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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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這丫頭,把無比妖嬈的她壓在浴室鏡子前狠狠進(jìn)入。 那時候她像只妖精似的纏著他,嬌軟的紅唇隨著受到的沖擊,細(xì)細(xì)碎碎地喊著他——從戎、哥哥。 所謂酒后亂性,實則亦假亦真。 那一晚她喊著的是他,要的也是他。這就足夠了。 —— 杜翩若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穿著寬松的襯衣,一直遮到大腿根。 在睡衣下的兩條腿,鮮白的肌膚透出紅潤的光澤,又細(xì)又直。 這是她最喜歡的一件睡衣。即舒適又性感。 但顯然并不適合穿著出現(xiàn)在一個男人的家里。所以她又萬分拘謹(jǐn)。 擦拭著頭發(fā),女人走到客廳。 目光所及之處是那高嶺之花正隨意地坐在沙發(fā)上看nba籃球賽。 似乎聽到她出來的動靜,他往這瞟了一眼。 杜翩若便順勢開口:“那個……” 沒好意思說出口,是以她頓了頓。 葉從戎放下遙控器,目光定在她身上,語氣喑啞又顯冷淡:“有話就說?!?/br> 杜翩若把心一橫:“我家的水電被停了,你能幫我交一下費嗎?” 實在是不想讓人覺得她蠢,連水電費也不會交。但是她從小到大就沒交過…… 男人聽了站起來,從一側(cè)的小箱子里掏了一把錢,越過她要走,大概走了一小段路,又不放心轉(zhuǎn)身向她叮囑:“記得先把頭發(fā)吹干?!?/br> “哦?!?/br> 隨后人開門離開。 等到外面電梯開了又合上。 杜翩若立馬畫風(fēng)一改、嬌哼一聲,放肆地坐在他原來的位置上,用遙控器換了臺,播放最新的綜藝節(jié)目。 這是她超級無敵喜歡的節(jié)目,每周睡前必看。 又覺得肚子有些餓,她目光又落在一側(cè)的椰奶片,想著偷吃一兩片對方也不會發(fā)現(xiàn),便掏了兩片咀嚼。 之前沒回國前一直有秀要走,所以她十分嚴(yán)格地控制自己的身材,小零食什么的都拋棄了。 而現(xiàn)今“開了葷”,一下子沒忍住,她又偷吃了一些。 覺得好吃極了,又拿了幾片。 這一來二去,包裝袋里直接見了底。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把包裝丟進(jìn)垃圾桶里。 男人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某人霸占自己的位置,身旁為她準(zhǔn)備的椰奶片也早已不見。 心中暗發(fā)感到好笑,但他不動任何聲色,走過來朝她道:“交好費了,你可以先回去看看有沒有電?!?/br> 聽到他跟自己說話,杜翩若緩緩抬起頭,睜著杏眼狀若無意,又理直氣壯不帶心虛:“葉從戎,你這還有椰奶片嗎?什么牌子的,還挺好吃的……” 說話間,那粉嫩的舌頭不自知地舔了舔唇,似乎還在回味,一副仍想吃的模樣。 男人心跳差點漏跳一拍。 他搖搖頭。 得不到答案,女人便一改那可憐又無助的神色,聳肩起身、面無表情地越過他要離開。 男人本無動于衷,但奈何太想知道一個答案,便伸手將她拽回來,擁在懷里固定住她。 杜翩若一向身嬌體軟,此刻被鑲嵌在男人懷里,每一處都與他貼合極了。 男人附在她耳邊,用氣聲說著話:“杜翩若,關(guān)于那晚,你就沒有想對我說的嗎……” 如果不想撩撥他,為什么那晚要出現(xiàn),如果想撩撥他,為什么如今又是這么一副冷淡的模樣。 絲絲熱氣噴在女人潔白的脖頸處,洋洋灑灑酸透了,讓人不由自主感到腿軟。 感受著男人堅硬的胸膛、有力又有點快的心跳。 女人先是緩了下受驚的神色,隨后嘴角揚起,滿是戲謔:“真想聽?” “嗯。” 她踮起腳尖,雙肩撐在他肩上,輕聲在男人耳邊吐息:“話不相瞞,葉總你在床上的技術(shù)……還是那么優(yōu)秀?!?/br> 呵,小丫頭膽子大了嘛。 男人嘴角蕩漾起來,緊了緊胳膊,沒舍得讓懷里的溫柔那么快離開。 于是提議:“要不要幫你吹頭發(fā)?” “免費的?” “那晚我那么賣力……不也沒向你收費嗎?!?/br> 咻的,女人極力克制的臉?biāo)查g羞紅。 比不過,比不過。 大佬大佬,社會社會。 作者有話要說: 小番外: 拿了把零錢的大佬站在電梯前思索了許久。 其實他也沒交過水電費,但是……要是讓杜翩若自己穿著那一身去交,他可能會嫉妒到變形。 于是,大佬貢獻(xiàn)了自己的第一次。 第一次跑下樓被物業(yè)帶著全程乖乖地去繳費。 ☆、第九滴蜜 男人的手指溫柔地穿過她的發(fā)絲。 這讓杜翩若想起一句歌詞——穿過你黑發(fā)的我的手。 耳邊電吹風(fēng)正和煦地吹送熱風(fēng),嗡嗡作響。 忙碌了一整天,精神也吊了一整天,哪怕只得到片刻松懈,那疲憊感就像是排山倒海般襲來。 困頓使人無法振作。 杜翩若的腦袋一點一點,在徹底掉下去前,男人伸手一接,將她的下巴托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一瞬間,肌膚里柔軟的觸感,讓葉從戎的心像是南方水鄉(xiāng)的積雪,一觸碰,便柔軟了幾分。 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jī),他將女人打橫抱到了臥室里的床上。 她睡得很熟,這樣一抱一放也沒能醒過來。 留下一盞臺燈,葉從戎低頭看著燈光下的她,不由自主地有些入迷。 不過他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面前之人的不對勁,臉很紅,呼吸也熱。 意識到什么,男人取出醫(yī)藥箱,拿來體溫計夾在她的咯吱窩里。 期間還去倒了杯熱水和藥。 在一分鐘的測溫下,得到的結(jié)果是——她發(fā)燒了。 杜翩若是杜研的老來子,又是早產(chǎn)兒,身體不是特別好。 這種小病小痛,在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也經(jīng)常發(fā)生。 不過那時候她會仗著自己感冒發(fā)燒,常常對他做很過分的事,然后事后賴賬。 她時時刻刻都有著一副無辜卻不做作的模樣,曾經(jīng)年少無知的自己也愛死了這樣的她。 哪怕事到如今,對她仍存有一分潛藏在心底的遐想。 簡單收拾了一下,他和衣躺在了她的身側(cè)。 房間里平靜了一會兒,男人卻像是再也無法忍住,將身旁的人緊緊擁入懷中。落吻在她的耳側(cè)。 然后蹭了蹭。 —— 葉從戎照顧了杜翩若一整夜。 大概在凌晨三點零五分的時候,她的燒才退完全了。 男人松下一口氣,也渾然睡去。 第二天一早,伴隨著貓咪似的一聲呻.吟,一切仿佛都恢復(fù)到了元氣滿滿的一天。 伸了個懶腰,杜翩若轉(zhuǎn)過身,只是笑容還沒有完全出來就僵住了臉。 wtf??? “早啊?!鄙砼缘哪腥宋⑿χ?,但恍惚中杜翩若卻覺得自己從頭頂?shù)侥_尖都是涼的。 “……”她緩緩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衣服,好在除了最里邊的是真空,外面的睡衣安然無恙。 可真嚇著她了。 如果今天發(fā)生和那天早上一樣的事,那么上次還可以說酒后亂性,這次的話,是見色起意吧? 她尷尬地吐出兩字:“早、早。” 空氣里安靜了兩秒。 最終還是男人先打破了平靜。 他伸手過來,貼在她飽滿的額頭上。 頓了頓,不由得嗤笑一聲,忍不住開口嘲諷:“發(fā)燒了都不知道。杜翩若,你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