只想過平凡人的生活,所以,如果可以的話,盡量不要打破人家的平靜。 冉橫玉這么想著,也便這么說了。 “我知道分寸!”閻燼點頭,沉聲的說道。 之后的事情,冉橫玉便沒再糾結(jié),準(zhǔn)確的說,是明知道糾結(jié)也沒用,便努力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畢竟,自己唯一的哥哥眼看著就要結(jié)婚了,她這個做meimei的,自然要盡自己所能的幫忙了,雖然,她根本就沒少忙! 畢竟,楚梨的婚紗,還是她犧牲了七個晚上才從某人手中得到了!而且,某人得知這是為楚梨準(zhǔn)備的,只給畫了個大概出來,其他的,直接丟給了黑龍,好在,黑龍經(jīng)過這幾年的成長,尤其是解讀了幾年閻燼的設(shè)計稿,已經(jīng)對他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即便是個大概,他也能準(zhǔn)確的理解,做出一件完美的婚紗來! 三天,讓閻燼確定了冉橫玉的猜想,云黛確實和sa有關(guān)系,他們兩人那次在超市的會面也被查了出來,只是,除了那一次,sa卻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云黛! 因為記著冉橫玉的交代,不想破壞云黛平靜的生活,所以,閻燼并沒有打算利用云黛來引出sa。 三天后,婚禮當(dāng)天!新娘在教堂的休息室被人劫走!悄無聲息,直到半個小時之后,才被察覺,可見,這些人是有多大的本領(lǐng)! 只是,就在這些人得意洋洋的時候,卻聽到了婚禮繼續(xù)舉行的消息,愣是讓這些人傻眼了!隨后,便是無情的嘲諷譏笑。 “哈哈哈這就是你選的男人??!新娘丟失了,婚禮卻正常舉行了!你說,跟新郎一起在真神面前宣誓的人是誰?嗯!不會是讓伴娘代替了吧?” “哈哈哈哈” 被劫持的新娘,聽到這里,卻無動于衷!如果是熟人的話,不不不,不用熟人,只要是本地人,看到穿著鳳冠霞帔蓋著紅蓋頭的人就知道她不是楚梨,而是楚梨的小姑子! 紅蓋頭被丟到一邊,因為臉上化著濃妝,又因為鳳冠上的流蘇,讓人看不真切她的真面目, “你們這里的人也真搞笑,教堂跟婚紗不是更配嗎?所以,你這身上是什么鬼東西?” “唱戲的道具??!”冉橫玉翻著白眼,無聲的說道。 還是他們真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強大到這般地步了?那么一個大活人沒了,守在外面的那些兵哥哥會一點都沒有察覺?呸!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兵哥哥們故意漏了個缺口給他們,他們能這么順利的逃出來? 冉橫玉想,很多傳的了不得的人,實際上,也不是那么的了不得! 又過了半個小時,急速行駛的車子終于停了下來!冉橫玉透過流蘇看了過去,詫異的瞪大了眼睛,這里這里竟然是一家私人醫(yī)院!也難怪閻燼找不到人了! 他查酒店,查私人會所,甚至查了網(wǎng)吧,查出租屋,卻怎么也沒想起來往醫(yī)院查! 尤其,當(dāng)冉橫玉看到那個跟自己長的很像的男人穿著白大褂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只覺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不是殺手組織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大佬么?這個唱的又是哪一出?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特意假扮成這個模樣的? 這樣想著的冉橫玉,愣是打了個寒戰(zhàn),顯然,有些接受不了這么高端的掩護! “您身子沒什么大礙!平日里適當(dāng)?shù)淖鲂┻\動!保持身心愉悅!很快就會康復(fù)的!” 身上被裹了一個毯子蓋去一身嫁衣的冉橫玉,被迫站在門口,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長得很像自己的男人,笑的跟朵花似的,特別溫柔的叮囑一個中年婦女,把那位大嬸說的,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所以,冉橫玉心中的那種疑惑便再一次爬了起來!這人,真的是那個讓各國頭疼的殺手組織的老大?不是不是跟她開玩笑的吧? sa臉上的笑容一直持續(xù)到那個病人離開,準(zhǔn)確的來說,是病人離開,辦公室的大門被關(guān)上,順帶門上還掛了一個休息中,請勿打擾的牌子,笑容這才消失。 冉橫玉瞧著不笑的sa,這才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的這個人,確實很有一個大佬該有的模樣!原來,頂著這么一張臉,露出這樣的表情,還是非??梢缘陌?! 冉橫玉想著,她以后是不是也要試一下? “主子,人”站在冉橫玉身后的兩個人見狀,連忙邀功的說道,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們的主子無情的打斷了。 “人抓錯了!”sa取下鼻梁上眼鏡,平光的,因為考慮到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對親和度的要求,他怕身上的戾氣太重,這不,看病的時候,就喜歡帶上一個金框眼鏡!當(dāng)然,這只是一開始的想法,后來之所以會一直堅持這么做的原因,是他覺著自己戴眼鏡還挺帥!好吧,雖然他不戴眼鏡也同樣很帥! 何止是帥??!幾乎沒有女人看到他不留口水的!不過,sa喜歡美,卻不喜歡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肥rou!所以,特別討厭看著他就垂涎三尺的女人! “???”兩個人呆了呆,看了看冉橫玉,又看了看自己的主子,覺著冉橫玉好面熟??!可是“主子,沒錯啊,她就是今天的新娘!主子你看,為了避免暴露,咱們特意拿毯子給她包住了,這是個傻婆娘,在教堂里穿嫁衣,這是搞中西合璧么?哈哈哈笑死老” “”聽著那個男人的話,冉橫玉只能翻一個大大的白眼以此來表達自己心中的鄙夷!媽的!你才是傻婆娘,你全家都是傻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