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疑點重重
三天之后,一整套關(guān)于洛柯的詳細資料被放在了司徒玨的面前。 邱若文眼看著司徒玨隨手將資料袋丟進了右手邊的抽屜里道:“通知公司經(jīng)理以上高管開會。” 跟著一群公司高管開完會,一個人回到辦公室里。司徒玨瞄了一眼右手邊的抽屜,半晌后抽出了資料袋中的資料。 洛柯,女,現(xiàn)年21歲,畢業(yè)于帝都貴族大學(xué),專業(yè)漢語言文學(xué)。 “還真是個沒什么實用性的專業(yè),倒是好混文憑?!彼就将k小聲嘀咕。 “哼,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繡花枕頭?!彼就将k看著資料下方的成績單冷哼道。 “愛好……逛街?這也能算愛好?”司徒玨挑眉。 “學(xué)了一個月游泳……健身倒是勤勉。”可是司徒玨不相信這樣的程度能發(fā)生西餐廳的那一幕。 而且整套資料上都顯示,洛柯根本沒有學(xué)習(xí)過舞蹈。當然,一個月的瑜伽課也無法達到那樣的舞姿。 雖然司徒玨對舞蹈不懂,可是他卻很了解人的體能和柔韌性是需要長期不斷的苦練得來的,尤其是一個人的反應(yīng)能力! 再往后面,是洛柯出院后的一些視頻截圖和這幾天的一些照片。 至少從近三天來看,洛柯每天五點就起床鍛煉,上面還有幾張她打拳的照片。 不知道是不是照片拍的不夠連貫,這女人的招式看起來怎么有點古怪呢? 司徒玨雖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可是他的身手,以及對相關(guān)的很多國家訓(xùn)練的了解,他從沒見過這樣的打法。 至少洛柯以前的資料里,只顯示她學(xué)習(xí)過一些斷斷續(xù)續(xù)的女子防身術(shù)之類的,難道她自學(xué)成才? 如果說編排一套沒人見過的舞蹈,是天賦的話,那么習(xí)武的武功招式可不是一朝一夕靠點兒天賦就突然會了的! 再次想到西餐廳里,她手中彈出的堅果,沒有十年以上的苦練,不可能有那樣的準頭和力道,更別說明確的知道造成的后果了。 司徒玨發(fā)現(xiàn)越是查這個女人,她身上不能解釋的東西就越多。 繼續(xù)向后翻,竟然非常簡單,因為這個女人幾乎所有剩下的時間都在做一件事——學(xué)習(xí)! “學(xué)習(xí)?”司徒玨沒發(fā)現(xiàn)自己向上揚起的聲調(diào),兀自的抽了抽嘴角。 一個混文憑的漢語言專業(yè)學(xué)生,畢了業(yè)卻比在學(xué)校還刻苦?這是幾個意思? 難道她是真的打算出國了?而不是對自己的欲擒故縱? 司徒玨將資料丟在桌上,揉揉緊緊皺著的眉心。 暗道,難道一場車禍,一次失憶真的能將一個人改變的如此徹底嗎? 如果說性格改變了,他倒是也能理解??墒沁@個人似乎是除了那張臉,那具身體,哪里都變得不一樣了! 沉了沉眸子,良久之后,司徒玨從最下面的抽屜里取出另一個手機。 “孔浩,派一個身手好的人給我盯一個人。” “呦,還有我們司徒兄想盯的人?難得啊,是哪位大佬啊?”電話另一頭傳來一個男人戲謔的聲音。 “洛柯。”簡單的兩個字,這還是第一次,司徒玨嘴里認真的念出了一個女人的名字。 “洛柯?誰???是不是之前被你撞飛的那個花癡?。磕阍趺聪肫鸲⑺??難不成……” “哪來那么多廢話?!彼就将k沉聲道:“讓飛羽和蜂鳥去,給我二十四小時輪流盯著!” 孫浩無語的聽著話筒里傳來滴滴滴的忙音,挑眉:“這么大火氣,真是一點兒耐心都沒有?!?/br> 而帝都城郊的別墅內(nèi),洛芙冉斜眼瞄了一眼窗外,腦子里卻不平靜了。 這個世界的人都這么無聊嗎? 不就是跳了一支舞,怎么搞得接連幾天都有人在附近盯著啊? 不過不得不說這些人太l了,嗯,這個詞還是新學(xué)的。 因為對于洛芙冉來說,這些藏頭藏尾的人簡直就是明晃晃的盯著她在看了,實在是一點兒藏匿的技術(shù)含量都沒有。 聽莫千谷的意思,這些人叫狗仔。真不明白,好好的人不當,怎么就去當狗了? 反正自己也沒什么好隱藏的,只不過是成天被人盯著很不舒服就對了。 窗外的樹上,又一陣閃光。 洛芙冉眉梢抖了抖,自己不發(fā)威還真當自己是病貓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好,趁著晚上拿這些人練練手。 這幾個月的內(nèi)力修煉成果還不錯,算是恢復(fù)了她原來的三成內(nèi)力。 當晚,萬籟俱寂,整個別墅區(qū)域沒在一片黑暗中,只有月華透過云層,隱約照射出周圍的輪廓。 洛芙冉猛地睜開眼睛,嘴角勾起。 “我說,咱們也差不多該撤了吧?不是說今天是最后一天嗎?”一個矮胖子搓著手,對一邊的瘦高個小聲道。 “得,你以為我想在這里挨凍?。恳膊恢朗悄募业拈熒贍敯祽龠@姑娘,非要咱們在這里受苦?!睂Ψ揭残÷暬貞?yīng)道:“不過熬過今天晚上,咱們那筆錢就到手了,到時候咱們就去好好泡個熱水澡?!?/br> “對對對,再叫上兩妹子,嘿嘿嘿?!?/br> “瞧你的慫樣子,真是八百年沒見過妹子???” “行,那我自己去找妹子,你可別跟著?!?/br> “切,就你那品味......”瘦高個話剛說了一般,突然話題一轉(zhuǎn):“我說,你有沒有感覺有點兒冷啊?” “廢話,現(xiàn)在這大冬天的,難不成還暖和???”胖子無奈道。 瘦高個咽了一口口水:“我是說,感覺脖子......涼颼颼的。” 胖子此時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梗著脖子不敢回頭,斜著眼睛看向瘦高個:“你......你可別嚇我?。 ?/br> “我、我還嚇你?”瘦高個只覺得脖頸處寒涼,不像是風(fēng)。 “你、你說會不會是樹擋住了風(fēng),所以......所以只吹脖子啊......”胖子有些磕磕巴巴的道。 “你家、你家風(fēng)只吹脖子?” 月色下,兩個人面色一片慘白,互相斜著眼睛看著對方。 “你、你看看怎么回事。”胖子道。 “你看,你......不是號稱肥膽嗎?”瘦高個反駁道。 “一起回頭!”兩人難得異口同聲道。 “1” “2” “3” 兩人同時向身后看去,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一襲白衣懸在空中。 “是、是有人在樹上、樹上吊了繩子!一定是繩子!”瘦高個抖著嘴唇安慰自己道。 “對,一定是繩子!”胖子猛地站起身吼道:“什么......什么人,敢、敢嚇我們兄弟!”音量倒是夠大,只是那雙顫抖的短粗腿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