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他不能殺人,以前是軍人,受到的教育是不能傷害人民,現(xiàn)在是平民,也不能殺人,他必須有軍人的傲骨和做好一個平民的心。 但杜翩若不可以再受傷害。 走過去,他從后面抱住她,下了命令。 “以后住我這,每天下班上班都坐我的車,去哪拍攝必須跟我報備或是讓黎生跟著。知道嗎?” 如果是以前,杜翩若肯定說不要,還會跟他斗嘴。 但是這一次自己差點受傷,又害他那么慘,還是要乖乖聽話的。 “嗯?!?/br> 男人微微一笑:“待會洗完澡,一起去拿睡衣?” 女人臉咻的紅了,她低下頭佯裝無所謂。 “好?!?/br> 男人褪光衣服踏入浴缸的時候,熱水滿出來了,沾濕了杜翩若的兩只腳丫。 她沒有在意之前自己腳上的擦傷,蹲下身來拿著毛巾幫男人擦拭后背。 手在觸摸到他肩膀的一處傷疤后,眼眶微微紅了。 “葉從戎,你為什么要去當(dāng)兵。”雖然他也說過以后會去當(dāng)兵,去完成自己的夢想。 可是他們在一起之后,他就沒提過了,她也就以為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沒想到等她一離開就跑去了軍隊里。 呵,男人。 “軍隊的訓(xùn)練,能讓我忘了你?!蹦┝?,他又低嘆一口,“可是每次訓(xùn)練到極致,腦子里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但你卻更加深刻?!?/br> 聽了這句話,身后的人才嬌氣地笑了笑。 “求生欲挺強的?!?/br> “我說的是真的。” “那你有遇到過什么危險嗎?”她摩擦了一下那處傷口,一點點套問。 男人搖搖頭:“沒有?!?/br> “你騙我?!迸艘бТ?,低下頭去狠狠咬了口那塊傷疤。 但沒敢咬疼,又去親吻,聲音嗚咽著,馬上就能哭出來似的,“葉從戎,你能不能別在騙我了。這塊傷疤是你在利比里亞狙擊綁架我的人的時候,被敵方的流彈打中的。你被wybzd病毒感染后,比正常人還要低的免疫力也是因為我而起的,你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墒俏腋肽銓ξ艺f那時候的痛苦,或者是埋怨我,讓我心里好過一點。” 病毒感染者哪怕被醫(yī)治好了但是免疫力系統(tǒng)遭到破壞,比普通人在發(fā)啥感冒事上更加危險。 所以上次陸理說他脫離生命危險一點也沒用錯詞啊。 他發(fā)的是高燒。 而她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初代病毒感染,不會有那么嚴(yán)重的后果。 但是葉從戎不一樣,他是再感染,所以哪怕身強力健,就是不能發(fā)燒感冒。 “我沒有?!蹦腥死^續(xù)否認(rèn)。 杜翩若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發(fā)狠地咬著她的后背。 而男人被咬疼,直接將她拽進(jìn)了浴缸里。 她來不及驚呼,雙唇就被堵住。 “唔……”她推著他的胸口,可不敢大動作,怕弄到他的傷口,到時候他滲出血又得重新包扎了。 男人按著她,將她抵在濕滑的浴缸里。 沒有其他的著力點,他完好的那只手臂是她腰的支撐柱。 溫?zé)岬乃蟻頋窳怂砩系膖恤。 本就是夏款的衣服不是特別厚實,所以水一沾濕布料,那領(lǐng)口的白嫩更加光滑,那內(nèi)衣的顏色也突顯出來。 黑色的,蕾絲邊的。 男人的手直接覆上了他曾向往的地方。 洗澡不便的手,吃起豆腐來卻是自由自在得緊。 杜翩若抓著兩邊浴缸的邊沿,防止自己滑下去。 氤氳的熱氣將浴室鏡子染上一層薄霧。 隨后模模糊糊倒映出了浴缸里的兩個人互相纏繞,抵死不分。 不知何時半褪的衣服被男人丟開,隨后又是十分緊致的胸衣…… 黑色的小棉布被丟在了洗手臺上,可憐巴巴地掛著,最后滑在了地上。 水面一層層蕩漾起來,那種頻率已經(jīng)在暗示了什么的發(fā)生。 女人情到深處的低吟,與男人厚重的粗喘,將狹小的空間都填滿了曖昧氣息。 完了。 杜翩若心想,她好像把持不住了…… —— 夏雷打了一夜。 床也動蕩了一夜。 天明時分,一切才平靜下來。 被清洗過后,女人躺在男人的懷里,慵懶又肆意。 他們身上都沒穿什么,窗戶開著,外邊夾著細(xì)雨的風(fēng)吹開白色的紗簾。 男人輕輕啄著她的脖頸,好像親不夠似的。 女人低低地輕哼,像是只吃飽饜足的奶貓。 “別了……”說話的聲音都能掐出水來。 男人不由得打趣:“你這樣說話,真的溫柔似水啊,比昨晚還濕?!?/br> 女人美目一嗔,驕里嬌氣。 “流——氓——” “對啊,你又不是沒體會到我這個流氓有多流氓。” 男人的吻漸漸往下…… 杜翩若實在沒力氣動了,任由他折磨,反正到時候難受的也是他。 “你就不累嗎?” “不累,等了七年,好不容易讓你清醒著跟我睡了一次,我恨不得把自己都發(fā)泄完畢?!?/br> 女人翻了個身趴著,躲過他的雙唇襲擊。 “你明天還要上班。啊,不對,今天白天?!?/br> “請了病假。無所謂。” 男人繼續(xù)自己手里的事。 杜翩若無奈了,感受著他對自己做的壞事,忍著不發(fā)出聲,氣得想哭。 “誰允許你昨晚這樣對我的?!?/br> 稀里糊涂地又被吃干凈了。 “你啊,昨晚難道我沒讓你舒服?” “沒……有有有?!倍鹏嫒艨蓜e作死,這男人記仇,你要是說沒有,今天可別有下床的想法了。 “我還能讓你更舒服?!?/br> 音落,男人臉上被砸了一個軟枕頭。 同時女人嗚咽著聲音:“你能不能照顧一下自己的手臂。以后我不在,你可還得靠你的五指兄弟?!?/br> “所以啊,為了不讓我出軌自己的五指兄弟,以后你都要在,你要在我身邊,在我懷里?!?/br> 也不鬧她了,男人重新回到她身邊,給小女人蓋好了被子。 “我不跟你五指兄弟爭寵,它是正房,我寧當(dāng)小妾。” 要是都按昨晚那樣來的話,杜翩若覺得自己該廢了。 男人湊到她耳邊,痞里痞氣:“那我就偏愛你這個小妾了。為了不失寵,你也一定要比五指姑娘更讓我舒服?!?/br> “你這個混蛋?!?/br> 女人氣呼呼的,終是沒有力氣與他爭辯那么多。 打了個哈欠,她在男人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睡去。 男人則抱著她輕輕給她按摩她可能不舒服的位置,一直按摩到懷里的人熟睡為止。 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她質(zhì)問的模樣,低低輕嘆一口。 “若若,我只是不想你愧疚。” 一是機(jī)密,二是害怕她愧疚。 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猜到了,那就這樣放置著吧。 他只需要和以前一樣,一樣守護(hù)好她就好了。 —— fx的秀開始前三天,各大報刊見報。 杜翩若靠在保姆車?yán)锼X,安樂則蹲在她前面為她爭分奪秒補妝。 車子一剎車,女人驚醒,看著還沒到就又要睡去。 安樂連忙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