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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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我高興還來不及,皇后剛生產(chǎn),需要靜養(yǎng),這個月放在我這里,我?guī)湍銈冋湛?,我養(yǎng)了你們四個孩子,算玉嫣五個,我知道怎么侍候孩子,你們放心吧!” “燁兒有母親幫著帶,我們放心?!?/br> 奶娘懷里的嬰兒已經(jīng)睡了,奶娘把嬰兒放在床上,徐曜俯身看孩子,仔細(xì)地看孩子的長相,依稀跟前世的畫像的眉眼很像,那幅畫像經(jīng)年被他摸爛了,重新臨摹了一幅。 徐曜感慨萬千,今生他要陪著他長大。 皇長子徐燁,一周歲時,皇帝下旨封為太子。 冬去春來,徐曜下朝后,問留白,“皇后娘娘再做什么?” 這是皇帝每日下朝必問的一句話,因此皇帝身邊的人對皇后的行蹤了如指掌,才不至于皇帝問話時答不上來。 留白看皇帝今日心情不錯,殷勤地陪著笑臉,“回稟皇上,皇后和太子在御花園玩?!?/br> 徐曜不乘步輦,甩開步子朝后宮走去,走進(jìn)御花園,聽見笑聲傳來,太子徐燁蹣跚地學(xué)走路,徐曜走過去,魏昭看見他,高興地說:“曜郎,燁兒自己能走了,不用扶著了?!?/br> 話音沒落,徐燁吧唧來了個嘴啃泥,魏昭剛要過去,徐曜拉著她,奶娘要抱起他,徐曜制止,“讓他自己爬起來。” 徐燁摔了一跤,也沒哭,在地上掙扎著,吃力地爬起來,站在原地,不敢邁步,徐曜威嚴(yán)地喊道:“燁兒,邁步?!?/br> 徐燁人小,知道怕誰,父皇對他嚴(yán)厲,聽見是父皇的聲音,他本能地邁開腳步,徐曜在身后喊;“燁兒,別怕,繼續(xù)走。” 魏昭望著徐曜,埋怨說:“你對這么小的孩子要求太苛刻了?!?/br> 也許他對兒子太苛刻,兒子還小,愛之深,責(zé)之切。 陽光透過紗帳灑在床上,魏昭翻了個身,徐徐地睜開眼睛,日上三竿,自己這幾日嗜睡,書香走進(jìn)來,看她坐著,“皇后醒了?!?/br> 書香把紗帳掛在兩側(cè)鎏金鉤上,魏昭低頭,摸著小腹,“書香,我又有了。” “真的,皇后娘娘又懷上了?” “確定有了?!?/br> 乾清宮門外,萱草探頭朝里看,徐曜大步從里走了出來,魏昭看著一襲明黃的男子,沉穩(wěn)冷肅,看見她瞬間,五官變得柔和溫潤,魏昭招手,“曜郎。” 徐曜快步朝她走來,“等我?” “我們走走,我有話對你說?!?/br> 兩人不乘輦,牽著手在宮里漫步,徐曜側(cè)頭望著她,一如既往的寵溺,“有什么話對我說?” “我又有了?!?/br> 魏昭輕聲說了句,徐曜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阿昭,你說你懷孕了?” “嗯?!?/br> 突如其來的喜悅,徐曜攔腰抱起她,“阿昭,我們又有孩子了!” 御花園浮碧亭里,坐著三個人,魏昭穿著寬松的薄羅裙,端起一杯果汁,宋庭和陳子風(fēng)喝茶,陳子風(fēng)問;“宋爺這次出海好像去了很久?” “這次出海大大小小一百多艘船只,這一趟順利,去了半年?!?/br> 魏昭喝了一口果汁,抽出繡帕點(diǎn)點(diǎn)唇角,“宋庭哥帶回來的稀罕物件,真是大開眼界?!?/br> 陳子風(fēng)說笑,“聽說宋爺帶回幾個夷人女子?!?/br> 宋庭一口喝干茶水,“我送陳堂主兩個夷女。” 陳子風(fēng)搖著折扇,“陳風(fēng)堂堂規(guī),堂主不近女色?!?/br> 他聽說這位宋爺有兩個小妾,容貌有幾分像皇后,沒冒失地問。 晚間,魏昭坐在繡墩上梳頭,徐曜沐浴進(jìn)來,隨口問;“陳子風(fēng)和宋庭來了?” 魏昭想起,抿嘴笑,“宋庭率領(lǐng)商船出?;貋?,還帶回幾個夷女,我現(xiàn)在身子不方便,不如我挑兩個服侍你?!?/br> “你這是給我設(shè)套,我可不鉆。” 徐曜把手里的巾帛甩在椅背上。 兩人上床,魏昭平躺下,腹部渾圓,高高隆起,徐曜趴在她腹部,“阿昭,你這次肚子比生燁兒時大很多?!?/br> “曜郎,你想我生個皇子還是公主?” “公主,像你一樣美?!?/br> 徐曜想要個女兒,她想要個兒子,燁兒有個伴。 臨產(chǎn)趕在冬季,穩(wěn)婆女醫(yī)都在寢殿里,徐曜守在門外,比里面的人還急,莫雨看皇帝后背濕了一片,“皇上衣衫濕透了,還是去換件衣裳?!?/br> 徐太后看著兒子,“皇上,大冷天你怎么出這么多汗。” 徐曜急躁地擰著眉頭,“這都一整天了,魏昭怎么還不生。” “胎兒太大了,不好生?!?/br> 徐玉嬌道,她剛生產(chǎn)出了滿月,胎兒太大,折騰了兩日才生。 這時,徐玉嫣匆匆進(jìn)宮,一走進(jìn)宮門,就問;“皇嫂還沒生?” 里面沒有動靜,突然,一聲響亮的哭聲,掩蓋了另一個弱弱的哭聲,徐玉嬌奇怪地說;“好像是兩個嬰兒哭。” 徐曜著急要進(jìn)去,門打開,桂嬤嬤從里面走出來,蹲身,“恭喜太后、恭喜皇上,皇后生了雙胞胎,一位皇子,一位公主?!?/br> 徐太后雙手一手抱著一個,笑得合不攏嘴,“皇后看著身子弱,一生就生倆。” 徐曜拿著巾帛給魏昭擦汗,穩(wěn)婆嬉笑著,“小公主哭聲響亮,蓋過小皇子的哭聲?!?/br> 徐太后說:“日后公主準(zhǔn)是個淘氣的?!?/br> 窗外月色清冷,魏昭靠在徐曜懷里,徐曜面帶得意,“阿昭,你男人有本事,一次給你兩個孩子。” “曜郎,上次大理使者交給我母親捎來的方子,說服用的人大多生了雙胞胎,有幾味藥材我都不認(rèn)識,產(chǎn)在大理。” “你生下一雙兒女,該感謝岳母?!?/br> 滿月酒,宮里大宴三日,大理國、鮮卑慕容氏等夷蠻戎狄外藩的賀禮抬入昭陽宮。 魏昭唯仔細(xì)看鮮卑慕容的賀禮,命書香:“把榆窯燒得最好的一套梅子青瓷器找出來,作為回禮送慕容鮮卑的晏王?!?/br> 徐曜拿著兩張紙給魏昭看,“阿昭,你看一雙兒女取什么名字好?” 魏昭看兩張紙滿滿都是徐曜為一雙兒女起的名字,認(rèn)真考慮一會,指著姮和瑀兩個字,“我看這兩個字比較好?!?/br> “徐姮?!薄靶飕r?!?/br> 皇子叫徐瑀,公主叫徐姮,雙生子女放在一起養(yǎng)。 公主徐姮先學(xué)會說話,開口就叫父皇,徐曜歡喜地抱著女兒,朝地上扶著桌子邊站立的兒子徐瑀說;“瑀兒叫一聲父皇?!?/br> 徐瑀仰頭看著父親,憋了半天沒說出來。 徐曜嫌棄地道:“你一個男孩,還不如meimei。” 御書房里,徐曜批閱奏章,太監(jiān)小桂子進(jìn)來,“皇上,皇后娘娘問皇上回不回后宮吃晚膳?” 徐曜收起奏折,信步朝后宮走去。 已經(jīng)出嫁的魏昭的兩個侍女書香和萱草進(jìn)宮,萱草嫁給了京城城門吏田華,魏昭撮合的,書香嫁給了常安,書香和常安互相愛慕,魏昭成全了二人,書香婚后跟常安一同打理魏昭在京城開的天下第一樓,酒樓主營素膳。 書香和萱草坐在矮墩上,陪皇后說話,魏昭問書香,“生意怎么樣?” 書香婚后舉止沉穩(wěn),成熟的少婦風(fēng)韻,“來吃飯的客人提前訂桌,臨時來吃飯的客人要等很久。” “京城的達(dá)官顯貴大魚大rou吃多了。”魏昭邊說話,眼睛看著扶著椅子學(xué)走路的徐瑀,徐瑀膽小,邁一步回頭看看她。 萱草小腹已經(jīng)凸顯,魏昭關(guān)心地問;“孕吐有沒有好一點(diǎn)?” “按照皇后娘娘說的法子,現(xiàn)在好多了?!陛娌菽樕涎笠缰腋?。 徐曜走到昭陽殿門口,聽里面說笑聲,他走進(jìn)去,徐姮站在殿中央,一眼看見他,扎著一雙小手跑朝他跑過來,嘴里清晰地叫著,“父皇。” 眾人都起立行禮,“恭請皇上圣安!” 徐曜抬手,“平身?!?/br> 快走幾步,俯身抱起徐姮,“朕的小公主今日乖不乖,有沒有聽母后的話?” “姮兒…..乖?!?/br> 徐曜一眼看見扶著椅子的兒子徐瑀,“瑀兒到父皇這里來。” 徐瑀望著他,雙手死死抓住椅子,不敢松手,徐曜抱著女兒站在離兒子十幾步遠(yuǎn)的地方,招呼,“過來瑀兒!” 徐瑀大概看附近沒有可以扶著的東西,不敢邁步,委屈地撇撇嘴,徐曜嚴(yán)厲地道;“不許哭!” 魏昭趕緊走過去,抱起兒子,朝徐曜嗔怪道;“瑀兒膽小,你別嚇唬他?!?/br> 徐瑀在母親懷里,回頭眼巴巴地看著徐曜,徐曜看著懷里的女兒,為她攏頭發(fā),不再看兒子徐瑀。 一雙兒女,徐曜偏心女兒,魏昭說過幾次,徐曜還改不了,魏昭也很無奈。 五年后 一座宮殿院落里,一棵古槐下,留白哭咧咧地仰頭望著樹上,“公主,小祖宗,快下來吧!摔壞了,皇上揭了奴才的皮?!?/br> 徐姮坐在樹杈上,任憑留白叫,就是不下去。 門外太監(jiān)高喊;“皇上、皇后娘娘駕到?!?/br> 徐姮聽見皇后娘娘大驚,一慌神從樹上直掉了下去,只見耀眼的一道白一閃,眾人嚇呆了,卻沒有聽見公主的慘叫聲,徐姮穩(wěn)穩(wěn)地落入一個人懷抱,徐曜緊張地問;“姮兒?嚇到?jīng)]有?” 徐姮驚魂稍定,勇敢地?fù)u搖頭,“父皇,姮兒什么都不怕!” “好樣的!不愧是朕的女兒。” 徐曜抱著女兒朝殿里走去,抱著她坐在榻上,看女兒白皙的小臉蹭了一塊黑,拿袖子輕輕擦拭。 魏昭坐在一旁,看著父女倆,徐姮緊緊地?fù)е礻椎牟弊?,朝她偷瞧,小臉很得意,有父皇在,母后不能?zé)罰她。 魏昭招呼,“皇上。” 徐曜低聲跟女兒說話,沒聽見。 魏昭又喊了一聲,“曜郎?!?/br> 無人作答。 她提高了聲音,“阿曜!” 徐曜這才抬起頭,看看她,徐姮貼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徐曜滿心歡喜,滿眼都是女兒。 “皇上,公主無法無天,鎮(zhèn)日作妖,你該管管,不能這樣驕縱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