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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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氏問罷,又問了他的身體如何了。聽說沒有大礙了,便也放下心來。 晉氏讓他回去休息,容大海想了想,又出了這檔子事,家里人都要擔心壞了,他去給長輩們請個安。 晉氏夸他有孝心,不過卻沒讓他去。家里的老少爺們今兒都去家學了,沒在家呢。 人老了,cao心的事也就沒幾樣。最近家學正在考校功課,賈代善就帶著賈赦一道過去了。再加上本就在家學教書的賈敬,除了上朝的,上學的,家里還真的沒啥人了。 容大海聽罷,依言告退回房了。 回到房間,容大海還是覺得疲憊,于是打發(fā)了小廝倒在床上又睡了一回覺。 雖然暫時不能跟晴雯朝夕相處,但容大海這一次卻再不感覺到焦慮和不甘了。 嘴角含著一抹笑,容大海睡得極是安心。 …… 另一邊,晉氏既然答應(yīng)了容大海的請求,只等賈代善回來跟賈代善報備一聲,然后再賈敬言語一句,若是兩人都不反對這門親事,她改日便進宮去。 等到傍晚,賈代善等人回來后,晉氏挑了個沒人的空檔將提親的事說了。賈敬轉(zhuǎn)頭看賈代善,賈代善猶豫了一下,也沒反對。 宮女就宮女吧,怎么說也是和皇后一起長大,又侍候過太子一段時間的。而且這個宮女還是他們府里出去,在他們家長了許多年,從小看到大的。 身份雖然低了些,可薔哥兒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紀,親事上本就艱難,而且薔哥現(xiàn)在官位小,又沒有什么爵位父母家人。賈家現(xiàn)在是太子母家,盛極一時。這親事倒也不必做得四角齊全。 晉氏見賈代善和賈敬都同意這門親事了,擇了一天便進宮去見賈小妞。 賈小妞聽說晉氏要替賈薔求取晴雯,當場就愣住了。 這節(jié)奏不對呀? 賈薔怎么會和晴雯看對眼的? 不對,還不算是看對眼,她還沒問晴雯的意思呢。 因著心里愛重晴雯,賈小妞覺得她所在的這個紅樓版本里的賈薔還算過得去,也才沒有一口回絕。 沒看寶姑娘都嫁給賈蓉了嗎? 近朱者赤,都在他們家養(yǎng)過一陣子,當時也沒覺得長咧歪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湊合吧? 但哪怕再覺得好,她也想要問一問晴雯的意見。于是倒也真叫了晴雯過來,問她是個什么意思。 晴雯雖然早就知道有這么一天,可還是紅了臉龐。她只說要給兄長守上一年孝,其他的,她信得過皇后娘娘。 晴雯那信任的小眼神太閃亮了,然后賈小妞便抓著的她爪子,特誠肯的保證,“你要是不想嫁,我也給你作主。咱就做一輩子的單身貴族。”就憑咱倆的關(guān)系,誰跟誰呀。 晴雯眨巴眨巴眼,對于賈小妞的話有些個心動。 晉氏:…… 晉氏眼看著這對不著調(diào)的主仆就要往不著調(diào)的事情上狂奔,連忙打斷她倆,又是一番游說。 她可不想自己今天進宮提回親,完事天.朝就開始盛行女戶了。 這倆沒心沒肺的東西,真能給她整出事來。 晉氏對這對主仆實在沒啥信心,于是那幾天差不多便天天進宮來。最后終于說動了賈小妞,然后等著明年再將晴雯嫁過去。 晴雯倒是無所謂嫁不嫁人,她們皇后娘娘倒是嫁人了,可嫁人前和嫁人后的日子除了住的地方不一樣外,也沒啥區(qū)別。 日子都是人過的,她相信她也能過得這般隨心意。 等到晉氏這邊終于將賈薔這個大齡男青年的親事解決了,像是薛蟠薛蝌倆兄弟的也都陸續(xù)找到了門當戶對的人家。 皇位被水源這個最不可能的人得了,本來各各家中留著選秀進宮的閨女也都不敢報名參加選秀跟老天爺?shù)拈|女爭寵了。這會兒子不趁熱嫁了,還等到啥時候? 于是等到秋末出了國孝,整個天.朝成親的都快要扎堆了。 知道的是全國人民守了一年國孝,不知道的還以為守了多少年的寡呢。 ╮(╯▽╰)╭ 不過那些都不是大事,一時半會兒的暫時還都顧不上。 從西海沿子那里得到的各種名目的戰(zhàn)爭賠款已經(jīng)陸續(xù)送回了京城,水源忙里偷閑的找了個時間,一一過目后,心中有些遺憾。他忘記讓西海的蠻夷將倉庫的銀子也掏出來了。 能夠蓋一間庫房的金銀對水源來說非常具有治愈的效果。于是對于他媳婦又給了好多人賀禮的事,也不再遷怒御史臺了。 成個親都辣么鋪張浪費,乃們御史臺都是死人呀? 在這當中,水源用著極嚴厲的刑法處置了當街行兇殺害容大海和賈薔的那家人后,又對那個匪頭進行了最嚴苛的拷問,水源再得到了一些消息后,便叫了他的兩個哥哥繼續(xù)調(diào)查這件事情。 他倒是又一次當了甩手掌柜的。 當然了水掌柜也沒閑著。 之后水源從一些女眷中的談話中得到了一條線索,于是派了大量的人,將全國上下所有的人伢子都秘密的看壓緝拿調(diào)查取證,到是成功的破獲了不少人販子拐賣案件。 為什么要從人伢子下手呢? 因為人伢子買賣人口,最容易弄到戶籍。那些被拐賣的人都是沒有戶籍的,想要順利的賣出去,大部分人都會選個靠譜的人伢子,從他們手里買上幾張戶籍。一來二去的就成了固定的產(chǎn)銷模式。 當然了,也有些人家是不看重戶籍的。因此,水源又以這件事為由,徹底的全國范圍內(nèi)清查全國上下所有的人口。 這一查,還真查出來不少的事。 本來朝上很多人都反對水源清查戶籍人口,可問題是水源以尋找被拐兒童為由,占著大義民心,于是也只能咬著牙聽著水源的吩咐了。 然后接下來一直到很多年,國家的人丁稅都在持續(xù)增長著。 在這個時代,哪怕是家生的奴才那也是要上人丁稅的。不過這里卻是有個說法的。 國家律法有規(guī)定,皇親國戚每家每戶按爵位應(yīng)有多少下人,超過了這個數(shù)額,那就要上稅。 普通百姓家里不得使用兩個以上的奴才下人,商賈之家不允許使用奴才下人。 凡是使用或是超過了規(guī)定的數(shù)額,那么這些奴才的便要按良籍的一半繳納人丁稅。 往往一些世家大族存著僥幸的心理都未給奴才上人丁稅,這也導致了國庫在人丁稅上出現(xiàn)大量的損失。 其實除了奴才未上人丁稅,就是一些人家的二房妾室也是沒有真正的納妾文書官府備案的。 就像是趙姨娘,她在賈家叫的好聽一些是個姨娘。其實在戶籍上,她仍是個賈家的奴才。若是賈家犯了事,趙姨娘是要跟著下人仆婦一起發(fā)賣的那種。 也不知道這是福是禍,是苦是樂了。 為了抑制這種現(xiàn)象,水源還與朝臣們商量了一番,若是奴才自己承擔稅額,以家庭為單位連續(xù)交滿七十年的家庭,全家便可恢復自由身。若是主家在規(guī)定期限內(nèi)未給名下的奴才繳納人丁稅的,除了要如數(shù)繳納,還需要將家產(chǎn)的三分之一當做罰款沖官。 這一條規(guī)定一出來,整個天.朝的仕族都變得積極起來。要么放奴出府,要么主動承擔下人的人丁稅,就怕繳納高額的罰款。 不過這也出現(xiàn)了一個亂象。 好多當了人一輩子奴才的下人被打發(fā)出府后,竟是沒有一點在外面生活的基礎(chǔ)。朝中大臣見此,又跟水源進行了好幾次碰頭會。 最后由官府出面,送這些人去開荒。他們開多少荒田都是他們的,荒田自開墾的五年內(nèi)不收任何稅。五年后按朝.廷規(guī)定走。 于是天.朝的版圖里,荒地越來越少,而人口也越來越多,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是越來越高。而富貴人家也再不像曾經(jīng)那樣奢靡鋪張。 國家的經(jīng)濟有了穩(wěn)定的進步,國庫的倉庫蓋了一間又一間,水源每日入睡前都會去看一眼國庫……也不再覺得皇帝這個工種是個苦差事了。 秋末,水源登基整整一個年頭。 當手頭的事情都告一段落的時候,水.源又帶著所有有資格參加祭拜的人完成了他老子的一周年祭日。 之后先帝的女人們就選了吉日陸續(xù)被兒子接出宮去了。 先帝周年的時候,正好距離水源上次跟他七哥說的輪留守皇陵的日子沒差幾天,再想到他七哥可是在他老子沒之前就守在那里了,于是水源便提前讓他其他的哥哥開始輪班了。 哪怕是再不愿意,王爺們都得放下手中的工作和……權(quán)利,排著隊給他們老子和水家的祖宗守陵去。 放下那些好不容易抓在手里的權(quán)利,這些王爺們都心塞塞的。 真沒看出來這個死摳門的這么有心機,那么早就下了這么一盤棋。 相較于‘心有所悟’的其他王爺,回朝的七王爺,則是暗搓搓的想著多立幾個功,或是多捐點銀子將他那一輩子沒吃過苦的老娘從宮里面贖出來。 然后,就在七王爺做好了上刀山下火海的準備時,一年兩年,一直到好幾年過去了,整個天.朝都是風調(diào)雨順,海晏河清的。 此時的天朝,都可以說得上是全民皆兵了。再加上有錢,賊有錢的國庫,哪怕一直不怎么老實的四鄰,也沒人敢打天朝的主意。 時常面對在邊界演習的天.朝軍隊,四鄰面對這樣的挑釁都是默默咽下一口老血,生生的忍了。 天.朝的皇帝死摳門,跟他們打仗,就是兩個字,打你或要錢。 沒錢? 呵呵,你們是沒見過天.朝的討債大軍。西海蠻夷的宮殿,金箔紙都給撕下來帶走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天.朝的百姓才會更覺得這一定是老天爺在保護他們打勝仗。 老天爺時時刻刻都在天上看著他閨女一家呢。 于是在天.朝上下都是這種心思時,這不得不讓七王爺覺得,也許老天爺都不想要讓他老娘出來了。 不過,最后甄氏還是出宮了,不過卻并非是以太妃的名義出宮。而是跟著宮里一起放出去的老嬤嬤和宮女,以宮中嬤嬤的身份出的宮。 當甄氏被送到七王爺?shù)臅r候,七王爺都不敢相信他那摳門兄弟會這么輕松的放了他老娘? 沒要銀子? 沒讓他當驢一樣的使喚? 其實水源和賈小妞他們都將甄氏給忘到腦后去了。哪怕這兩年七王爺那態(tài)度干啥都特積極,也沒讓這倆口子想到這上面去。還是太后人老成精,想到了這茬上,這才跟水源和賈小妞提了個醒,然后又找了個由頭放了一批宮女嬤嬤出宮將甄氏夾在了里面。 這么出宮的甄氏,雖然被接到兒子府上當主子享福去了,卻再也不是以先帝的女人的身份立于這個世上。 其實出了宮,何嘗不是對她的一種懲罰呢。 哪怕到了兒子的府邸,當了老太太,可她的兒媳婦,孫媳婦,會真的敬著她嗎? 男人都粗心,又時常不著家,甄氏的日子也不一定會比宮里好。 說真的,太后之所以會這樣做。一來是她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幸福了,便不想宮里留下心思太多的人。 弄不好就又是一條毒蛇。 二一個,老七現(xiàn)在看著挺老實,給他個甜棗,也好讓他繼續(xù)磨磨不是嗎?她得給她的乖孫孫聽點好使用的人手。 水源登基的第五年,八歲的魚干便以太子的身份每日跟著水源上朝聽政了。 上午跟著他老子聽政,然后旁觀他老子與朝中重臣如何處理朝中大事。下午再去上書房讀書習武,幾不耽誤。 看著他老子一直用著財務(wù)的眼光和手段處理政事,這讓魚干也受益非淺。 當皇帝就是要發(fā)展經(jīng)濟,就是要多多的掙錢,讓國家富起來,讓人民富起來,然后再將軍隊武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