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師擇徒,徒亦擇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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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角,白陽人,殘老遇山神,枯木逢春,十三年前,立白云道教,號云海仙人,有六丁六甲神術(shù),救助勞苦百姓,麾下渠帥十二,流動與西南四州?!?/br> “李燕兒,張蕓蕓,少年遇山神,得機緣,后偶得蓮花宗白蓮圣母傳承,結(jié)合神道與蓮花宗傳承,自創(chuàng)白蓮教,花開兩朵,并蒂雙生?!?/br> “又有一青年,道號真陽,橫空出世,驕陽大日,與五指山一戰(zhàn),昔日白云道觀周陽?!?/br> 一俊秀少年,唇紅齒白,年方不過十六,手持一卷書冊,低聲朗讀,書冊乃是大夏道宮發(fā)行的天下奇異錄,其上正是白云一卷,詳細(xì)記錄了昔日得到白云遺澤的一些人。 “昔日白云七子,名號盡皆流出,那張海,李勝廣兩人也在白云道教之中占據(jù)舉足輕重的地位,還有一人名為周觀,最早離觀,與郭鑫一戰(zhàn),揚名與永安府,可是后來入大夏龍衛(wèi),又叛出,便消失的無蹤無際?!?/br> “侄兒,你到底想要說些什么?” 那少年旁邊的一個青年,面色呈現(xiàn)無奈狀,身后背著一柄寶劍,也沉不住氣,終于開口。 “侄兒只是有些好奇?!鄙倌晷煳急牬蠼器锏难劬?,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周觀,口中道:“叔父倒是與那白云周觀同名?!?/br> “天下同名同姓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有甚好奇。” 周觀的臉色不變,繼續(xù)說道。 “可是劍道如同叔父這般,斬一般天師,如同切瓜一般,倒是不多見?!?/br> “白云道觀的一切乃是大夏禁忌,如今我們地處東南十八州內(nèi),渭侄兒還是不要沉迷于這些?!?/br> “只是好奇爾,這天下自我出生前后的二十年,可是一直不缺少白云的傳說?!?/br> “你可知多少人因為牽扯到了白云道觀,血流成河?!敝苡^的語氣也變得陰惻惻,似乎也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叔父莫急?!毙煳紝⒛蔷頃鴥暂p輕的擺放在書房書架的一個角落,同樣的書冊不在少數(shù),其余的奇門書籍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我倒是聽聞昔日封太覺的關(guān)門弟子郭鑫今日要來我徐府,不知是誰牽的線,要讓我拜他為師,在東南劍宗某一個身份?!?/br> “那也好,如今天下不必以前,動蕩不休,有個身份也能省下不少事,而你徐府的生意恐怕也好一些?!敝苡^倒是如實說道,他一個人實力雖強,但是不比一個勢力,那是全方位的強大,尤其是東南劍宗這等老牌的劍宗,天下修劍者三分之一都與其有著關(guān)系。 “不過,倒是要看看那郭鑫有沒有資格教你?!敝苡^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寒光,冰冷徹骨,心中道,畢竟是我傳授的弟子。 “那郭鑫本就資質(zhì)不凡,更是得到封太覺死前遺留的天師造化,天師之前的道路一路平坦,更是拜入東南劍宗,潛心修煉二十年,突破天師境界,也是天縱其才,如今才出山,尋找一些傳承弟子?!?/br> “哼,劍修之道,光是閉關(guān)就可修成天師,想必也是最弱的那一等?!?/br> 周觀歷經(jīng)風(fēng)雨,參悟世間紅塵,天道,方才在三年前成為武道神通高手,一身劍道修為端是恐怖無比,他有資格如此去說。 “哦,我觀叔父似乎有些不服,不如去比試一番,畢竟我也是你的半個弟子,要是找一個不如叔父的人,那還不如不拜師。” 周觀搖了搖頭,此番拜師要的是東南劍宗的威勢,自陰陽分割,天地分明之后,天地之間的靈氣頓時上升了幾個層次,修行比以往容易許多,天師高手層出不窮。 個體實力的強大,迎來了無數(shù)的動亂,越是偏遠(yuǎn)之地,越是如此,大夏王朝自從二十年前陷入到陰戰(zhàn)的漩渦之中,陽間的整體實力也受到影響。 如今大夏稷下學(xué)宮召集天下領(lǐng)悟出文氣的學(xué)子匯聚與夏京,欲要根據(jù)生死簿煉制出一件屬于文道的法寶,法書。統(tǒng)籌天下法度的力量,鎮(zhèn)壓一切異常的力量。 “我如果去的話,你的父親,宗老恐怕都有微詞,不過我倒是有辦法讓其放棄?!?/br> “愿聞其詳?!?/br> “好。” ...... 十六年前,徐渭出世,位于小葉山,而渭水異動,遇小葉山而止,后人也覺得奇異,小葉山后又改名止水山。 徐鈞遠(yuǎn)隱瞞了一切,沒有人知曉徐渭是在小葉山出世,而對外界稱,為了紀(jì)念渭水來此一游,便為公子取名為渭。 時人也不覺得多奇異,只是認(rèn)為這公子出生的時間巧合了一些,清遠(yuǎn)府有數(shù)十萬人,同一天出生的兒童也有幾百之多。 一晃十六年,徐渭從未踏出過清遠(yuǎn)府一步,天資聰穎,同周觀學(xué)習(xí)武道,劍道,一身實力也是近乎于先天,隨時都可突破,也好書籍,文武雙全,不過旁人對其印象最深的還是文士形象,多次得到城中名士夸獎。 徐府門外,徐鈞遠(yuǎn)領(lǐng)著一眾的家眷,奴仆,正在翹首以盼。 昨日之前,便有飛劍傳信而來,東南劍宗的郭鑫聽聞徐府大公子徐渭,天資聰穎,慧而不凡,今日午時便來一觀。 觀看如是中意,自然不難多猜,領(lǐng)入東南劍宗,博得一個好出身,徐府更能大興,不中意那就休提。 徐鈞遠(yuǎn)雖知他的兒子跟隨周觀學(xué)過一些武道,不過他畢竟是門外漢,對于修行十分的陌生,而周觀也是一直不顯山不露水,普普通通,哪里有東南劍宗的劍道天師來的威風(fēng),更何況周觀只是傳授,從未提及過收徐渭為徒的話語。 幾次三番,機緣巧合,徐渭的名聲便這么傳到了郭鑫的耳中,郭鑫心有異動,便來徐府一觀。 一道堂皇大日的劍光,充滿著鋒利之氣,從天外而來,城中的法度氣運也未曾阻攔,在府主的暗中cao縱下,自然允許進(jìn)入其中。 劍光虛空一晃,便指準(zhǔn)了方向,落入徐府之外的一片空地。 徐鈞遠(yuǎn)手持一柄三寸小劍,劍身異動,直接鉆入了來者為首的那一個青年金袍男子的衣袖之中,他的身后跟著兩個少年,眼神靈動,想來是收的徒弟。 “見過郭天師。”徐鈞遠(yuǎn)微微躬身行禮道。 “不必多禮,倒是在下見獵心喜,聽聞貴公子天資不凡,這才不請自來?!惫屋p輕的一揮衣袖,行禮之人全都被一股微風(fēng)給吹直身子。 “不知,貴公子何在?” 郭鑫也是滿腹疑惑,他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人男女老少皆有,可是不曾見到附和徐鈞遠(yuǎn)公子模樣的人。 “這.......”徐鈞遠(yuǎn)也是著急,摸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剛剛出來之際還見到徐渭,此刻怎么就消失不見蹤跡,便道:“我家那孩兒可能懶散了些,想必又回到府中去溫書去了?!?/br> “勤勉好學(xué),果然不錯?!惫我彩亲x書人出生,對于好學(xué)之輩像來欣賞,就連他選的徒弟都度過一些書,身上有一點書卷味,一瞬間臉色變緩和了許多。 “請郭天師入府?!毙焘x遠(yuǎn)立刻對著一個仆從使了一個眼色,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道:“府中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酒水珍饈,隨時入宴?!?/br> “不必,還是先見令郎吧?!惫螕]了揮手,他能苦修二十年,自然不假外物,對于徐渭是心生好奇,這才抽出時間一見。 “那好?!?/br> 徐鈞遠(yuǎn)帶領(lǐng)這郭鑫,朝著徐渭的小院而去。 秋意正濃,一片枯黃,生機寥寥。 徐府畢竟是普通人家,自然沒有大族的手段,能夠讓修行者,異人效勞,使得府內(nèi)四季如春。 “這位便是東南劍宗的郭天師吧?!?/br> 一行人行至小橋的一段,而另外一段突兀的冒出一個少年,腰身筆直,負(fù)手而立,嘴角露出一絲的微笑。 郭鑫看著那身影,一恍惚,便好似有些熟悉,再細(xì)細(xì)想來,與他記憶之中那一道不敢直視的身影有著幾道神似。好在畢竟修成天師,也是心智堅定之輩,瞬間便恢復(fù)正常??谥械溃骸白匀皇?,恐怕你就是那徐渭。” 徐渭揮了揮手,示意這些人停下。 “逆子,你想干什么?”徐鈞遠(yuǎn)怒喝道,今日之事讓他老臉通紅,心中暗道,對于徐渭的管教未免太過于松懈了一些。 “無妨?!惫蔚故遣簧踉谝膺@些,他倒是覺得此子倒是有趣,定然是有著深意。 “師擇徒,徒亦擇師。不知郭天師是否贊同。” “應(yīng)當(dāng)?!?/br> 郭鑫暗道,果然不同凡響,怪不得一見就能讓我心神搖曳,難道真的與那人有關(guān),直到今日他還不相信白云山神身死道消的事實,天下不信者也是甚多。 此番世界,只有師擇徒,從無徒擇師。 “你的回答讓我有些意外,我也曾看過郭天師以往的經(jīng)歷,乃是文士出生,我這話對于師徒之道乃是大不敬,沒想到郭天師竟然同意,倒是讓渭有些奇怪,不過更多的是佩服,起碼證明郭天師不是有名無實之輩。” “你要考驗我,我也需考驗?zāi)?,師徒乃是同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自然如此。”徐渭也是點了點頭,答應(yīng)下來。 “我之考驗十分的簡單,郭天師修行劍道,我也曾見過一位劍道高手,想要打敗他,同為劍道修行者,我只想看看郭天師的劍道是否強于那人,能夠教我?!?/br> 說道后來,徐渭的話語鋒芒畢露,呈現(xiàn)出咄咄逼人之勢。 難道是我東南劍宗的高人,郭鑫也是心生狐疑,此地位于東南劍宗的的勢力范圍,劍修之中,高人當(dāng)屬東南劍宗最多。 “不知如何比較?” “郭天師莫急,且獨自一人隨我來?!?/br> 徐渭笑著說道,橋上只有郭鑫一人通過,也不說話,靜靜的跟在徐渭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