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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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哪一種,杜翩若都覺得自己沒法好好回答。 怕會像是以前那樣,他一提問,她的整個心都提起來了,滿腦子都是空白,或者滿腦子都是他…… 就在杜翩若以為辦公室沒人的時候,前邊的轉(zhuǎn)椅轉(zhuǎn)了過來,那個曾深埋在記憶里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她的對面。 一身西裝革履,精致干凈的發(fā)型??雌饋?,他比過去成熟、沉穩(wěn),就連模樣也變得滄桑了許多。 唯一不變的就是一如既往地對人有吸引力。 他的臉很符合老人家口中的俊美,氣質(zhì)也好,充滿男人味。 這個人是她少女時光里永遠(yuǎn)無法抹去的一抹春心。他一笑,她就如同中了毒.藥。而他一喊她的名字,她就容易毒發(fā)。 可是,他已不屬于她。他們之間的跨度想要輕易邁過去。不可能。 最后還是葉從戎先開的口:“別來無恙?” 杜翩若胡亂地回應(yīng),也不敢看他:“別……別來無恙?!?/br> 待她音落,男人從對面過來站定在她面前,兩人挨得十分近。 杜翩若一米七八,穿了雙平跟鞋,可在男人面前仍如正常體型的小姑娘那般嬌小。 她微微偏過頭不看他,語氣生硬:“葉總,您叫人綁我過來是為了什么?” 總不能就只為了她的一句“別來無恙”吧。 男人面無表情,薄唇輕啟:“算賬?!?/br> 兩個字,將一切明的暗的都給挑明,很直白。 哪怕知道是自己這邊對他有所虧欠,但杜翩若還是被激到了,心里不太爽是真的,但不敢朝他發(fā)飆也是真的。 她點(diǎn)頭。 “說吧,要我還什么,只要你說了,我都會還?!?/br> 他要名譽(yù)損失費(fèi)也好、精神賠償費(fèi)也好。她都認(rèn)了。畢竟是她的團(tuán)隊造成的鍋,現(xiàn)下大不了先由她來背。 聽了女人爽氣的話,男人從一側(cè)的桌子上抽出一份東西,遞到她面前。 杜翩若接過,看了不知是何用意的他一眼,又去看那白紙上的五個字。下一瞬,本就已經(jīng)慌亂的心,頓時驚濤駭浪、狂雷四起。 “訂婚協(xié)議書?” 葉從戎他這是什么意思…… 只見男人冷聲解答她眼底的疑惑:“原定23號和我訂婚的對象,在新聞報道里看到了你和我的緋聞,悔婚了。葉家丟不起這個人,所以還望明天你能穿著婚紗出席訂婚現(xiàn)場?!?/br> 呵。 杜翩若捏著紙張的手,微微收緊。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新始,么么么。 請收藏下靈姝的作者專欄喲。 溫馨提示:男女主是彼此的唯一。侄子跟女主在一起連只手都沒牽過。 女主是男主“養(yǎng)成”系女朋友。接吻啥的手把手教。doge ☆、第二滴蜜 02 如果自己沒猜錯。 葉從戎的意思就是,她害他損失了名譽(yù)和婚事,他要她的下半生來償還。 商人果然是商人,真夠jian詐。 一時間,她精致的臉如同調(diào)色盤般五顏六色、變化鮮明。 她尋了個由頭,冷聲拒絕:“葉家夫人這個身份,我高攀不起?!?/br> 聽此,男人的手指輕輕在桌面點(diǎn)了幾下,深邃的眼眸里帶了絲不清不明的情緒。 他不緊不慢地告訴她:“葉家夫人這個身份,只有我授予別人的份。所以不是你在高攀,而是我愿意給你?!?/br> 杜翩若嗤笑一聲,滿是嘲諷。 但她很好奇:“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原點(diǎn),葉從戎,你就不覺得膩味嗎?” “膩味?” 男人似乎覺得這個詞挺可笑。 笑容淡不下去,但越看越滲人,他的步伐也在緩緩朝女人靠近。 杜翩若意識到什么,想躲,但男人動作機(jī)敏地包住她的后腦勺,而另一只手則攬住了她的腰。 兩人之間挨得很近,近到能看見彼此如羽翼的睫毛、瞳孔里的自己。 杜翩若平穩(wěn)的心,微微動蕩。 不曾想,以前的溫潤書生,現(xiàn)在卻身強(qiáng)力健、滿是肌rou。她聽說他有一陣子去當(dāng)兵了,難怪,力氣也大了許多。 看著近在咫尺的雙眼,她就像是陷落在這沼澤里,竭盡全力,也不得挪動半分,只能與他暗中較勁。 好在,兩人并沒有接到吻,只是很單純地近到呼吸相纏。 杜翩若的氣息里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有點(diǎn)清冽又有點(diǎn)兒香。濃烈的雄性荷爾蒙讓人不由得急促了呼吸。 隨著她心跳的加快,葉從戎輕笑著又炸下一個平地驚雷:“說膩味的是你,可那天晚上黏著我不放的人也是你。嗯?杜翩若,口是心非得挺厲害?!?/br> “……” 對于他說的,女人是一點(diǎn)也記不得了,畢竟那天喝挺大,有些斷片。 不過她立馬又換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十分風(fēng)情地笑了笑。 打量了眼前人一番,她伸出細(xì)嫩的長指勾起男人的領(lǐng)帶,隨后往懷里一帶。 聲音也故意捏起,變得又嬌又柔:“噯,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口味?對于我來說,你這樣的男人就像是我愛吃的糖醋排骨、糖醋魚,只要是糖醋的,我都來者不拒,吃過好幾次,哪怕再來一次,我也不care,更不care吃的是排骨還是魚?!?/br> 說話間,女人的唇幾近貼在男人的唇上,差點(diǎn)擦槍走火。但最后她將男人往后一推,自己也順勢離開了他的禁錮:“這原理到人身上……也一樣?!?/br> 兩人之間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 男人靠在桌子前,似笑非笑,只是漸漸的,那抹笑就變了味道。 他點(diǎn)頭,咬牙贊嘆:“你可以。” 呵,當(dāng)然可以。難不成他還當(dāng)她是以前的杜翩若? 可任憑她再嘴硬,男人最終還是下了通牒:“杜翩若,不管你意愿如何,明天,我必須看見你出現(xiàn)在訂婚現(xiàn)場。否則,后果自負(fù)?!?/br> 杜翩若眉間一挑,又回懟一句:“葉總,雖然我不太樂意,但我有說過不來嗎?” 要是真拒絕,今天她恐怕是出不去這個門了。 男人點(diǎn)頭,看上去是信了,或者說是從不懷疑有人敢挑戰(zhàn)他的威嚴(yán)。 “那好,明天一點(diǎn)宴會前,我派車來接你?!?/br> “嗯?!倍鹏嫒舯羌廨p哼,糯糯的,帶點(diǎn)小嬌氣。 而男人在她應(yīng)下后,蹲下身對著她手里牽著的狗輕摸了一把。 偏偏小可愛不知人心險惡,還湊上去舔了他的手,傻得可以。 葉從戎順手將牽引繩從狗身上解下,然后抱起它,對突然變得一臉緊張的女人道:“這只,就作為我們之間的信物。明天來,還你,不來,它就歸我。是死是活,由我處置?!?/br> “你——”混蛋。 看著她朝自己氣憤地伸出手指,男人并未理會,而是轉(zhuǎn)身回去按下了桌面上的呼叫按鈕。 外邊的保鏢來了。 再一次將杜翩若怎么帶來的,怎么把她給送回去。 —— 回到家,沒有了小可愛的歡迎 ,杜翩若總覺得缺少了一種儀式感。 感覺生活忽然就像撥亂的算盤,亂套了。 但明天…… 她是絕對不會去的。 把自己后半輩子人生都搭上的事,她做不出來。 葉從戎別的她不知道,但那種愛護(hù)小動物的好品質(zhì)應(yīng)該還在。 想當(dāng)初年少還在一起的時候,他看到路邊有小孩在虐待動物,還會高價買下那只小倉鼠…… 雖然小倉鼠的下場還是很慘——不小心被他母親的貓玩死了。 但那種對于動物的憐憫應(yīng)該還在吧。 或許……小可愛會在他家吃香的喝辣的,怎么也應(yīng)該比跟著她的時候,吃得稍微好一些…… 一時間,杜翩若的內(nèi)心既充滿了愧疚又充滿了祈禱。 可是她不能在小可愛的事上心軟,因為明天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在她的眼里,目前拿下恩秀的代言,比什么都重要。那是她職業(yè)生涯的終極夢想。 而葉從戎要訂婚的消息,自她回華城以來從未見報,只有道聽途說。那么估計訂婚宴也就一般般的規(guī)模,知道的人肯定也不多。這樣看來……明天他的下場不至于太難看。 想到兩人分手已經(jīng)七年,自己還在沒出息地為他作考慮。杜翩若不由得就覺得自己很不爭氣。 長嘆一口,她決定還是睡它個一覺好了。 光棱下的落地鏡里逐漸呈現(xiàn)出女人褪去外衣后那曼妙的身姿。一雙又長又直的白細(xì)腿邁過格子地毯,踩到床上,進(jìn)入被子里。 等人睡下后,她那渾渾噩噩的腦海里,一會兒飄著各種ktv的音樂,一會兒又是舞池肢體碰撞的畫面。 而等她完全睡著后,那一旖旎的夜則仿佛又回落到她的記憶里,比任何清醒的時候還讓她回味無窮。 夢與現(xiàn)實仿佛在此刻融為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